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先出來吧。”
向東流聽到這樣的說法,只能苦笑一聲地搖了搖頭,待李晨飛徹底斷開與蕭家的連接,并擦除相關痕跡之后才道:“今天你就不要參加特訓了,攻破蕭家那個機密文件的任務,就交給你了。”
“老大放心,我會搞定的。”
李晨飛重重點了點頭,眼里盡是那旺盛的戰意。
身為黑客,一個技術非常高超的黑客,他已經不知多久沒有遇到那種難以攻克的防御了。
哪怕向東流不說,他都對蕭家那個鎖住的機密文件夾非常感興趣,不管如何想方設法都要解鎖打開。
“好,你自己看著辦,我先回去處理其他事情了,有什么問題直接打我電話。”
向東流站起身,臨走前還不忘笑罵了一句:“記得雪茄悠著點抽啊,不然這零下幾十度的南極,有錢都買不到。”
“好嘞,謹遵老大號令。”
李晨飛嘿嘿笑著行了個軍禮,但看起來卻十分的吊兒郎當,給人一種很不靠譜的感覺。
不過,不靠譜也只是外在的。
李晨飛在向東流走后,卻依然是戰意旺盛地思量著剛才見過的那個帶鎖的機密文件夾。
思考著文件夾的加密方式,以及破解之法……
南極,距離華夏特訓基地十里之外的某處秘密基地。
“啪。”
“嘩啦。”
一名穿著迷彩軍服的金色短發中年人,此刻猛然一摔手中咖啡杯,怒極不已地用標準的英語咆哮道:“飯桶,統統都是飯桶,居然,三十人出擊,都沒能對華夏特訓基地造成什么損傷,還反而來了個全軍覆沒。”
“彼特上校,華夏特訓基地之中,似乎是有一個大狙擊高手啊。”
一名發間還有積雪的海豹突擊隊成員,頗為畏懼地凝視著他那雙迷人卻又充滿著暴戾和殺意的水藍色眼睛道:“我在遠處偵查現場戰況的時候,清清楚楚地看到,有一名我們的士兵躲藏在冰堆后方,都被狙殺了,而且距離,還是在一公里之外。”
“果真如此。”
被稱作上校的彼特,頓時震驚地瞪了瞪眼,顯得極其不敢置信。
“是我親眼所見,絕不會錯。”
那海豹突擊隊成員,十分肯定地點了點頭。
“如果真是這樣,那你們也太飯桶了。”
彼特恨鐵不成鋼地罵道:“人家一個人,就把你們三十人的行動給破壞掉了,如此之強的戰斗力,恐怕放眼世界也是響當當的存在,為什么之前沒有聽說過華夏有這號人。”
“據屬下說知,整個華夏軍界也就一個死神教官的兒子最為厲害,但只可惜,這個人后來死了。”
那海豹突擊隊成員,若有所思著道:“所以這次操控大狙擊的華夏狙擊手,絕對不是這個人。”
“那會是誰呢。”
皮特皺了皺眉道:“回頭派人去查一查,這個人,對我海豹突擊隊的威脅,實在是太大了,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將他鏟除,否則,只要他存在一天,對我海豹突擊隊的威脅就嚴重一天。”
“是,彼特上校。”
華夏特訓基地。
在向東流處理好基地中的相關事情之后,便回到了住處,與慕凌倩聊了聊天,玩鬧了一番就開始進入了煉化火云丹的修煉狀態。
這一次,透過與白眉鷹的交手,向東流明顯地感覺到,自己的內勁修為越地強大了起來,所以想盡早將余下的火云丹藥力給煉化,以便最快速地提升破天掌的威力。
那樣一來,就算蕭家已經發現了南極寶藏被他所奪,轉而要來對付,他也有不弱的保命能力了。
只不過,讓向東流最為擔心的,其實是蕭家可能不會運用自家的力量來對付他,弄不好,什么惡魔研究所,黑龍研究院等勢力,都會被蕭家給引誘來對付他。
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到時候他一個人又怎么能應付得過來呢。
當然,這是最壞局面的猜測。
蕭家也極有可能,礙于至強古武和神丹的重要性,從而單獨來對付他。
不知不覺,向東流已經運功了七個周天。
滾滾古武內勁,從火云丹的藥力中釋放,如同洪流般涌入他的體內經脈,最終順著破天掌的運功路線流轉,匯聚到他丹田位置貯存。
然而,就在向東流要開始下一個七周天的時候,卻不料火云丹中的藥力,竟忽然停止釋放出內勁,跟著體內貯存的那些古武內勁,又如同狂潮般直往外涌。
“這是……什么情況。”
向東流驚駭不已,暗想這古武內勁怎會無緣無故地往體外涌去。
正所謂,事出反常比有妖。
向東流很快強迫自己冷靜了下來,轉而將心神沉浸在那些往外狂涌的內勁上面,順藤摸瓜般地找到了內勁抵達的源頭。
“竟然……是這令牌。”
就在向東流發現最終結果的時刻,不由強行收了功,暫停了內勁往外輸送的情況,轉而把令牌從兜里掏了出來。
此時此刻,由于令牌吸收了不少來自于向東流體內的古武內勁,居然渾身都綻放出了淡淡的銀色光芒,同時溫度也變高了不少,讓整塊令牌看起來更加神秘了許多。
不過,唯一的變化,也僅僅只限于通體發光和溫度變高了,其他什么變化就沒有了。
“搞什么飛機。”
向東流左右端詳了一陣,確實是沒有再發現其他變化之后,不由迷糊地張了張嘴,暗想這不會是一塊專門用來吸人內勁的令牌吧。
如果真這樣,天天放在身上豈不是很危險,弄不好全身內勁就要被吸光了。
想到這里,向東流忙把令牌丟到了對面的桌上,猶如對待一塊燙手山芋。
不過很快的,他卻又皺了皺眉,暗想著似乎也不太可能,否則令牌豈不是早把白眉鷹的內勁吸收了。
“難不成,這塊令牌之上還藏著什么秘密,需要在吸收了足夠的內勁之后才會乍現出來。”
一個如同流星劃過夜空般的念頭,極速在向東流的腦海中升起。
于是左右想了想后,向東流硬是咬了咬牙,決定冒險一試,看看能不能用自己體內一部分的內勁,去發覺這塊令牌的秘密。
但如果不試,就什么也發現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