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們一兒再,再兒三地增加人去群歐屌絲劍圣,伊云也終于有點不爽了,他哼了一聲道:“原來八國聯軍的戰術,就是不停地派些亂七八糟的人搞圍攻啊,既然你們要打群架,咱們大萌國當然奉陪,誰去把黑騎士愛德華接過來打?”
聽到伊云的話,陳圓圓忍不住笑道:“就讓我來吧!”上次去澳門暗殺紅衣大主教時,陳圓圓偽裝成錢謙益的女兒,把黑騎士愛德華哄得團團轉,還借他的手混入修道院,成功地完成了刺殺目的,把黑騎士愛德華氣得吐血,而且因為這件事,他也受到了八國聯軍的一至鄙視。
好在拿破侖搗的亂比他搗得還要嚴重,八國聯軍的大佬們事后將主要責任歸于拿破侖的身上,愛德華才沒有被進一步追究責任。
現在看到陳圓圓出來,愛德華的眼里直冒火,一張臉扭曲得像燒紅了的烙餅:“你這可惡的騙子女人!你騙得我好苦。”
陳圓圓的臉色卻不像愛德華那么難看,她溫婉地對著愛德華笑道:“王子殿下,兩國交戰,當然是兵不厭詐的,難道英國紳士連這一點都不懂嗎?”
陳圓圓今天依然穿著一身華麗的宮裝長裙,整個人看起來雍容華美,而在這種華美之下,又帶著一絲秦淮河風情,那種發自骨子里勾引人的味道,讓任何人都受不了。愛德華多看了她幾眼,突然間又看得神思迷糊了起來。心里只是想: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能和她打仗呢?應該是娶回家好了疼愛才對啊……
他心里面異想翩翩,不知不覺又神游物外了,突然,他感覺到眼前人影一晃,陳圓圓那靚麗的身影已經閃到了他的面前極近之處。
愛德華腦袋一蒙,習慣性地從身后拔出了一把黑色的長矛,準備迎敵,然而閃到了近前的陳圓圓臉上依舊帶著甜美的微笑,看起來壓根就不像是要和他打架的樣子。甚至對著愛德華眨了眨眼。嘻嘻笑道:“我貼近點來看英國紳士。”
愛德華大喜:“隨便看,沒關系!看看我多帥,我們不要做敵人了,你嫁給我吧。”
陳圓圓回過去。指了指伊云道:“可是我已經有相公了哦。”
愛德華鄙視了一眼伊云。然后道:“你看你那相公。長得又丑,表情又不莊重,身材也不魁梧。和我這種英國紳士簡直沒法比,和他離!跟我走!”
他這一番話說出來,伊云氣得鼻子都歪了。但是伊云身邊的妹子們卻一起哈哈大笑起來:“王爺,你長得丑、表情不莊重、身材也不魁梧,哈哈哈哈……”
伊云郁悶地吼道:“他娘的,高文來勾引我老婆,這個愛德華也來勾引我老婆,獅心王,你帶八國聯軍來大萌國是來搶地盤的還是來集體相親的?我勒個去!”
獅心王也覺得有點沒面子,抹了一把汗道:“這是他們的個人行為,與整個歐洲的榮譽無關。”
這時愛德華還在滔滔不絕地說伊云的壞話,說他自己有多帥多帥云云。陳圓圓臉上帶著一抹為難之色:“哎呀,你果然比我相公出色,但是我和他畢竟是夫妻,就這么離他開,心里總有點怪怪的,唉,我想和你,又放不下他,腫么辦?”
愛德華道:“這個簡單,你等著,我去殺了他,你就可以和我走了。”他說完之后,不以陳圓圓為敵了,轉過身來看著伊云道:“滬王,你準備受死吧!”
伊云用一種悲哀的眼色看著他道:“可憐的熊孩子,你沒機會殺我了。”
愛德華道:“為何?”
伊云搖頭道:“因為你太容易被女人騙了。”
話音剛落,剛剛才笑意吟吟的陳圓圓已經閃在了愛德華的背后,黑色的匕首帶起一股凄厲的勁風,直撲向愛德華的后背,當愛德華感受到背后襲來的勁風時,黑匕首的尖端已經透甲,他驚叫了一聲,趕緊向旁邊側閃,但是這一下已經慢了,匕首扎入了后腰幾分,一道血箭嗖地飆了出來,五階的“黑騎士”連一招都沒發,就撲倒在了戰場中間。
陳圓圓拍了拍手,黑匕首神奇地消失在了她的袖子里,哼哼道:“說我相公的壞話,找死!”一邊說,還一邊拿小巧秀氣的腳在愛德華的身上踩了幾腳。
愛德華重傷未死,被這幾腳一踩,痛苦地哼哼起來。
伊云語重心長地道:“可憐的熊孩子啊!”
獅心王感覺歐洲真是丟臉丟到了家,忍不住憤怒道:“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給我來點靠譜的!我要靠譜的將領啊。”
“要說靠譜,當然是我了!”自由騎士熙德走出了陣來,他也是一個英俊帥氣的型男,好玩的是,他沒有拿武器,而是抱著一把西式的豎琴,走出陣來之后,他輕輕地撥動琴弦,居然在陣前唱起“騎士贊美詩”來。
因為黑暗,我為了光明而來。
因為絕望,我為了希望而來。
因為戰爭,我為了和平而來。
因為哭泣,我為了難笑而來。
因為受盡苦難的人民,我持劍披荊斬棘而來。
因為失去榮耀的戰士,我騎馬跋山涉水而來。
因為即將墮落的信仰,我高舉光明旗幟而來。
身為騎士,我必將公正而憐憫,正直而英勇,仁慈而睿智。
獅心王大怒:“我要的是靠譜,不是唱歌!”
熙德道:“靠譜里有一個‘譜’字,不就是唱歌嗎?我唱的音很準,絕對靠譜,不跑調。”
獅心王一腳把熙德踢飛:“重新來一個,我要靠譜的!”
熙德又靠了過來,舉起了手里的豎琴:“人家都說自己是靠譜的了啊。”
獅心王一把奪過他的琴,啪嗒一聲拆成兩斷,然后摔在地上,用力踩了幾腳:“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不要再出來惡搞我了,求求你們這些不靠譜的家伙,放過我好嗎?”他已經快要崩潰了,沒想到歐洲這些將領如此廢材,這簡直已經超過了極品兩個字的標準。
熙德看到他的豎琴斷了,頓時大哭一聲,暈了過去。
獅心王老淚縱橫,尼瑪,蒼天啊,求給力啊。老子打野帶節奏,十分鐘拿了二十個人頭,但是上中下三線依然全崩,一群豬一樣的隊友,這可如何是好?
他眼淚枉枉地看著圣女貞德道:“貞德大人,現在就只有靠你了。”
貞德點了點頭道:“我去吧。”她今天穿的依然是一身銀色的鎧甲,鎧甲里透出藍色的裙邊,金黃色的頭發盤在頭頂,上面還頂著一根呆毛,看起來依舊是那么的美。她舉起雙手大劍,緩緩地走出陣來。
獅心王為了給她鼓舞士氣,在后面大聲叫道:“貞德大人,若是你打贏了這一場,我讓教會封你為圣母,從圣女升級為圣母哦,這可是飛一般的升級速度。”他一邊說,一邊從懷里摸出了一份文件,看來他早就已經寫好了,拿出來對著貞德揚了揚道:“看,這就是封你為圣母的委任狀。”
圣女貞德頭也沒回,淡淡地道:“抱歉,我不識字!看不懂你那個東西。”
獅心王:“……”
我勒個去啊,為何法國的傳奇英雄圣女貞德居然是不識字的?獅心王仰天大喊:“坑爹啊!”
貞德走出陣來,在戰場上掃視了一圈,最后將目光鎖定在了伊云的身上,怒道:“滬王,我要和你單挑,上次沒有分出勝負,這一次一定要打個勝負出來。”上一次伊云出言調戲她,結果使得圣女貞德惱羞成怒,放出同歸于盡的大招,結果兩個人都重傷,這件事貞德還記得很清楚呢,調戲她的人必須付出代價。
伊云攤了攤手,嬉皮笑臉地走出了陣來,對著貞德道:“喲,貞德妹子,又見面啦。話說……剛才獅心王說要把你升級成圣母的話我聽到啦,其實我也可以把你從圣女變成圣母哦,而且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委任狀。”
貞德奇道:“你又不是教會的人,哪來這個權力?”
遠處的獅心王也是心中一奇:對啊,這人根本就不是教會的人,他哪來的權力封人為圣母?說著玩的吧。
幾十名殘存的紅衣大主教也大聲罵道:“異教徒,不得胡說八道。圣母豈是你這種異教徒有權談論的?”
伊云理都不理那些龍套,只顧對著面前的貞德嘿嘿壞笑道:“走,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啪啪啪去,等你給我生了個兒子,不就從圣女變成圣母了嗎?”
貞德:“……”
獅心王:“……”
紅衣大主教:“……”
伊云的妹子們齊聲長嘆道:“唉,王爺的節操……”
圣女貞德是經不起調戲的,她被伊云這一句氣得險些吐血,整個人瞬間就差點進入狂暴化的狀態,嘴里怒吼道:“你……你這惡棍,你簡直是豈有此理,調戲了我一次,又來調戲第二次?我一定要和你同歸于盡啊啊啊啊啊啊啊!”
貞德舉起了手里的雙手大劍,向著地面猛地插下,大吼道:“榮光,破壞之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