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一更)
沈淮即使無意跟楊麗麗發生什么,也不可能直接安排楊麗麗住進渚溪酒店,有些事情是有嘴說不清楚的,就算陳丹沒有意見,他也要注意在梅溪鎮的影響。
沈淮將楊麗麗送到唐閘區的一家酒店住下,才開車往梅溪鎮走。
陳丹在他宿舍里伏案而睡,聽著開門聲,才睡眼朦朧的抬起頭來,問道:“幾點鐘了?”
“快三點了?”沈淮坐過來,將陳丹摟在懷里,聞著她身上的淡雅馨香,憐惜的問道,“怎么不上床去睡?”
“還以為你會很快回來,坐著坐著就睡過去了,”陳丹慵懶的側過身來,問道,“寇萱她沒有什么事吧?”她一直都惦記著寇萱的事情,一個家里窮困的女孩子,突然闊綽的送出價值上千元的禮物,怎么都難叫人放心。
明明一直都在等他回來,卻克制著不打電話過來,陳丹內斂的心叫沈淮心痛,說道:“這丫頭惹的麻煩還不小,差點把天都捅破了。”
“發生什么事情了?”
“寇老爹過世了,前天是頭七。這丫頭收了人家四千元錢,卻沒有趕上給寇老爹治病,所以拿來買了兩件連衣裙,她一件,又送了一件給小黎……”沈淮說道。
“什么?”陳丹震驚的坐直身子,抬頭看著沈淮的眼睛,疑惑的說道,“寇老爹真死了,沒看出來啊,寇萱過來找小黎玩,說笑都挺正常的啊?再個,寇老爹治病真要錢,她怎么不跟我們說一聲啊?你幫她把錢還人家沒有?”
“有些人的性子就是擰,”沈淮苦笑道,對寇萱這種性子他也不知道該怎么評價才好,說道,“她一個小女孩子,有些人的錢哪那么好借?要是簡單還錢就能解決,也不用扎騰這么晚才回來了。害得我差點跟譚啟平翻臉……”
“怎么回事?”陳丹問道。
“她這段時間來一直都在英皇做服務員,借錢給她的客人大有來頭,是省委組織部長戴樂生的兒子戴毅,你說這錢借出來想還容易嗎?”沈淮笑問道。
陳丹這才知道沈淮剛才所說的“捅破天”是什么意思,這些權貴人物自然不會在乎萬兒八千,他們貪的自然是寇萱那稚嫩而迷人的身體,但看沈淮神色輕松,心知問題應該是解決,想再問什么,沈淮進屋來放桌上的手機響了起來,便先讓沈淮接電話。
是熊文斌打來電話,沈淮沒聊幾句,就掛了電話,再接著跟陳丹說道:“市委做出決定了,決定以黑社會性質組織罪調查英皇及王子亮,并由市紀檢委立即對城北區分局局長陳飛進行隔離審查;不過根據唐閘區分局初步提審的結果,對戴毅處以拘留十五天的行政處罰——你說這丫頭是不是差點捅破天了?”
沈淮簡單洗漱過,與陳丹躺到床上,把今晚發生的事大體說給她聽,聽得陳丹嬌呼連連,完全想不到沈淮送寇萱離開的五六個小時會發生這么多的波折。
也是今天精神太緊繃了,雖然是凌晨三點,沈淮也沒有睡意,就把陳丹的睡衣扒下來,做起事來……
酣暢淋漓的歡愛過后,沈淮讓陳丹將腦袋靠在他的胸口,看著她散開豐茂的長發,在從月外透進來的月光里,仿佛黑暗的湖水,閃爍著誘人的光澤。陳丹光滑的雙腿仿佛美人魚似的纏裹著他的右腿,下體濕漉漉仿佛沾了晨露的絨毛貼在他的腹股溝上,癢癢的,又叫他心間春意在復蘇。
比起那堅實嬌嫩的乳,沈淮更喜歡陳丹那受自己滋潤正一天天變得越發圓潤的臀,伸過手在她嫩彈有如凝脂的臀上搓揉著,見她趴在胸口一動不動,似乎在靜聽自己的心跳,問道:“在想什么?”
“寇萱她那小姑姑,以后大概也不會怎么管她,你說她以后怎么辦?”陳丹抬起頭來,鴉色秀發如水從兩邊分開,她的眸子黑白分明,臉蛋有著高潮過后的余韻紅潤,端是迷人得緊,“你說要不要索性就讓她跟小黎住一起來?”
原來陳丹走神在想這個,沈淮啞然失笑,他倒是不介意寇萱跟小黎,但又怕她整天在身邊轉,會是惹火的定時炸彈,他都不敢把寇萱今天在自己跟前扒光的事情說給陳丹聽。
沈淮手伸得累,縮回來,放在陳丹堅實嬌嫩的乳、房上,說道:“這丫頭跟小黎性子大不一樣,年紀輕輕,接觸的社會卻復雜得很,還不知道她能不能回學校安心的讀書。未必要跟小黎同住,資助她讀書也不算什么問題,關鍵要她自己愿意。過兩天找她問問看……”
“那楊麗麗呢?”陳丹抬頭問沈淮。
“這種小人物,誰關心啊?”沈淮渾不在意的說道,“比起楊麗麗,王子亮給抓起來,樹倒密獼猻散,英皇也將給查封,但英皇的資產還在那里,又是東華經營娛樂業的最佳地段,那可是很多人眼里一塊大肥肉,你怎么不關心這個?”
“我才不貪那個,承包接待站就給你惹來那么多麻煩了;我要是一個貪心的女人,你不會喜歡我的。”陳丹說道。
“過了今夜,那點小麻煩就會煙消云散,那幾個要是還敢繼續來咬我,我倒是會真佩服他們有膽量,”沈淮將陳丹摟緊了一些,說道,“英皇的事,你不沾手是對的,不過整個名利場是弱肉強食的叢林,想清清白白做官,未必是好……”
“你打算怎么做?”陳丹疑惑的問道,她見沈淮在這么簡陋的宿舍里也怡然自得,知道他對有些東西看得很淡。
“案子要查下去,時間還長著呢,”沈淮說道,“我也不貪什么,但王子亮、陳飛是我整下去,要是放任別人去爭食英皇這塊肥肉,別人非但不會念我的好,反而會以為我軟弱好欺,這不是什么好事。再說了,我在別人的眼里,本來就不是什么好鳥,自然就更沒有必要裝什么清高……”
陳丹抿著紅唇,說道:“你的事,我一點都幫不上忙;有時候覺得自己挺沒用的。”
“怎么會?”沈淮把陳丹光滑的身子摟在懷里,說道,“我有些時候心會很累,唯有跟你在一起,才能放松下來,你對我是這么的重要,怎么會沒有什么用?過段時間,陪我回燕京,怎么樣?”
“……”陳丹疑惑的看著沈淮,她雖然知道一些事情,但這么長時間來從沒覺得沈淮對燕京有一絲的眷戀,問道,“怎么會突然想回去了?”
“過段時間是老爺子的八十大壽,雖然沒有人通知我,大概也不會有人歡迎我回去,”沈淮苦笑道,“但是,這人啊,總是要低頭的。再說我以前也是確實有些亂搞,不管他們原不原諒,我總歸要回去認個錯……”
陳丹熱情似火的摟住沈淮的身子,知道他強硬姿態的背后實際承受著很大的壓力,知道他不是任著性子亂來的人,知道他想在東華干一番大事情,但到處都是束縛他的現實的網,以致他不得不直接回燕京尋求宋家的諒解跟支持。
陳丹的肌膚嫩滑似脂,處處透著銷魂蝕骨的彈軟,沈淮沒有倦意,摸著她雙腳之間的濕滑,忍不住又有興趣,身下物有如鐵杵一般支起來。
陳丹身體敏感嬌弱,一般不堪承受兩次鞭笞,但感覺到那硬物頂在濕唇上,心里透出來酥骨的癢痕,叫那一大粒頂住嫣紅緊小的口子一點一點的擠進來,那異常充實的感覺,叫她動情的身心情不自禁的顫抖起來,渴望再頂得更深處一些,垮著臀,也情不自禁的往下滑坐。只是她一邊主動的將那根鐵杵吞下去,一邊埋頭伏在沈淮的耳邊道:“對不起,我不想陪你回燕京去……”
沈淮捧著陳丹那嬌艷的臉蛋,見她黑暗有純夜的眸子閉上去,見她在晨光下坐起身子蠕動起來,撫住她的乳吻上她,舔裹那尖立起的蓓蕾,聽著她嘴里流泄出來囈語呻吟,知道有些事情沒法強迫她。
沈淮在沉睡中給手機鈴聲驚醒,陳丹早已起床離去,手機叫她給充上電,就放在床邊的桌上。
沈淮撐起身來,拿過手機見是周裕的電話,斜靠著床沿接通電話,問道:“幾點了,這么早打電話過來?”
“都十一點了,你不會還躺在床上吧?”周裕在電話里問道。
“你知道我昨天折騰了多久才睡?”沈淮將手機夾在脖頸之間,看到陳丹幫他把襯衫都準備好在床邊,心里有暖流在流趟,雖然陳丹總覺得自己不夠好,沈淮卻知道她在自己心里有多重要,笑著問周裕,“做漁翁的感覺如何?”
“請你吃飯,我弟請的。”周裕長話短說,也無意在電話說得太細。
“行,周區長見召,周公子也難得丟下身份接見我這樣的小人物,我哪里敢拒絕?哪里?我馬上就趕過去。”沈淮說道。
“誰現在還敢不開眼把你當小人物啊?”周裕笑道,“我們在鵬悅等你。”
沈淮起床洗漱過,正打算出門去跟周裕、周知白見面,孫亞琳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起床沒有,我們正等著你講述昨夜的光輝戰績,你也太沒良心,這么精彩刺激的事,都不拉上我。”孫亞琳在電話里直抱怨。
“我這要去鵬悅呢,你們那兒都有誰啊?”沈淮問道,想想也知道是楊海鵬他們在那里等著聽熱鬧,不過這時候也沒有時間去理會他們。
“不行,你等著我,我跟你一起去鵬悅;姓周的那娘們,太妖媚的,我得替陳丹看著你。”孫亞琳在電話說道,接著又聽見陳丹在旁邊笑罵她的聲音。
沈淮只能等孫亞琳過來,到中途又將楊麗麗接上。雖然一開始說要楊麗麗當自己的眼線,中間還發生那么多的波折,但事到這一步,還真不能將她丟下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