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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其位不謀其政,唐佑強沒有接觸過仙神的圈子,自然無法理解一教氣運的重要性,更不懂香火信仰對滿天仙佛的巨大作用。
正當莫愁三人于唐家使勁忽悠唐佑強的時候,身為師尊、師爺的趙青山,也和玉姜一塊兒,決定了忽悠的對象……
黑漆漆的小巷中,趙青山和玉姜并肩而立,望著前方那亮著昏暗燈光的小院,玉姜小聲地說道:“陛下以為此處如何?”
趙青山站在墻邊,瞇著雙眼審視著前方亮著燈光的小院,微微點頭道:“此處魚龍混雜、黑燈瞎火、位置偏遠,正是下手的好地方。”
玉姜深吸了口氣,問了一句,“那……是陛下親自出馬呢,還是玉姜前往?”
“這種小事,朕手到擒來!”趙青山一臉自信地笑了笑,邁著堅定的步伐朝那小院走了過去,玉姜則是留在巷子里望風……
“砰砰砰……”小院那扇已經掉漆的木門,忽然間被人重重的敲響了。
正在院中吃晚飯的三個人同時扭頭望向了大門,年紀較大一些的那個人皺了皺眉頭,朝對面年紀小些的那個人說道:“紫韻,你去開門看看,是誰來了。”
正在吃飯的紫韻隨即放下碗筷,恭敬地應了一聲,“知道了,師傅。”
望著徒弟起身走去的背影,師傅臉上露著困惑的表情,自語道:“會是誰呢。這么晚了,平時都沒有人會來的啊……”
趙青山站在院外門前,調整好了臉上的表情,橫看豎看都像是個慈眉善目的得道高人,令人不自覺便會生出親近之意。
自打龍宿山青云觀走上正軌后,趙青山與香客之間的交流機會就變得非常稀少了,成天到晚擺著觀主的架子,他都覺得自己越來越不像自己了。
不過這會兒重新擺出笑容,趙青山似乎又回到了當初青云觀還只是個小廟的時候,那個有點小財迷的小道士。似乎又在他身上顯現了出來。
敲門后不到一分鐘時間,掉漆的大門就被人打開了,出現在門內的,是一個道姑裝扮的年輕女子,她也沒看趙青山一眼,直接問道:“是誰呀?”
“無量天尊,貧道自龍宿山而來……”
“啊……”趙青山話還沒說完,這道號名叫紫韻的年輕道姑。就已經盯著他的臉,發出了一聲無比尖銳的驚叫聲,“小道長,怎么會是你?!!”
這一聲尖叫,嚇壞了趙青山,也驚動了院子當中的另外兩個道姑。趙青山直愣愣地望向了道姑的臉龐,四目相觸的一瞬間,趙青山也傻掉了。
眼前的這個年輕道姑大約二十出頭的年紀,盤著頭發、戴著帽子,身上還穿著一件半舊不新的道袍。吹彈可破的皮膚,根本不像是個道觀中的道姑!
趙青山望著年輕道姑,年輕道姑盯著趙青山,二人相視無語……直到紫韻的師傅、師姐也聞聲趕了過來,趙青山才苦笑一聲,說道:“羅仙兒。你怎么跑到這里來了?簡直胡鬧!!”
“我沒胡鬧,我現在不叫羅仙兒,我叫紫韻!”年輕道姑輕輕地咬住了嘴唇,可不就是那天被趙青山趕下龍宿山的羅仙兒嗎?!!
這時,羅仙兒在這道觀內的師傅也趕到了門口,有些驚愕地看了一眼站在門外的趙青山,然后遲疑著問道:“紫韻,你……你認識這位道長?”
而跟在師傅身旁的另一個年輕道姑。則是失聲驚呼道:“小道長?天吶,師妹……這個人該不會就是你說的那個,那個始亂終棄的負心漢吧?!!”
站在門口的趙青山原本就因為在這里見到了羅仙兒而感到莫名其妙,此刻再一聽她師姐的驚呼聲,好險沒一個趔趄直接摔倒!始亂終棄的負心漢?貧道我是負心漢?我滴個親娘哎,這是要鬧哪出啊?!!
原本趙青山和玉姜趕到河坊市后,就是要找一座宮觀住進去,伺機鳩占鵲巢,忽悠一座道觀過來作為他們在河坊市的根據地。
河坊市分散著不少宮觀,左打聽、右打聽,這才找到了這座位置偏遠又年久失修的道觀,想在這里常住下來,花錢把這破落的宮觀重新整修一遍。
因為根據俗世政府的法律,凡是宗教場所,特別是廟宇宮觀,根本不允許重新建立,只能在原有的舊址上進行翻新,哪怕這舊址已經消失不見了!
好不容易找到一座符合心理預期的道觀,卻沒想到開門的一瞬間,居然看到了一張本不該出現在這里的面孔……
望著羅仙兒臉上倔強的表情,趙青山已經不知道如何苦笑了,只能問道:“你來這里出家的事情,你家里人都知道了嗎?”
“請問小道長是我的家人嗎?”羅仙兒咬咬牙,干脆說道:“如果不是,你問我這些你覺得合適嗎?龍宿山青云觀不是只收道家真修嗎?我來這里拜師學道,礙著小道長辦正事了嗎?!”
這丫頭,心里還在記恨貧道啊……趙青山看著羅仙兒咬牙切齒的表情,心里頭冒出了一股寒氣,抬頭看看這座道觀的大門,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這道觀有殺氣彌漫,乃是個不祥之所……
趙青山還沒開口回答,羅仙兒的師傅,也就是那個五十多歲的女道姑卻反應了過來,一臉驚喜地望著趙青山,“道友可是從龍宿山青云觀而來?”
趙青山看了看羅仙兒,心想,這丫頭應該還沒把自己的老底全部泄光吧?遲疑了片刻,趙青山點點頭:“正是。”
“那么……請問道友的道號是……”女道姑眼眸中爆發出無比熱切的火光,就像是一頭……一頭饑渴萬分的母老虎!
趙青山本想著隨便編個道號,可誰曾想,羅仙兒就在一旁開口了,“師傅,別問了,他就是龍宿山青云觀的觀主,他叫青城子!”
“真人……您就是青城子真人?!!”女道姑就像是看到了心目當中的絕對偶像,那一雙眼眸中流露出的激動神情,活脫脫就是把趙青山當成神仙了。
于是,羅仙兒根本連插嘴的機會都沒了,她那師傅以無比熱情的神態,跟迎神仙似地把趙青山請進了道觀,“真人,我是金沙觀的觀主靜心……早就聽說過真人的事跡了,一直沒機會見到真人的真容……請進請進,地方簡陋招待不周,還請真人多多見諒……那個,紫慧啊,你還愣著干什么?趕緊倒茶啊!”
趙青山就這樣被女道姑連拉帶拽的拖進了道觀,羅仙兒簡直看傻眼了……天吶,這還是自己那個嚴肅古板的師傅嘛?!!
半推半就地坐在了餐桌旁,趙青山還真不知道自己的名聲已經大到了這種程度,連這個五十多歲的女道姑都如此狂熱的追捧自己?
趙青山哪里知道,這女道姑雖然是金沙觀的觀主,卻也是河坊市道教協會的會員,和河坊市不少宮觀都有正常的走動。
正巧,河坊市就有兩家宮觀選派了三個年輕道士去了龍宿山青云觀,其中有一個年輕道士由于慧根遠超旁人,被青云觀中一位真修道長選為了入室弟子,傳授其真修的法門,再加上龍宿山靈氣充盈,這年輕道士還真的很快就跨入了真修的門檻,勉強可以使用一些并不高級的法咒了。
那一次,靜心正巧去了那家宮觀,又正巧遇到了這個年輕道士回到宮觀內探訪,還正巧看到了那年輕道士開壇做法,一張符箓當空炸開,那種神奇的景象,深深感染了當時在場的所有道士,包括靜心在內。
通過這些回到原來宮觀的年輕道士們的宣傳,青云觀觀主趙青山,幾乎已經被他們完全神化了,趙青山在這些道士們心目當中的地位,自然也是節節攀升,沒多久就變成了當世第一人!
除了靜心之外,其實還有很多廣政省內的道士們將趙青山捧上了神壇,甚至于涌現出了不少狂熱追捧趙青山的道士信徒……這靜心,恰巧是其中一個。
趙青山的到來,讓靜心丟掉了往日的沉著,所表現出來的狂熱,簡直讓羅仙兒恨不得給自己一個大嘴巴子,看看自己是不是出現幻覺了?
喝著羅仙兒師姐端來的茶水,看著金沙觀觀主靜心狂熱的眼神,趙青山已經明白了,像自己現在這樣的身份,根本已經用不著忽悠了……
放下茶杯,趙青山看了一眼臉色復雜的羅仙兒,朝那靜心說道:“靜心道友,貧道此次下山,還帶了一個徒弟一起下山,你看……”
“真人的徒弟就是靜心的長輩。”五十多歲的靜心像是個狂熱的追星族,直接脫口道:“敢問真人,您的徒弟現在在哪?靜心這就去接他回來!”
“可是師傅……”不同于靜心的狂熱,她另一個徒弟紫慧,根本沒怎么聽說過趙青山的大名,一見師傅似乎已經昏了頭了,她不得不站出來說道:“我們這里都是道姑,怎么可以讓乾道進來留宿呢?!”
這,似乎還真的是個挺大問題?
“與猶未盡,即點下回,現章未續,即回,更多神書等您評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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