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供精彩。
“下一個!”
荊無華在我手下化光而去,青羊宮的玩家,眼神哩無不流露出驚駭。被我的凌厲氣勢,震懾的竟然半晌無言。
明月寶寶嘆氣一聲,悄悄在戰隊私聊中,下達了一起攻擊的命令。
青羊宮稍有頭腦的玩家,已經猜測出來,明月寶寶這么久還未殺我,是因為根本無可奈何。
“這人竟然強悍如斯!實是恐怖的怪物!”
剛才我跟荊無華一戰,我動用了詐術,行險出手,在二十余招之后,拼著重傷,以一劍換了一劍。他這種單劍流,戰斗模式上頗為死板,那一劍沒有把我的血量砍到底,卻被我的反擊,斬落了頭顱。
他臨死的時候,臉上都古井不波,在他的腦海里,他那一劍我是萬萬躲不過去的,非死不可。他自己自然是穩勝了這場。下線之后,荊無華還在以為,是光腦出了問題。
擊殺荊無華,差不多已經是我目前的極限。這么多的人圍住,根本連跑的資格都沒有,因此,我連吞丹藥都省去了。
數十道光華往下一落,我切切實實的又感受到了,被人掛至掉級的滋味。
看到我化光而去,明月寶寶嘆氣一聲。淡淡說道:“這人被我殺了三次,但是等級去越來越高。現在他缺乏的就是有力的兵刃而已,不然連我也難對付的了他。以后青羊宮的人都要小心了!”
“哼!他就是兩個人而已,我們青羊宮幾十萬玩家,怕他什么?”聽得有人不服,明月寶寶也懶得多說,只是一揮手指向天邊,淡淡說道:“我們青羊宮主力,都在幻波池那邊。這次南明離火劍出世,我們也只湊得起來這些人手。這口飛劍至關重要,我們絕對不能讓它落在別的幫會手里。”
“出發……”
明月寶寶終于發出了命令,青羊宮的人馬立刻直奔大雪山深處飛去。
這次得之南明離火劍出世消息的玩家,可真是不少,有些對這口飛劍情有獨鐘的玩家,不惜從幻波池那邊趕過來。放棄當前的任務。
明月寶寶帶的戰隊隊,在這些前來爭奪南明離火劍的玩家里,算不得強悍。連續幾天的明爭暗斗,南明離火劍還未出世,她的手下就已經損失了一半。
而其中有不少,都是掛的莫名其妙,他們在通訊器里都說,他們都是偶然落單,遇到了一個頭上寫著某個幫會出身,id資料齊全的玩家,然后就被偷襲。對方下手陰損無比,從來不給他們還手的機會。
明月寶寶也不知自己得罪了哪路玩家,聽手下的匯報,偷襲的人,什么幫會,門派都有,出手的劍招也是頗為正宗。肯定不是同一個人。
此番行動,連番遇到麻煩,明月寶寶也有幾分后悔,當初我要是也去幻波池做任務就好了,省得接手這么個爛攤子。“真的是好想躲懶。”
我端坐在一處,雪峰之上,身后葉青青正在擦劍,身前一個少女,巧笑倩兮,分外妖嬈,正是天狐靈襄。在我被殺前的一刻,她終于趕了過來。
本來就要現身,但是我在通訊器里,下了指令,著她不必出來救援。
被殺一次,掉點級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我要把這個殺手锏,放在最后才要露出來使用。天狐靈襄來的時候,身上帶來了我大號送來的一批裝備,我跟葉青青立刻舊貌換新顏,我身上套了三件,降低裝備等級的衣、褲、外套。因此剛剛好裝備上了兩口九階的飛劍。
這兩口飛劍,我挑的只是裝備等級最低的,屬姓也只是一般,一口叫做牛郎劍,一口叫做織女劍。居然是罕見的配套雙劍,合壁之后,雙劍上能幻化兩個護駕,一男一女。不過,這兩個護駕跟長眉的屬姓相仿,只是虛影,自帶的兩件武器,不能加裝任何裝備。使用的武器分別是繡花針跟扁擔。牛郎的技能叫做大葵花神針訣,織女的技能是小牡丹棍法。
不過,這兩個護駕,除了不畏大部分物理打擊,小部分法術攻擊,是個優勢外。攻擊力弱的可以。
說白了,就是中看不中用的擺設。當年我得到手里,從沒有一次拿出來用過,現在是不得已,就算穿了降低裝備等級的衣物,我的庫藏九階寶貝里,也只有這兩口飛劍能湊和裝備上。
“王某某,你已經伏擊了他們那么多次,怎么都沒有殺掉那個女人。加上我跟靈襄出手,應該有七八成的把握,掛她一次的。”
“青青大人!要解心頭恨,鈍刀斬仇人。在賭桌上,就是要等對方亮出來三條a,大叫,我不信你還能有第四張,然后跟他梭哈。當對方翻出第四牌,仰天大笑我贏了的時候。故作苦大仇深,悲天憫人,大叫幾聲,我不相信,我怎么會……你這賤人怎么可能摸到那張牌。然后垂頭喪氣的一拍桌子,沒精打采的小小聲說道,我……我怎么會一把全梭哈了呢?眼淚汪汪的翻開……”
“然后是一把同花順是不是?”
“青青大人亞,你怎么猜到的?”
“你喜歡老電影,騙我去看過多少遍賭神了。我怎么可能猜不到?”
咳嗽,所以說,男人不要輕易亮開底牌。總被人揭老底就沒意思了亞。
葉青青一收手上的長劍,問我道:“那你接下來是打算,把偷襲戰術進行到底了?天天用春周筆在裝備上寫字,然后出去騙人,你是越來越上癮頭!”
我長身而起,眼望東方,那里正是無數玩家在爭奪南明離火劍的方向,用最平淡的語氣,一字一頓的說道:“不是這樣的,我這么做有著深刻的含義。”
“我其實想傳達一個隱藏的信息,給青羊宮的人。我是一個有著王者之氣的男人,得罪了我就會陷入人民戰爭的汪洋之中!”
“自己冒充自己小弟,說白了就是這個戰術吧?”
青青大人亞,你真是太聰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