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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節 前世前妻

  而今天來岳霜婷這里顯然來對了時候。

  《喜寶》這本書陸為民很早就看過,亦舒的這部小說還被拍成了同名電影,片中女主人喜寶的人生命運沉浮起落也讓人唏噓感慨,對感情和人性的剖析也很有味道。

  很難說姜喜寶的選擇對或錯,人生本來就是一場經歷,你經歷了才知道是什么味道,也許日后你覺得你當時你選擇了你自認為是錯的道路,但現實往往會告訴你,另外一條未必就是對的,也許只有錯或者更錯,糟或者更糟,只是很多人堪不透罷了。

  陸為民沒想到岳霜婷也在看這本小說,照理說看這本書沒準兒就能觸及自身身世,但他沒想到不但沒有讓岳霜婷觸景傷情,反倒是讓對方說出這樣一番堪稱感天動地的話,這讓他情難自己。

  岳霜婷掏心挖肺的話讓陸為民難以自抑,親吻漸漸變成了熱吻,從從唇瓣到兩腮再到頸后,高領羊毛衫成了最大的累贅,陸為民恨不能一把把它撕碎,但是羊毛衫強韌的彈性讓他只能耐心慢慢來。

  羊毛衫的下擺被慢慢的翻卷起來,露堊出內里的薄T恤,看見男人堊心急火燎的模樣,岳霜婷柔媚無比的瞥了對方一眼,這才吸氣讓男人的手指能插入裙帶把T恤下擺拉出來,很快陸為民的手指就找到了目標——胸罩后鎖扣。

  當一對鮮潤溫軟的鴿乳浮現在陸為民面前,淺淡的乳暈浮動在魚白色的乳肌巔峰,那份粉色似乎正在擴散變大,而如豆一點似乎也在陸為民目光的凝視下變得興堊奮起來,凸立勃發,陸為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

  吮吸,捻磨,比起兩年前,當初堅挺而又富有彈性的少女椒乳已然有了一些變化豐碩了不少,卻變得柔軟了一些,只是乳暈顏色依然如少女般的淺淡,也許是性生活不算多的原因,陸為民來岳霜婷這里的時間不算多,而對這方面也不算太濃的她更喜歡情堊欲交融達到一定程度時水到渠成。

  當熱吻沿著有些涼意的小腹下行時,格子呢短裙落地,連褲襪連帶著帶蝴蝶結的蕾絲內堊褲一并緩緩的被褪落下來,淡黑色的燕草分布在那微微隆起的雙腿交合處的阜地上,似乎是在期待著即將來耕耘的農夫到來。

  “為民我們進去吧,別在這兒。”岳霜婷的聲音因為興堊奮而變得有些沙啞,雖然家中空無一人也不虞被人打擾,但是在陽光下的這樣擁抱親吻,還是讓她有些感覺害羞。

  “就在這里,風光無限好,豈能辜負?”陸為民明亮的雙眼迎看著女孩羞怯的目光,溫柔而堅定分開女人裸露在空氣中的修長雙腿沒有理睬女人哀求的目光將對方身堊體放在窗邊的沙發上,然后俯下堊身挺身而入。

  “啊”的一聲嬌呼之后,陽光下,窗簾旁,一對緊緊交合在一起的身堊體有節幕的起伏著,只剩下細密的喘息聲偶爾有溫存細語,哀憐求饒,究竟是鼓勵還是哀求,唯有個中人方才知曉了。

  房間里蕩漾的情堊欲氣息讓人迷醉,看著這個在自己身上奮力沖刺的男人,岳霜婷暈紅的臉頰充滿了濃情蜜意,一雙玉白修長的粉腿纏繞在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腰上,伴隨著男人的馳騁縱橫晃蕩著,任憑這個男人在自己身上肆虐。

  偌大的家中空無一人父母去了海南島上休養,母親在電話里告訴她那邊的氣候非常宜人,對她和父親的身堊體療養都很適宜,他們住的地方距離海邊非常近,屬于典型的海景房,他們打算要在那邊常住一段時間,估計會在五月份才會考慮回昌州的事情要她有時間也可以過去住一住。

  岳霜婷并不清楚陸為民怎么會在海南那邊也有朋友,而且十分迅速的就替自己安排好了一切沒有讓她操一點心,這讓她感到無比幸福而甜蜜。

  不管日后自己和這個男人怎樣,岳霜婷都沒有想過自己會離開這個男人,她覺得自己就像是攀附在一株大樹上的藤蔓,如果失去這個男人,自己的生活就會變得蒼白而無意義。

  自己的這種感覺岳霜婷并不感到驚訝,因為她很清楚自己的想法。

  這個男人從未因為自己母親的出事兒都疏離自己,也并未因為母親身份劇變而有什么高高在上的心態,而且還在自己隨口提到母親的心情和父親的身堊體時就如此周密細致的考慮這一切,陸為民的這般體貼溫存,讓岳霜婷有一種粉身碎骨肝腦涂地無以回報的沖動。

  母親不想在昌州呆的心情岳霜婷非常了解,任憑是誰處于母親那種情形下,都想逃避原來的朋友和熟人,至少也希望等到這件事情徹底被大家淡忘下去之后。

  父親的身堊體一直處于恢復狀態中,而要恢復就要經常出去走動,而在家里只有母親作堊陪,家里的經濟條件已經支付不起一個價格不菲的護工和保姆工資,而母親最害怕的就是面對以前熟人的目光。

  雖然岳霜婷隱隱感覺陸為民的經濟條件相當好,她也曾經很擔心的暗示陸為民千萬不要重蹈自己母親的覆轍,但是陸為民極為肯定的告訴她,在經濟問題上他永遠不會犯錯誤。

  岳霜婷看到過陸為民手上那塊表,為此也查詢過,那塊表的價值讓她驚駭莫名,而陸為民告訴她那是他的二姐送給他二十八歲的生日禮物。

  雖然陸為民經濟條件似乎很好,但是岳霜婷卻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去開口,即便她知道自己現在很多時候是完全依靠陸為民作為心靈寄托和精神支柱,但是她不想讓陸為民變成自己的物質支柱。

  高堊潮之后,兩個人慵懶而隨意的擁擠在沙發里,岳霜婷隨手拉過一張原本用來冷時搭一搭腿的毛中毯,遮掩在兩個人的身堊體上,雖說外邊兒陽光明媚,雖說剛才的激情癟戰也讓兩人都有了汗意,但是這今天氣的溫度足以人的熱度迅速消失。

  “我媽打電話來說,她和我爸想要在海南那邊多住一段時間,對我爸的身堊體也有好處,我感覺我媽也不想回來。”依偎在陸為民懷中,岳霜婷手指子陸為民并未脫下的襯衣里摩挲著,略略有些汗意的肌膚結實而富有彈性,隆起的肌肉顯示出這個男人強健的軀體。

  “沒英系,多住就多住一段時間吧,其他不用多考慮,只要他們心情好,一直住下去也沒關系。”陸為民微微一皺眉,但迅即松開,“你媽可能也有些心理負擔,出了這種事情,回昌州來,觸景傷情,讓她在那邊多休息一段時間也是好事情,等到事情大家都淡忘了再回來也不遲。”

  那棟海景別墅是二姐陸志華九月份買下的,精裝修的,海南房地產退潮,賣主虧得血本無歸,只能割肉斷臂,海南房地產熱潮一過,留下一地雞毛,內地各大銀行的死賬壞賬一大堆,大多都投入在這些成型和半成品以及荒地上,再無人問津。

  也正是覺得目前海南那邊的丟下的半拉子房地產項目相當多,從海口到三亞,比比皆是,除了絕大部分是抵押給銀行外,也還有相當一部分被一些房地產商和私人握在手中,想要吐血轉手的別墅公寓比比皆是,甚至是整個個單元甚至整個個項目的轉讓。

  但陸為民知道這個時候還不能算是海南那邊房價跌到最低谷的時候,一直要等到98年亞洲金融風暴之后,接收了包含大量不良房地產資產的海南發展銀行被迫關閉,交由工商銀行接手之后,房價還會進一步下跌,而到1900年四大資產管理公司開始接手處理這些不良資產時,才是最佳時機。

  當然如果只是個人需要,買一兩套別墅也好,住宅也好,作為休息度假用,則另說。

  而陸志華也是考慮在出手補精益髓液項目之后想要找個地方休息一段時間才買下了這幢精裝修后卻還沒有人居住過的別墅,陸為民也是在岳霜婷無意間提到父母不想在昌州呆下去,所以一時興起就替自己二姐做主讓岳如松和晏永淑過去住一段時間,沒想到這兩老倒是有點兒不想回來的感覺了。

  一幢別墅倒也沒啥,只是之前和二姐說短期暫住,這現在還得要在和二姐說說,二姐要問起究竟是啥關系,陸為民還得費一番心思解釋。

  “那好不好?你不是說是你二姐的么?萬……”岳霜婷有些不安,咬著嘴唇睜大水汪汪的美眸看著陸為民。對于陸家的情況她不是很了解,但是一幢別墅的價值她還是清楚的,即便是在房價暴跌的海南,一幢別墅帶裝修,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加上人家買了大概也是自己度假時去住,聽自己爸媽堊的意思卻有些樂不思蜀了,這反而成了岳霜婷的心結。

  “沒關系,我就說我朋友的父母養病需要,難道我二姐還能說什么,她要再問是什么關系,我就說是我女人的父母,沒準兒日后也能替她生一個侄兒侄女呢。”陸為民看著對方楚楚可憐又憂心忡忡的模樣,忍不住半安慰半調笑道。

  一句話讓岳霜婷喜、羞、臊,連身堊子都忍不住緊縮起來,死死抱住陸為民不再吭聲,雖然知道和陸為民沒可能,但是就像自己說的,當今姜喜寶又怎么樣?

  陸為民有些黯然,前世中,她不就是替自己生了陸健么?不就是二姐的侄兒么,二姐不也就是最喜歡這個侄兒么?而今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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