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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六十六章 垃圾車上休息一會

  PS:新年快樂,拜謝大家將近一年支持……你們先睡吧,我還有點事情。”李峰覺著心里有點啥么東西堵著了,莫名煩躁了。這會已經九點多了,李小曼沒有說啥,只是點了點了頭。李峰下樓開起車子漫無目的的跑了一圈,不知不覺來到一條有點陌生街道了。

  這片是高新區,不過是這兩年建設起來,說起來不過是原先的鄉鎮建設起來,還有些街道比較陳舊了。李峰沒想到車子開到這里來了,車子停靠一邊。李峰本想著抽根煙,紓解紓解一下心情。

  李峰摸出手機想著是不是給蔓穎打個電話,想了想還是算了,天這么晚了。李峰正在正在猶豫時候,一輛破舊垃圾車艱難從自己身邊走過,這里路不平整,坑坑洼洼拉車走起來很是費力,再有滿滿的一車垃圾,頗為費力。

  開始李峰沒太注意,只是拉車身影很是瘦弱,這會李峰沒有太當回事。沒有車子掉入大一點坑里,眼見上不來,李峰離著近隨手把抽出煙塞進煙盒子里,順手推了一把。車子上來了,這會,李峰注意到拉車人,透過帽子下一角,斑白頭發露了出來。

  李峰沒想到這竟然是一位老人,這里離著下一個垃圾箱不算遠,李峰這會沒有事情,一路幫著推了過去。眼見著垃圾箱到了,李峰想著轉身走回去了。“小伙子,累了吧,歇歇。”

  李峰沒想到這位老人注意自己了,老人聲音還有些沙啞了。帽子去掉,一個頭發斑白的老太太笑著摸了把汗,只是因為打掃垃圾,雙手有些灰黑醬色,滿臉皺紋竟然讓人看不出具體年齡。不過即使具體看不出來。不過至少有六七十歲絕對不會少的。

  老人隨意坐在放下垃圾車把上,李峰沒想到老太太還吸煙。李峰沒有顧及臟不臟,隨意坐在一邊。

  “小伙子,這么晚怎么還沒回家啊?”李峰接過老人香煙。味道不算好,有點嗆人,紅塔,可能是假煙,李峰估計,這人見過不少李嘴子鎮上賣著假煙,最便宜不過二三毛一包。貴著一塊多,牌子都是挺大的。

  李峰見過不少老人抽著中華之類,只是味道實在說不上好。還不如哈德門之類煙,老太太這種煙多半是這樣。李峰狠狠吸了幾口,嗆人,不過夠味道。“不習慣,這些煙草味道大,其實比好煙都好。”

  老太太似乎不急著打掃。這會已經十點半了,小鎮一般的老舊街道,幾盞昏黃的路燈燈光照射下來透著點點斑斑。街面上早已經沒有人了。此時靜悄悄,街道邊一堆垃圾,想來白天人也是挺多了,有紙皮,蔬菜,生活垃圾。

  即使如此冬春交替這樣夜晚,還是能聞到一絲怪怪的味道,李峰這會沒有關心這些。老太太對有一個可以陪著自己說話吸煙的小伙子挺高興。李峰沒有聚光燈下,市領導,區領導和鎮領導和老太太握手。沒有手里提著慰問品,只是和老太太說說話。

  “小伙子,我看你眉頭緊皺著,怎么有心思。”老人吸了口煙,此時對于老人來說,最是悠閑的時候了。白天人見人怕。人家人煩,吸根煙躲躲閃閃老人只有這會沒有人,只有這些活,自己可以慢慢拾掇。不用擔心,街面上不時催促聲,可以安安靜靜不用躲閃吸完一根劣質香煙。

  “是啊,有些煩,這些天越來越忙,可能忽略不少東西。”李峰說著深深嘆了一口氣,村里事情多,李小曼和蔓穎這邊顧及少了些。尤其是今天聽說江城小區房子裝修停當了。以后,李峰沒有理由在琥珀山莊這邊了。

  李峰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花心,亦或是太貪心了。當然還有這段時間,自己忙活多了些真是有點累了。今天突然覺著心煩很,這不想著出來走走了。漫無邊際開到了這里來了,李峰覺著挺奇怪,怎么陪著就坐在這里了。

  老太太情況,李峰了解了一下,老人已經七十五了,如今和老伴負責這條街道的衛生。兩人有兩班,老太太多是晚上來,早上可以睡個踏實覺。這是老頭兒為了能為自己老伴做的事情。這也是老太太幸福原因,兒女不在身邊,這份工作算是老兩口生活來源。

  每天辛辛苦苦,一天將近二十小時打掃,運送垃圾,這片小吃攤點不少,如今還要好點,要是夏天,晚上清理到二三點鐘。

  李峰沒想到這個瘦瘦弱弱老太太生活如此艱辛,對于她來說每一根都要數著吸。不過平時街坊還不錯,有些垃圾,瓶子之類分一下類。老人可以收集去賣些錢,換些煙錢。這個也讓老人打掃更加用心,總想著好好掃掃地報答大家。

  李峰安安靜靜聽著,老人笑說,時不時吸口煙。李峰對問了問老人,為啥么不去找自己兒女。或是用法律手段,沒想到老人竟然出奇平靜。“那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當初可以粉嘟嘟可愛,如今長大了高飛了,我們兩口子想著孩子們健康就行了。再說了,我還能拉車,不用他們操心,在外邊不容易,我們幫不上忙,不想著拖累他們了。”老人農村出來,孩子長大時常抱怨著自己沒有一個有錢有勢爸媽來。老人默默聽著,多干些活多掙點錢,如今孩子長大了,高飛了。

  老人默默想著念著,心里祈禱孩子們在外健健康康。李峰聽著一愣一愣,或許眼前老人如同路邊垃圾一樣,臟兮兮的,可是心比誰都純凈了。李峰沒有再說了,再說了對老人不尊重,李峰可以不認同老人對兒女放縱,卻不得不敬佩老人。

  “其實啊,有啥可煩惱,人就這么幾年,活著都不容易了。小伙子,我看你還是回去好好睡一覺,明天可又是一個大晴天。”老人拍了拍手,一根劣質煙頭所剩無幾,只等煙火熄滅了。

  重新戴上帽子,老人開始忙活起來了打掃著垃圾了,李峰坐著一會,看了看車子還有個大掃帚。李峰拿著掃帚幫著打掃著,老人笑著搖了搖頭。

  李峰累著一身的汗水,時間指針劃到十一點,這一刻李峰發現不過剛剛打掃了兩個垃圾的點。老人一晚上掃八個垃圾點,因為第二天老人丈夫上班。老人總想多掃點,干凈點,明天老頭子起床少干一點。

  李峰不知道老人幸福還是不幸,不過老人身體還算健朗,整個人挺開朗。生活多坎坷,不過老人依舊,垃圾車慢慢悠悠走遠,老人依舊瘦弱身體,在昏暗的路燈下慢慢遠去。李峰第一覺著亂扔垃圾如此可恥,太多老人如同遠去老太太。

  李峰托著疲倦身體回到車里嘛,沒有在乎自己身上一股股餿味,衣服臟可以洗,心臟了可是沒地方去清洗了。李峰車子回到湖泊山莊,此時李峰煩惱如同雨天熱氣,慢慢消散了。老人夢想自己可以健康直到老死,因為不用拖累人。

  李峰覺著世界上最最偉大夢想不過如此了,老人一生可能都是辛苦,可是一生都是快樂。為別人,為自己,李峰回到琥珀山莊,車子停靠下來,上樓沒想著李小曼還沒有誰。“這是怎么了?”李峰一身臭氣,衣服臟兮兮,整個人像是沒有一塊干凈地方了。“沒事,在外邊轉了一圈。你怎么還沒有睡,寶寶呢?”

  “寶寶說等爸爸,不過今天玩累了,等著等著睡著了,你回來我也睡了。”李小曼有點奇怪,李峰雖然衣服臟兮兮,臉上灰黑色,不過眼神猶猶豫豫感覺不見了。那一絲憂慮了少了不少了,李小曼不知道發生了,不過見到李峰這般,大大舒了一口氣,李峰為啥么這樣,李小曼知道的。

  李峰泡了澡,洗好衣服,晾曬一下,明天差不多可以穿了。李峰睡在寶寶小床上,整個人身體輕松了好一會兒。

  “自己自尋煩惱了。”李峰瞥了一眼空間,黑熊依舊是呼呼睡大覺來。玉米堆積哪里都是,院子里慢慢堆不小了。李峰想了想,還是算了堆著吧,正好用來養魚。李峰弄了一點出來,明天就說自己早起去桃子超市買來著。有一陣子寶寶沒有吃到玉米了,明天還要去看看崎崎,兩位老人。蔓穎不知道明天休息不,李峰沒有打電話,現在想打看看時間算了。

  “還是明天再說吧。”李峰挪了挪枕頭,有點累了,沒一會功夫睡著了。可能心情放松下來了,李峰一覺醒來,這會早上六點半了。

  李峰起床忙活著燒菜,做飯,有時候做飯其實放松心情好事情來了。寶寶穿著大大睡衣拖鞋吧嗒吧嗒走了進來,這是聞著味道來的。寶寶揉著眼睛兒,走進廚房,抬頭見著爸爸在做飯了。小丫頭還揉揉眼睛不敢相信兒,揉了揉哇喔撲了過去抱住了李峰大腿了。“爸爸,寶寶等了好久了,睡著了。”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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