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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自己嘴里吐出那句話之后,江冰綾才意識到自己是如此大膽放縱,竟然能向一個第一次歡好的男人說出這種話來,羞得幾乎要全身都緊縮起來,然后陸為民接下來的動作卻讓身體緊繃到了極致才又徹底舒緩下來。
身體徹底放松下來的陸為民頭腦立即就回到了迅速轉動的狀態,怎么來應對這種場面對他來說雖然是第一次,但是卻也并非毫無脈絡可循,女人都是需要哄的,江冰綾并不知道先前自己把她當做了隋立媛,這一點便是打死陸為民,陸為民也不會承認,哪怕江冰綾有些覺察,陸為民也得幫她釋去疑心,否則那對一個女孩子的打擊就太大了。
無論哪個女人都絕不愿意當誰的替身,她們最驕傲的無過于自己的魅力吸引到男人情不自禁,江冰綾也也不會例外,誰要是要以“弄錯了”或者“睡昏了頭”這種拙劣的理由來解釋,那他無疑就是一個最愚蠢的蠢貨,如果這個女人真的對你沒有意思,你也不想一想,你怎么可能“惡行”得逞?
陸為民不說話,只是緊緊的擁住對方身體,靜靜的親吻著江冰綾的后頸,耳垂,發梢,雙手依然很溫柔的愛撫著女人的身體,尤其是那對傲人的玉球,他更是用自己的行動來證明自己的熱愛。
似乎感受到了身后男人的愛意,江冰綾原本還有些擔心的心思漸漸放下來了,先前她不是沒有懷疑陸為民是不是在半夢半醒之間把自己當做了他的女朋友,但是現在看來自己似乎有些多慮了。
這個家伙顯然是早就對自己“心懷不測”,起了覬覦之心,只不過利用了這樣一個機會來達到目的罷了,表面上雖然有些讓人羞惱,但是江冰綾內心卻還是喜悅遠多于惱怒的。
“你得償所愿了?說!是臨時起意,還是早有蓄謀?”感覺到男人的手在自己身體上貪婪的游弋,江冰綾也不愿意再做鴕鳥,微微側過頭來,盯著陸為民的眼睛,嬌聲問道。
微微發紅的面龐上似乎還縈繞著那高潮之后的余韻,美眸間的情意揮之不去,雖然臉上還有些惱意,但是陸為民知道如果江冰綾真的要拒絕自己,自己就根本不會犯下這個迷人的錯誤,而現在似乎說什么都沒有意義了。
沒有給江冰綾任何回答,陸為民徑直吻上了對方的櫻唇,在江冰綾驚呼聲中,狠狠的撬開對方的貝齒,貪婪的吮吸著對方的香舌,再度卷起一陣暴風驟雨,這就是最好的回答,而女人也就最希望這樣的回答。
鼻息間咿咿唔唔幾聲之后,原本假意要推阻陸為民更加猛烈動作的柔荑也變成了摟抱,先前雖然一番恩愛纏綿,但是兩人卻還未有過這樣親憐密愛,尤其是這樣的深度濕吻,而現在這一切界限都已經跨越,而接吻也往往就意味著女人無論是從身體還是心理都已經接受了你。
很快濕吻就再度燃起了兩個人之間情焰,急促的呼吸和相互的愛撫一點一點把兩個男女再度帶入了狂野的情欲之河中,而這一次顯然比上一次更加火熱爆烈,伴隨著江冰綾主動替陸為民解開襯衣紐扣,而陸為民也掀掉了江冰綾的睡裙,兩具或遒健或婀娜的胴體緊緊的融合在了一起,伴隨著席夢思床的搖晃顫動,一去蕩人心魄的小夜曲再度暢響。
江冰綾已經記不清兩個人再度醒來的時間了,她只知道這一番酣暢淋漓的歡愛讓她欲仙欲死卻又疲倦不堪,只能緊緊的擁住身畔男人酣然睡去。
清冷的空氣讓裸露在錦被外的胳膊變得有些涼,江冰綾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么全身上下都如此舒爽過,雖然身體還有些酸軟,但是那種陰陽調和后的滋潤感讓她覺得似乎連空氣里的氧離子都富足了許多。
陸為民還在沉沉入睡,江冰綾看了一眼這個滿臉沉靜的男人,她很享受這種依偎在對方懷中的安全感,雖然這個男人注定無法陪自己一生一世,但是不是有話說得好么?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也許自己追求的就是這種感覺吧。
鬧鈴聲打破了這種難得的寧靜,江冰綾從來沒有發現自己如此痛恨這個該死的鬧鈴,看到男人睜開眼睛,江冰綾伸出手按住床頭鬧鈴的囧相落入陸為民眼中,說不出可愛,而那對調皮可愛的蓓蕾更是脫離了錦被的遮掩,在空氣中嫣紅兩點,俏然生姿。
在陸為民目光注視下,江冰綾才發現自己的囧態,一只手忙著想要掩住暴露的春光,忍不住尖叫一聲,“啊!”,陸為民卻沒有給對方機會,兩手捂住對方那顫顫巍巍的翹乳,讓江冰綾身子頓時癱軟下來,鉆入自己的懷中。
“對不起,昨晚是不是弄疼了你?”陸為民輕吻了一下對方的耳垂。
“哼,你是不是很久沒有碰過女人了?像瘋了一樣,你不是有女朋友么?難道你們真是要等到結婚之后才做愛?”江冰綾仰躺在陸為民懷中,臉上再無平素那種簡練精干的氣勢,取而代之是說不出的慵懶氣息。
陸為民笑了笑,江冰綾是知道甄妮的,只不過她并不認識甄妮,也不了解甄妮的情況。
“我們還沒有那么古板,不過她不愿意到這邊來,我回昌州的時間也很少。”
“所以你就跑來禍害我?”江冰綾臉又浮起一抹緋紅,目光里有些嗔怪。
“嗯,真不是有意,純粹情難自禁。”陸為民捧起江冰綾的臉頰,抿抿嘴,用鼻子嗅了一下,“我喜歡這種味道。
江冰綾有些不安的扭動了一下身體,避開陸為民的目光,岔開話題,“你昨晚好像心情很糟糕?”
“嗯,有些煩躁,不過到今早就好了。”陸為民若有所指的眨眨眼睛,逗得江冰綾臉又紅起來。
“下不為例。”話一出口,江冰綾覺得自己有些軟弱,甚至還有點兒誘惑的味道在其中,“以后你再敢這樣,小心我……”
陸為民輕笑,“我會努力,但是有些時候冰綾你也知道……”
“你是和地委行署里邊鬧別扭?”江冰綾狠狠的扭了一把陸為民的胳膊,不再在這個話題上多說,否則只會越說越曖昧,越說越沒底線了。
“說不上,我都說了,人總難免要生活在偏見和嫉妒中,或許我的表現有些讓人看不慣吧,我也知道,但有些事情卻不是我能改變的,我會努力去適應。”陸為民淡淡的道:“都過去了,心理上那一關我已經過了,我想我現在比昨天強大很多了,嗯,真的,承受能力至少增加了一個倍數。”
昨天的感覺的確讓陸為民有些難受,雖然前世記憶中孫震是一個值得尊重的領導,但是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自己尊重孫震并不意味著自己就愿意在某種特定環境下去投效他。
這種非自愿形式的輸誠讓陸為民有一種屈辱感,但他知道這是每個人成熟需要付出的代價,只有當你能夠很淡定的丟掉那一切時,你才是真正成熟了,至少現在自己還做不到,心里的隔閡也需要一些時間才能磨蝕掉。
江冰綾也意識到昨天恐怕對陸為民來說是一個很總要的日子,應該說對陸為民的心理上好像都有些一些影響,正如他自己所說,他邁過了一道坎兒,她甚至聽到陸為民躺倒在床上入夢時喃喃自語的說了一句,賣過一次就是婊子,似乎不在乎賣第二次了。
“那就好,如果,我是說如果以后你真的覺得自己過不去,嗯,還是來找我吧。”江冰綾幾乎是鼓足勇氣才說出這番話,看到陸為民眼中喜悅的笑容,江冰綾羞得扭過頭,“我是怕你去禍害別人,蒲燕可是我的好朋友,你千萬別……”
“那怎么可能?蒲燕和我可是純粹的同事關系,冰綾,你這腦袋里怎么會想到蒲燕?”陸為民怔了一怔,“不至于吧?”
“哼,誰說得清楚?”江冰綾看了看床頭上的時間,有些忸怩的道:“該起床了,要不一會兒就該遲到了。”
“不能打個電話請半天假么?”陸為民見江冰綾一臉正色的搖頭,苦笑著坐起身來,“好吧,起床。”
兩個人都有意避開了對方,背對背的開始穿衣,門外卻響起一陣敲門聲,“冰綾!冰綾!”
江冰綾和陸為民瞬間石化,江冰綾更是滿臉驚惶,是蒲燕?!捉奸?!當然不是,可是蒲燕怎么這個時候跑到自己這里來了?
陸為民也聽出了是蒲燕的聲音,嚇了一大跳,看了看江冰綾,又看了看時間,才八點鐘不到,江冰綾鬧鈴是設定在七點半的,這女人怎么這個時候跑到冰綾這里來了?
“冰綾,還沒有睡醒么?快點兒,我八點半還要開會!”蒲燕急匆匆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我要換件衣服,快點起來開門!我時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