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普通人,面對槍械天生就有一種畏懼感,除非不要命的例外。
因此,當向東流亮槍之后,那二十名日月谷人即便明白向東流不可能同時擊殺他們所有人,但也依然害怕,畢竟誰也不愿意當這打頭陣的炮灰,所以當場無人吭聲。
見此,向東流不禁撇嘴一笑,很快拿著純金92式虛指了一圈:“今天的局面,你們應該看清楚了!烈日使者已經咬舌自盡!我也不怕再告訴你們一個消息,那就是影月使者也已經覆滅,他的隱身腰帶已經在我女朋友手上!”
說完,向東流笑著一指慕凌倩手中的銀白腰帶,跟著才道:“試著想想看,只有日月谷主一人的組織,你們覺得待下去還有意義嗎?”
“識相的立刻自行解散,做點合法的行當!否則,我下次再看到你們任何一人犯法的話,決不留情!至于日月谷的谷主,我自會讓他品嘗到那得罪我的滋味!全部滾蛋!”
在向東流的一番警告與威脅之下,那整整四十名或傷或恐懼的日月谷人,終于還是帶著烈日使者的尸體離開,倒也沒有遭受向東流的為難。新 畢竟,向東流雖然在永久墓園說過狠話,要對日月谷的人見一個殺一個,但他畢竟不是殺人不眨眼的劊子手,自然不會真的把那四十人全部擊殺!
略微頓了頓,就在日月谷的人全數撤走之后,向東流看了看受傷的夏玉靈和方凌峰,繼而視線又在慕凌倩那絕美俏臉停留了好幾秒,卻又并未多說什么,只是努嘴示意慕凌倩等人隨他下樓回酒店房間。
“小倩,你先跟許姐呆一呆,我去幫靈兒處理一下傷勢。”
向東流把慕凌倩領到了許媛媛的房間,隨后卻并未直接去夏玉靈那里,而是直接走進了方凌峰和吳瑞威的房間,同時也瞧見吳瑞威在幫方凌峰處理傷勢。
“方哥,這回辛苦你了!”
向東流關好房門之后,略微看了看方凌峰那頗為猙獰的傷口,便直接把他衣服全部扯開道:“吳哥先去拉一下窗簾,方哥的傷勢我來處理。”
“呃,那好。”吳瑞威轉身去把窗簾關上,而向東流,則迅速啟動了心靈戒指的治療系統,一掌輕輕蓋在了方凌峰的傷口。新 “啊!好痛!”方凌峰皺眉驚呼了一聲,卻又發覺有一股溫暖的柔力在他肩頭縈繞,舒服中透著幾分微癢。
“方哥忍一忍,很快就好。”
向東流輕描淡寫地笑了笑,忽然對那拉好窗簾回來的吳瑞威道:“待會兒等方哥傷勢處理好后,你們盡快回燕京市,到紅粉小苑拿我的天隕劍去把日月谷的谷主滅了!”
“好!”
吳瑞威雖有吃驚,但更多的卻是恍然。
畢竟,向東流早已不是當初的小混混了,他是軒轅盟的盟主,對于日月谷谷主這種人,自然有著擊殺的權利。
當然,這還不是重點,關鍵是日月谷的谷主,這一次差點把慕凌倩給逼到了絕路,向東流肯定不會輕易地咽下這口氣,否則日后指不定會有更多的勢力敢打慕凌倩的玉墜主意!
“記得手腳干凈一些,盡量不要惹來警察的介入。”向東流叮囑過后,便認真為方凌峰治療了起來。
“東哥,你這是……我怎么感覺不那么痛了?”方凌峰細細體會著肩頭的變化,不由驚奇了幾分。
“祖傳療傷秘法,記得幫我保密。”向東流呵呵一笑,自然不會抖出心靈戒指存在的秘密。
“哦?太神奇了吧?”
這一回,別說方凌峰本人,即便吳瑞威都有些難以置信,因為他看見方凌峰的傷口,此刻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著,恐怕一般的醫療手段都達不到這等強大療傷效果吧?
“記住不要聲張哦,不然我會被人追殺的。”向東流半開玩笑地說了一句,其實對方凌峰和吳瑞威兩人的嘴巴與忠誠還是很相信的。
“東哥說笑了,這等秘密自然要保守。”方凌峰和吳瑞威對視一眼,齊齊認真地做出了保證。
大約三五分鐘之后,向東流忽然收回手,獨自走去陽臺的洗手池里洗手,留下方凌峰和吳瑞威兩人,傻眼地看著那已經完好無損的傷口,當場就好像被雷劈了一般。
“這……全部好了?”
方凌峰伸手摸了摸原先的傷口位置,立即瞧見一層雪茄脫落下來,露出了一片古銅色的光潔肌膚。
“靠,東哥太神了!”
吳瑞威也是吃驚萬分,仿佛第一次才認識向東流似的,對著向東流的背影深深看了幾眼,把那如同見到天方夜譚般的震驚情緒給硬生生地收進了心里。
他知道,向東流之所以這么淡定,想來是不希望他們把他那強大的祖傳療傷秘法聲張出去吧?
不過經歷了這么一回,方凌峰和吳瑞威兩人,卻對向東流的能力更加忌憚和敬畏了幾分,仰望高度無疑再度升高了一個層次。
畢竟,他們兩人不是傻瓜,之前從向東流出現到拿下烈日使者,這一些列的表現可謂絕非一般高手可以做到!
一步七八十幾米!
從一樓一步步跳上八樓!
輕描淡寫地躲避烈日使者的異寶襲擊,并拿下烈日使者!
三五分鐘再把方凌峰那頗重的傷勢治好,疤痕都為留下絲毫!
這一個個舉措,不管哪一個都不是他們能夠輕易做到的,甚至大部分的舉措……還是他們永遠都做不到的!
略微頓了頓,就在方凌峰和吳瑞威兩人若有所思的時刻,向東流很快洗完了手,一步步離開了方凌峰和吳瑞威的房間,輕輕敲響了夏玉靈的房門:“靈兒,是我,你現在方便開門嗎?我想幫你處理一下傷勢。”
“呃,我……不方便!”
夏玉靈一聽,立即俏臉羞紅了起來。
因為,此刻的她已經把長褲剪開,粉嫩大腿外露不說,整個下身也只留下了一條薄薄的性感內褲,那樣才方便她處理右腳大腿上的暗器,以及傷勢。
所以,向東流如果進來,豈不是會令她極為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