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往裙子上噴出這么多乳白色漿,熊黛妮吐了吐舌頭,輕叫道:“好多……”又覺得這么說太大膽,抬頭看了沈淮一眼,臉紅如燒,紅唇如染,臉蛋嬌艷,水汪汪的大眼睛里也快似乎要滲出水來,有著極致的嫵媚,叫沈淮看了神魂顛倒。
沈淮想著何時才有機會真正的與她歡好,但貼著紅軟嬌嫩磨出來的感覺倒不比真刀實槍差多少。
熊黛妮走到浴缸邊,打開噴淋頭,為了將裙子上的臟物洗掉銷毀痕跡,她挺臀蹋腰,顯得臀|圓腰細,異常的迷人。
沈淮走過去,將熊黛妮的裙子后擺掀起來,叫她圓潤的臀部露出來,雪白無瑕,渾圓似鮮桃,腿心的疊唇重穴仿佛嫣紅的玫瑰花蕊,還有晶瑩露汁抹涂其上,顯得油潤豐迷,而大腿往下,豐腴勻稱,肌理嫩膩,叫人看了都忍不住再蠢蠢欲動起來,想要在上面狠親兩口。
熊黛妮臀叫沈淮摸得酥癢,輕輕的擺扭,回頭嬌嗔道:“你還有完沒完了?”又見他臉湊過去要親那里,嚇得縮躲開來,拉起窗簾,看著外面沒有人影,讓沈淮趕緊從窗子跳出去,以免露出馬腳。
好在還沒有下班時間,而熊文斌他家所在這棟樓又是最靠南側的臨湖位置,沈淮翻出院子,倒沒有給人發現。
沈淮坐子里,回味著剛才美好的滋味,想著打電話給熊黛妮出去找個地方好好的歡愛一回,不過心想這也沒有可能,熊黛妮的膽子比他想象的要小,怕給別人發現。
做賊心虛的緣故,他也沒膽今晚再見熊文斌跟熊黛玲,也怕熊黛妮露出什么馬腳,給熊文斌打過電話,推說縣里有事,要趕回來,拖后幾天再談海裝產業發展的問題,就開車先回霞浦。
待新浦鋼廠、省鋼的電爐鋼項目建成之后,東華全市的鋼鐵產能將接近七百萬噸,也將成為名符其實的鋼鐵大市。
七百萬噸的鋼鐵產能,大概每年能為東華直接提供近二十億的財政稅收,算上配套產業的發展,這個數字可能將會更高。
鋼鐵產業的發展,也是有限度的,梅鋼的產能也不可能無限的擴張,新浦鋼廠一期工程建成之后,也需要緩一緩,才能進行下一步的擴張,但東華的發展不能就此而止。
而且地方財政過度依賴單一產業的發展,并不是一種健康的狀態;鋼鐵產業同時也需要往縱深發展,往鋼鐵精加工及機械設備制造等方向發展。
東華沿江沿海岸線長達兩百余公里,其中一二級的優質岸線資源占到兩到三成,除了此外,境內還有幾條吃水頗為的內陸運河與江海相接,十分適合發展各種臨港產業。
海洋工程、船舶及重裝備工業是臨港產業里極為重要的分支,然而在過去幾十年里,東華在這方面的發展嚴痔旎足。
之前發展嚴痔旎足,也意味著有很深的潛力可挖,沈淮與熊文斌都贊成這是東華產業多元化發展、鋼鐵產業往縱深發展的一個重要方向。
熊文斌這段時間的工作之一,就要市政研室與產業規劃所共同為東華的海洋工程及船舶工業拿出一個十年甚至更長時間的中長期發展規劃來,以為在鋼鐵產業之外,為東華再打造一個先進制造業的基地來。
根據市政研室給出的調研材料,目前東華規模以上船舶修造企業僅十七家,九五年總造船完工量僅五六萬載重噸,整個產業在九五年的總銷額收入不足五億。
東華的船舶產業不要說跟其他造船工業發達的地區相比了,相比較徐城,也有天壤之別。
徐城當前造船產業規模發展到年完工總載重量超三十萬噸的水平,是東華的六七倍之巨。不過,由于徐城位于渚江中游,航道淺,江面窄,在修造萬噸以下船舶,有技術及人力資源的優勢,只是并不適合建造更大型的巨輪。
而未來海洋航運的核心,多是由數萬噸、十數萬噸甚至數十萬噸載重的超級巨艙組成;這對發展造船產業的岸線資源,提高極高、更嚴格的要求。
在這一點上,瀕江臨海的東華有著比徐城好得多的天然優勢。
沈淮與熊文斌一方面要努力說服省里,同意將全省造船產業規劃跟扶植的重點棄徐城而取東華,同時自身也加強船舶企業的招商引資工作,爭取培育三到五家年產能在十萬載重噸以上的大型船企。
理想很豐滿,現實則削瘦露骨。
全市十七家規模造船企業,以昭浦造船廠為首的四家修造船廠在霞浦。
然而就是霞浦縣以前重點扶持的昭浦造船廠,也都沒有造兩千噸以上的大中型船舶的平臺。
目前看來,僅僅是內部重點扶持昭浦造船廠的發展,也不知道發展到何時才能叫昭浦造船廠具備建造萬噸級巨船的能力,而縣里顯然也不能冒著巨大的財政風險提供擔保,向昭浦造船提供無限制的貸款支持。
當然了,無論是梅鋼還是淮能,還是鵬悅集團,都有往造船產業延伸的。
同時,顧氏的寶和集團,旗下在廣南投資建設的造船廠規模,也是頗大,在西陂閘港產業發展上,也談到投資造船廠的問題。
東華市到底采取哪些模式相結合的去促成地方造船工業的發展,沈淮、熊文斌以及市里都還要反復的討論。
岸線資源的利用、整合、調整也需要有一個中長期的規劃,不能說有一家企業進來投資,就劃一段江岸、海岸出去。兩百多公里的岸線資源再富裕,也經不住太多的折騰跟浪費。
沈淮本打算今天晚上跟熊文斌討論這些問題,只是現在做賊心虛,只能把這個問題拖后幾天才去討論。
白素梅帶著七七在外圍逛了一圈,到菜市場買了一兜東西走回來時,看到沈淮不在,問黛妮:“沈淮他人呢?”
“啊,”熊黛妮裝糊涂的說道,“他來過嗎?我剛才在浴室里洗澡,沒見到他人啊,”探頭問妹妹黛玲,“沈淮來過嗎?”
熊黛玲昨天跟同學坐了一宿的客輪回東華,沒有怎么睡好,今天白天都在家里補覺,她腦昏昏的,也不知道沈淮過來的事情,問她媽:“沈淮來過嗎?我在房里睡覺,不知道啊?”
白素梅說道:“我剛才帶七七出去時,看到他開車進小區……”她也沒有多想,就將七七交給黛妮,她進廚房準備晚飯去。
熊黛妮想起剛才好像聽到什么動靜,疑點的看了她姐一眼,但也想不明白她姐為什么要說謊,也不明白沈淮為什么來了又走。
熊黛妮做賊心虛,抱著七七回了房間,到房間里還心跳砰然,心想自己真不是做賊的料,但回味著剛才磨到云端的美感,渾身又是說不出的舒服,忍不住想,真要叫那根粗東西到身體里來,又該是何等的美妙。
想到臉燙身熱,熊黛妮將七七擺到床上,她坐到梳妝臺前,拿起鏡子,也覺得鏡子里的臉蛋飛艷如花,格外的潤透,好似剛得到澆灌似的……
本來計劃跟熊文斌會談很久,臨時改變主意,沈淮就直接回去,想著趕寇萱丟菜市場買菜回來自個做晚飯吃。
臨到巷子口,沈淮就看到陳丹的車停在院子外的巷道里。
推門進屋,就見陳丹、小黎、寇萱,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女孩子,看著像是跟小黎一起到縣里參加高考的同學,坐在客廳里打牌。
“回來怎么也不打電話跟我說一聲,”沈淮問陳丹,“要不是老熊臨時有事,我指不定在市里會拖多晚才能趕回來呢?”
“又沒有指望著你能趕回來?”陳丹笑著說,“你趕回來也好,我們把菜買了,擺廚房里了,你是過來打牌,還是到廚房做晚飯?”
“出了臭牌說一聲就擺臭臉給我看,我才沒心思陪小女孩子打牌。”沈淮洗了一把臉,系上圍裙,到廚房準備晚飯。
后天就是高考,有的學校會在高考的當天統一安排大巴車接送學生,有的學校安排學生在考場附近住宿,也鼓勵投親靠友、寄宿在親戚朋友家——陳丹還是考慮小黎高考馬虎不得,怕沈淮事情多,而寇萱又貪玩,照顧不好小黎,才特意從徐城趕回來照顧。
小黎提前一天住過來,也是在高考前調節好心情。
夜里為了不影響小黎的睡眠,讓她單獨睡一個房間,陳丹與寇萱睡客房,沈淮苦命的,又只能睡客廳的沙發。
夜深人靜之間,沈淮躺在沙發也難入眠,房間打開,一具火熱的嬌軀從黑暗中摸過來投懷送抱,叫沈淮心熱情切,摟住佳人,壓到身上親吻起來。
“你就不怕摸錯人?”陳丹在沈淮身下壓著聲音嬌|喘著問道。
“你胡說八道什么,除了你過來,還能有誰?”沈淮笑罵道。
“不過你今天身上有其他女人的味道。”陳丹說道。
“……”沈淮無語,心想女人的鼻子到底什么材料做的,只能裝糊涂不應這話,說道,“你等會兒就知道我身上有沒有其他女人的味道了……”伸手要將陳丹的綢質睡裙撩上來。
“不要在這里……”陳丹阻止沈淮的魔手,客廳兩邊是臥室,隔音又不十分的好,誰知道小黎跟寇萱什么醒過來聽到些什么,抓住沈淮的手,拉他到廚房里去。
“奶奶的,我總算明白什么叫鳩占鵲巢了,這里明明是我的家,搞得我做賊似的。”沈淮一邊恨恨的說道,一邊將陳丹抱到餐桌上,要把她剝光。
不過陳丹怕小黎跟寇萱會無意闖進來,她笑著只讓沈淮將她的裙子撩起來,屁股往餐桌邊緣移了移,半個屁股懸空著,雙腿環住沈淮的腰,讓他慢慢的進來,緩慢而有力的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