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藥爐煉春藥定明天粉紅票票,請投給小狐貍,無良攜全體員工萬 百里容說罷轉回身,低頭面朝坐在草坪上的左陸之與夜闌,淡淡而笑:“喝酒怎能少了我?”
左陸之與夜闌笑而相邀。
山壁之下,溪澗之旁,垂柳飄搖,葉蝶紛飛。三名男子,月下暢飲。時而歡笑,時而竊語。讓人心生羨慕。
貓在遠處的夜熙蕾,搓著手想加入其中,卻被人拽回,回頭一看,卻是老張頭。老張頭又是一臉陰森森的笑:“男人們的世界,你湊什么熱鬧,來來來,不如幫我煉丹看火。”
男人和女人有區別嗎?夜熙蕾下意識摸上自己的胸,她現在可是個男孩子啊。不過,老張頭的煉丹爐同樣讓她好奇。她糾結了一下,還是決定去幫老張頭煉丹。
“老張頭,你每天躲在黑屋子里,到底煉什么丹?”夜熙蕾跟著老張頭走入他的小黑屋,原本很大的房間被老張頭那個龐大的煉丹爐一放,立時顯得有些擁擠。
在煉丹爐邊擺放著一個木梯,方便人上去,往爐子里放材料。
說起來,這煉丹爐也是個寶貝,從不見它靠柴火加熱,把東西往爐子里一扔,蓋子一蓋,爐身上三個按鈕一轉,想怎么煮就怎么煮。
老張頭面帶陰笑,白白的胡須在昏暗陰森的燭光里飄啊飄,鬼鬼樂祟地從懷里拿出一個本子,異常寶貝地撫摸:“我煉的可不是普通丹藥,就連九天神仙,也未必能煉得出。”
夜熙蕾瞪大眼珠。“難道是長生不老丹?”
“切!小孩子。”老張頭橫白夜熙蕾。“長生不老丹有啥好稀奇地。過來。讓爺爺給你看看。什么才是珍品。”
老張頭站在丹爐邊對夜熙蕾招手。她屁顛屁顛跑過去。老張頭爬上梯子。她也狗腿地跟上。然后。老張頭打開了爐蓋。立刻一股沁人心脾地清香鉆入她地鼻息。
這種香味很熟悉。似是在哪里聞過。卻又說不出出處。那股子香味順著鼻息而下。直入肺腑。竟是化作一團暖氣。在她地胸口稍作停留。然后往下而去。
“怎么樣。是不是現在覺得有點熱?”老張頭搓著手。一臉。
夜熙蕾眨巴眨巴眼睛。扶著丹爐地邊緣認真地感覺了一下:“只是有點暖暖地。”
“不不不,應該是熱乎乎。”老張頭雙手揮舞,如同吟誦,“這股氣流應該是自上而下,溫暖人心,然后直入丹田,慢慢旋轉,加熱,最后,沖出人體——”
老張頭被這突然出現的怪異聲音打斷,一愣:“什么聲音!”
夜熙蕾立刻指著老張頭:“哦你放屁!”
老張頭撓了撓頭,難道真的是年紀大了,連自己放屁也不知道了?
夜熙蕾偷偷瞄了他一眼,看向咕咚咕咚冒泡的爐子,橙黃的液體,像一鍋南瓜粥,她仰起臉,看見靠墻的三排藥架,上面是許許多多小藥瓶:“哇——這么多藥瓶啊,老張頭,你煉了多少了?”
“總之很多。”老張頭滿臉驕傲,“我差點忘了,這鍋里的藥對男人有用,對你自然無用。算了,我告訴你吧,你剛才聞到的香味是女兒香,這女兒香可不是每個女人都有的,必須是處子,而且是自帶體香的處子之香。想老夫為了收集此香味,可謂是走遍大江南北,天上地下,才收集到一丁點,被你聞聞是你的福氣。”
這女兒香又是做什么呢”
“你還真是笨!”老張頭忍不住打她的腦袋,“女兒香還能做什么!當然就是用來勾引男人的,是夜不眠的主要原料!”
“夜……不眠?”她迷惑,雖然老張頭有點兇,但她依然不恥下問,“那又是什么呢”
“見鬼——怎么有你這么笨的丫頭!”老張頭又打她腦門。
夜熙蕾很委屈,揉著腦袋慘兮兮地看著老張頭:“干嘛打我呀,這是為什么呢我才剛來 年華,不知道的東西太多了。”
“哎,真是單純。”老張頭搖頭,蓋上了鍋蓋,從懷里再次掏出那本寶貝書,小心翼翼地平放在金色的爐蓋上,“自己看。”
夜熙蕾轉臉看去,只見那本本子上,赫赫然幾個大字:春藥秘籍。
“原來是春藥啊……”她不禁感嘆,看向那些小藥瓶,“那這些都是嗎?”
“恩!”老張頭手指小藥瓶,“左邊架子上是給男人用的,右邊架子上是給女人用的,中間……”
“是給不男不女用的!”夜熙蕾自作聰明地搶答。
老張頭耷拉著眼皮,不說話,咻,一陣冷風,藥爐冷場。
夜熙蕾吐了吐舌頭,鼓著臉攪動手指。老張頭此番已經懶得打她,隨意說道:“中間是男女通用!讓你進來,是想把這個給你。”
說著,老張頭從懷里取出一個只有拇指般大小的小藥瓶,夜熙蕾取過時,老張頭急道:“小心點,就只剩這么多了。”
“哦哦哦。”她小心地握在手中。
老張頭轉身背靠在藥爐上,視線投向遠處:“這可是好東西啊……只要滴一滴在鼻子里,就算魂魄的氣味,都能聞得到,我就是靠這個,找女兒香的,現在給了你,助你找到你娘親的魂魄。”
一陣感動,讓夜熙蕾難以言語,雖然這老張頭平日陰森森的,而且喜歡百里容洗澡,夜闌如廁,左陸之睡覺,現在還喜歡煉春藥,不知打算用在后宮哪個男人身上。但是,他還是一個好人,對她夜熙蕾,還是好的。
“一滴,期限一年,省著點用。第一天可能還不習慣,后面就會好的。”老張頭舍不得地看著夜熙蕾握緊藥瓶的手。
“那這個到底是什么呢”夜熙蕾就是忍不住打破沙鍋問到底。
老張頭陰陰一笑:“這東西可不得了,一千年也不知道有沒有一瓶。”
“是什么!是什么!”她張大眼睛激動地問。
老張頭嘿嘿一笑,湊到她的耳邊:“是哮天犬的鼻涕。”
立刻,夜熙蕾滿臉黑線,一陣惡心。
“那小子身體素質忒好了,千百年都不生個病,就這點,我還是用胡椒粉弄出來的。”
夜熙蕾越聽越囧,在老張頭說得唾沫飛濺,興致盎然時,她偷偷出了藥房。掂著手里的小藥瓶,腦子里開始琢磨老張頭的身份。
聽他的那些話,似乎他以前也是天上的,不然怎能近哮天犬的身,還向他灑胡椒粉?反正這金色年華里,都不是普通人。
她出了后宮便又想去看看那三個男人,離他們越近,空氣里的酒味就越濃,遠遠看見百里容靜坐在一邊,另二人已經是東倒西歪。
走近時,聽到左陸之一聲大喊:“你做了狐王,不就能娶她了,到時誰還能攔你!”
然后看見已經躺在地上的夜闌哈哈大笑:“對,做狐王!”
夜熙蕾藏起小藥瓶走近,面色微紅的百里容微抬下巴,紅唇似是因為酒色,更艷一分:“你來了……”他的聲音里透出了七分醉意。
她木木地看著一地男人,左陸之靠在石壁上,已經無法睜眼,而夜闌就躺在左陸之的腿上,抱著他另一條大腿嘴里含糊地輕喃:“娶她……娶她……”
“娶誰?”她問唯一看似清醒的百里容,他淡笑依然,卻是搖了搖頭:“不知道呵……”
“哦。”既然百里容不知,她也不再多問。
他向她伸出手來:“蕾兒,扶我回房……”一陣夜風從他身旁飄過,他的身體搖搖欲墜。她立刻拉住他的手,將他從地上扶起。蕾兒?他從未如此交過她。但是這一聲稱呼,卻讓她心底暗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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