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多事的黑夜(天天中文)葉三笑知道是他來了,但并沒有立刻回頭,而是來回在大大的溫泉水中浸泡著自己的腦袋,想要把所有的火氣發泄出來‘嗯,啊’葉三笑終于發泄了出來,隨即抬起了頭,眼里似乎平靜了很多,正走到半路的女大學生聽到葉三笑的聲音,心里一驚,忙加快度的離開花園 葉三笑長長的舒出一口氣,看著身邊的不之客,眼里多了幾分淡定,把身上的水珠慢慢拭干,才緩緩的開口說話:“你干嗎不出手殺了那小子?”
李神州臉上帶著深不可測的表情,意味深長的說:“你覺得我一定能殺了那小子嗎?”
葉三笑細細想了一會,長嘆了口氣,楚天膽識過人,身手過人,李神州恐怕也殺不了那小子,何況他旁邊還有一個可怕的幫手,能殺百余人的天養生,自然也能對付飛龍特警那幾個人,包括李神州 但葉三笑還是若有所失的開口了:“那你可以名正言順的帶走楚天他們,然后給他們隨便安個罪名,把他們槍斃了不就行了?”
李神州圍繞著葉三笑走上幾圈,神情有幾分黯然,說:“如果我那樣做了,我估計也快要死了,楚天身后還有林玉清,曾經著名的鐵面包公,現在公正嚴明的高級法官,如果楚天有事,他一定會盯上我的,你要知道,被林玉清盯上的人,沒有一個能夠脫身,李子鋒就是最好的下場了,那時就不僅是我死,連老爺子都會被涉及上”
葉三笑自然知道林玉清,李子鋒的案子已經讓林玉清成了中央的重點宣傳的反腐對象,全國上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敬?
李神州掃視了葉三笑那滿身刀疤的上身,搖搖頭說:“你總是打打殺殺,說不定,什么時候就會搭進你的老命進去,我可不想那么快就參加你的葬禮啊”
葉三笑著身手的刀痕,沒有羞愧,甚至多了幾分驕傲,眼里流露出屬于自己的風云歲月,淡淡的說:“身上的疤痕有好幾處是替老爺子擋的,也正因為有了身上的這些疤痕,老爺子才會給我立足之地,讓我榮華富貴”
李神州聽到‘老爺子’三個字的時候,神色一緊,自然的流露出恭敬和懼怕,似乎葉三笑說的人們心目中的神一樣,不可侵犯和褻瀆 葉三笑接著嘆了一聲,說:“我如此精密的計劃竟然被楚天那小子破壞殆盡,實在出乎我意料,今晚如果不是你按時出現,我恐怕已經被那些亂七八糟的幫會聯合砍死”
葉三笑說的倒是實話,如果李神州再晚上那么十分鐘出現,葉三笑都無法確定自己是死是活,天狼教他們都在怒火叢燒之中,拼起命來自然是竭盡全力,不過李神州的出現并不是葉三笑的造化,而是葉三笑早已經安排好的環節,擊殺將幫之后,讓李神州在計劃好的時間出現,就是讓李神州他們趕天狼教,霸刀會還有天雄幫他們下山,免得他們就地休息上一晚,那自己的手槍組就失去作用了葉三笑沒想到的是,本來對天狼教他們催命的李神州反而陰差陽錯的救了自己,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李神州點燃了根香煙,吐出一個圓圈,神色自如的說:“如果我知道楚天會出現,我就會堅決制止你今晚行動,也不會介紹賣家給你們交易”
葉三笑走出溫泉,用毛巾擦擦身子,穿上寬松的衣服,還沒說話,李神州卻開口了,說:“那批消音手槍有沒有收回來?”
葉三笑自然知道這批槍不能見光,雖然斧頭幫是黑社會,但在天朝神奇的國土上,如果拿著槍進行火拼,再大的黑幫也會被國家瞬間消滅,天朝政權一向遵循‘槍桿子里面出霸權’,自然把這槍桿子握在自己手里,其他非法團體擁有槍支,那不是威風,而是自找滅亡;這也是上海各幫派雖然爭奪不休,為什么還沒有任何幫派受到毀滅性打擊的原因,因為大家都用著冷兵器砍砍殺殺,一晚下來也砍不死多少人,天朝自然也懶得管,只是便宜了那些醫院;所以楚天和天養生滅了斧頭幫密殺堂百余人,讓葉三笑感到很是痛心葉三笑點點頭,臉上似乎又要冒出憤怒,似乎又想起了他那批密殺堂的兄弟,忽然想到李神州說他總是容易動心火,硬是用多年的休養壓下了悲憤,點點頭,認真的說:“全部處理妥當了,七十七把,一把不少,已經重裝箱,楚天他們只是殺了我們的人,沒有拿走我們的手槍,不知道是說他狂妄還是說他笨?”葉三笑的臉上竟然有了絲的慶幸,似乎想要說楚天真是笨人,派那幾十個青幫弟子,人人拿上一把,自己在水榭花都就不用拼死拼活了 李神州不置可否的一笑,神情淡然,眼神注視著躺在椅子上的葉三笑,說:“一夜盡殺百余人,我也沒有想到楚天年紀輕輕竟然如此心狠手辣,聰慧過人,咱們安排許久的計劃竟然片刻被他破了;至于槍,槍對楚天那樣的人來說,只是廢鐵而已,除非你用AK47把他堵在狹小的角落,否則,你拿一把手槍,給你一百發子彈都殺不死他”
隨即,李神州想到一件事情,嚴肅的說:“你暫時不要想著又去找什么殺手對付楚天,他對我來說,還有很大的利用價值;而且他不是那么好對付的,李子鋒的死多多少少跟他有關”
葉三笑大驚,忙從椅子上坐了起來,不相信的說:“什么,李子鋒是被楚天殺的?”
李神州搖搖頭,帶點不屑,他感覺到今晚的葉三笑好像思考問題沒有用腦,道:“楚天再大的能耐也不敢殺堂堂的公安局長,那會引起多大的輿論,十個楚天也擋不住國家的壓力李子鋒是因為楚天而亂了陣腳,亂了心緒,所以走錯一步,被滅了口,你想想,誰有膽量動李子鋒,誰又能夠把事件慢慢壓下來?”
葉三笑心頭一震,剛剛開口:“難道是?”心里已經喊出了‘老爺子’,口里卻是硬生生的停住了 李神州點點頭,制止了葉三笑的猜測,淡淡的說:“千萬不要說出來,禍從口出,人家要捏死我們跟捏死兩只螞蟻有什么區別呢?”
葉三笑點點頭,他自然知道老爺子的份量,他的榮華富貴都是老爺子給的,自然他的命也在老爺子的手上 李神州站起身來,捏滅了手里的香煙,說:“竟然幫不了你滅了將幫,我過兩天就回京城了,你們斧頭幫暫時也休養休養,倉庫里面的那些貨暫時也不要運走了,過一段時間再說,我會把這里的情況跟老爺子匯報的,相信他老人家也不會怪你,但你千萬記住,不能把貨丟了,那不僅會害死你,也會害死不少人的”
李神州剛走了幾步,又想起了一些東西,扭頭說:“有機會,有空閑,記得留意下玉石,老爺子想要找一塊玉石,委托過人去找,不僅沒有消息,連受托人都死了,所以老爺子對它的興趣是濃厚,我也不知道玉石是什么樣子,老爺子也不知道,你留意下,有什么古怪的玉石就派人送到京城來”
葉三笑的大腦不是吃素的,即使李神州說的亂七八糟,他還是聽明白了,點點頭,起身穿上衣服,卻沒有去送李神州,而是直接上樓了,不是不想送,而是盡量讓人少知道他們呆在一起過葉三笑今晚共找了三個女大學生,身下壓著一個初涉人事的女大學生,懷里抱著漂亮的久經沙場的女大學生,旁邊還坐著一個觀看的女大學生,這就是葉三笑的絕世好計,不僅不關燈,反而打開所有的燈光,眼睛看著懷里漂亮的女人,把下面的身體當成是她的,葉三笑一次又一次的得到了滿足;片刻之后,葉三笑把身下的女人踢開,向坐著觀看的女大學生揮揮手,還未經人事的女大學生畏畏縮縮的走了過來,看到疼痛的姐妹,心里發抖,葉三笑不耐煩了,一把拉過來,壓在身下夜已經很深了,天養生似乎在這個死角睡著了,一動也不動,夜風冷冷的徐徐而過,樹木迎風而響,是增添了這個黑夜的寧靜,忽然一聲輕響劃破了黑夜,天養生本來已經閉著的眼睛瞬間張開了,手里的刀立刻有了力量,天養生屏住呼吸,睜眼望去,通向別墅門口的大道側邊正過來一個黑影,帶著口罩,瞬間已經閃躲過幾個將幫放哨的弟子,來勢甚快天養生立刻變得神采奕奕,等那個黑影剛閃過自己的時候,起身躍起,手里烏黑的刀帶著冷風襲向黑影的身后,黑影顯然沒有想到身后竟然還藏有暗哨,沒有想到這個放哨人的身手竟然如此強悍,心念轉動之際,忙運勁躍起,躲開天養生冷酷無比的殺人刀天養生一擊未能得手,心里也微微一愣,隨即足尖一點,烏黑的刀沒有多余的動作,順著身勢,直刺黑影的落腳之處,黑影也沒有想到天養生出手如此之快,刀法如此實用,心里不敢大意,反手抽出貼身短棍,運勁臂力,擋住了天養生的一刀‘當’的一聲,兩個人各退了幾步,臉上的神色都是相當的驚訝,對方身手實在強悍刀棍相擊的聲音刺破了水榭花都的寧靜,將幫的弟子立刻動起來,能動能走的人已經刀在手,向著出事點迅的圍了過來,他們以為斧頭幫的人再次來攻,決定誓死血拼,所以群情甚是洶涌 楚天,海子和光子還在書房深談,忽然聽到外面如此吵鬧,知道發生了事情,于是迅的走出書房,還沒有下樓梯,一個將幫的兄弟提刀來報:“三位當家,有敵來犯,將幫能動能走的兄弟已經盡數出動,誓與來敵血拼到底”
海子和光子對望了一下,異口同聲的說:“難道是斧頭幫帶人再次來犯?”
楚天搖搖頭,葉三笑那種人不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哪里會舍得拼盡自己的精銳,何況眾幫會回去后院發現雞犬不留,難保不對葉三笑進行攻擊,葉三笑自然不會不防范,談不上再次攻擊水榭花都了,當下也不猜測,扶著海子和光子說:“兩位哥哥,不要猜測,咱們直接去門口就知道了”
天養生的刀再次斜劈過來,黑影向側一閃,手里的短棍往旁邊一擋,剛好對住天養生的刀,天養生臉無表情,順著短棍邊沿,掃向黑影,黑影微微一驚,撤回短棍,并橫著擊打在天養生的刀身上,天養生的刀竟然劃了個弧線,反向攻擊黑影的胸口,此招用的甚是精妙,黑影只能再退三步,回棍阻擋,黑影舞棍似揮毫,式式勁捷卻又行云流水,天養生刀法樸實,卻刀刀凌厲,一時之間兩人竟打了個旗鼓相當,難分勝負黑影見一時難于擊敗天養生,又見自己已經驚動了將幫的幫眾,看著漸漸圍了過來的將幫幫眾,知道今晚行蹤已敗,心里已有退意,猛然使出全力,對著天養生的胸口連環點擊,然后趁著天養生回防之際,向后連連躍起,閃入黑夜之中,片刻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似乎并不曾來過 楚天和海子,光子他們已經走了過來,沒有見到天養生跟黑影的對戰,卻見到了黑影離去的度和身影,知道那是個厲害的主,身手絕不弱于天養生,只是他那么晚還潛進水榭花都想要干些什么呢?
將幫幫眾看著離去的黑影,還有原地沉思的天養生,都暗嘆這兩人剛才的對戰實在精彩,不亞于好萊塢的大片 楚天抬頭望著黑乎乎的山下,淡淡的問:“是誰?”
天養生的臉已經恢復了昔日的神情,毫無表情的回答楚天的問題:“高手”
冷風呼呼的吹著水榭花都,整個世界似乎變得安靜下來,楚天抬起頭,看看夜空,或許,自己的熱血江湖就此拉開了帷幕 二十幾分鐘之后,山下的越野吉普車里,一個中年人摘下口罩,嘆了口氣:“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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