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有人入侵。”
許媛媛一聽,頓時睡意全無。
要知道,她從前可是警察,雖然現在已經辭職不干,可身體的反應和警覺性,卻依然健在。
不過,當許媛媛意識到,此刻還穿著性感內衣在向東流面前的時候,卻又不由自主地臉頰燒紅,連忙嗔怪地橫了向東流一眼,抓過旁邊的睡衣套了起來。
“你們先在這里等著,我去把傾兒跟靈兒接過來。”
向東流見許媛媛穿衣服還需要一點點時間,于是忙把慕凌倩放下,迅速無比地從窗戶竄到了夏玉靈那邊,然后依樣畫瓢地把那只穿了性感內衣的夏玉靈,從香暖被窩給揪了出來。
不過,讓向東流萬萬沒有料到的,卻是夏玉靈比許媛媛還要機警和敏感。
居然,在他剛抓住夏玉靈的皓腕的時刻,夏玉靈就下意識地抬腳一踹。
要不是向東流反應快,險些直接被踹。
“是我。”
向東流閃過她的腳力,便低聲輕喝:“外頭有人入侵,記得不要開燈。”
“嚇死我了。”
夏玉靈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差點以為你半夜出來采花。”
“那小倩不把我殺了才怪。”
向東流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迅速招呼道:“你自己穿好衣服到許姐的房間哦,我去接一下傾兒。”
“好。”
夏玉靈干脆地應了一聲,便是瞧見向東流如同鬼魅般竄出了窗戶。
“傾兒,快醒醒。”
向東流這回學聰明了,僅僅只是拍了拍李紫傾的臉頰說道:“外頭有人入侵,快穿衣服起來。”
“好。”
李紫傾雖然身手不算特別強,但經過南極特訓之后,她的反應和機警,可以說是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因此,在聽了向東流的提醒之后,她就連忙點頭答應。
不過,在剛伸手要掀被窩的時候,李紫傾卻又縮回了手,嬌滴滴地說道:“老大,你……能不能背過身去呀。”
“干嘛,還怕我把你看光啊。”
向東流嘴角抽了抽,不由挑釁地問了一句:“傾兒這才幾歲,有料么。”
“人家是果睡的,你敢看么。”李紫傾壞笑道,并且作出一副要掀被窩的姿態。
向東流聽了這話,幾乎是如被電擊般地背過了身子,心中暗叫了一句好險。
剛才到李紫傾屋里的時候,要不是他接受了夏玉靈的教訓,可能真會直接掀開李紫傾的被窩。
那到時候,豈不是李紫傾的什么都被看光了。
那李紫傾不找他麻煩才怪。
“老大,你的透視寶鏡,會不會已經開啟了透視和夜視啊。”李紫傾在向東流身后,一邊穿著衣服,一邊問道。
“沒啊。”
向東流為了避免她誤會,于是連忙搖了搖頭。
“胡說,這個時候你不可能不開啟透視功能。”
李紫傾哼哼道:“老大,你老實說,剛才有沒有趁機偷偷的看我。”
“沒有,絕對沒有。”
向東流再次搖頭,連忙暗汗著轉移話題:“傾兒,你趕快穿衣服,待會兒到許姐的房間匯合,時間可能來不及了,我已經透視到那十二個黑袍人,眼下正往這邊摸索而來。”
“哼,還說沒開透視。”
就在李紫傾氣呼呼的時候,向東流卻早已溜出了她的房間。
雖然說,他確實是沒有趁機偷瞄,但這種事情其實是解釋不清的,越描只會越黑。
因此,向東流能做的,就只有借機離開了。
就在回到許媛媛的房間時,許媛媛早已穿好了衣服,同時夏玉靈,也已經就位。
“不是要接傾兒嗎,她人呢。”
許媛媛見只有向東流一個,便微微皺眉道,顯得有些擔心。
“沒事,傾兒在穿衣服,就在這兒等她吧。”
向東流略微解釋,然后借助透視寶鏡的透視與夜視功能,瞧了瞧那十二名黑袍人。
由于之前,向東流離開房間的時候,并未熄燈,所以這會兒,那十二名黑袍人正摸索到他的房間門口,看樣子是要打開鎖頭進去。
畢竟,有燈光的情況下,一般就代表著有人。
“他們去我房間了。”
向東流唇角微翹,直接掏出了金版M9,打開保險道:“這天魔門的人,來得可真迅速,我都不好意思讓他們全軍覆沒了。”
“他們不是古武者嗎,你怎么用槍了。”
夏玉靈忽然驚道。
“誰規定說,對付古武者就一定要用古武來著。”
向東流壞笑道:“我從來就不按常理出牌,更何況,這年頭最能起作用的武器,絕對不是拳腳,而且俗話也說得好,管你黑貓白貓,能打到老鼠的就是好貓。”
“不錯,不能太常規出牌。”
許媛媛認同地點了點頭,迅速從梳妝臺底下的暗格中,取出了一支黝黑的手槍,然后快速填裝子彈。
“那就跟他們來個火拼。”
夏玉靈隨手一抽,竟然還是雙槍。
“那我呢。”
慕凌倩環視了一圈,頓時眼巴巴道:“你們都有槍,就我一人沒有啊。”
“你呆在我身邊就好,不需要做這些。”向東流笑了笑道。
“那不行,我好歹也會古武了好不好。”
慕凌倩忽然有些執拗地道:“你每次都把我當作花瓶似的保護,這種感覺很不好受,所以從今天開始,我要和你并肩作戰。”
“真的假的。”
向東流好像第一次才與她見面一樣,對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才道:“你槍法好嗎,三十米外能打到人么。”
“三十米……好像挺遠的。”
慕凌倩瞇眼看了看窗外,順勢又比了比。
“這就對了。”
向東流笑哈哈道:“你現在是沒有經過射擊訓練的,槍法不會很準,所以這一次不行。”
說完,向東流拍了拍慕凌倩的肩膀,認真地道:“另外一個就是,我從頭到尾都沒有把你當作花瓶看待過,你很棒,第一部小說能出版,這就是實力的最好體現,乖乖哦,不要單單用武力來衡量一個人的強弱和輕重,尤其是衡量你自己的時候。”
“知道了啦。”
慕凌倩聽他說了這番話,心底里當然是認同的。
只不過,不能與向東流并肩作戰,始終都會讓她感覺不太好受,因此她有些幽怨地看了看向東流,立刻哼道:“下次有機會,你一定要教我用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