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陸為民終于掛上電話后,兩個人才能真正溫存纏綿起來。
“是你姐姐?”隋立媛并不十分清楚陸為民的家庭情況,但是她知道隋立媛有兄有弟。
“嗯,我在家排行老三,一個哥哥,一個姐姐,一個弟弟。”陸為民并沒有覺得在隋立媛面前說這些有什么,顯得很隨意,但是隋立媛心中卻是微顫,如果這個男人只是把自己當作純粹的肉欲玩物,是不太可能和自己說這些事情的,“他們都比我強,各有各的事業,我哥到滬上去打拼去了,估計今年要回來了;我姐你剛才也聽到了,拼累了,想要歇息一下;我弟在京城打拼,外資企業,看樣子也是不安分的主兒,當初人家說我們陸家一門四狀元,結果有三個都不愿意要鐵飯碗,要自己去打拼,就我最沒出息,吃了公家飯。”
“吃公家飯并不代表沒出息,有沒有出息應該看是不是在位置上做出了成績才對。”隋立媛幽幽的道:“只要你自己喜歡現在的生活,那就好。”
“喜歡?”陸為民愣了一下,似乎是在回味現在的生活,“我也不知道自己喜歡不喜歡,但是總覺得在這個位置上就該要做出點事情來才對。有時候下去看到老百姓信任或者鄙視或者漠然的目光,就覺得有一種壓力,想要督促自己抓緊時間干點兒實事,別辜負了別人的期望,也讓那些對你不信任的人改變印象,其他好像也沒有多想,就沖著這個去干。”
隋立媛看了看陸為民,掖了掖被角,不動聲色的挪動身軀,想讓自己的身體離他遠一點,心理卻有些酸楚,“也許你天生就是該做大事的你的確該好好抓住現在的時機。”
“怎么了?”陸為民覺察到隋立媛的異樣。
“沒怎么,我只是在想,我們這樣是不是……”隋立媛話語未說完陸為民已經斜睨了隋立媛一眼,“怎么,你擔心什么?擔心操心都是男人的事兒,無需你來胡思亂想!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思維很清晰,明白么?”
隋立媛咬住嘴唇還欲再說,卻被陸為民粗魯的豎起手指按在她唇間,“好了,我說了,你是我的女人我一個人的,夠了,如果你發自內心不愿意和我在一起,不是出于其他擔心那么我沒說的,如果是因為擔心害怕,只有一句話,丟開那些擔心,我自有分寸!”
隋立媛臉色變幻不定,良久才幽幽道:“為民,我這個人只要你想要,隨時都可以,一輩子都是你的,但是你遲早要結婚,嗯,就算是你結婚之后,只要你愿意,我還是你的,但是你得先把你自己的事情考慮清楚才行男人都要成家立業,我這里不是你的家只能是你臨時小憩的地方,你得考慮你自己的終身大事。”
“章明泉讓你來說的?”陸為民臉上微陰,淡淡道。
“章哥說過,但是更多的是我自己的考慮,真的,如果你不成家,我心里始終不安,……”隋立媛咬著嘴唇,泫然欲滴,“我不想背上這層……”
“如果我結了婚,那就一切OK,萬事大吉了?”陸為民自我解嘲的笑笑,不知道其他女人是不是也都是這樣的想法呢?
“至少我心里就放下了。”隋立媛立即很肯定的回應道。
陸為民盯著隋立媛眼睛看了好一陣之后才道:“我知道了,我會成家的,我肯定。”
這個問題回避不了,陸為民很清楚,沒有隋立媛這番說辭,陸為民一樣面臨著來自各方的壓力。
兄長陸擁軍年底要回來,不僅僅是要回來創業那么簡單,據說已經有了一個心儀的對象,好像是個青島姑娘,可能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也就是說,陸家長子終于要結婚了。
二姐好像喜歡獨身,至少在現在看來她還沒有成家的意思,也許是沒有遇到真命天子,但是陸為民知道自己二姐在這方面是相當挑剔的人,拿她自己的話來說,她寧肯一輩子不嫁人,也絕不湊合找一個男人嫁。
陸愛國那邊倒是沒有聽到什么異樣聲音,這小子在西門子據說混得還行,但前段時間打來電話,有說準備跳槽到通用電氣那邊,看樣子是準備安心在外企里邊折騰了,陸為民從未對陸愛國要走的路發表過什么看法,在他看來,自己的路自己選,如果他看到陸擁軍陸志華走的路而受到啟迪愿意改變自己,那又另當別論。
大哥要結婚了,自己以前還勉強可以用兄長未結婚來作借口,但是現在這個借口沒有了,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自己似乎都需要面對這個現實了。
有了前世經歷的自己,不知道是在心境上已經有了某種變化,對于婚姻這個東西反而有了某種抵觸一般,在他看來,婚姻如果沒有做好充分的準備,那么最好不要輕易去碰,否則可能會帶給自己滿身傷痕。
但有些事情卻不能以自己的意志為轉移。
婚姻對個人來說只是一份責任,但是在其他人,尤其是領堊導心目中,那卻是成熟的標志和象征,成家立業,兩個詞四個字,也就代表著一個男人走向成熟,而且都還是先成家后立業,做不到這一步,也許就會留下一個不成熟的印象,自己的表現已經足夠妖孽了,如果再在這上邊特立獨行,那么就真的有可能帶來負效應 婚姻,念叨著這個詞兒,陸為民臉上泛起一抹煩躁。
從人類進步的歷史來看,婚姻的一夫一妻制基本確立,但是即便是到現代依然有很多質疑一夫一妻制的科學性,茶壺茶杯論仍然有市場,對于婚姻,前世中陸為民傷透了心,以至于他對婚姻都有一種莫名的恐懼,婚姻帶給他的 是無盡的疲憊,以至于在很多事情上他都無法投入充足的精力,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甚至影響到了他的仕途,否則他自信自己的造化絕不僅僅是一個常務副區長。
雖然前世中的許多事情已經因為今世的不同而漸漸淡忘,唯獨婚姻留給他的無盡煩惱銘刻在心,所以他對婚姻天然有抵觸情緒。
除開這個因素外,合適的婚姻對象也是一個問題。
蘇燕青很合適,非常合適,如果她是一個寬容大度的女性,對自己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女性,也許陸為民也就湊合了,因為不是自己不想對婚姻忠貞不移,而是自己可能做不到,這一點陸為民有自知之明,這或許是重生者的小小念想吧。
蘇燕青是個感情上有潔癖的女孩子,眼睛里容不得沙子,或許在婚前她可以勉強容忍,但是在婚后,只怕自己會很難過,陸為民既傷人又害己,所以他寧肯選擇舍棄。
楊子寧想要把曹朗的表妹穆檀介紹給陸為民。
這事兒曹朗在電話里說得很含糊,但是陸為民卻敏銳的聽出了一些味道,也許是自己的表現讓楊家人有些驚艷的感覺,使得楊家把注意力落在了自己身上。
但是華東從來就不是楊家真正的根據地,楊家的影響力最大的地區是在西南,只是段子君和楊家關系密切,都是從華野出來的老人,楊家幾兄弟在華野中影響力更大,而段子君卻又在昌江擔任過一任省委書堊記,正是這個原因才使得楊家也和昌江搭上了這層關系。
不過段子君雖然和楊家關系密切,也是華野出來的老人,在中堊央也有他獨特的影響力,在昌江擔任省委書堊記期間正是改革開放初期的巨變時期,段子君作為昌江省委第一書堊記在昌江威信頗高,而且擢拔了不少干部,原本是一個拓展影響力的極佳機遇,但是段子君性子耿介剛直,不太喜歡介入這些潛流暗波下的東西,所 以采取了袖手旁觀。
對于昌江這塊地處話華東的飛地,本來以楊家為代表的穩定系可以借此機會打入一個楔子,最終卻未能實現。
但是這一次情況有些不一樣。
素難露面的段子君對陸為民的觀感極佳,很難得的為陸為民上京跑項目開了綠燈,這在以往是沒有的事情。
加之陸為民在昌江地方上聲名鵲起,尤其是以大動作吸引到了包括華僑城、印尼林氏財團、陸海集團、嘉桓公司在內多個形態的資本,以及包括中影公司、中視國際等新聞傳媒界的巨子進入阜頭,一下子使得阜頭的影響力在昌江乃至全國都有了一定知名度,而陸為民這個名字也開始進入一些高層領堊導的視野,這才使得楊家 對陸為民這個和楊家有些瓜葛的年輕俊杰產生了興趣。
也才有了楊子寧昌江行的另外一層意思,那就是要把楊家的外姓子弟穆檀介紹給自己。
陸為民還沒有見過穆檀,但是兩個人在電話里已經通過幾次話,通話的內容很簡單,氣急敗壞的穆檀不知道從哪里拿到了陸為民的電話號碼,打過來只有兩句話,
問陸為民何德何能敢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另一句是想要攀楊家高枝,得等到上正廳級以后再說,其囂張氣焰可見一斑,也難怪曹朗在電話里也是語氣古怪,大概也是 為自己這個表妹的表現頭疼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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