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書網吉爾竟然懷孕了不光是合金十字的那些人感到驚訝,連孟翔他們也被嚇的不輕()因為對方長啥樣,他們可都是見過的,先不說會不會有人真的口味重到連她都敢泡,單是這家伙有沒有能經得起吉爾一夾的“硬貨”這一點,就很值得懷疑不過就在大家對孩子他爹的身份進行各種無下限猜想的時候,櫻倌攔下了正準備鉆電腦去訂機票的小艾,并且告訴他們一個不怎么樂觀的消息 “我想我們不能坐飛機直接到德國了合金十字方面已經派出大量節點精靈,徹底封鎖了德國,如果我們現在坐飛機過去,一入境就會被發現,到時候恐怕會很麻煩”
“吉爾已經眾叛親離了嗎?”
“雖然還沒有孤家寡人,但是也差不多了”
剛剛從冷凱那里了解到實情的櫻倌,發現事情比他們想象的還要糟糕 “目前反對派已經徹底控制了合金十字,他們拉來德國另外兩只公會,名義是加入合金十字,但實際上就是反吞并原有的成員里,還忠于吉爾的都被反對派清理掉了,目前跟在吉爾身邊的選召者已經不到100人了”
“吉爾他們就拿這些叛徒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貌似是的”
櫻倌對此只能表情無奈的一聳肩在她看來,吉爾這人強勢有余,但明顯懷柔不足如果身邊有一個稱職的謀士在,也許情況不至于演變到現在這種境地,但偏偏忠于她的人里面,沒有能勝任這種角色的存在于是那些得不到緩解的內部矛盾,在激化到一定程度后被那些反對派所利用了 “要救冷凱和吉爾他們出來,我們可以先去坐飛機去德國附近的國家,然后請安妮洛特小姐把他們轉移出來,正面沖突還是盡可能的減少比較好”
“也只能這么辦了,不過冷凱這回可夠慘的又是被追殺、又是喜當爹的,這倒霉事怎么就都讓他攤上了呢?”
“呃……我想他這次可能當的不是備胎,吉爾肚子里的孩子搞不好真的是他的”
櫻倌的話一出口,所有人都愣住了然后不自覺的在腦海中想象,一間粉紅色調的情人旅館里,冷凱和吉爾兩人“深♂情”的互相凝視著,在舒緩而曖昧的音樂聲中,剝落彼此的衣服直至赤誠相見,冷凱伸手挑起面帶吉爾那羞澀的下巴,而另一只手則輕柔的扶上吉爾的……胸肌……
一想到那“恐怖”的一幕()所有人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臥槽我剛才都腦補了些什么啊?快忘記、快忘記啊”
“喂喂難道他們兩個真的在背地里搞上了?之前怎么一點風聲都沒有啊”
“就是、就是連孩子都不小心弄出來了就算來不及買套套,關鍵時刻甩到墻上也不知道嗎?”
“瑪格麗特,不要當著小孩子的面說那么下流的話櫻倌,你說孩子是冷凱的,是真的嗎?”
伸手捂住炎的耳朵,孟翔瞪了一眼口無遮攔的瑪格麗特,然后詢問櫻倌這是怎么回事?
“是我猜的,因為他的可能性是最大的倒不是他真的和吉爾做過什么,而是我大致猜到他是如何讓吉爾懷孕的”
“我勒個去,他不是練出‘瞪誰誰懷孕’這門神功了?”
“那到不是你還記得咱們去討伐使徒教那次冷凱和吉爾受傷的事嗎?”
“記得啊他們倆沒打過魔神,被捅成篩子了不是嗎?”
那次戰役可是說是他們打的最艱難的一次,因為除去安妮洛特和炎,他們選召者之中沒有任何人是魔神的對手,孟翔瞎了一只狗眼,冷凱干脆連蛋都碎了一個 當時冷凱和吉爾倆人合力迎戰魔神斯伯納克,但最終還是因為實力不敵對方,被捅了一身的血窟窿為此兩人在秋子調配的藥浴缸里泡了足足3天才好,其中冷凱還因為被斯伯納克的長槍扯破了“蛋”,而在痊愈前不能喝水……等一下傷到蛋蛋了難道……
孟翔覺得自己可能猜到了些什么,用無法置信的眼神看向櫻倌,見對方點了點頭,他憋了半天才終于說出一句“臥槽”
“這也太戲劇性了?”
“類似的案例有很多,而且當時我一看吉爾傷的位置是在小腹,就已經有這樣的預感了只是沒想到竟然成真了不過這樣一來,最起碼等孩子出生之后,不至于沒有父親,也算是可喜可賀了”
一群無良的家伙,十分惡劣的預祝著冷凱“早得貴子”,讓遠在德國東躲西藏的冷凱沒有由來的感到一陣惡寒自從卷入這場風波之后,冷凱的學業基本上算是廢了那些反對派認定他就是吉爾的“奸夫”,在查到他就讀的大學后,派了不少人去那里蹲點除非冷凱下狠心把蹲點的那30來人全滅了,否則他休想回去參加考試不過也正是因為他被卷了進來,所以吉爾和她的追隨者們才沒有被那些反對派一網打盡那些反對派們都沒有參加過夏威夷的戰斗,所以他們并不了解冷凱的實力如何,直到他們的派出的暗殺部隊打算把他和吉爾一網打盡的時候,這些5、6級的德國人才發現這貨簡直強的離譜,普通的6級強化系選召者在面對他時,甚至連一分鐘都撐不住而戰斗經驗豐富的冷凱則優先消滅那些躲在后面打黑槍的操縱系,因為比起等級壓制較為明顯的強化系,那些可能有著奇異能力的操縱系對他威脅大一開始的情況還不算太糟,冷凱和吉爾小隊他們配合,很快就殲滅了這些暗殺者,并且從這些不稱職的“ASS♂ASS♂IN”身上找到了可以證明他們和反對派幾個頭目有聯系的手機但是當吉爾拿著這些證據回去找那些混蛋當面對峙的時候,對方卻反咬一口,說是吉爾聯合外人屠殺公會里的“異己”,并以此為理由,將“大義”搶到自己手上,反過來進行發難這些早有預謀的叛徒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聯合另外兩個規模不小的公會發起奪權內戰僅僅三天,公會里就有近400名忠于吉爾的選召者被殺害,只有一小部分人和吉爾成功逃脫,余下的二期選召者則迫于那些反對派的淫威而不得不臣服于對方 “你的同伴們什么時候能到?”
在他們暫時藏匿的地方,約瑟夫見冷凱沉默有一會兒了,于是開口問他,和那邊聯系的怎么樣了 “已經在路上了,最晚后天早上到因為封鎖的問題,他們沒法直接坐客機進入德國,需要先在周圍國家找一個落腳點安妮洛特小姐也會過來,她會負責帶我們離開德國”
聽到冷凱的話,那些跟他們在一起的德國選召者紛紛感到喜憂參半喜的是他們有救了,但令他們感到悲哀的是,自己不得不離開自己的祖國 此時還跟在吉爾身邊的人已經不足50人了,多是一些沒有家人或者家人在國外的德國選召者,另一些人則因為反對派威脅著他們的家人,而不得不選擇離去這也是為什么選召者們在公會出現后開始拉幫結伙占地盤的主要原因,不光是為了爭奪這些區域可能出現的任務,也是為了給自己的家人構建出一片“安全區”
“冷凱老兄你們公會真的不能……”
“夠了雷德不要再提了如果我們真的拉來其他國家的選召者公會幫忙,就會讓那些雜種有坐實我們是‘德奸’的證據了那些家伙早有預謀,連公會成員之間不得隨意戰斗的法則約束也被他們利用了,愿意支持我們的同伴大部分都被屠殺了,我們現在想要奪回這個公會的唯一辦法就是摧毀它徹底的摧毀它”
說到最后,約瑟夫已經是在沖著雷德咆哮了,眼淚也不自覺的流了下來有著被親生父母虐待這樣黑暗童年的約瑟夫,對于這個公會比自己的家還要看重,他甚至比吉爾這個公會會長還要感到痛苦被他的這份傷感所感染,不少人都忍不住小聲的啜泣起來而之前一直沉默不語,只是輕撫著小腹發愣的吉爾卻突然開口了 “我決定了,退出這個公會”
“大姐頭,你……”
“就像你說的,約瑟夫公會對內的戰斗約束讓我們實在太被動了,而合金十字……已經名存實亡了”
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吉爾狠狠的一握拳,對其他人說 “不過既然已經亡了,那我們就應該給她辦一個像樣的葬禮,某些人必須為她還有我們那些同伴付出代價”
吉爾站起來將那把造型越來越華麗夸張的戰斧扛在肩膀上,對旁邊一臉“我女兒終于長大成人”表情的哈普謝爾說 “哈普謝爾,幫我辦理退會”
“小吉爾,你的任何決定,我都會支持你的”
在吉爾的帶動下,其他人也一發狠選擇了退會,但也同時決定繼續追隨吉爾冷凱見狀,知道他們這是想干什么,也起身說 “這場‘葬禮’請讓我也一同參加不是代表公會,而是作為一個朋友”
聯系上正在隨隊趕往機場的櫻倌,冷凱表示自己要暫時“退會”,隱約猜到他想干什么的櫻倌,點頭同意了,并叮囑他小心 “我不反對你這么做,但是我希望你們能將行動時間選在明天晚上,這樣在你們撤退的時候,我們正好可以給你們接應”
“明白”
就這樣冷凱暫時離開了公會和小隊,恢復了自己“獨行者”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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