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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音訊全無

第二百五十五章音訊全無  “爺。”云浩和劉錚、鐵魚三人也都趕到了。

  “你們兩個的身份還沒暴露,暫時還是在暗中吧。”傅鴻哲對鐵魚和劉錚說。

  劉錚鐵魚本想開口安慰他一下,可是想了想還是沒有開口,就散開了。

  傅鴻哲則領著云浩從那缺口處走了過去。缺口處的很新鮮,不像是原先就有的。

  沒走幾步,傅鴻哲就先看見了地上的一枝珠花,他蹲下身子撿起來,這東西他在熟悉不過了,是那人兒頭上的東西。

  “看仔細點。”傅鴻哲對云浩說。他知道,這很可能是那人兒故意留下的線索。

  在往前走,都沒有發現。缺口的里面是個小空置的小宅院,看里面擺設的東西,就知道很久沒有住過人了,但是卻有人在這里逗留過。

  ‘別擔心,我沒事’傅鴻哲在檢查屋子里的時候,看見了滿是灰塵的桌面上,有這樣六個字。字跡很難看,傅鴻哲想象著那個人兒,應該是背對著蒙面人,偷偷留下的。

  僅僅六個字,傅鴻哲的心里卻是更加的難受。此時的她應該是很害怕的,卻還冒險留下這幾個字,那是因為她知道自己在擔心,在著急。這樣的時候,她居然還在為自己著想,還在安慰著自己。

  從那宅子出去,外面是一條街道,不是正街,卻有很多人。對方把路線都準備好了,那么,一定有接應的人。

  果然,傅鴻哲再跟兩旁的住家一打聽,有人說看見一輛馬車曾經停在這院子的門口。當時還以為是這家的主人回來了,還想著來打聲招呼的,可是那馬車已經離開了。

  而且,趕車的車夫他們并不認識。車廂簾子攔著,他們也沒有看見車廂里是人。

  根據他們對馬車和車夫的描述,傅鴻哲立刻叫云浩去跟鐵魚他們說一聲。

  “云浩,你先去處理一下傷口吧。晚上在宅子里會合。”傅鴻哲看著身上幾處傷口的云浩,對他說著。

  “爺,那你呢?”云浩看著同樣是傷的傅鴻哲,問。

  “我沒事。”傅鴻哲說著,就沿途跟路人打聽,有沒有看見一輛車窗簾是藍色的馬車經過。

  路上的人,看著滿身是血的傅鴻哲,有些害怕就躲開,有膽子大的聽完他的問題,都是搖頭。

  街上一天到晚有很多輛馬車來往,藍色窗簾的也不是稀奇的事。而且,除非馬車有很特別之處,不然誰會在意,又有誰會記著呢。

  傅鴻哲不甘心,依舊一路詢問著。

  “廉王爺,京城里發生命案,請隨我回衙門問話。”一個捕頭領著幾個衙役走到傅鴻哲面前說到。

  “本王的沒時間。”傅鴻哲很煩躁的說著,反正這次的事,他也沒指望去報官。這就不是報官就能解決的事情。

  “廉王爺,請不要為難小的。”那捕快見傅鴻哲不配合,但是也沒敢兇他,依舊和氣的對傅鴻哲說。

  “你們都回去吧,這里不用管了。”戚尚書從一頂小轎子上下來,對那捕快說。抬轎子的四個轎夫都在氣喘吁吁的擦拭著額頭上的汗。

  “是,小的遵命。”捕快見有人出面解圍,松了一口氣領著自己的人離開,回府衙復命去了。不然,這捕快還真的不知道該怎樣收場。

  具體的他不知道,只是有人報官,說是質子住的那邊出了人命,死了二十幾個人,而且有人看見傅國的質子跟那些人打斗。

  官老爺這才差他找人的,一路找來,就到了這里。渾身是血的人,當然很容易就被找到,何況這人也沒有逃的意思呢。

  這邊剛一出事,就有人上報到了宮里。在這里做質子出事的話,就算傅國的人想問罪也不敢,但是,這事好說不好聽呢。

  皇上皺著眉頭,戚尚書自己主動請纓處理這件事,皇上就順水推舟的同意了。所以,他急匆匆的就出了宮。

  偏巧早上進宮坐的不是馬車,是轎子,于是這四個轎夫就慘了。幾乎是跑著先去了傅鴻哲他們住的宅院,搖鈴沒有人出來,這才找到街上。

  “幫廉王爺看看傷。”戚尚書對自己的貼身隨從命令著。

  “我沒事。”傅鴻哲眼睛看著前面,回絕了。

  “廉王爺,葉子她不會有事的,你不保重自己的身體,怎么找人啊。”戚尚書沒見到葉子,但是見他這樣的詢問路人馬車的事,猜想是葉子出事了。

  在戚尚書的勸解下,傅鴻哲跟著那隨從進了一家客棧,簡單的處理了一下傷口。換上戚尚書在旁邊的鋪子里買的外套,把事情的經過簡單的對戚尚書說了一下。

  “你想怎么查都沒事,這個令牌給你,除了皇宮以外,進出哪里都不會有人阻撓你的。這件事,皇上已經交給我處理。你放心,我不會阻礙你,咱各查各的,有困難再找我好了。”戚尚書說著,從腰間拿出一塊金牌遞給了傅鴻哲。

  “謝戚大人。”傅鴻哲接過那金牌,道了謝就往外走。

  傅鴻哲繼續在街上問,到了傍晚,傅鴻哲還在街上四處徘徊著,問著。現在,整個京城都已經知道質子的王妃出事了。

  百姓門都是很同情的,賣豆腐的劉泉,家具店掌柜的一行人,都早就讓伙計看著鋪子,他們自己上街幫著打聽去了。

  他們見到傅鴻哲時,勸說他先吃了晚飯,有了力氣再找人,可是傅鴻哲卻根本不聽。街上兩旁都掛起了燈籠時,已經換過衣衫的云浩找到了傅鴻哲,發覺僅僅大半天的功夫,自家王爺的嗓子已經問人問啞了。

  劉泉他們告訴云浩,說傅鴻哲一整天都沒吃過東西,連口水都沒喝過。

  “爺啊,您這樣能撐幾天呢?”云浩謝過那些人,叫他們都回去,然后難受的問傅鴻哲。

  “葉子她最怕餓了,不知她有沒有東西吃。”傅鴻哲聲音嘶啞的說。

  “爺,王妃她是有福氣之人,定然能逢兇化吉的。”云浩難受的安慰著說。

  “她有福么?跟了我就要遭受這么多的罪?”傅鴻哲越想就越自責的問,仿佛是在問他自己。

  “爺,死的那些人,官府查不出身份。”云浩轉移話題對他說。

  傅鴻哲沒說話,他現在就想著趕緊的找到那個人兒,就擔心她會不會收到傷害。聽到云浩這樣說,心里更是一緊,那些人究竟是來頭?他們既然自盡,那就說明是他們的頭下的命令,怕他們泄露身份。

  以他們的武功來判斷,好像是同一路數的。也就是說,統一訓練出來的。這樣一出手,就沒了二十幾個人,想必對方的手下并不缺少這樣的人手。

  他們想殺自己,理由肯定是有人不想讓自己活著。可是他們干嘛要擄走那人兒呢?想用她來威脅自己替他們辦事?那也說不通啊,自己現在就是個質子而已。

  而且,就算是想利用她來威脅自己,那也用不著一見面,就對自己痛下殺手了。難道,那人的目標是那人兒?

  那會是誰呢?太子傅鴻靖?會是他么?他對葉子一直沒放下,離開京城那天,葉子對他說那樣的話,刺激到他了?他那不甘心,怨恨的眼神傅鴻哲現在還記得。

  還是那景山?傅鴻哲怎么都想不通。

  傅鴻哲現在甚至感受不到身上傷口的疼,他唯一難以忍受的疼痛來自于心里。想著那人兒不知怎樣,他的心就疼得直抽,掩蓋了傷口的痛。

  都怪自己太大意了,所以才只是叫鐵魚暗中跟著。假如云浩和劉錚都跟著,那葉子就不會出事的吧。

  “叫鐵魚查宴國附近的江湖幫派,暗殺組織的事,有消息了么?”傅鴻哲問。

  “江湖上的朋友已經在查了,還沒消息送過來。”云浩回答。

  “爺啊,這件事沒那么簡單的,您還是注意點身子,不然王妃還沒找到,你就會堅持不住了。”云浩不甘心的,冒險又勸了一次。

  傅鴻哲一聲不想的站起身,回了宅子,讓云浩幫著自己又清理了一下傷口,就坐在書房一動不動的想事情。

  云浩在一旁不敢插嘴,只是擔心的看著他。

  “你叫劉錚回國,暗中查查太子那邊有動靜。”天快亮的時候,傅鴻哲對旁邊同樣一夜未眠的云浩說。

  “爺是懷疑太子?好,我這就去。”云浩應著,出了門。

  傅鴻哲把頭晚云浩給倒的水,喝了下去,卻沒有動云浩給做的晚飯。他根本就沒覺得自己餓,喝點水是想讓喉嚨好些,因為他還是打算到街上去詢問馬車的事。

  在搜沒有頭緒的情況下,傅鴻哲認為這是唯一的辦法,雖然有點笨,但是總比坐在這里等消息要好受的多。

  昨個上午,她還在這院子里毫無怨言的洗衣來著,還命令自己給未來的孩子起名來著。可是現在,她卻不知人在何處。

  現在的傅鴻哲是多么的希望,發生的這件事,只不過是個惡夢。他多希望是葉子在賭氣跟自己開開玩笑藏起來了。

  看著沒有她在的四周,是那樣的空蕩蕩傅鴻哲走到院子里,看著頭天葉子洗的衣物還都晾在那里。

  他不得不承認,自己沒有做惡夢,那人兒確實不在這院子里,因為她在的話,是不會讓曬干的衣物在外面過夜的。

  “葉子,衣物干了,為夫收了,你回來不許罵人。”傅鴻哲聲音嘶啞的自言自語著,把晾在竹竿上的衣服都收了起來,放進屋子里。

  然后學著她平日的樣子,把衣物一件一件的疊了起來。自己的一摞,云浩的一摞、她的一摞。傅鴻哲把疊好的葉子的衣物抱進懷里,眼淚刷的就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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