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爺可是變灤大陸風頭最勁的人物,自己剛才還在熱血沸騰看關于他最新消息,不想到他竟然在自己商鋪出現。{dukeba}
宗門高調硬撐林亙的消息,已然人盡俱知。可以說,能得宗主這樣不遺余力,并且不怕得罪三大宗門的力撐,那上面對林亙的交結之心,路人俱知。
“我郭槐運氣不錯,今天竟能得睹這位可能成為在大陸上最強者的人物。我都一把年紀,但是能和說上話的最大人物,也就是副宗主。”
“林公子有何吩附,你是我們貴賓,只要你開口,我一定竭盡所能為你服務。”
“我想借用你這里的傳送陣,直接傳送回你瑯環天地的總舵。”
關于林亙要透過傳送陣回歸漢國的事,他自然清楚。而且他也知曉,外面三大宗門正在大夏國周圍布下諸多暗崗,以及大型的搜索陣法,等待著林亙前去。看來,林亙是想利用傳送陣,避開那些攔截,直接進入瑯環福地。
他道:“傳送陣我這處倒有,然這個我做不了主,要進入總舵,必須要有總舵的人同意才行。我可以幫你,發出詢問,如果上面同意的話,我立即照做。”
他知曉宗內既然已冒著三大宗門聯手壓力,幫助林亙,多半會同意。而這樣的傳送,并沒有涉及安全問題。但有程序在,他不敢擅自作主。
“不知所需多少時間?”
“我將消息傳回宗內,半個時辰就能到達,但是什么時間回復,我卻拿捏不準,這要看上面的動作。不過最遲一天,肯定會有回復。”
“那就有勞郭掌柜。”
“那我這就去辦。”他將一個內侍弟子叫入來,道:“帶這位貴賓前去東閣休息。”
房間清雅幽靜,還有淡淡的檀香。
林亙緩緩閉上雙目,自踏入貫奧期,他就是一連串的驚心動魄的戰斗和逃亡。一直沒及得翻看《玄斂七段奧訣》,難得有這個閑瑕時間,是時候參閱一下。
隨著他進入貫奧期,所學的到達第四頁,也是就關于貫奧期的修煉。上次在踏入貫奧期后的異變,他大量吸納能量,一路披荊斬棘,沖到離貫奧期小圓滿僅剩下一成的距離。再加上這段時間連日苦戰,他頗有心得,而今離貫奧期小圓滿,已是非常之近。
那座寶塔已然消失,取而代之,是一篇金光閃閃,像蝌蚪文的東西。
而這篇東西分為上下中三部份,每一部份代表著貫奧期初期,貫奧期小圓滿、貫奧期大圓滿。這是一篇頓悟的奧訣,摻雜著天地之道和規則奧義。貫奧期者,就是將生命,融入天地大道,啟迪生命和天地自然的奧義,達到無我之境。
林亙將視線對準于最下的那部份,開始進行啟悟。
慢慢陷入忘我狀態。
不知過去多久,當他睜開雙眼時候,窗外已是黑沉一片。
林亙只覺得精神飽滿,勁力無窮,這短短一次修煉,讓他感到強勁的進步。
“這個郭掌柜不是說一天能有消息,現今都是大深夜,怎么還不叫醒我?”
推門而出,夜星閃爍,天地俱寂。
一股清涼的夜風拂面而來,外面有著兩個守衛,一見他出來,當即道:“客官你終于醒了,這幾天我們掌柜天天都在等你。”
“這幾天?”林亙一怔,隨即問道:“我在里面閉門不出多少天?”
“五天。”一個稍機靈的守衛答道:“我們掌柜說你正在修煉,不讓外人打擾,天天都來看你。對了,我還要將你出關的消息告訴他……”
五天?林亙實在不想到僅是隨便一個修煉就是五天,自己也修煉得太沉了。但轉而覺得不對,肯定是這篇奧訣異于常人,才招致這后果。看來,這以后不能隨便修煉,否則遇到敵人來襲,那自己不知怎么死。
掌柜郭槐聽到他出來的消息,雖然是深宵,依然腳步腳步匆匆衣衫不整前來。
“林公子,你終于出來。”
兩人寒暄幾句,郭槐道:“宗內在第一天已回復消息,說可以運用傳送陣。你這幾天一直不出來,我不敢打擾你的修煉……”
林亙點點頭,道:“那就好,多謝掌柜你的操勞。”
“那里那里,能為林公子你服務,那是我的榮幸。”
林亙忽然突然向夜空之中喊道:“不用躲藏,現身罷。這樣躲著,我也替你感受到辛苦。”
隔了一會,黑暗的半空果然現出一條人影。
“林亙,果然名不虛傳,能將我的影跡查探出來,還是小瞧了你。”
此人身長六尺,蓄著長須,穿著一套錦服。
林亙之前在逃竄,就是在前路感應到這人的無形危險,是以迅速掉轉方向。后來一連串急促逃遁才擺脫,不想到剛才出門不久,立即又感覺出這無形危險。
“厚樸天地尊主付東流!”
林亙雖不認識此人,但是旁側的掌柜郭槐一眼就認出他。
林亙打起精神,從這人身上,他感應出不遜于紫閥宗宗主宿紫陽的強者氣息,原本他是厚樸天地的第一號人物。
“原來是付尊主,深更半夜,大駕光臨,不用說,自是為我而來。惹你這么辛苦,我真非常這慚愧。”
付東流聞若未聞,從頭到腳,打量一遍這個被魯夫子尊崇欣賞,在耳邊聽了無數次的年青人。
“你能依靠著傳送陣,進入大夏國這條計策不錯。但可惜遇上我,只能終止了。”他輕描淡寫,林亙肯定是依靠法陣,才將紫閥宗鬧得天得地覆,而在此處,林亙不可能藏有法陣。所以,此時等同甕中捉鱉。
“我和其它兩大宗門合作,固然是因為你和厚樸天地怨隙不淺,不能任你壯大,是以必須將你殺死。但是還有一個因素,而這個因素,足夠拯救你,這也是你自身拯救的唯一機會。”
“變異神核體質?”
“不錯。如果你配合我,驗證你是神核變異者,那我不僅饒你性命,而且會給你滔天的好處。這好處,保你受用無窮。”
“怎么配合?”林亙看著他一副運籌帷幄的模樣,笑著道。
“我只雖然查探一下你的神核即可。只要你自然敞開神識天地,接納我的神識探納,此事就算完成。即使你不是神核變異者,我也會給你一個痛快。”
“要么被我生擒,受到萬千折磨而死。要么,享受著大筆好處,還能夠有幸出到外面的大世界。”
林亙緩緩道:“你自信太滿了,這兩個條件,都不是我的選擇。”
他身形一閃,人已在十余里之外:“郭掌柜,準備好傳送陣,我先將這個尊主虐一番,很快就會回歸。”
郭槐瞧著他消失的背影,急急腳地往回走,快點將消息回報宗內。
“厚樸天地尊主親自傳來,林亙有大麻煩了……”
萬里連綿的山嶺,轉眼就從高大密集的城市群,來到這數萬里外的荒嶺。
“我還以為你會再次狼狽而沈,沒想到你不死心,狂妄到以你這小修為和我一戰。林亙你太目無中人,這種脾性會讓搭上性命的。”
林亙將手中的重斧取出,不屑道:“連紫閥初學者的上古老怪我都能擊殺,你區區這點修為我還沒有放在眼內。”
他身形如鉆形,騰入付東流的短距離范圍,就是猛烈數斧。
每一爺劈出,斧鋒就帶出一大片熱力四射的火焰,焚燒天際。
付東流一掌拍出,催出一片固體能量,想將這數片火海毀滅。但是他這些蘊力實質,碰到那火焰,竟然被焚得爆破。
“這火焰甚是奇異,威力不小。”他反手一卷一扯,那些爆破太傅象的能量,再次凝聚,只不過如同一團軟棉的棉花,將萬年焚焰包裹而住,當即消失進攻能力。林亙,又是轟出數百斧。
但是付東流一邊躲閃,一邊用這方法,進行一一化解。
這就是境界的差距啊!
“付東流和宿紫陽都是進入半羽之境,你要小心。”里面的紅纓婆婆提醒道。
付東流冷哼一聲:“我讓你看看我的厲害!”
他大手一橫,林亙只覺得眼前一花,一道仿佛琉璃式的能量波紋瞬間到達眼前。
他大斧猛烈揮劈,一片片火海轟出。
那能量波紋,眼看和火焰相觸,霍然消失。緊接著,林亙被某種力量狠狠一撞,飛地跌出!
林亙本來想借著這個強者測試自己的實力,但想不到對方遠比自己所想像的恐怖。當然,這也只要是境界相差太遠。他才一個貫奧期初期,去和人家一只腳邁入半羽之境的強者比,不是找死嗎!
“哈哈,知曉到厲害了嗎?”付東流露出獰笑,道:“既然你不主動配合,那我只能迫不得已出手。一旦將你活擒,那接受不接受測試,就由不到你的選擇。如果你不是神核變異,那我就要好好地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他身形一躍,大手向著林亙頭頂探來。
林亙不敢再遲疑,神識天地一敞:“我還沒有放殺手锏,你還給老子得瑟!不要說,你離半羽之境相距萬里,就算是進入半羽之境,我這大殺器一出,也足能將你擊敗。”
付東流往后一退,腰脊加力,大手追逼往前一探:“還想逃!”
眼看大手就要罩落到林亙的頭頂,銀光閃耀,一股龐大力量從手臂傳來,繼而傳到自己軀體。
“蓬!”
他被轟得不由自主地往后連退數步。
壓抑著翻滾的心血,他瞪目地看著眼前的銀色人:“傀儡!”
難道剛才一擊,就是由這傀儡所發出?不可能,這世界那有這等級數的傀儡?林亙只不過才貫奧期初期,決然不能祭制這樣的高級的傀儡。
他腳步數踏,如同一座巨山般,拳頭奔襲而出。
“我看看你這傀儡究竟厲害到什么地步,能不能接受我這一擊!”
九煞子身形飛起,雙拳前后蓄力,迎著人那浩翰之力的拳頭正面迎去。
“蓬!”
所產生的能量,令到方圓半里的空間像琉璃球一樣,全部震碎。
付東流再次被巨大的力量擊得飛出,這次他,再也壓抑不住,“噗”地噴出一大口鮮血!
“怎么會這樣?”
證實出剛才一擊果然是傀儡所為,付東流大大吃驚。林亙從哪弄來這么一個厲害的傀儡,此傀儡能夠一擊讓自己受傷,那說明他至少是蘭羽之境的強者。這樣的強者,在小世界基本是橫行無忌的最強者。要活擒這樣的強者,幾乎是不可能完成之事。即使是半羽之境的同階,也不可能辦到,何況林亙這貫奧期初期?
“難道說林亙之前對紫閥宗種種屠戮,都不是用法陣,而是用這傀儡所成?這太恐怖了,擁有這超強的傀儡,那簡直擁有一個堪比半羽之境的隨身殺手!這個林亙,實在出乎意料,永遠教人無法猜測……”
此時此刻,他有些相信魯夫子的說話,林亙可能真是神核變異者,只有變異者,才擁有所有人都猜不到的厲害。
九煞子身形迅疾無比,橫手一拉,再次化掌為拳轟出。
付東流身形斜出,然后一拳從腋下攻出。
豈知九煞子,右腳發力,以著不可思議的速度踢出。將他像狗一樣踢飛,如果不是他身上擁有著極品防御寶甲,只怕他心口已是出現一個血窟窿。
“半羽之境太可怕,根本完全不是其對手!”
此刻,他再沒有活擒林亙的念頭,有這一個可怖傀儡在,不可能得逞。他將傳送寶器一召,想乘機而走。豈知能量才一形成,九煞子就出現在他面前。雙手硬生一撕,將凝聚的能量撕裂。
付東流身形急擺,接連強硬地擋隔著。每擋格一拳,就覺得肘骨被鋼鐵生生敲了一記般,痛得他嘖嘖伸舌。
兩團旋風在半空著翻滾,不斷相纏,付東流陷入一邊倒的挨打局面。
林亙在旁仙看得有滋有味,這件大殺器太值了!堂堂厚樸天地的尊主,竟然被我一個傀儡虐得滿山跑,這傳出去,有誰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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