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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節 劉馨雨的表白

第二十節劉馨雨的表白  精彩小說盡在著筆:

  摩托車在距離劉馨雨不到十厘米的地方停住,趙天佑從摩托車上走下來,面對著因為過于激動而失態的劉馨雨,他并沒有太深的感觸。

  因為此時此刻的趙天佑,完全沉浸在自我的世界里,他感到自己身體里的熱血在飛快地奔馳著,快到讓他的腦海一片轟鳴,整個人仿佛正置身在空戰現場。

  “這就是強者的感覺!”

  趙天佑一遍又一遍地在自己的內心深處不斷地重復著這句話。

  在趙天佑過去的人生中,人生一直是以圓滑和厚黑著稱,然而,正如吳宗憲所說過的一句話,如果可以當王子,誰要做諧星?

  從幼兒園,到小學,到初中,再到高中,打開歷屆班主任們對趙天佑的評價,你就會發現,里面出現最頻繁的兩個字,就是“一般”——文化成績一般,體育成績一般,藝術成績一般,組織能力一般,表達能力一般,道德品質一般。

  偶爾,當無聊翻看老師們對自己歷年的評價簿的時候,趙天佑都會覺得自己跟鴻毛好像……像鴻毛一樣,微不足道到丟進水里,連水花都濺不起來一滴。

  有時候,趙天佑也會突然有一種沖動,想要改變自己這平淡到比白開水還淡的生活。

  然而,這種沖動往往只是在心中一閃即逝了,因為他自問沒有那些高材生的聰明頭腦,也沒有那些耍壞學生的下流勁。

  而最重要的是,在趙天佑深處,他并不真的覺得自己一無是處,他始終有一種莫名的優越感。

  在十五歲生日的時候,趙天佑曾經在自己的日記上寫道:“……也許在別人看來,你一無是處,活在這地球上,簡直就是浪費地球重量。但是,趙天佑,你就是你,這個世界獨一無二的自己,永遠也不要為了讓別人看起來很特別,而讓自己變得不像自己。就算全世界不信,你也要相信,你的內心有耀眼的光芒,就算不學別人,你早晚也會光芒四射的……”

  三年之后的今天,趙天佑內心深處一直深藏著的這種優越感終于徹底爆發出來,今夜一戰,讓他那樣痛快淋漓地享受著強者的感覺。

  趙天佑知道,所謂強者,并不是一味耍狠,一味靠勇,但是在需要耍狠,需要靠勇的時候,強者一定要能比別人更狠,比別人更勇。

  只有這樣,才能稱其為真正的強者。

  趙天佑之所以要打今天這一站,并不完全是心血來潮。自從這些日子接受近乎瘋狂的訓練以來,趙天佑就一直想要找今天這樣一個機會。

  一個擁有力量,而不敢使用力量的人,力量之于他,不過是用來裝飾的廢物罷了。

  一個只敢對比自己弱的人,一個只敢在有利于自己形勢下使用力量的人,充其量不過是個色厲內荏的小人而已。

  趙天佑要的,就是今天這樣的場景,在一個自己在絕對力量對比上毫不占優勢的情況下,在毫無外援的情況下,放一場。

  而最后的結果,讓趙天佑身體上每一個毛孔都感到無比暢快。

  這種快樂,甚至于讓他完全忽視了劉馨雨的瘋狂表白。

  而劉馨雨則因為激動,并沒有意識到趙天佑此時的沉默,是因為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一把抱住趙天佑,繼續激動地說道:“帶我走!帶我走!”

  劉馨雨的身材十分之好,加上雨水淋濕了她的衣衫,這讓她抱著趙天佑的時候,第一時間就將她身體的溫暖以及身材的凸凹有致,完全傳導到了趙天佑的大腦神經中樞。

  這樣,才總算讓趙天佑稍微從自我的熱血沸騰中轉移一點注意力出來,而當他這么做的時候,他馬上感到了另外一種熱血沸騰。

  “你要去哪?”趙天佑略微有些局促地問道。

  “隨便去哪,你讓我去哪就去哪,你讓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劉馨雨說著,抬起頭,有些嬌羞地暗示道,“我還是處女。”

  對于趙天佑目前身體的狀況,呂布比趙天佑本人更清楚,他知道趙天佑現在只是憑著一腔熱血才能夠這樣維持著,他現在絕對不能再做劇烈運動,不然的話,他的身體將會受到不可恢復的致命創傷。

  而對于趙天佑對于女色的抵御能力,呂布顯然沒有任何信心,所以當他聽到劉馨雨說這話的時候,他趕緊冒出頭來,在趙天佑腦海里喊道:“現在這個時候,你最需要的是是找個安靜的地方,讓我給你療傷,而不是……”

  “以后發生這種場面的時候,你能夠封閉你的意識嗎?”趙天佑很不爽地說道。

  “當然可以,我也會自覺這么做的,但是現在……”

  “我知道怎么做。”

  趙天佑讓呂布閉嘴之后,一把將劉馨雨抱了起來,放在摩托車后座,然后自己跨在前方,發動摩托車。

  很快,摩托車飛奔而去,劉馨雨滿臉幸福的笑著,緊緊抱著趙天佑。

  帶著美女在雨中騎著摩托車奔馳,這感覺足以讓世上任何年輕人為此沉醉。

  因此,剛開始的時候,趙天佑很享受這感覺,他駕駛著摩托車,毫無目的地在馬路上飛奔著,不斷地超越一盞又一盞路燈。

  然而,這種肆意飛揚了數分鐘之后,簡直就好像夢魘一般,趙天佑的腦海里突然又冒出來陳夢琪的身影。

  這讓趙天佑十分敗興的同時又感到極為不解,他不明白為什么陳夢琪會對自己有如此的魔力。

  難道就憑自己每次讓她幫忙請假,她每次都會教訓一通,但是總是都會去幫忙嗎?

  難道就憑自己每次要求抄她作業,她都不給,反倒一本正經地要自己有什么不懂的問她,她好教自己嗎?

  難道就憑每次自己被罰站,被別人圍在一旁奚落逗趣的時候,她都會滿臉嚴肅地把別人都趕走嗎?

  難道就憑她幾乎從來不主動跟別的男生說話,卻偶爾會跟自己說話嗎?雖然每次說的事情,都是訓斥自己要好好讀書?

  難道就憑她每次看到我老爸,都會笑得特別燦爛,特別禮貌,搞得我老爸沒事就要在我面前拿她來當我的正面教材嗎?

  難道就憑她背后會因為我爸的事,向她老爸求情嗎?

  “哼,這些事情怎么比得上劉馨雨,你看看人家,多主動,多熱情,陳夢琪哪里有半點比得上?”

  趙天佑在心里憤憤不平地這樣想著,原本心中還有著的一些心猿意馬,卻不知不覺地消失了,而摩托車的方向也不知不覺的轉向了劉馨雨家的方向。

  “你不想要我嗎?”很快,劉馨雨便發現了趙天佑所走方向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樣,她帶著些幽怨地問道。

  趙天佑干澀地吞了下口水,“你二姑奶奶的,這個問題怎么答啊?”

  就在趙天佑糾結著怎么答劉馨雨的時候,沈豪正在自己的書房里和一個臉色陰鷙的瘦高個談話。

  “大公子,您真的完全不考慮對周建兵動手嗎?只要您一句話……”

  很顯然,臉色陰鷙的瘦高個提出這個提議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拒絕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他還是不甘心地再次提出。

  沈豪有些不耐煩地看了看臉色陰鷙的瘦高個,“李蒙,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周建兵沒你們想得那么簡單。他不是一個山溝溝里突然冒出來的御靈師,他是見過大世面的,跟很多大人物都有千絲萬縷的關系。如果他真的沒有底牌,不可能敢對袁謀下那么狠的手。”

  “可是,難道就讓袁謀白白這么……”李蒙說到這里,恨恨地以拳擊掌。

  “當初我就跟袁謀特別交代過,不要輕易出手,要利用各種勢力先去摸摸周建兵的底,看看他的底線是什么,他的底牌又是什么。把一切情況都搞清楚了,我們再相機而動。可是這個蠢蛋,竟然蠢到直接跟周建兵對抗,這不是找死嗎?‘龍牙’特種大隊的前任大隊長,也是他袁謀能惹的嗎?”

  不說倒好,越說沈豪越生氣,“這個混蛋,死了也就算了,竟然還破壞我的計劃。我讓他去,是幫助我收服周建兵的。現在倒好,他毛毛躁躁地跟周建兵打一架,自己爽快了,可以變成白癡,讓我養他一輩子,但是卻把我逼到了跟周建兵幾乎徹底敵對的路上,這對我有什么好處?”

  見到沈豪動了真火,李蒙也不敢再說什么,只能是唯唯諾諾彎著腰。

  看到李蒙不說話了,沈豪又收起火氣,微微嘆了口氣,“好了,過去的事不談了。雖然袁謀這家伙成事不足敗事有余,但是不管怎么說,他也是我的人,他和他的家人,這輩子我都會保他們衣食無憂的。”

  “沈大公子您的恩義,兄弟們都看在眼里,以后大家肯定會更加賣命地為沈總做事的。”

  “這沒什么好恩義不恩義的,只要是真心替我辦事的,無論辦得好,辦得壞,我都要有個交代,不然你們為什么要跟著我?”沈豪倒是不為李蒙的馬屁所動,話鋒一轉,“說說那個小男孩吧,吳冷雨剛才電話里都報告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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