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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發威(四)

  第二十八章發威(四)

  武三思都說出了上帝的話,可見這段時間武三思權勢的囂張。因為武三思的得勢,武家弟子,就象吸回頭煙一樣,癮大了,他們比以前洛陽城加胡作非為。反正這群逆民,對武家也沒有好感。再加上之前的事,現洛陽百姓幾乎恨不能真象王畫所說,將武三思的皮剝掉,肉吃掉,血喝掉。

  看到李裹兒的行為,圍觀的百姓紛紛喝彩。倒不是為李裹兒揍這個軍官喝彩,主要天津橋上兩個人默契聯手狠揍武三思讓他們解恨。

  李裹兒將這群官兵趕跑了,又返回頭,對王畫說:“我要回皇宮。”

  還不解恨,王畫無辜受人陷害,父皇就象看不見一樣。但這個武三思打倒敬暉他們也就算了,同樣也不是好人,可居然惡毒地寫那篇榜文。但父皇呢,沒有追究武三思的責任,反正派人抓王畫。這是什么天理。

  要回去論理。

  王畫也沒有阻止,要么她回去起到一些作用,但不會起多大作用,因為韋氏還需要武三思的支持,只要韋氏活著,想通過正途整垮武三思是不可能的。也許韋氏有可能授意將她禁閉深宮。這就看李裹兒如何去辨解了。但有一點,李顯多少會對韋氏產生了一些間隙。

  其實今天李裹兒不相助,他同樣也有對策,不過因為李裹兒的出手,他減少了許多麻煩。

  王畫說道:“裹兒,你回去可以,但皇上不知情,只是一時受了一些小人的蒙蔽,你說話時不能太激烈了。”

  李裹兒點頭,氣呼呼地返回皇城。

  但王畫立即吩咐人將門關上,因為遠遠地看到宋魏二人騎著馬趕來。不用說,他們是聽自己說榜文是武三思寫的,而且一個月就能讓真相大白,一定猜測出自己手上掌握了一些證據,所以向自己要證據來了。

  現不能給,要給,還得過上幾天。

  “王學士,你不要關門。”宋璟連忙叫道,一邊喊一邊勒馬,向這邊飛快奔跑。

  但還是遲了,大門咣地關上。

  宋璟無奈,又借來梯子,可剛爬上墻頭,墻頭另一邊也伸來梯子,兩個護衛將他堵上,不讓他爬上墻頭。宋璟大聲沖里面喊道:“王畫,你到了今天這地步,還想替某一個人袒護嗎?”

  喊了半天,沒有人理睬,宋璟急了,又說道:“王畫,我算看透你了,你其實就是一個沽名釣譽的小人。”

  這一聲還真管用,李紅推著輪椅,將王畫推了出來。王畫沒有說話,指了指胸口,然后掏出一張紙將它打開,上面寫著幾個字:早朝逼我。

  早朝逼他?

  宋璟剛想詢問王畫是什么意思,王畫卻大聲說道:“宋侍郎,我現閉門謝客,外面的事與我無關,請不要打擾我。”

  這一聲很大,連圍墻外面的人都聽到了,但王畫說話時,不停地向宋璟擠眼睛。宋璟不知道王畫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可想到他的神出鬼沒,只好郁悶地與魏元忠離去。

  王畫還是讓李紅將他推回房間。雖然他很早就能走路,但自己家中現下人很多,不一定會被他人收買,但人多嘴雜,難免會透露消息。所以王畫只房間里,將房門關上后才從輪椅上爬起來,甚至早晨都恢復鍛煉身體。

  王迤將他堵上,問:“小二,你這回禍闖得太大了。”

  現聽說了兒子天津橋上發威,居然將武三思的腿都打斷了,武三思是什么人,聽到這個消息,王迤的腿都嚇軟了。

  “父親,我問你張易之兄弟何處?”

  早被斬首天津橋,但王迤不知道王畫什么意思,答道:“死了。”

  “敬暉五王呢?”

  “流放了。”

  “他們能有幾個人活著回來?”

  王迤不能回答。

  “武三思又有何懼,還有,我早對你說過,想進入這個名利場沒有那么容易的。”說到這里,王畫嘆了一口氣,開始自己何嘗有其他的企圖,只想憑著手藝求一個富裕的生活,根本就不想做官。但無論自己怎么想,終還是一步步卷進這個漩渦里面。

  嘆完氣后又說:“再忍幾年吧,過了這幾年后,一切都會水落石出。”

  但話還沒有落音,下人遞來一個信封,王畫打開一看,上面寫著讓王畫將王堿準備好,過幾天就用四鳳交換他。王畫問道:“是誰送來這封信的?”

  其實不用他招呼,已經有人跟了出去,是一個乞丐,護衛詢問才知道是一個中年人給了他兩百文錢,讓他將這封信塞進王家的門縫。王畫也無所謂,其實現他已經掌握了多這兩家的情況,不過因為朝堂沒有穩定,還沒有到動手的時候。

  但他看著這信,哭笑不得。現他那個伯父才同意換人,恐怕是因為自己開扁了武三思,怕武三思向自己動殺手。自己一死,他想換兒子都沒有辦法換了,所以逼不得己,立即交換人質。

  可這是一件好事兒,四鳳失蹤了數年,終于有回來的希望了。他將這封信交給了王迤,王迤臉上也露出開心的笑容。不過一會兒憂愁又掛上了心頭。其實除了王迤,朝中還是有許多正直的大臣,雖然今天很解恨,可還是替王畫擔心。如果王畫這面旗幟再次將武三思整垮,朝堂正氣將為之一去,大廈將傾,任何人都扶不起來了。

  因此,許多人將希望寄托李裹兒身上。看她能不能說服李顯。

  李顯到了皇宮,李顯、韋氏正與武三思聊天,主要是李顯安慰武三思。但不久后,聽到侍衛說李裹兒攔著官兵,不讓他們抓捕王畫。李顯還生氣地說:“這個小裹兒,簡直不知輕重。”

  話音未了,李裹兒就闖了進來,她看到武三思,找了找,從侍衛身上將佩劍撥出來,拿著劍就沖武三思沖了過來,嘴里喝道:“我殺死你這個老匹夫。”

  其實這也是李裹兒缺點與優點的地方。

  因為自己的身份與地位,就是韋氏為她袒護王畫不開心,還是十分喜歡她的。

  這也是有一定歷史背景的,韋氏為了李顯生了懿德太子李重潤、永泰公主李仙蕙、永壽公主、長寧公主和安樂公主李裹兒,李重潤被老武逼死了,永泰公主英年早逝,永壽公主李顯到房州時也死了,她只剩下兩個女兒,長寧公主與李裹兒。不要說李裹兒,就是長寧公主也寵愛得不得了,要什么有什么。不要說李裹兒,是他們夫妻落難時,出生于房州,那一段時間因為撫養李裹兒成長,夫妻倆得了多少樂趣,可以說李顯一直堅持下來。固然是韋氏勸說他不要放棄,也因為是李裹兒幼年帶給家中的歡樂,才使他們堅持到后。

  所以李裹兒才得到異乎尋常的寵愛。

  但寵愛過頭了,養成了她驕縱霸道的性格,這也是王畫頭痛的地方。可也因此,她敢做敢為,敢愛敢恨。

  王畫也知道這一點,一個堂堂的公主,因為喜歡他就發花癡,也不知醋,對他百依百順,甚至還主動地連小妾都愿意做,這可能么?就是李持盈也不可能。這要慢慢地開導。

  所以李顯一把抱著李裹兒說道:“裹兒,你要做什么?”

  臉上表情是三分責怪,卻是七分地擔心,連武三思一看李顯的表情,心想完了,別指望這件事上扳倒王小二了。但他腦袋瓜子反應挺快的,扳不倒王畫,他就想到了另一件事,有可能王畫掌握了他炮制榜文的一些證據。一旦王畫將這件事公開,會帶來什么影響。

  李裹兒生氣地李顯懷里掙扎著,說:“父皇,你為什么要抓王畫?”

  李顯指著武三思說:“你看看他,腿都讓王畫天津橋上打斷了,聽說他還將李承嘉扔到洛水里,如果不是他會游泳,都將他淹死,朕只是抓他詢問一下,沒有將他立即處死,這都是朕看你的面子上。”

  “父皇,這是我下的命令,武三思這個老匹夫沒有對你說嗎?”

  “你下的命令。”

  “裹兒,休得胡說,這事關國體。來人啦,將公主帶下去。”韋氏沉聲說道。

  李裹兒恨恨地看了一眼母親,心想,你要“性”福,我不要性福了?她將佩劍往脖子上一架,說:“父皇,母后,你們今天不讓我將話說完了,我就不活了。”

  這把劍劍鋒還真鋒厲,李裹兒激憤之下,沒有掌握好分寸,用力過度了一點,劍鋒居然將脖子割破一些淺皮,有些血花兒流到劍刃上。

  李顯一看慌了手腳,連忙小心翼翼地說:“裹兒,我讓你說,你別急。”

  “好,我先說宋之問。”李裹兒將天津橋上王畫與宋之問的對答源源本本地說了一遍,然后問:“父皇,你現是皇上,王畫有沒有因為你是皇上,馬上就順從你的意思,對你拍馬阿奉?我都是公主,王畫有沒有因為我是公主,事事就對我奉從?依然是對就是對,錯就是錯,寸步不讓。況且一個小小的張易之,他會不顧一身臭脾氣,做他們的黨羽?”

  好象這樣一說也有道理。

  “還有,我問你,宋之問本來是戴罪之身,返回京城,是誰下的圣旨,為什么父皇不追究此事?如果都象他這樣,一個個罪民從嶺南逃回來,國家律法還要它何用?就算王同皎有罪,什么人可以告發,也輪不到他們告發,父皇,你知道為什么王畫滑州弄了那個劇團,那是幫父皇教化百姓的。請問,這種忘恩負義的人,你不但沒有處罰,反而重賞,你如何教化天下百姓?”

其實李顯對宋之問的事,還真沒有注意,畢竟一個小人物,這都是武三思的安排。于是他說道:“好,裹兒,你將劍放下來,我聽你的,馬上將他撤  職查辦。”

  這樣就完了,武三思睡覺還笑醒了,李裹兒大聲說道:“且慢。”

  又將王畫與李承嘉的對話說了一遍,又說:“武三思你這個老匹夫,如果王畫想謀殺李承嘉,何必要問他會不會游泳,果然能顛倒黑白,當著我的面都敢顛倒黑白,我看你就想做一個讓父皇指鹿為馬的趙高。”

  原來還有這回事?李顯回過頭來,看了武三思一眼,眼光有些不善。扳五王,殺王同皎,李顯本身也不反對。但王畫他目前還是有好感的,就是處執了五王,還覺得愧于王畫。但為了朝堂的和平,他說道:“好,裹兒,我不追究王畫的責任了,就讓他向德靜王道一個歉,這總行了吧。”

  “道歉,這還沒有完,”李裹兒將王畫與武三思的對話再次也源源本本地說了出來。然后指著武三思問道:“你弄垮五王,我不反對,王畫也不反對,甚至還刻意閉門不出,就是怕有一些大臣找他為五王說公道話。但你為什么攻擊污蔑我的父皇、我的母后,還有我。我問你,你看到我與那一個侍衛胡來了,就是你那個窩囊廢兒子,孤都不看不上一眼。還有,上官昭容是父皇的妃嬪,她到滑州是做什么的?是為你說好話的,讓王畫收手,好讓你下臺,而且上官昭容這幾個月,為你說了多少好話,居然你同樣也污蔑她!我再問你,滑州不要說上官昭容與王畫是清清白白的,就是他的兩個小妾,因為孤的霸道,都沒有讓她們上王畫的床。什么時候來了一個六女同床?要不要證據,王家那個小娘子,以及那個波斯郡主至今還是處子之身,要不要派宮里的嬤嬤去驗一下身?還有上官昭容是父皇的女人,不是你的女人。你真以為你是皇帝了?”

  “裹兒,你不要再說了,”李顯說完后,問武三思:“那篇榜文是不是你寫的。”

  “陛下,冤枉臣啊,臣那有這個膽量?”武三思忍著痛叫冤。

  “沒有這個膽量,一箭三人,射落李子,血河再起,止戈重立,你馬上就要代替我父皇做皇帝了,這個膽子為什么沒有。好,你說不是你做的,王畫天津橋上當著那么多的人面說過,只要父皇給他一個月時間調查此案,馬上水落石出,你可有膽量向父皇進諫,讓王畫主查此案?”

  李顯剛要同意,韋氏卻一旁說道:“三思,裹兒說得對,王學士都閉門不出了,那個什么問的,為什么還要招惹他?不過裹兒,雖然那個問的誣陷了王畫,可王畫天津橋也做了過份的事,如今都讓德靜王重傷到這種地步。兩下揭過,互相就算了吧。況且你始終是武家的媳婦。”

  李裹兒一看母親明顯想此事不了了之,當然了不追究王畫是一件好事。可她還是不甘心,因為王畫潛移默化的影響,她對貞操觀念也重視起來。這段時間,雖然王家還對她客客氣氣的,但自從榜文的事發生后,王家上下看她的眼色多少有點不對,就是百姓看她的神情,都有些曖昧,這讓她感到很惱火。

  她說道:“這件事怎么就算了?母后,他也誣陷了你啊。而且出了這種事,你還想我認為自己是武家的媳婦,我馬上要休親!!!”

  后是靈機一動的想法,正好自己與武崇訓這個虛名掛得很難受,這都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裹兒,你喜歡王畫,但也不能胡鬧。王畫有確鑿的證據證明就是德靜王派人寫的榜文?而且會不會是他偽造的證據?這件事已經過去了,那就讓它算了,如果越理越深,皇家的臉面也會越丟越丑。”

  后一句話讓李顯又再次心動。

  “而且,三思罪行未必是真,但王畫的罪行都是立即可以立案,眾目睽睽,重傷朝中三員大臣,肆無忌憚地污陷攻擊毆打,按照律法,不管三思有沒有罪,都能將王畫一家上下處斬的。難道你不明白嗎?我讓他們雙方就此揭過,以后安心輔助你父皇,你還不滿足?還有,你作為武家的媳婦,從公公到丈夫對你的胡鬧從來不過問,你還不滿足?”

  那意思只能爭這么多了,頂多不追究王畫。但這個條件就是王畫也不要追究武三思。

  李裹兒氣得一跺腳,說:“父皇,母后,我恨死你們了。”

  說完了扭頭就跑,跑回了她的寢宮,將她所有的心腹婢女侍衛全部喊上,將所有行李一起搬了出來,這是要離家出走。李顯后面苦勸,勸也沒有用。一大群人,不是少人,是幾百號人,全部來到王家。

  見到了王畫,將事情一說,說完了又說:“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王迤夫婦一聽一顆提到嗓子眼的心松了下來,連忙燒香拜佛,武三思現弄五王如反掌之易,自己兒子將他的腿當著那么多大臣的面打斷了,換來的結果卻是平安無事。這不知道是王家十八代祖宗一起顯靈,才有這個好結果的。

  滿足了,很滿足。還想找人家繼續算賬?知足吧。

  但王畫卻看著李裹兒的身后問:“你搬到我家,我很開心,但你能不能少帶一點人?”

  這幾百號人,再加上無數的行李,王家雖然寬敞,也沒有辦法安置,事實上李裹兒現心情氣憤,沒有顧得了許多。而她帶的人手與行李一起困王家的外面,還有幾十匹皇上賞給她的進貢戰馬,至于各種行李,是不計其數,外面人喊馬嘶,亂成了一團。

  這個都疏忽了,李裹兒又瘋瘋火火地帶著一群侍衛離開,王畫都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去。

  李裹兒來到了戶部,命令侍衛嘩啦散開,那架勢是有可能想暴揍這批官員的樣子,弄得戶部各個官員心中忐忑不安。李裹兒看著戶部各個官員說道:“立即給孤十萬緡錢。”

  她要錢還不是一句話,可十萬緡錢不是一個小數字,一個戶部度支郎中大著膽子走了過來,命手下給她倒茶,又施行然后詢問原因。實際上他讓手下進宮稟報,你要錢向你父親要,然后讓你父親下旨,這才符合手續嘛。因此拖延著時間,但李顯接到這個消息后,正氣頭上,他怒喝道:“她要錢就給她唄,難道她不是朕的女兒了?”

  戶部官員一聽,得,立即給她吧。

  李裹兒命令手下抬著錢,又來到了將作監,將作監將作大匠宗晉卿正辦公,其實也沒有心思辦公,他同樣思考著今天這件事帶來的后果。李裹兒進門就是一杯冷水潑他臉上。

  宗晉卿季屈地說:“公主殿下,彈劾王畫的事與我無關啊。”

  “與你有沒有關系,以后孤自會知曉,立即給孤調撥工匠。”

  要工匠做什么?但宗晉卿不敢詢問,那是剛剛用小靴子狠踢武三思的人物。他得罪不起,要就要吧,于是問:“公主,想要多少?”

  “有多少給孤調來多少!”

  宗晉卿無奈,所有手里工程放下來,將洛陽宮中百工全部調撥給了李裹兒,還聽了李裹兒的命令,讓他們帶了工具。這回人多了,幾千人浩浩蕩蕩地開向王家。

  王迤狐疑地看著李裹兒,心想這位公主想做什么?

  李裹兒沒有進王家,而是找了王家左右鄰居,直接說了,你們將這個宅子賣給我吧。這些人不敢違背,然后李裹兒一家家地買下來,讓工匠將這些宅子的大門封上,圍墻加高,與王家相隔的圍墻打通,也就是說全變成了王家的宅子了。

  不過因為受王畫的影響,沒有強買強賣,價格也出得公道,所以這件事洛陽傳為一件笑談。

  只有武崇訓氣得想吐血。怎么說李裹兒還是他名義上的妻子,李裹兒這一折騰,他以后還有臉見人?

  何止如此,經王畫與李裹兒這一鬧,武氏囂張的氣焰終于打壓下去。

  武三思也被用輪椅從皇宮里推出來,他臉色陰沉,但還是悄悄下令,暫時不要招惹王畫。不過這是一個暫時,可他忘記了,王畫展開了反擊,又豈是這一步棋。

  三四天后,王家龐大的宅子整理好了,人多力量大嘛,況且缺什么馬上李課兒就象各個官府討要,這等于是國家工程,速度能不快嗎?而且李顯與韋氏知道她現正氣頭上,由著她胡鬧。不過這是一個初步工程,只是將各個宅子打通,后面還有許多細致的工程,重規劃整理,修建假山小橋流水樓閣,移植花木。

  王畫一看這樣下去不行了,如果按照李裹兒這一弄,建成后比張易之原來的府邸還要華貴。于是制止了她的行為,而是就原來各個宅第上的特點,經過簡單的修葺。但就是這樣,他住得也不塌實,宅子面積太大了。

  不過他開始了對武三思第二次重擊。

  過了四天,一大早王畫與李裹兒就起來了,李紅扶著,與李裹兒一道來到天津橋上,也要上早朝,不過防止發生意外,或者李顯想息事寧人,于是將李裹兒帶著。

  武三思也到了天津橋,第一個他是做一個表率,看我現受了重傷,依然不忘國事,這是打的悲情牌。第二個他只要繼續朝堂上,就能掌控著政局。否則經王小二這么一整,他躺家中休息,幾個月后不知道又發生什么翻天覆地的變化。

  看到王畫與李裹兒來到,老早就有他的黨羽通知橋北的羽林軍,將武三思與王畫隔開。嚇得,省怕這兩個人又再次暴起發難,將武三思以及他的心腹海扁。

  不過這一回王畫與李裹兒都很老實,站哪里老老實實不動。一會兒太監宣百官進宮,但到了天津橋,老百姓是不能進宮了,李紅與沐孜李雖然有那么一個誥命夫人,同樣也沒有進殿的權利。

  但李裹兒卻推著王畫的輪椅,夾文武百官中間,緩慢向皇宮走來。

  看到他倆人這一整,一起知道又有大事發生了,只是各人的想法不一樣,有的高興,有的五味百陳,有的擔憂。

  武三思向幾個親信使了一個詢問的眼神。這幾天他雖然躺家中,也不會坐以待斃,命令手下將榜文相關的人員全部“處理”了,消滅證據。

  但他心中也存狐疑,因為那一天宋魏兩個人向王畫討要證據,他們本來就是皇帝下詔主查此案的。也有權利調查這個案件,王畫為什么不給他們?要知道那時候給,相關的證人也來不及處理,肯定會被魏宋他們帶人抓獲。

  至于王畫所說的閉門謝客,他會相信么?

  這讓他產生一種錯覺,認為有可能是王畫故意虛張聲勢,或者有意引他打草驚蛇。因此又派了許多人暗中監監王家。不過現監視王家十分困難了,因為王家讓自己不爭氣的媳婦兒一整,,比原來的面積大了許多倍。還有因為許多工匠的來往,加增加了監視的難度。

  但也沒有聽到王家護衛有什么異常的舉動。

  那兩個親信點了一下頭,示意武三思安心。可武三思依然不安心,王畫來早朝,還帶著李裹兒一道前來,就象黃鼠狼提著一個禮盒,來到雞家中拜年,會安好心嗎?

  很苦惱,倒不是為自己向王畫下手后悔,而是苦惱沒有找出對付王畫的辦法。

  大家進了大殿,李顯一看傻眼了,自己女兒與王畫搞什么玩意兒。讓傻眼的是坐王畫上首的大臣,王畫只是一個學士,坐很后面的一個位置上,但他身后還站著李裹兒。這些官員敢坐李裹兒的下首?

  一個個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如坐針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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