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在“89”可以迅速找到本書第306章:煉制強力傀儡 裴萬徹想到林亙像石縫間的茁壯松樹一樣不知不覺的強大,不禁想到曾經林亙被自己追得滿山跑,數次險些被自己擊殺的畫面。當日的林亙,就是一只毫無能力反抗的孱弱的山羊,屢次俱是憑著別人在最后關頭的挽救,這才撿回性命。這個讓自己咬牙切齒的年青小輩,在自己面前,曾如同螻蟻般弱小。但是漫長時間過去后,悄無聲息,他已經成長到恐怖的地步。
年青依然,但是那個年青小輩變成高山巔峰的參天大樹,成為自己仰望的存在。
短短幾年,兩者地位全然逆轉。
在他想來,林亙和千幻宗的宿怨早就結下,僅是千幻宗的數次對林亙的絕地追殺,林亙就不肯饒過自己,這讓他感到如坐針氈。
林亙之所以遲遲沒對付千幻宗,十有是被其它大宗門和種種危機壓得喘不過氣來。他不得不在林亙未及出手來前,對林亙進行絞盡腦汁的誅殺,如果林亙回復過來,那就是林亙對千幻宗高高舉起報復的屠刀時刻。
他上次為什么鋌而走險,前去建國屠戮紫閥宗分宗?那是因為林亙已成大禍患,相比于紫閥宗,給他們的威脅更加大。他如果不挑撥離間,沒有紫閥宗這個龐然大物將他拖延住,千幻宗將面對一個恐怖的林亙,而且是正面硬撼。
“林亙將浪昆擊殺,那就等于將紫閥宗惹到不死不休的地步,這算是壞事中一件好事。我們千幻宗再也不用愁苦,絞盡腦汁地挑撥離間。少主都讓林亙殺了,紫閥還會林亙生存下去?……林亙還是太沖動,如果他將浪昆擒住,再以此為要挾,紫閥宗山長水遠,恐怕不會再惹他。息事寧人。但是他將浪昆一殺,那就是將紫閥宗逼到墻角,逼著紫閥宗要對他下狠手,將他擊殺。”
左面的議事長老道。
“如果林亙會服軟,他也惹不來紫閥宗這樣的恐怖對頭。此人年青狂妄,是個刺頭,他擊殺浪昆,那才符合他的脾性。”
“不僅紫閥宗,聽說現今厚樸天地也是在漢國境內聚集大批強者,準備對付此人。這林亙也是怪胎。得罪一個又一個的超級宗門,這不是自尋死路。據說,他雖然戰勝浪昆等人,但也是身受重傷。這個時候厚樸天地再次發起攻南中,他就只有等死的份。”
右面一個瘦長老道:“他成長得太快,沒想到短短幾年間,他竟然擁有抗衡貫奧期強者的存在,連貫奧期小圓滿也能對付。”
“外面以訛傳訛,說什么他將貫奧期小圓滿和初階全部擊殺,全都信以為真。但是我們從紫閥城處得到的秘密消息。除了浪昆和那些八、九品,這幾位的貫奧的息符,俱是完好無損。這就是說,直到目前。這些貫奧期依然沒有死。”
“林亙根本沒能量擊殺他們,而是利用法陣的造詣將他們困在某個地方。”
“我就說嗎,憑著一個九品再厲害,也不可能對抗貫奧期,如果不用到法陣,那才怪!”
議事堂內俱是議論起來。
裴萬徹道:“林亙實力應該低淺,但是其法陣修為太強悍,所以即使是貫奧期強者也能對抗。這幾位強者雖然不被他當場擊殺,但是想來也是兇多吉少。法陣奧妙而厲害,不是普通武修能夠理解。……不過。厚樸天地這次強者云集,這林亙不可能再逃得過!”他微微沉吟片刻,道:“為了讓厚樸天地下手狠些,我們像前次建國那樣。再往這火盆上幫他們添點油。他們在漢國商號眾多,保護難免會疏漏,我們就幫助林亙一下,燒搶他幾間……”
裴萬徹雙目露出一縷的狠毒之色。
林亙和浪昆之戰的過程,傳回紫閥城,宗主宿紫陽也清楚事情經過。
他臉色稍緩些,緩緩道:“浪昆果然太弱,在林亙重傷之下。不僅殺不了他,反而被林亙所擊殺。枉我們紫閥宗費盡心血栽培他多年。到后來反而不如林亙這樣窮角落的小子。這個排名第二的少主,著實不配我們紫閥宗的少主之位。”
原本他對浪昆的死耿耿于懷。但聽到過程,浪昆連在林亙這個區區九品在負重傷之下,反被擊殺,當即倒覺得如此無能之徒,死了也不足惜。宗門競爭和叢林法則差不多,宗門的候選人是未來面對各大宗門的競爭中勝出的保證,要求非常苛刻。而像浪昆這樣的少主,肯定無法和其它宗門進行競爭。
“武神紫翼看來是被林亙的法陣糾纏住,他既然不是棄主而逃,那還好些,否則我必然對其萬里緝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他既然被囚住,那我們必須要趕快進行救援。”
林亙如果在此,肯定欲哭無淚,為甚人人都說我是法陣對付他們的。當然這樣對他的好處,遠大于對他的壞處,至少讓別人輕視于他,面對面也并沒這么警惕。這樣的事情出現,也是自然不過。畢竟他作為九品初期,實力不可能如此恐怖,能對付得上貫奧期。
“林亙的實力明顯不高,應該和九品后期相當。關鍵是他的法陣厲害,防不勝防。我們此行,務必要一位法陣師,也只有這些才能將武神長老救出。”宗主宿紫陽雖然略懂法陣的皮毛,但是也僅此而已。
他法陣的理解,遠遠低于他的修為數百倍。
“林亙這小子是個法陣天才,他將法陣利用到如此神不知鬼不覺,足見他的造詣高深。整個大陸,在法陣知識能夠敵得上他,并不多見。而且眼前要找,明顯時間也來不及。”
這些人以為找準突破點,不住地議論起法陣的事來,豈不知他們徹底走入一個誤區。
林亙將武神紫翼擒獲的不是法陣,而是“不朽豐碑”和神識天地的結合手段。
歸峰嶺的洞府內,林亙微闔著雙目,緩而悠長的呼吸,讓洞府內的靈氣能量也產生共鳴,緩緩地飄飄伏伏。一涌一涌。
“這療傷之法,似乎和那畫卷的規則有些共鳴?”開始療養沒有多久,林亙全心致志地運用蘊力修蘊著那些崩潰的臟腑精微時,發覺這獨到的現象。他將藥力一縷縷地運用那精微輔助修復,無意中,修煉一下那幅山水畫,驟然發覺,自己神識在觀看畫面那些規則時,速度和極限大增。
兩天下來,他所品閱的規則達到昔日的二十倍。過往那蝸牛式的緩慢速度,有了大幅度的劇增。
他也沒心思考這其中是怎么回事,因為速度突飛猛進,正是修煉的良機,豈能錯過。
奇怪的是,隨著的傷勢在慢慢康復,神識掃描的輔助愈來愈精微,五天過后,閱讀速度達到往昔的五十倍。二十多天不到,他就看了整幅圖畫的三分之一規則。而且他已經將那印璽那空白地方補上八道小規則。
被充上規則之后,不僅他體內神識天地發生巨大的變化,就連他修煉調息,也發生目前的異象。每呼一息。洞府內便悠悠一轉,每呼一息,那些能量就從鼻口間涌入,直接滲入他體內皮肉筋骨深處。不僅將他內傷迅速治愈,也將他體軀強度大大提高,每一縷肌肉纖維,渙發新生,活力而充滿力量。
這種神奇的修煉速度,只怕不用兩個月,自己就能將印璽空白的八十一道規則填滿。達到九品中期。
相對于他實戰能力,他的品階有些拿不出臺面。雖然按他年青強度,能夠到達九品,那幾乎是天才中的天才。但隨著遭遇強者愈來愈高階。他的修為處于仿佛停頓之感。
踏入九品中期,那他實力又再增添上數倍,想來對上紫閥宗等超級大宗,更加有把握和底氣。
一連二十多天的修煉,林亙也感到進入飽滿之后的呆滯階段,立時暫停修煉。他內視一遍受傷的地方,似乎是因為修煉的神奇作用,不僅全部傷愈。而且所修復的細胞精微比那些沒有受傷的更熠熠生輝,質量仿佛更上一籌。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修煉完畢。林亙不禁琢磨這個匪夷所思的事情。
“為什么自己受傷之后,不僅神識的對著山水畫的抵抗力和閱讀能力劇增。這些受傷的細胞精微也發生如此不可思議的變化?”他隨著拿起靈藥的瓶子,這是當日從千重峰那個寶窟里所取的一瓶療傷丹藥,叫“雪晶丹”。據雕玉仙子所說,此丹對療傷有著不可思議的神效,而且隨著其主藥的不同,會附隨著不同效果的療養作用。當日這瓶東西本來是被孫魔搶上,但是雕玉仙子卻硬把它搶到自己手上,說此物對自己肯定有作用。
此次重傷,他一時想起此丹,便試著服食,豈知會出現這種情況。
他閱歷太淺,對于此等丹藥了解有限,想了好一會,也不明白怎么回事。看來,只能找個適合的時機問詢雕玉仙子。此種丹藥既然能激發如此神效,還有小半瓶,他像心愛寶貝般將它獨立地收藏起來。
這二十多天的療傷,不僅讓身體內的傷勢得到愈痊,修為也因為八縷規則的填補,而劇增不少。
“小子,看你精神奕奕的模樣,是不是時候幫我找我所要的東西?”烏蛇子諛媚地在神識天地里道。
“你煩不煩,再整天這樣哆嗦,休想我再幫你找!老子耳朵都起繭了。這玩意要遇不可求,漫無目的,你讓我到哪里去找?”
烏蛇子有求于人,也不敢反駁,只陪笑道:“也是,也是,這事不急不急。”心里則將林亙罵個狗血淋頭!你個殺千刀的,老子幫你退敵時,又不見你這么囂張?當時,你是言之鑿鑿地答應老子說要幫我找,你現在沒事,就反臉不識賬是伐!
他雖然知道林亙的話有道理,但是他對回復的實力,凝出本體的愿望實在太熱切。是以對林亙對自己的事不緊不問,非常不爽。
林亙將武神紫翼一拎,就拎到面前。武神紫翼被禁錮多日,積蓄的羞怒早就滿腔,再讓他這么一拎一摔,當即想破口大罵。但是林亙立即將他語言能量也是禁錮住。
他將腦海中的“傀儡韁術”熟念一遍,而后對烏蛇訝道:“這修煉傀儡,怎么好像還缺少幾樣材料?”
烏蛇子正滿腹不爽,有氣無力道:“修煉傀儡,僅是有一個當然不行。你是豬啊,這么簡單的常識都不懂!”
林亙見這貨耍開小孩子脾性,只好哄道:“好了,好了。我一出關,就幫你找些商坊或者奇人異士幫你打聽,看你這損樣,真他妹丟人!多寶坊雖然與我為敵,但我可在他們哪里留了兩個眼線,他們幫我留意,肯定會找到得。”
烏蛇子這才眉開眼笑,笑嘻嘻道:“你說話要算數。”
旁側躺在地上聽到他們的對話,立即知曉怎么回事,臉色大變。這修煉成傀儡,那簡單點說,就是變成活死人,失去自主意識,成為別人的工具,這簡直生不如死。當即,他連撞墻自盡的心俱有,再也保持不了強者的驕傲,拼命地想掙扎。可惜有著禁錮能量的絕對禁錮,他動彈不得半點。
“修煉傀儡的方法有千種萬種,每種的材料俱是不同,而修煉方法的最終效果,大多也是由修煉材料所決定。‘傀儡韁術’僅是一門修煉傀儡的功法,但是要將活人煉制成傀儡,還需要添加三種材料。嗯,如果沒看錯的話,上次從玄天宗的寶庫中,就有其中的兩種,而且數量極多。而缺失的那種材料,應該叫‘離閭金炭’。”
“此物雖即罕有,價格高昂。但是只要稍大些的商坊、拍賣行,肯定會能尋找出此物的渠道。你不是說要幫我打聽妖獸受魂的下落么?嗯,正好能一同辦理。”
林亙眼白一翻,這是什么人,繞來繞去又回來這個上。
既然知曉大概,林亙也懶得理會這賤精,離閭金炭,聽名字似乎是一非常奇異之物,就不知那些商行有沒有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