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是周日,12點后換榜,所以三字經還是要念一下的,大家別嫌我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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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吃,也不知道先問少爺好!”莊大栓及時的出現,踹了莊小六一個踉蹌。這小子皮粗肉糙的也不在意,嘿嘿一笑朝孟覺曉行禮道:“少爺好!”
聽到外面的喧鬧聲,孟尤氏頓時臉上笑開了顏,對雙兒道:“這人真是不經念叨,雙兒姑娘剛問起,他就到家了。雙兒,剛才的事情,你不說話就算答應了?”孟尤氏是打心眼里喜歡這個姑娘,這些天經常早早便來,幫著做這做那的,手腳勤快人也聰明。以孟覺曉這樣的情況,能找著雙兒這樣的,在孟尤氏看來就是福氣了。
雙兒的耳朵根子都燒紅了,末了還是輕輕的點了點下巴,這就算是答應下來了。
雙兒陪著孟尤氏出來,兩人親熱的挨著,已經很有一點婆媳的意思了。孟覺曉見狀也只能硬著頭皮過來問安:“母親一向可好!”
“好!好!這一向雙兒姑娘經常來陪娘,這姑娘相貌好心眼好,娘可歡喜著呢。我兒又肯用心讀書,豈有不好之理。前些日子還尋思著地理活都沒了,讓小六去縣城陪我兒。”孟尤氏見兒子的臉色精神都不錯,比起剛病好那陣子可謂天差地別,心里高興壞了,話說起來就沒哥完的。
雙兒這邊低著頭,眼角其實在大量孟覺曉,沒發現腰間掛著荷包時心里還有點失落。不過看見叫上穿的是自己做的鞋,雙兒的頭低的更厲害了,嘴角抑制不住的掛著微笑。
“雙兒妹子來了!”孟覺曉趕緊打岔,看這意思母親有的說。也不是煩,就是怕說順嘴了,在這提起親事來,臉上掛不住。
“曉哥哥萬福!奴家有禮了!”雙兒微微側過身子道了個福,沒敢正臉對上孟覺曉,這也就是在農村,在城市里好一點人家的女兒這么大膽上男人的家門,還不被人戳斷了脊梁骨。村里人倒也沒太嚼舌根,一是雙兒打著報恩的旗號,二是這時候的人淳樸,農村也沒那么大的規矩。第三嘛,孟覺曉不是不在家么。
“這些日子辛苦妹子了,哥哥在此謝過。”孟覺曉拱手彎腰,雙兒趕緊側身讓過低聲道:“曉哥哥折殺雙兒了,這都是分內的事情。”
兩人這一對答,把個孟尤氏喜的嘴巴都何不攏了。連連笑道:“好好,都進屋說話吧,別站在外頭了。”
這時候雙兒低聲道:“時候不早,奴家該回去做飯了。”
孟尤氏按說該留飯,只是這些日子雙兒每次都堅持在午飯前回去,知道她性子的孟尤氏也不留,只是客氣道:“你這孩子,好吧,不為難你。”
孟覺曉本打算送她,臨時想到年后提親的話,為防口舌流言,便對莊小六道:“六子,帶上一條羊腿,抗一袋面送雙兒家去。”
“曉哥哥,這是你家年貨,如何使得?”雙兒連忙拒絕,認為這是孟覺曉買回來過年的,怎么好要的。
孟覺曉道:“你跟我還見外?”一句話,把雙兒的嘴給堵上了,腦袋低的都能頂到胸口,螞蟻叫似的低聲道:“如此,謝過曉哥哥了。”
“謝什么謝!再說這也不是年貨,年貨得過些日子才辦呢。回去讓伯母包頓羊肉餡餃子先吃著,你家年貨哥哥包圓了。”孟覺曉笑著一擺手,雙兒也不在拒絕,孟覺曉送到門口時雙兒見周圍沒人,才敢回頭多情的注視了孟覺曉一眼道:“哥哥留步!”
送走雙兒剛回頭,孟尤氏便笑盈盈的上前道:“我兒好眼力,這姑娘真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好閨女。孟家村上上下下誰不知道雙兒姑娘人好看又勤快,心地又好。剛才娘還跟雙兒說了,年后請媒人上門提親去。你收了人家姑娘家的荷包,娘也確實喜歡這個閨女,這事情就這么定下吧。”
孟覺曉多少有點糾結,沒別的原因,雙兒也太小了。
“這個,是不是太著急了一點,這雙兒也還小啊。”孟覺曉找了個理由打算頑抗一下,孟尤氏絲毫不給機會,立刻說道:“不小了,過年就十四了,娘嫁到孟家也不過十六。先把親定下,待我兒考完童生試便成親。老話說的好,成家立業成家立業,沒有家哪來的業?”
早就決定今生好好孝敬母親的孟覺曉,這時候也沒啥可說的,只好點頭答應:“那就由娘做主吧。”話是這么說,孟覺曉已經開始琢磨著,將來就算成親也不能太早要孩子,這年月生孩子那就是過鬼門關。
見孟覺曉答應下來,孟尤氏歡喜不已,不過還是指著買回來肉食和面粉責備了一句:“我兒,帶去的錢怎么都買這些回來了?”言下之意,給錢是讓孟覺曉花用的,家里不靠他省。
提到錢的事情。孟覺曉趕緊扶著母親往屋子里走,邊走邊道:“母親誤會了,孩兒在縣城里讀書時與本縣首富張家少爺是同學,最近替他家酒坊出了些主意,張家很是發了一筆財,送了套宅和一筆錢給孩兒。如今咱家可不缺錢了,這不我還帶了二十貫回來。”
說著孟覺曉拿出飛票了,孟尤氏頓時變了臉色,冷眼看著兒子道:“曉兒,你說你不好好讀書去幫人出什么主意,什么主意能值這許多錢財?這錢究竟怎么來的,從實招來。不說清楚,這錢為娘不要,吃食也丟出去。咱孟家雖然不富裕,但是世世代代清清白白的做人,從不虧心。”
孟覺曉沒想到反應這么大,趕緊噗通跪下,孟尤氏也不扶他,端坐在椅子上等他解釋。事情這是這樣的,孟覺曉說起到縣學之后,與薛映浩的沖突,然后兄弟結義之事。再接著把釀酒的事情輕描淡寫的說了一遍,只說自己見一般的酒太淡,便想著試著蒸一遍,沒想到釀出好酒來了。
“娘是沒看見,那一日感激,張家的酒都賣瘋了,一日便得錢五百余貫。孩兒要這點錢財,那已經是很少了。”說到這里孟尤氏的臉色好看了一些,只要這錢不是來路不正,孟尤氏倒也能接受。
孟覺曉見母親臉色好轉,連忙爬起來道:“您等著。”說著出門去,拎著兩瓶白酒進來,拔開塞子遞過來道:“您嘗一口就知道!就沖這酒,張家給孩兒一千貫都不多。”
“娘又不喝酒,讓你莊叔叔來嘗一口。”孟尤氏已經信了八九分了,臉上也有了笑容,沒喝過酒不等于沒聞過味道,就沖著那股濃香,孟尤氏也曉得這酒不尋常。
莊大栓進來聞到酒香,差點沒把舌頭咬了。孟尤氏讓他品嘗看看,莊大栓小心的接過去抿了一口,好一陣陶醉才笑道:“這酒真是絕了,這一口等于過去十口都不止。”
孟尤氏這才放心,不過還是追問:“我兒何時學會釀酒了?”
孟覺曉早有準備,連忙笑道:“書中自有黃金屋,這世間萬物的道理,都能在書里找的到,這是看你有沒有用心去讀。這法子是孩兒讀齊民要術時偶然想到的,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去做,沒想到一試之下竟然成就了這番美酒。”
“嗯,我兒用心了。不過這終究不是什么正道,心思還是要用在讀書上面。”孟尤氏還是責備了一句,這還算是好的,換做明清兩朝,讀書人做摻和買賣,那可是斯文掃地的代名詞,被被人看不起的。即便如此,在這個年代,商人的地位還是地下,孟尤氏這等婦道人家都看不起,遑論他人。
事情說道這里孟尤氏也能接受了,孟覺曉趕緊轉移話題道:“孩兒在城里置辦的宅子,一直想著接母親到城里住下,也好每日在母親面前請安,盡人子之孝道。”
提起這個,孟尤氏倒是猶豫了好一陣子才道:“這老宅怎么辦?這可是祖上留下的基業,還有家里的田產呢?”
這個事情孟覺曉早有計較,當即笑道:“這些孩兒都想過,不如都交給莊叔打理,每年象征性的收一成租子便可。另外莊叔在孟覺曉辛苦多年,兩家跟一家也沒區別。孩兒尋思著,就在老宅邊上另起一幢宅子給莊叔一家住下,老宅交給他們看著就是。至于孩兒,日后是一定要做官的。”孟覺曉這話說的堅定,孟尤氏聽了也高興,不過心里還沒拿定主意就是。
“且過了年再說吧,暫時娘也不想生這許多事情。”
孟覺曉見勸不住,只好笑道:“如此娘得答應一個事情,日后別在每日織布勞作,回頭孩兒遣兩名婢女回來伺候您。免得孩兒在縣里有人伺候著,倒讓娘每日辛勞。”
“行,日后不織布辛勞便是,只是這丫鬟婢女的就不必了,有手有腳的不需要人伺候,倒是我兒身邊如今有人伺候著,為娘也放心了。”
孟尤氏態度堅決,孟覺曉只好作罷,尋思著母親這是緩兵之計,年后說什么也要把母親接到縣城里。前世沒本事讓母親享福,今生絕對不能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