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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六章 瑞士銀行密碼

第三百七十六章瑞士銀行密碼  直到第二天下午,無論是李神州還是凡間,都沒有帶來突突分子的消息,他們像是完全消失在京城似的,不過楚天也并不擔心,實在緊急之際,他還有王牌可以打出來。

  楚天換了套黑色中山裝,把手頭的事情處理完,讓凡間掌控著京城動向,自己就領著風無情前往天京大學觀看蘇蓉蓉的辯論決賽,畢竟答應了蓉蓉就應該做到。

  臨出門的時候,楚天猶豫了片刻,選了一部京城現代車,他總是很注意細節,知道進入天京大學始終都要低調為主,免得刺激了未來的國家棟梁們。

  風無情從車庫取車出來,楚天還沒有踏進去,城哥的車就已經開進潛龍花園,楚天心里微動,知道城哥這時候找自己肯定有要事,否則他現在應該在反恐中心審訊室干活。

  難道瑪麗亞的審問有了消息?楚天心頭劃過念頭。

車門打開過半,城  哥就連滾帶爬的跑向楚天,臉上帶著難于言喻的復雜笑容,嘴里語無倫次的喊著:“少帥,少帥,很大的要事好事稟報!天大消息!”

  楚天向城哥招招手,神情不急不躁,語氣平靜的說:“我現在要出去,你上我的車吧,有事車上慢慢說!”

  城哥連忙點點頭,跟著楚天上了京城現代,剛剛坐下,又眉飛色舞起來,道:“少帥,這次發了,大發了,8億美金,8億啊。”

  楚天似乎明白了什么,但臉上還是不動聲色,拍拍城哥的肩膀,道:“淡定,不必過于激動!”

  城哥心里微微震動,原本邀功的心態頓時減弱,整個人又變得老實起來。

  風無情面無表情的駕駛著車緩緩的出了潛龍花園,蘇蓉蓉三點鐘才決賽,現在時間很是充裕。

  楚天等城哥平靜片刻之后,才淡淡的開口:“城哥,有什么事現在說吧!”

  城哥點點頭,臉上雖然還欣喜,但已經沒了瘋狂,笑著說:“少帥,瑪麗亞招了,這女魔頭也確實強硬,我用了兩套方案她都咬牙不說,直到我出了王牌,她才堅持不住,痛哭流涕的把少帥想知道的全部說了出來!”

  “哦?她招認些什么?”楚天心里暗贊,想不到瑪麗亞真的被城哥搞定了,也可以想象得出瑪麗亞吃了何種的苦頭,但他不關心這些,竟然做了恐怖分子就要面對一切,死亡和折磨。

  城哥眼睛忽然亮了起來,比著手勢,帶點自豪的說:“瑪麗亞說突突分子在瑞士銀行有8億美金存款,她還把密碼寫了出來,然后告知我,去瑞士銀行取款單憑密碼是無效的,還要特制存折和密碼鑰匙。”

  城哥邊興奮的解說邊從懷里小心翼翼的遞了張紙給楚天,補充說:“少帥,這是密碼!”

楚天輕輕的打開薄紙,用心望了幾眼,默記在心,然后把薄紙撕成粉碎,抬頭看著城哥,道:“城哥,你  看過這些密碼嗎?”

  城哥心里微微咯噔,楚天的問話讓他頭皮發麻,猛力的搖頭,說:“絕對沒有看過!老城知道分寸!我之所以要瑪麗亞寫出來,就是怕太多人知道了,那樣對大家都很不好!”

  楚天爽朗的笑了起來,拍拍城哥的肩膀,贊道:“城哥,我現在越來越相信你會長命百歲了!”

  城哥暗暗的松了口氣,自己出道之前可看了不少黑片呢,多少知道殺人滅口的東西。

  楚天想到8億美金,心里開始異常的興奮,這可以讓帥軍少奮斗多少年啊,于是發問:“特制存折和密碼鑰匙在什么地方?難道在諾頂他們的手上?那可就相當麻煩了!”

  風無情忽然停住了車,前面出現交通管制,車輛都前行的很緩慢。

  城哥嘴角掛起笑容,輕聲的說:“少帥,特制存折和密碼鑰匙不在諾頂手里,而在天朝邊境城市,云N

  ,在云N的天朝銀行保險柜里,而保險柜的鑰匙在瑪麗亞的義女瑩子子手上。”

  楚天微微皺眉,想不到瑪麗亞還如此有心機,搞的如此復雜,不過這也是她的價值所在,否則諾頂才不會為了她,三番兩次的襲擊天朝營救她呢。

  楚天扭頭看著城哥,淡淡的說:“現在的順序是,需要去邊境城市云N,然后找到瑩子子,從她手里弄到銀行保險柜鑰匙,從保險柜鑰匙取出特制存折和密碼鑰匙,再前往瑞士!”

  城哥恰到好處的拍著馬屁,豎起拇指贊道:“少帥英明,思路完全正確,雖然復雜了點,但想想啊,六十多億人民幣啊,可以全面武裝帥軍兄弟了。”

  楚天輕拍城哥的腦袋,但也知道城哥所說確實有道理,于是笑笑,說:“城哥,審訊很有成效,我會讓凡間為你記大功!”隨即臉色又微沉:“不過,你應該想辦法讓瑪麗亞閉嘴!”

城哥臉上的笑容瞬間停滯,心頭震驚,試探著說  :“要不,我現在回去找機會干掉她?”

  楚天輕輕搖頭,淡淡的說:“不要殺人,但可以想辦法讓她閉嘴!”

  城哥恍然大悟的點點頭,他明白楚天的意思了,也知道自己該做些什么了。

  從風無情減速到現在,已經過了二十五分鐘了,才前行了十五米。

  楚天看看時間,原本充裕的時間全被擁堵的交通奪走了,再過十五分鐘辯論賽就要開始了。

  楚天探出頭望望車輛,嘆了口氣,看來要遲到了,于是掏出電話撥通了蘇蓉蓉,帶著歉意的說:“蓉蓉,我正在立交路上呢,不過這邊已經塞車了,我估計會比較晚到,實在抱歉!”

  蘇蓉蓉自然知道京城交通的擁堵,于是善解人意的說:“沒事,楚天,你能來就已經很好了!”

楚天笑笑,柔聲說:“好  ,我盡量趕到!”

  放下電話之后,楚天回頭就見到城哥詭異的笑容,被他看得有點發毛,問:“城哥,你奸笑什么?像是漢王土堆里面挖出來的笑干尸!”

  城哥瞬間閉嘴,對著觀后鏡察看自己的笑容,他看過那個新聞,考古學家從漢王土堆挖出個干尸,在天朝特有的氣候之中,本來挖出干尸已經是件詭異的事情了,更讓人震驚的是,這個干尸竟然保持著詭異的笑容,讓每個看過的人都感覺到全身發毛,心底發寒!

  城哥掃視幾眼,沒發現自己詭異,又見到楚天神情,知道他在打趣自己,于是趁機會跟楚天套著近乎,道:“少帥,這次來京城,我怎么沒有見到方晴呢?那妞當初挺倔強的。”

  楚天摸摸鼻子,假裝語氣沉重的說:“城哥,你最好不要被她見到,否則以她現在的能力,足于把你整個半死不活,要知道可兒教了她不少東西,她手底之下又有百余名精兵干將!”

城哥爽朗  笑起來,一副恩人之樣,道:“沒有我老城,又哪會有她的今天啊!”

  楚天不置可否的笑笑,沒再搭理他。

  交通終于正常起來了,宛如憋氣太久的人兒呼出氣,痛快淋漓。

  風無情看看時間,蘇蓉蓉的辯論賽已經開始了,于是輕車熟練的穿插起來,無奈大家都堵了四五十分鐘,心情都不是太好,因此車開的沒有昔日正常,很是影響風無情的技術發揮。

  城哥知道楚天趕時間,忙四處張望起來,片刻之后臉色帶著喜色,對風無情說:“兄弟,跟在右邊號碼為六個六的奔馳車后面,保證速度翻倍!”

  風無情半信半疑的把車拐了過去,跟在奔馳車后面,正如城哥所料,奔馳車所到之處,橫行無忌,超車罵人沖紅燈,樣樣精通,速度比其它車輛確實要快上不少,有它開路,連楚天他們的車也跟著快了不少。

城哥得意的  笑了起來,很有經驗的傳授著說:“這些寶馬奔馳的主都是牛哄哄的,不是暴發戶就是貪官污吏,有著權勢撐腰,他們沒有幾回是用正常速度行駛的,不是超速闖紅燈就是撞人沖欄桿,交警望到他們的車,又見到他們的車牌,屁都不敢亂放。”

  楚天聽完城哥荒唐的經驗,哭笑不得,這城哥也太主觀臆斷了。

  誰知道,城哥的話真的應靈了。

  風無情跟著奔馳車開了十幾分鐘之后,又緩緩停了下來,輕輕搖頭。

  楚天抬頭望去,幾位交警正揮手示意風無情和奔馳車停下來,旁邊還有幾位新聞記者正采訪其它被攔下的車主,苦笑著說:“怪不得交通如此堵塞,原來交警和記者狼狽為奸,為政府搞些門面工程。”

  城哥喪氣的搖頭,唉聲嘆氣著說:“那完了,完了,咱們這十來萬的車估計要被他們開刀了,少帥,你咋不開防彈奧迪和紅旗轎車出來啊,那就可以把這些王八蛋全部嚇死!”

  楚天輕輕擺手,淡淡的說:“別扯那么多無用的,城哥,你處理這件事情,注意素質!”

  城哥點點頭,他明白楚天的身份不方便出面,于是打開車門,趾高氣揚的靠在車身,臉上掛著誰也無法猜測的笑容,望著走來的交警和隨時準備沖上來采訪的記者。

  一位年輕的交警也是神情倨傲,他清楚在京城的彈丸之地,看車就可以看出車主的背景勢力,于是嚴肅的向城哥說:“你們違章了!闖了紅燈知道不知道?車速經檢測也超標了”!

  城哥掏出支雪茄,吞云吐霧的吸了起來,把年輕交警嗆的半死,才揚起非常友好的態度開口:“知道,我們錯了,所以我們也認罰了,開個罰款單吧,我們趕時間呢!”

年輕交警微微詫異,想不到城哥竟然如此合作,心里搖頭,看來前輩教導的非常正確,這些普通大眾也不敢有什么脾氣,于是高人一等的氣勢生了出來,道:“記得改正,知道你們這樣駕車很容易  出事的不?撞死人怎么辦?”

  城哥眉頭皺了起來,以他的性格早就扇過去了,但想到楚天的話還是忍了起來,道:“下次不會了!別扯那么多了,趕緊的,趕時間呢!”

  此時,一位年長交警走了過來,臉上帶著沮喪之色,對年輕交警說:“怎么樣?”

  年輕交警態度十分恭敬,笑著說:“已經搞定了,沒什么技術含量!”

  年長交警嘆了口氣,回頭望了眼奔馳車,晦氣的說:“還是你好,我估計捅了個簍子,奔馳的車主不僅不接受處罰,還要見我們領導呢,不然還不肯離開呢,也不知道是何妨神圣!”

  城哥心里蔑視的看著他們,這兩個狗日的,果然是認車不認人的主,如果讓他們知道車里坐的是少帥,估計他們已經連滾帶爬的跑走了,可惜,少帥不讓自己威風。

唉,低調哪里有囂張的!城哥把雪茄抽的煙  霧飄渺。

  城哥接過罰款單,望都不望就塞進后面,轉身準備進入車里。

  忽然,一位女記者沖了過來,身后還跟著位攝像師,滿臉春風的望了眼京城現代,跑到城哥身邊,連珠帶炮的喊著:“先生,現在我要采訪你,請問你為什么要違法啊?”

  城哥見到攝像頭不僅不避,反而昂首挺,不屑的回答女記者的問題:“首先,我要糾正你,我們違章不是違法,其次,你是可以采訪我,但我也可以不被你采訪!”

  女記者心里微微發怒,沒見過敢反駁她提問,拒絕她采訪的人,于是進一步追問:“先生,你開車違法,不覺得給京城人民丟臉嗎?你這樣不接受我的采訪是不是覺著很丟臉啊?竟然覺得丟臉為什么還要違法呢?請你正面回答我們的問題。”

  車里的楚天聽到女記者的問題,輕輕搖頭,什么素質啊!

  哥臉色微變,恨不得扇兩巴掌過去,但男人打女人總是不好,何況楚天沒讓自己動手,于是忍住怒氣,鉆進了車里,絲毫不理會女記者的惡毒問題。

  女記者見到城哥不理會她,臉色陰沉起來,揮手讓攝像師對楚天他們的車做了個特寫。

  女記者蔑視的望了眼京城現代,暗想著曝光之后看你們怎么在京城混,做完這件事情,瞄了眼前面的奔馳車,跑到打開的車窗口,重復著相似的問題。

  城哥輕輕哼了句:“自找滅亡!”,話音剛剛落下,奔馳的車門就已經打開了,一位精致的黑裝女孩走下來,‘啪啪’連續響起,兩巴掌精確的扇在訪問記者的臉上,還冷冷的喊著:“有本事你再給姑問一遍!”

  女記者怒火叢燒,惡狠狠的用話筒猛然砸向年輕女孩,年輕女孩偏頭側過,正想上前的時候,車里走下個白裝女孩,伸出手,拉住黑裝女孩的胳膊,勸阻著說:“姐姐,別鬧事了!”

  黑裝女孩停下腳步,女記者卻想要撲上去,趕來的交警忙拉住她們。

  “有錢就了不起啊?有錢就可以打人啊?”女記者歇斯底里的喊了起來:“你知道姑什么人嗎?姑的錢一樣可以砸死你,你們等著。”

  楚天沒有興趣看這場鬧劇,揮手讓風無情離開。

  在經過黑裝女子的時候,城哥大叫起來:“少帥,少帥,是她們啊!”

  楚天微微詫異,透過城哥身邊的車窗,掃視了黑裝女孩幾眼,苦笑起來,道:“無情,停車吧,怪不得敢扇女記者,看來我的麻煩又來了,這兩個小魔頭怎么會來了京城呢?”

  她們不是別人,正是八爺的雙胞胎女兒,蕭家姐妹!

  楚天走打開車門下去,城哥也屁顛屁顛的跟了上去,于他直覺來說,此次可以囂張跋扈了。

  蕭思柔正冷冷的盯著女記者,眼里帶著蔑視。

  蕭念柔則帶著幾分焦急,緊緊的拉著姐姐,怕她上去又扇了人家耳光。

  女記者在交警的勸阻之下,冷靜起來,沒有上前拼命,而是掏出電話找救兵。

  蕭思柔她們沒有見到從后面走上來的楚天,依舊蔑視的看著女記者,說:“把你的三姑六全叫來吧,讓她們評評理,我這兩個耳光是不是該扇你。”

  年長交警輕輕嘆了口氣,復雜的望了眼女記者,已經叫她們要注意問話態度,偏偏不聽,還說自己有領導撐著,現在不知道招惹了哪里來的小魔女,估計今天要出亂子了。

  “耳光該扇,但你也不要扇那么多啊。”楚天站在蕭思柔的身后,苦笑著說:“想不到大小姐的脾氣還是沒改,依舊霸道十足啊,你也不怕吃虧啊。”

蕭家姐妹聽到熟悉的聲音,打了  個激靈,齊齊回頭,止不住的歡呼起來,上前左右抱著楚天。

  楚天有點汗顏,光天化日之下,抱著如花似玉的雙胞胎姐妹,很容易被人嫉妒拍磚,于是拍拍她們的背部,讓她們松弛起來,然后分開,輕輕的說:“你們兩個怎么來了?”

  蕭思柔嘴角掛著曖昧的笑容,大方開放的說:“想你了啊,所以過來看看你!”

  蕭念柔眼里含著溫情,輕聲說:“外婆來京城復診,我們過來探望她!”

  楚天點點頭,這才明白她們怎么會出現在京城。

  交警感覺非常詫異,想不到從京城現代下來的男孩竟然如此大的魅力,讓兩個從奔馳車出來的女孩投懷送抱,忽然,心里微顫,難道這男孩有更強大的背景?

十幾分鐘之后,來了一部寶馬,還有兩輛豐田,一個女子和八個壯年男子氣勢洶洶的涌了出來,女子戴著墨鏡,嘴角微微上  揚勾出一個很囂張的角度望著天空。

  女記者像是見到能夠為自己做主的‘包青天’,忙三步并成兩步沖到女子身邊,道:“姐姐,你總算來了,這兩個小妮子也太可惡了,竟然敢扇我耳光。”

  “茹茹,別怕,有姐姐為你做主!”女子拍著女記者,寬慰著說:“我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女記者感激的點點頭,隨即挑釁的看看阻攔她的交警,還有蕭思柔她們。

  女子還沒有上來,八個壯年男子已經先圍了過來,臉上帶著幾分獰笑,掃視著蕭家姐妹凹凸有致的身材,還有吹彈可破的臉蛋,眼神很是貪婪,喉結也上下蠕動。

  交警們知道有好戲上演了,自己不應該夾在里面攪和,于是識趣的閃出幾米遠,但在退后的時候還不忘記裝模作樣的喊著:“不要鬧事,不要鬧事,大家有話好好說!”

女子走了上來,不屑的掃視  著蕭家姐妹,感覺有幾分熟悉,但也不以為然,語氣冰冷的說:“知不知道這是京城?知不知道我是誰?外地牌的奔馳也敢如此狂妄,竟然敢出手扇我妹妹耳光,信不信我把你們賣去窯子啊?識趣的,乖乖跪下給姑求饒!”

  蕭家姐妹臉色巨變,她們已經認出她就是在父親大壽上吵鬧的女子,新仇舊恨涌了上來。

  楚天知道蕭思柔已經動怒了,生怕這個小妮子做出什么驚人之舉,忙在后面拍拍她們的肩膀,讓她們平靜下來,然后從她們身后閃了出來,緩緩的盯著墨鏡女子,淡淡的說:“范芯芯,你說誰乖乖跪下?”

  女子正是范芯芯,見到蕭家姐妹身后閃出來的是楚天,原本猖狂囂張的臉瞬間陰沉起來,她一生中恨的人不少,但卻從來沒有像恨楚天般的深刻,除了楚天幾次掃了她的面子,更主要的是,她卻始終無法對楚天實施報復,于是楚天成了根心頭刺,拔之而后快。

楚天臉色平靜,淡淡的說:“想不到你被林大炮擺了一道,黑龍會卻沒  有要了你的命,你還真是命大福大,竟然命大福大了,就不應該出來攪和,更不應該說出剛才的話!”

  范芯芯確實是命大福大,從陳吉夢手里搞了八百萬,又從喬五手里搞了五百萬,雖然從黑龍大廈逃出來之后,跑去外地躲了些日子,但有了一千三百萬的回報,擔驚受怕都是值得的,聽到黑龍會覆沒的消息之后,她就完全放心下來,重回京城享受她的人生,只是想不到今天又碰上楚天。

  范芯芯望了楚天幾眼,她明白楚天現在的勢力,自己明爭明斗是萬萬自找滅亡,只能忍下今天的羞辱,等待時機再暗算楚天才是王道,于是轉過身跟女記者他們說:“我們走!”

  女記者不知道自己崇拜的芯姐怎么會怕這個少年,美目流盼,不解的問:“姐姐,這。。。。。。”

  范芯芯頭也不回的拉著她,徑直的向寶馬車走去,

八個壯年男子也轉身跟了過去,其中為首的男子在臨走的時候不忘記  說句場面話,指著楚天他們說:“小子,今天芯姐心情好,就不跟你們計較了,下次小心點。”

  楚天輕輕哼了聲,向城哥使了個眼神,城哥立刻會意,踏前幾步,馬步沖拳擊出,正好把為首的大漢撞翻,向前跌去,摔在前面幾個人身上,滾成一團。

  “的!你們才要小心點呢!”城哥霸氣十足,絲毫不覺得一對八存在困難。

  站著的大漢紛紛大怒,向城哥沖了過來,城哥怎么也是個老大,酒色傷身,但并不妨礙身手,于是左閃右沖,愣是把幾個大漢打的趴下,當然,最近的嘴角也受了重拳,流出鮮血。

  城哥摸摸嘴角的鮮血,心頭生出巨火,的,帥軍的重要人物你們也敢打,活膩了,城哥把外衣脫了,卷起衣袖準備重新開戰,有楚天做后盾,他知道自己死不了的。

走在前面的范芯芯臉色巨變,她知道自己帶來的大漢招惹了禍根,當下也懶得離他們生死,加快步伐  來到寶馬車旁邊,打開車門把女記者塞了進去,然后坐在駕駛位置把寶馬車開走。

  八位大漢不明白范芯芯怎么就此走了,但現在拼殺到高‘潮’處,也懶得多想,何況范芯芯來的時候已經提前付完了他們的辛苦費,所以準備把城哥他們放倒,然后把眼前的兩個女孩帶回去享受,再敲詐點錢財就滿足了。

  五個大漢向城哥圍去,三個大漢則直取楚天,搞定了男的,女的就容易了。

  城哥對付幾個大漢已經很吃力了,現在五個圍過來,立刻顯得力不從心,所幸很快就聽到‘砰砰砰’幾聲,圍攻楚天的三位大漢摔了過來,讓其他五位大漢心里巨震,攻勢緩了起來。

  楚天踏前幾步,走到城哥身邊,右手連連攻出幾招,大漢們沒有想到楚天出手如此凌厲,慌亂出手抵擋,誰知道沒有半分鐘,大漢們都倒在地上哀嚎不起,顯然都被楚天擊中了要害。

楚天搖搖頭,蔑視的說:“就你們這些身手  也出來混?趕緊滾回去!”

  為首大漢咬牙撐地起來,目光帶著兇悍,說:“有本事留下姓名?”

  楚天眼光微射,霸道的氣勢油然而生,冷冷的說:“楚天,有什么不服去潛龍花園找我!”

  為首大漢恨恨的點點頭,還沒有反應過來,轉過身扶起幾名兄弟之后,似乎想起了什么,猛然癱坐在地,全身顫抖著,驚恐的問:“你,你是少帥?”

  城哥擦著嘴角的鮮血,得意的回答:“沒錯,他就是少帥!”

  八位大漢臉色巨變,全部跪了下來,驚恐的說:“少帥,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請饒了我們吧!”

  楚天不愿意跟他們計較,揮手說:“你們走吧!”

  城哥有點不甘心,皺著眉頭說:“少帥,就這樣讓他們走了?要不要過去揍他們?”

  楚天擺擺手,輕輕的說:“沒必要了,跟這些人過于計較純屬浪費力氣。”

  城哥無可奈何的把衣袖放下來,幾天沒動手了,還沒過癮呢。

  八位大漢連滾帶爬的向豐田車走去,為首大漢邊走邊嘀咕著:“的,范芯芯真是害人不淺,讓我們來對付少帥,這不是讓我們找死嗎?如果不是有疆藏人給她撐腰,今晚就把她輪‘奸’了。”

  楚天耳尖,很清晰的聽到了他們的話,心里微動,喊道:“站住!”

  八位大漢立刻像老僧入定,全部停住了,轉身訕笑著問:“少帥,有什么吩咐?”

  楚天看看時間,思慮片刻,淡淡的說:“你們剛才說的疆藏人給范芯芯撐腰,我很感興趣,但我現在沒有時間聽你們講述,你們現在前往潛龍花園,找帥軍的謀臣凡間,把你們所知道的疆藏人等情況告訴他,明白嗎?”

  八位大漢聽到楚天不是找他們算帳,心里松了口氣,忙答應著:“好的,少帥吩咐,必定做到,我們這就去潛龍花園!”

  楚天點點頭,揮手讓他們離去,然后回頭望著蕭家姐妹,溫柔的說:“你們干嗎來京城也不給我電話啊?”

  蕭思柔毫不避忌的依偎了過來,親密的摟著楚天的腰,意味深長的說:“想給哥哥一個驚喜啊,不過我們現在要去探望外婆,可能要晚點才會過去找你,準備好我們的房間噢。”

  楚天被她嬌軀的摩擦,還有特地的暗示弄得很無奈,但還是點點頭,淡淡的說:“放心吧,我會讓人給你們最好的安排,對了,義父身體還好嗎?”

  蕭思柔點點頭,笑著說:“父親現在的日子可愜意了,不是跟鄧堂主談論天下局勢,就是跟張爺爺釣魚下棋,偶爾出席上海重要場面,走到哪里都是份量十足的‘八爺’,父親都說,這是哥哥所賜,讓他的腰桿子直起來了。”

  楚天輕輕嘆息,能夠得到八爺的賞識,才是自己最大的榮幸。

  蕭念柔見到姐姐親密的摟著楚天,內心止不住的嘆息,終究沒有姐姐的勇氣,抬手看看表,溫柔的開口:“哥哥,時間不早了,我們要先趕去醫院了,晚上再找你好好聊聊!”

  楚天點點頭,把她們送上奔馳車,還不忘記叮囑:“思柔,別開快車,小心點!”

  蕭家姐妹對著楚天燦爛的笑笑,隨即猛踩油門,車躍了出去。

  楚天輕輕嘆了一聲,領著城哥上了車,淡淡的說:“無情,全速去天京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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