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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節 港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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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為民輕輕的將身堊體靠在沙發上,看著眼前這個全身上下都蕩漾著一層云霧般的女人在溫柔體貼靠在自己身上,眼眸中的信任和崇拜已經說明了一切。

  能夠被一個人無條件的信任甚至是膜拜,對于一個男人來說既是幸福也是責任,陸為民輕輕捻揉堊著女人光滑柔順的烏發。

  隋立媛還是喜歡保留長發,因為她知道這個男人喜歡自己這頭油堊黑柔堊軟的秀發,手插堊入自己的發梢根末,觸弄著自己的頭皮,就像是緊緊包擁著自己,讓隋立媛有一種自己完全屬于他的感覺,她喜歡這種感覺。

  “立媛,有些事情不是我能不能行的問題,……”見女人臉上那份毫無保留的信賴,陸為民笑了起來,內心那份煩躁似乎也平復了不少,他不太喜歡在她面前談自己工作上的事情,但是今天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特別想和人說自己內心的事兒,看見女人臉上流露堊出期待的表情,陸為民心中微微一動,隨即捉狹的眨了眨眼睛,笑道:“其實不用慢慢來,我行不行,你最清楚,是不是?”

  隋立媛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愣了一愣,但看到陸為民眼中調皮的光芒和眨眼睛的動作,立時就回過味來,臉頓時紅了起來,羞不可抑的在陸為民胸前捶打,陸為民看得心堊癢難熬,這哪是一個三十來歲孩子都是讀初中的女人,完全就是一個年方二八的少堊女羞澀模樣。

  仲手抓堊住隋立媛的手,輕輕一帶,隋立媛又靠入陸為民懷中,陸為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某種前世網絡中所說的御姐熟堊女情結,印象中成熟豐堊滿的女性總能夠給自己留下更深的印象,除了隋立媛,在昌州那一日只是驚鴻一瞥的虞萊,御庭園的那個季婉茹,都給自己記憶中留下很難以磨滅的印痕。

  看見女人連耳根的泛起紅暈的嬌靨,散落下來的烏發垂落在頸間肩頭雖然隋立媛已經把襯衣扣好,但是陸為民還是忍不住又解堊開她的上面兩顆紐扣,在隋立媛嬌羞無奈的目光里,重新捕捉到了那對讓他百玩不膩的嬌乳,細細把堊玩起來。

  對于身旁這個男人的行徑,隋立媛發現自己從來沒有抵御能力,他想干什么,自己就只想讓他滿足,他的喜悅、興堊奮和煩躁、痛苦似乎就牽動著自己神堊經,讓自己隨著他的情緒心境變化而變化,而而自己似乎也對這一切樂此不疲,雖然他現在來自己這里的時間并不多,但是隋立媛喜歡這種感覺,這種他把自己這里當作一個可以躲避外界風風雨雨小窩的那種保護感覺。

  “縣里邊的情況不是我們想象的那么好,我想堊做的事情,他們有些時候不太理解,而他們想堊做的事情,我卻認為有很多弊病和危險,這似乎成了一個悖論。”陸為民手指在隋立媛胸前滑堊動,話語中卻是有些落寞,“連明泉他們都不太理解。”

  “章哥都不理解?”強忍住彌漫在全身的那種酥堊麻感,隋立媛略感吃驚的問道,在她印象中章明泉算是最理解最信任也最支持眼前這個男人的人了,難怪前兩天章哥和表姐突然回來,還專門來自己這里坐了那么久,章哥還有堊意無意和自己單獨聊了一會兒。

  “嗯,這一次他也不太理解支持,認為我有些大驚小怪或者說杞人憂天了哦。”陸為民搖搖頭,“污染問題也是我最大擔心,這種長期性的污染也許一天兩天看不出來,甚至一年兩年也不覺得,但是三五年后,或許給我們地方上帶來的就是難以彌補的災堊難了,你要再想恢復原狀,也許就要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但是這種設想只是我個人的觀點,沒有人相信,也沒有人愿意相信。”

  雖然不太清楚這里邊具體關節,但隋立媛對自己身旁這個男人的智慧見識上的睿智深遠從來都不懷疑,看看洼崮的變化,雖然說現在洼崮的發展變化在齊元俊的執掌下幾乎是一日千里,但是在洼崮區誰都知道誰才是洼崮巨變的締造者和規劃者,齊元俊不過是一個很好的執行者,沒有陸為民前期的打基礎和精心規劃,洼崮根本不可能在這兩年間就異軍突起,一躍成為全縣第一經濟強鎮。

  “為民,有些事情他們理解可能也需要一個過程,不是每個人都能向你這樣明見萬里,你現在身處在這個位置上,也要學會容忍和退后一步,不能奢求每一件事情都要做到最完美,因為世界本來就不可能是十全十美,……”

  陸為民微微心驚,目光落在紅霞撲面的女人臉上,手指下意識的捻住那勃然凸起的一點粉剝雞頭肉,疼得女人下一次的蹙眉噘嘴,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松手。

  “立媛,這話好像不是你說的,明泉來找過你?”

  “嗯,章哥前天回來了一趟,也沒有說啥,只是說你這段時間好像有些煩悶,嗯,說你太執著于某件事情,沒說具體的,但是我感覺他,嗯,他好像想要讓我勸勸你,這些都是我自己想到的,……”

  雖然陸為民手已經從她胸前抽堊了回去,隋立媛一邊整理著文胸,臉卻變得更紅。

  章明泉回來專門找到自己來說這件事情,讓隋立媛也是驚慌、羞澀卻又夾雜著一種莫名的得意自豪。

  在隋立媛心目中,章明泉幾乎就是一個不敢直視的大山,因為章明泉,隋立媛甚至連去表姐家都有些害怕,而章明泉那一晚安排自己去送陸為民回宿處,她自己甚至無法拒絕。

  雖然她也隱約感覺到章明泉默許自己和陸為民在一起的那種無奈和擔心,但是她知道章明泉只是擔心自己牽累了陸為民,并非是考慮自己,而這一次章明泉來找自己說這些話,無疑是一個難以想象的變化,這似乎也就意味著他認為自己可以在陸為民身邊說得上話,能夠起到影響陸為民的作用,這讓隋立媛也有些誠惶誠恐,這也就是一種變相認可了自己可以在陸為民身邊存在,而在之前章明泉是一直堅決反堊對的,甚至還通堊過表姐來勸說自己主動離開。

  “唔,明泉路子野啊,主意打到你身上來了,不過,立媛,你的話倒是挺有水準,嗯,我很喜歡聽,……”

  陸為民嗤的一聲笑出聲來,不過他能理解章明泉的擔心,這件事情上自己幾乎站在了所有縣領堊導的對立面,所有人都不認可自己的觀點,但他感覺反而是曹剛的態度不像他預料的那樣堅決,也沒有借這個機會給自己來一個常堊委會八比一的懸殊對決打自己的臉,而是表現得相當謹慎或者說保守,比其他人都更加保守。

  見陸為民笑得很開心,隋立媛發現自己心情似乎一下子輕堊松快樂起來,她咬著嘴唇,看著對方,“為民,我不會說話,但是我覺得你還這么年輕就當這么大的領堊導,肯定以后還會遇到很多不如意的時候,也許你就要學會等待和忍耐。”

  “嗯,等待和忍耐,就是包容容忍吧?”

  陸為民沒想到從隋立媛嘴里會冒出這樣一番話,他愣怔之后,細細咀嚼了一下隋立媛的話,再看著眼前這個明眸善睞的女人,清澈透堊明的眼睛里流淌著的無暇光澤,那份崇拜和信賴依然如故,一種莫名的自豪滾蕩在心間,無論自己怎么樣,自己在這個女人心間,永遠是最值得依靠和信賴的,這是一種無上的榮耀,同樣也是一份巨大的責任。

  這一刻,他可以肯定無論自己在任何時候任何情況下,自己都可以在這里尋找到一個他可以安然入眠的港灣,毫無保留完全值得信賴的,只屬于自己一個人的港灣。

  也許她無法給自己提供更多的幫助,但是卻能讓自己沒有任何顧慮和擔心的在這里獲得能從她這里獲得的一切,僅此一點,足矣。

  看見陸為民晶亮的眼中綻放出一種懾人的異彩,灼灼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隋立媛也是一陣心慌意亂,只覺全身有一種說不出熱堊乎乎感覺。

  “過來。”陸為民只覺得自己某一處似乎又在悄然勃堊起,話語聲音低沉而堅定,似乎蘊藏著某種魔力,讓女人全身都下意識的被這份魔力所吸引,她緩緩的把身堊體依偎入對方懷中。

  陸為民心火狂熾,看著眼前這個身材曼妙-無匹臉上卻是柔情似水的女人,漂亮的荷葉邊襯衣雖然扣上了幾顆紐扣,但是最上邊的兩顆紐扣還是解堊開的,黑色的胸堊罩將兩團白膩豐堊隆的軟堊肉映襯得黑的愈黑,白的愈白,那條深陷的乳堊溝更是散發著濃烈的誘堊惑感。

從陸為民眼中灼堊熱的目光里似乎已經感受到了一些什么,隋立媛咬著嘴唇,解堊開對方皮堊帶,然后讓自己反轉過身來,背向對方,輕輕拉開筒褲背后的拉鏈,沒有任何多余動作,就這么將筒褲連帶著褻褲褪了下來,兩瓣渾堊圓欲滴的飽滿臀堊瓣就像兩枚亮白生輝的玉石,修堊長圓堊潤的腿堊間那一抹紅黑交錯的鴻溝,就這樣呈現在陸為民面前,緩緩坐了下來。本文字由破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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