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當是誰呢,沒想到是那沒膽小壞蛋逃走之后派來的!”
楚櫻瑤一聽這話,當場下意識地瞥了瞥那早已毫無動靜的衛生間,頓時心下明了,邊退邊哼道:“原本姐姐還以為,那小混蛋夠膽色呢,沒想到老娘脫光了讓他上都沒膽量,還那么卑鄙的逃走叫人來對付老娘,夠心狠手辣!”
“廢話少說,你到底答不答應將胭脂坊并入東門?”
向東流有意嚇她,故而血光閃閃的血龍牙,可謂刀刀致命般地刺向了楚櫻瑤:“若是你識相,最好乖乖答應!要不然,哼,你今晚是沒有活路可言!”
“是嗎?就憑你這三腳貓的功夫還想殺老娘?”
楚櫻瑤腳下陡然一個翻身,便是到了按摩床的另外一端。(就到)而當向東流欲跨越按摩床的時候,她卻又到了另外的桌子后方,至始至終都讓向東流與她之間隔著障礙物。
“以為這樣,我就奈何不了你?”
向東流撇嘴冷哼,直接借助魔影靴那強大的彈跳能力,縱身一躍地跨越了障礙物,將楚櫻瑤給逼得無路可退:“給你最后一次機會,降還是不降?”
“有種的,你殺了姐姐呀!”
楚櫻瑤忽然美眸一瞪,視線在向東流的腳上停留了好一會兒,才戲謔地解開浴袍,再一次將她那傲人無比的絕美乍現在向東流面前,似嗔怪又似幽怨地說道:“沒膽的小壞蛋!”
聽到這里,向東流同樣是瞪了瞪眼,而后才猛然發現,他雖然經過了喬裝打扮和蒙面蒙頭,可卻還有兩個比較顯著的特點沒有遮去。[就到]
那就是身形,以及腳上的魔影靴!
因此,楚櫻瑤能認出是他而叫了一句‘沒膽的小壞蛋’,倒也不算太過離奇。
“好吧,楚大當家慧眼過人,我瞞不過你!”
向東流最終,只得暗暗苦笑地摘了面巾和頭套,并且收回血龍牙道:“真服了你了,難道要你把胭脂坊并入東門就這么難?”
“其實我可以向你保證,日后胭脂坊跟著東門只會更昌盛,底下的姐妹們,也可以過更富足的日子,買得起高檔化妝品,也穿得起名牌,而不是成天整那些難聞的香水。”
“咯咯,你這跑上跑下又啰哩啰唆的,難道不嫌累?”
楚櫻瑤很快又把浴袍穿上,優雅從容地從酒柜中拿出了一瓶紅酒,以及兩個高腳杯:“不如先喝杯酒,喘口氣再說。”
“好啊,今晚不把這件事情辦妥,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向東流也不客氣,接過她倒來的酒便輕輕抿了一口,眼神頗為有些倔強地看著她。[]
“放心,你一定可以辦妥。”
楚櫻瑤認真點了點頭,輕笑道:“其實你要理解姐姐啊!身為胭脂坊的大當家,姐姐我必須為底下的姐妹考慮,如果不是那樣品行的人,姐姐不會輕易交出去,否則什么時候被禍害了都不知道。”
“不過,今晚從你的種種表現來看,姐姐還是比較滿意的!最起碼,你能在姐姐的美惑之下,堅持你心中的所愛,這是姐姐欣賞你的地方。”
“所以,我決定,毫無條件的把胭脂坊并入東門!希望你和東門的兄弟,日后好好的對待我的姐妹!不許看她們是女生就欺負她們,更不要想方設法騙取她們的身體,否則姐姐不會饒了你們!”
“我保證!”
向東流一聽她這么說,頓時笑呵呵道:“我這人,從不輕易許下諾言!但今天,卻可以在大當家的面前許諾,從今往后一定不會讓胭脂坊的姐妹在東門受欺,更不會讓別的人欺負!”
“姐姐相信!”
楚櫻瑤揚了揚酒杯,把里面的紅酒一飲而盡道:“其實姐姐老早就想退休了,但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來執掌胭脂坊,現在總算可以松一口氣了!唉,姐姐該出去轉轉,看看能不能遇見一個值得托付下半輩子的白馬王子呢,過幾天就動身離開燕京。”
“祝你順利,也祝你幸福。”
向東流輕輕一笑,同樣是一飲而盡。
雖然他,并不會喝酒,但區區一杯紅酒卻還是沒有問題,所以為了楚櫻瑤踐行,也必須喝。
然而,讓他甚至是楚櫻瑤都沒有料到的,卻是這紅酒喝下去后,兩人都有種昏昏欲睡的感覺滋生,同時身體方面,也在漸漸地發熱。
“這酒……會不會過期了?”
楚櫻瑤輕輕拍了拍額頭,面色越發紅潤,呼吸也急促了幾分:“怎么感覺后勁十足?姐姐我……有點醉了呢。”
“看看出廠日期。”
向東流下意識地指了指酒柜上那瓶被開過的紅酒,心想這只是一點紅酒而已,就算度數高,后勁強,也不可能一杯紅酒便讓他醉意這般濃烈。
“呼,好熱啊!”
楚櫻瑤揮手扇了扇,面色酡紅且呼吸越發急促道:“你有沒有覺得,這像是被人下了藥的感覺?姐姐我……我好想要……要你……將姐姐扒光。”
“你……下藥了?”
向東流一聽,頓時大眼猛瞪,只覺渾身說不出的古怪。
他想極速逃離,可卻感覺四肢發軟,似乎連站穩的力氣都沒有。
但他又想扒光楚櫻瑤,狠狠地撲倒在床上,卻又有種充滿了力量的感覺。
“遭了!我們的談話……可能被……高金麗給……偷聽去了!”
楚櫻瑤比向東流更不堪,根本連站都站不穩,直接踉踉蹌蹌地趴在了按摩床上,嬌喘連連:“她……她是胭脂坊的二當家,一直都對……姐姐不滿,想取而代之。”
“在哪?她在哪里?”
向東流強撐著拔出血龍牙,可很快酸軟無力地跌倒在地,于是他極力掙扎起來,卻又仰頭看到楚櫻瑤那因趴在按摩床上而展露的雪白美腿。
甚至,由于他視角偏低,都還能看到楚櫻瑤那藏在開叉浴袍底下的迷人。
這下子,向東流幾乎是無法自控地挪了過去。
就在,他的雙手剛剛接觸楚櫻瑤的小腿的瞬間,一種極其的感覺,自他和楚櫻瑤兩人的心間彌漫。
這一刻,兩人竟好像干柴遇到烈火一般,不由自主地扒起了彼此的衣物,力氣也神奇地恢復了許多一般。就好像,這種恢復的力氣,是因為彼此接觸彼此的身體才帶來的。
“糟了!真的……被那姓金的……給暗算了。”
楚櫻瑤何其敏銳?雖然她從未試過這種藥,但沒吃過總見過豬跑,她從自己和向東流的種種身體反應,自然能夠察覺的出。無彈窗閱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