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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節 心境,我有一些想法

  似乎注意到了陸為民灼灼的目光,蕭櫻心中一陣慌亂,好不容易鎮定了一下心情,瞪了陸為民一眼,“為民,你在看什么?”

  “所謂伊人,在水一方。”陸為民淺笑道,逗得蕭櫻臉頰更是緋紅,“這是什么地方,你還敢說這些流氓話?”

  “什么地方都不怕!”陸為民滿不在乎的道,又拍拍自己病床床頭,“坐過來。”

  “不行。”蕭櫻大羞。

  “我只是讓你坐過來,陪著我說說話,又沒干啥,你那么緊張干啥?”陸為民調皮的道。

  蕭櫻仍然搖頭,只是眉目間紅暈繞頰,煞是動人,看得陸為民更是食指大動,“快坐過來,我就是想要聞聞你的味道。”

  這種語言一出來,讓蕭櫻更是羞澀不堪,狠狠的瞪了陸為民一眼,又怕自己不過去,這家伙就會一直胡言亂語不斷,只得強壓住內心的羞意,走了過去,“不準亂動,你身體還虛著呢。”

  “我身體虛不虛,我自己知道,嗯,也許你也能知道。”陸為民眨巴眨巴眼睛,話含深意的道。

  蕭櫻再也忍不住,斜著半個屁股坐在床頭,狠狠的扭了一把陸為民的胳膊,疼得陸為民哎喲一聲,手卻乘勢抓住了蕭櫻的手。

  “行了,為民,別鬧了,這是醫院,……”蕭櫻只能紅著臉求饒,一般四處察看,這要鬧起來被人發現,那她真的就沒臉見人了。

  “那你就得聽話。”陸為民這個時候就像一個頑皮的孩子逮住了大人的把柄,得意洋洋,一邊靠著蕭櫻的身體嗅著女人身上的體味,一邊突然道:“你身體不方便?”

  蕭櫻大羞,幾乎要一下子掙扎起身,“你怎么知道?”

  每個女人的月經都是一個秘密,除了自個兒知道。就連丈夫家人這些人也不知道,這家伙怎么會知道?

  “嘿嘿,我當然知道,你不方便的時候和你平常時候用的香水都不一樣,你沒注意么?”陸為民笑得格外得意。

  “啊?”蕭櫻還真沒有想到陸為民的觀察力這么敏銳,她平時用的香水就要清淡一些,而月經來的時候用的香水就要濃烈一些,她以為這是自己的小秘密,沒想到居然會被這個家伙注意到。

  看見女人面孔一紅,陸為民心中竊喜。他知道自己又猜對了,而女人往往是感性動物,她們對這種細致入微的細節十分敏感,尤其是男人對自己的關注度,更是很容易讓她們感動,自己這一手無疑又觸動了蕭櫻的心中最軟處。

  “沒羞沒臊的,你堂堂一個副市長,心思不放在工作上,整天就尋摸這些無聊事兒。你也不臉紅?”蕭櫻氣哼哼的道,但是聲音卻顯得底氣不足。

  “我工作難道做得不好么?我自己分管工作我不敢說做得出類拔萃,但至少我可以當著老百姓拍胸脯說,我陸為民問心無愧!至于說這是不是無聊事兒。那也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這又沒招惹誰,我樂意,畫眉之樂。難道也有罪?”陸為民涎著臉道,“我不認為這有什么不妥,一張一弛才是文武之道。我很享受這種張弛之道。”

  蕭櫻被這個家伙的無恥給打敗了,把自己的身體拿來當做放松自我的目標,這算是個什么事兒?

  見蕭櫻無言以對,陸為民動作更為大膽,手沿著蕭櫻的外套下擺探進去,里邊是一件菲薄的真絲細紗小背心,那也是因為這套套裝的外套委實有些短,相當的合體,稍稍一動就有透露出腰肢的可能,這也是一種風格,膽大的里邊就不穿,有意要把自己的腰部肌肉露出,當然大部分人會選擇在里邊穿一件輕薄的t恤或者背心,這樣最佳。

  又是一聲“啊”,蕭櫻沒想到陸為民還真這么大膽,躲閃著陸為民的魔掌,但是陸為民另一只手早已勾住蕭櫻的腰肢,讓蕭櫻躲避不及,那一只手也就穿了進去,輕輕逮住薄紗背心下擺揪了起來,然后手掌便沿著腰肢四周逡巡起來。

  蕭櫻只覺得自己全身血液都要沸騰起來,身體繃緊得如年輕了十歲,一邊扭動身軀,一邊推搡著陸為民的魔掌,只是這種抗拒顯得那樣無力,完全無法和陸為民的步步緊逼抗衡。

  終于,陸為民抱住了蕭櫻的身體,靈活的手指沿著脊背上滑,尋找到乳罩的背扣,輕輕一扭,純棉的乳罩便松脫下來,沒等蕭櫻掙扎,陸為民雙手已經靈活的攀上了那對圓潤溫軟的翹乳,細細把玩起來。

  此時的蕭櫻已經完全沉醉在了那種緊張、羞澀和一抹甜蜜當中,陸為民的嘴唇也在蕭櫻的看似無奈的躲避中重重的吻上了她的櫻唇,火熱的靈舌撬開貝齒,兇猛的鉆入蕭櫻的檀口中,細長的香舌更是被陸為民狠狠的噙住,吮吸起來。

  咿咿唔唔的嬌吟聲縈繞在病房中,這一刻陸為民和蕭櫻甚至忘記了身處何地,一直到陸為民解開蕭櫻的外套紐扣,掀起那遮羞的背心,含住蕭櫻胸前櫻桃一點,蕭櫻才從沉醉中驚醒過來。

  “為民,不行!”蕭櫻終于驚叫起來,推開了匍匐在自己胸前的男人的頭,羞不可抑的狠狠的扭了一把陸為民的耳朵,疼得陸為民呲牙咧嘴,“哎喲!蕭櫻,你要謀殺親夫啊!”

  “你是誰的親夫?”蕭櫻面色通紅,“就是親夫也沒誰在這種場合下干這種事情!”

  “唔,是不是在合適的場合下就可以干了?”陸為民強壓住內心火熱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這么突然失態了,就像是收了某種刺激,變得格外狂放而肆無忌憚,在動作上無法再進一步,甚至也要在語言上格外出格,尤其是那個“干”

  一出口,他甚至有一種說不出的沖動快感。

  被陸為民粗野無忌的言語給刺激得身體都有些顫抖,蕭櫻也沒想到怎么平素溫文爾雅沉穩持重的陸為民一下子就像變了一個人,這讓她也有些害怕,深怕這個男人是不是因為壓力太大或者疲勞過度,真的讓情緒也變得有些失控了。

  她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陸為民,咬著嘴唇,撫摸了一下陸為民的額際,“為民,你沒事兒吧?”

  陸為民也意識到了自己的異變,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后用雙手搓揉了一下自己的臉頰,竭力拋開一些邪惡的念頭,“對不起,小櫻,我有點兒失控了。”

  “嗯,我也覺得你好像有些不對勁兒,怎么了?”蕭櫻一聽有些緊張,關心的看著他,“要不讓醫生再來檢查一下,小顧不是說你沒啥就是太疲勞了么?”

  “沒事兒,太疲勞也容易產生很多問題,再加上前一段時間壓力有些大,這下子突然釋放出來,所以情緒就有點兒不受控制了。”陸為民自我檢視了一番,分析道。

  “突然釋放出來?”蕭櫻很敏銳的的捕捉到了陸為民話語中不同尋常的意思,“什么事情讓你把壓力釋放出來了?難道是洪水決堤?”

  “也許是吧,我一直覺得宋州城會遭遇一場前所未有的浩劫,就是這場洪水,但是沒想到這一場洪水來得這樣兇猛,讓我們宋州損失如此之大,但我不得不說,至少這讓我心里踏實下來,我這一段時間連睡覺都睡不好,就是惦記著這場洪水,現在終于來了,甭管損失有多大,至少塵埃落定了。”

  陸為民實話實說,他是真的被這場一直懸在心中的洪水給折騰得夠慘了,前世記憶中的種種給他帶來太過沉重的負擔和壓力,讓他的心境都變得有些飄忽不定了,甚至有些恐懼。

  從五六月份開始就一直心神不寧,一直到他去香港,也一樣都覺得坐臥不安,現在他才發現自己只能關于通過了這場災難讓自己的心緒終于恢復到了正常狀態,而他現在也終于可以平心靜氣的來考慮下一步自己以及宋州該怎么來走出下一步了。

  看見陸為民突然間又呆呆出神,蕭櫻是真有些急了,難道說自己拒絕了這個家伙讓這個家伙受了刺激或者說沒有能走出某個陰影,而又有些神志不清了?再加上聯想到這家伙兩天兩夜沒休息一頭栽倒,蕭櫻是真有些害怕了,她寧肯讓這個男人為所欲為,也不愿意讓這個男人出什么意外。

  “為民,你怎么了?”

  聽到蕭櫻焦急的聲音,陸為民才反應過來,笑了笑,摸了摸蕭櫻的臉頰,沉靜的道:“沒事兒了,有些感觸罷了,對了,總理還沒有離開宋州吧?”

  這是個大問題,陸為民突然焦急起來,如果總理走了,那么要再找到機會,那就相當渺茫了,而現在將是唯一的一個機會,趁著宋州遭受了洪水洗劫,如果能夠成功的獲得總理的認可,那么宋州也許就能獲得一次非凡的機遇。

  “好像還沒有走吧?你倒下之后,聽說總理還專門問過你的情況,但誰也不知道總理會在什么時候走,邵書記和榮省長都還陪著總理,……,你問這個干什么?”蕭櫻不解的問道。

  “沒事兒,我有一些想法。”陸為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華達鋼鐵項目始終存在巨大隱患,不獲得真正的審批手續,日后始終有一個罩門被別人盯著,當你做輝煌的時候,也許就會被人致命一擊,所以他必須要解決這個隱患。

  慢慢補上,單位有事兒耽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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