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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點,楚天讓國安精銳全部撤回大6!
“看來特區還真是高度自治啊!”
楚天苦笑了一下,望著不遠處的孫氏賭場嘆道:“而且是集體排外!行政長官隨便一個電話,就讓央給我下令撤回國安,可是他怎么就不打個電話給孫玉石,讓賭場把霍無醉他們放了呢?”防盜半小時,十二點更新,今天爆!
“看來我在澳門真是不得人心,這些賭王也真能影響上面啊!”
風無情遞給他一瓶純凈水和一個面包,隨后打趣著開口:“沒辦法,你當初搶親掃了澳門權貴的面,滅掉葉家又讓他們感到唇亡齒寒,最后還光天化日劫警方囚車,徹底踐踏了澳門基本法!”
第2348章笑傲天朝孫玉石最大的底氣除了禁武令外,更重要的是澳人自治,在特區和央的協議,澳門有自己的司法終審權,他們可以實行資本主義制度,而且特區政府的行政、立法、司法都不受央干涉。
大6這邊的法律只有很少的幾部可以在那里實施!
澳門可以擁有除了國防、外交等事務外的其他事務的自主權,而且央政府不在澳門征收稅收,特區政府的稅收也不必上交央,特區政府的政府人員,只由擁有澳門永久居留權的人士擔任。
就連央政府和其它地方政府在澳門設立機構也要經過特區政府的審核、批準,天朝共.產黨更是不得在港澳設立基層組織,駐扎部隊也要遵守全國性的法律和特區法律,堅持五十年不動搖!
所以翻過基本法的孫玉石站在自治高度蔑視楚天。
何榮光捏起一杯茶水,幽幽嘆息一聲:“我知道你言之有理,禁武令也是我當初定下的,畢竟葉家被楚天派殺手滿門抄斬,澳門同仁難免有兔死狐悲之感,我為了穩定軍心才把大家叫一起。”
“為的就是抱團生存,讓葉家慘案不再生!”
孫玉石靠在窗邊:“這不就對了?”
何榮光抿下一口茶水,隨后苦笑回道:“但那是生死關頭才采取的緊急措施,現在只是一起的小沖突,而且我聽說對方是被疊馬仔玩了出仙人跳,所以保鏢才一時氣憤出手,并非有意賴賬!”
孫玉石臉色微變:“何老大,你這是什么意思?”
“也就是說我孫氏賭場不干凈了?有人坑蒙拐騙了?”
何榮光輕輕擺手,保持著平和笑容:“老孫,別激動!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怕山口組的人背著你搞小動作,然后把你們孫家一并拉入泥潭對抗,因此這事低調處理為好,沒必要打打殺殺!”
姜還是老的辣!
放下茶杯,何榮光又玩味的拋出幾句話:“老孫,如果真是山口組玩了仙人跳,而你孫家又不明所以的跟著對抗楚天,到時楚天真怒起來,遭受損失的還不是你孫家?你要學會權衡得失!”
“你想想,楚天如襲擊孫氏賭場,你失去的就是一生心血!”
“而山口組失去什么?只不過少一個放高利貸的場子而已。”
說到最后,何榮光語重心長:“所以我建議你回去想清楚,是硬扛到底劃算呢?還是息事寧人為好?你午之前再給我電話,如果你堅持跟楚天對抗,那我也會支持你,澳門同行也會撐你!”
“畢竟禁武令是我召集大家制定。”
孫玉石點點頭,把煙頭熄滅在煙灰缸就離去。
幾乎他前腳出去,走廊一端又走過來一個容顏艷麗的女孩,正是楚天在京城所見的紅帽女子,只是此刻她已經沒戴帽子,而是一身簡單得體的運動服飾,把她凹凸有致的身軀襯托的淋漓盡致:“爺爺,孫伯伯找你撐腰?”
何榮光點點頭,隨后一聲輕笑:“燕燕,你怎么看這事?”
女孩顯然剛晨運回來,拿毛巾擦著汗水:“他還在為昨天那點芝麻小事不肯罷休?依我看,什么禁武令不可侵犯純粹就是幌子,孫海龍在京城被楚天差點打成腦震蕩,他想借機討回點彩頭!”
隨后,她猶豫了一下補充:“而且我聽人說,他賭場確實有問題!伙同山口組的人在酒里下少量迷幻藥,誘使那些衣光鮮領的賭客簽借款單,孫家也趁機分杯羹,唉,孫家還真是殺雞取卵!”
何榮光苦笑一下:“這事我也有耳聞!”
在爺爺話音落后,女孩又淡淡接過話題:“難道孫家不知這樣會把所有客人都趕走嗎?而且這次還招惹到楚天的女人,人家低頭給錢了也不肯罷休,又要扛著禁武令的幌子拉大家一起下水!”
“我感覺這次澳門會因孫家而不得安生!”
何榮光端起茶杯,抿進兩口道:“是啊,我也有這種預感,不過禁武令是我號召大家一起協商制定的,說好所有賭場共同進退,所以如果孫玉石真要出口惡氣,我也只能帶著大家支持他了!”
女孩拿著白色毛巾拭去脖子最后一抹汗水,隨后頗為感慨的道:“唉,我們就這樣被孫玉石綁架了!從這半年來看,帥軍勢力沒向澳門滲透,想必楚天對此不感興趣,但如果這次鬧大事情、”
“我擔心他會不惜代價打入澳門!”
何榮光點點頭,目光平和的道:“是啊,說不定到時楚天也為出口惡氣,硬要擠進澳門跟我們分庭抗禮,好在澳人自治,我們有澳門基本法撐腰,楚天的官方權力在澳門半點用處都沒有、、”
“更重要的是,我們可以向央告狀!”
女孩美麗的雙眸微微瞇起,迸射出一抹耀眼的光芒:“即使楚天無法使用官權,龐大的帥軍也足夠我們吐血,雙方真要魚死網破,哪怕我們最終把楚天趕出澳門,各大賭場也會損失慘重啊!”
“為出一口氣,有可能讓澳門倒退十年啊!”
何榮光笑了一笑,把杯茶水一飲而盡,隨后話鋒偏轉道:“燕燕,咱們先不談以后的事了,走一步看一步吧,來,說說你印象的楚天,你不是在京城撞見過他嗎?還跟他針鋒相對過嗎?”
女孩握著毛巾的關機微緊,隨后又松開恢復平靜:“老實說,我剛見到楚天時覺得他太狂妄太囂張,因為他當著我們的面把酒瓶砸在海龍頭上,我當時差點按捺不住出手,所幸最后忍住了。”
何榮光輕輕一笑:“無法無天?”
女孩鄭重的點點頭,一聲輕嘆:“是,我那時覺得他這種人怎能活到今天,照他那種性子早該被人大卸八塊了,可是當我問清事情的來龍去脈后,我就完全改觀了,這家伙的心機實在太深!”
“心機太深?”
何榮光笑容玩味的拋出一句:“何以見得?”
女孩神情復雜,吐出一口氣:“在楚天動人前,他已經把整件事情解剖開來,讓人覺得孫海龍理虧,還擺出斷手挖眼的賭注來讓后者退縮,在攬住一切道理時,楚天才把他們打翻在地。”
停緩片刻,女孩繼續補充:“也就是說,無論楚天最后把海龍打成怎么樣,后者都無法拿楚天是問,那小子做事是滴水不漏,見自己人被海龍打得滿地找牙也能忍住,講完道理才大打出手!”
“讓我們連渾水摸魚指責的機會都沒有!”
何榮光點點頭,意味深長的道:“所以不可小看此人,他的退讓和囂張都是步步為營。知道葉家當初被滅門而無人申辯嗎?就是因為楚天掌握著葉家要先殺他的證據,所以怎么告狀都沒用!”
“人家那不叫滅門,叫反擊叫自保!”
“所以行政長官本想向央申訴,最后也只能作罷!”
說到這里,他手指一抬補充:“有人說這小子全身上下都是算計的孔,我想這句話一點都不假,如果楚天真是囂張跋扈之徒,他又豈能活到今天?所以我們如要對付他,一定要先禮后兵!”
女孩點點頭,眼里若有所思。
陽光終于普照大地,整個澳門又多了兩分暖意。
閉目養神的楚天正思慮著如何在澳門周旋,忽然,電話輕輕震動起來,他剛戴上耳麥接聽,就傳來華基偉的一聲輕嘆:“楚天,我知道澳門的事,不過你不能讓國安在那邊做事,撤回來吧!”
“這是挑釁澳門自治權,行政長官剛跟我通話了!”
楚天嘴角牽動,隨后回道:“明白!”少帥,這事讓我去辦就行了!
風無情聽到楚天要親自去澳門,忙出聲阻攔:“你是澳門不受歡迎的人,無數達官貴人視你為洪水猛獸,孫家更是恨不得把你碎尸萬段,如果你親自去澳門,就等于送羊入虎口有去難回啊!”
沈冰兒也靠了過來,深思熟慮的勸告:“是啊,你出面說不定會把事情鬧得更復雜,還不如讓我或無情去處理,它要錢咱們就給他錢;它要斷唐門子弟的手就讓它斷,仇,咱們以后十倍奉還”
“何必現在冒險前行呢?”
楚天背負著手走了兩圈,隨后一聲輕嘆:“其實大家心里都明白,事情忽然變卦絕不是什么禁武令,而是孫家賭場已經查出霍無醉的身份,所以就扛出賭場規則來打壓,目的就是讓我過去!”
風無情一愣:“那你還去?”
楚天輕輕一笑,意味深長的道:“如果我派你們去,只會讓他們扣押的人越來越多,與其這樣被他們消耗實力,還不如我直接殺到他們面前,看看他們能玩出什么花樣,順便敲打敲打他們!”
“你放心,他們絕對不敢公然動我!”
“我會調兩部分勢力過去,一是國安精銳,二是香港帥軍!”
“有他們明暗保護我,區區孫家不足為慮!”
風無情還要說些什么時,楚天卻輕輕擺手制止:“你們不用多說了,我意向已定,如果你們真不放心,那我就再帶上無情和云天吧,趕快準備吧,免得耽誤時間真讓他們斬了唐門子弟的手。”
“他們是保護無醉的人,我不能讓他們受到傷害!”
風無情和沈冰兒相視一眼,只能無奈點頭。當天晚上十二點,數百名香港帥軍涌入澳門,當然是扛著吃喝嫖賭的幌子進入,而且訓練有素的進入各大賭場,還一擲千金的在賭桌上玩耍了兩把。
與此同時,兩百名國安也進入澳門。
在臨走的時候,沈冰兒又堅持讓楚天帶上天養生,總之多一個人在身邊就多一份安全,楚天沒有拒絕女人的好意,于是把天養生從死士營調過來就連夜飛去珠海,然后坐快艇從水路偷渡而進。
楚天還是不想被人太早知道自己行蹤,否則還沒到孫氏賭場就遭遇無數風險,在天際微微白的時候,楚天他們就踏在澳門一處碼頭上,風無情把余數丟給開船的蛇頭后就讓他趕緊離開這里。
“那是當初我跟無名殺回馬槍的碼頭!”
楚天手指一抬,指向遠處還亮著燈的重量級碼頭,一聲嘆息:“那次雖然把敬宮親王的衛隊殺得血流成河,但也死了不少好兄弟,連我都差點被對方包了餃子,想不到今天還要重返舊地啊!”
風無情輕輕一笑,隨后手指一抬:“少帥,別感慨了!車來了!”
楚天鄭重的點點頭,隨后掃向遠處打出三長兩短車燈的轎車走去,剛靠在車上,帥軍兄弟就恭敬開口:“少帥,兄弟們五個小時前就進入了各大賭場,如果有需要,隨時把它們全部炸翻!”
楚天輕笑起來,手指輕敲車窗:“很好!有了這張底牌,我就不怕賭場聯合起來對付我,不過讓兄弟們小心點,千萬不要露出什么破綻,賭場監控錄像太多,稍微不慎就會讓我們功虧一簣。”
接應的兄弟點點:“明白!”
“走吧!直接去賭場!”
楚天微微閉上眼睛:“孫家也扣押無醉太久了!”
帥軍兄弟忙踩下油門離開碼頭,只是還沒有轉入拐彎處時,一輛轎車先快半拍撞了出來,在帥軍兄弟急忙剎車時,那輛轎車已經砰的一聲撞在旁邊燈柱上,車前蓋彈了起來,悍然晃動了兩下。
接著,后面又追來兩部面包車。
楚天他們下意識的拔刀戒備,卻現面包車的目標不是他,而是那一輛已經撞在燈柱的轎車,沒等他們反應,一輛面包車就狠狠撞在轎車后尾箱,砰!又是一聲巨響,轎車可憐的又往前沖撞!
車頭再次毀壞!
當那輛面包車退后數米時,另外一輛面包車又疾然沖過去,對著轎車兇狠地再來了一個撞尾,砰!轎車徹底側翻了出去,拖著碼頭的水泥路向前沖去,刺耳的金屬刮地聲讓楚天他們微微皺眉。
不知生什么事的楚天,沒有輕舉妄動。
江湖每天都有打打殺殺,老是拔刀相助只會讓自己死得快,而且也不知道那轎車里頭是什么人,所以盡管楚天見轎車被撞得七零八落,但還是保持著鎮定,準備等面包車讓開道路就迅離去。
就當兩輛面包車齊齊沖向黑色轎車時,一道人影從破爛的車窗爆射出來,險險躲過對方的撞擊,隨后華麗落地單膝跪在地上,只是不斷響起的咳嗽和臉上的血水,都讓人知道他撐不了多久了!
“原青衣?!”
楚天和風無情齊齊低呼出聲,他們就著昏黃的燈光已經認出對方是誰,就是殺完斷水家族三號人物被人追殺的原青衣,想不到他還真沒離開澳門,只是擺出遠赴京城的煙霧彈似乎沒多大用處。
此時,面包車也閃出十余道人影,有彪悍的東瀛漢子,也是一身黑衣的忍者,他們訓練有素的散開包圍了過去,手里都握著一把寒光四射的武士刀,神情更是猙獰不堪,顯然都很氣憤和壓抑。
可想而知,原青衣讓他們付出何等的代價。
盡管見到楚天他們的轎車,但對方卻沒有人過來詢問或者擊殺,或許在他們眼里,干掉原青衣才是最重要的事,殺掉前者再順手宰掉楚天他們也不遲,所以見楚天沒動靜,他們也就不予搭理。
“原青衣,你今晚死定了!”
一名東瀛漢子一抬手的武士刀,嘴角殺伐盎然的喝道:“你殺了斷水木少,還殺了我們三十名兄弟,十八名斷水忍者,這筆血債,你今晚必須千刀萬剮償還;我們還會挖林無極的墳墓!”
“鞭尸三,方能泄我們之恨!”
聽到對方的話,半跪在地的原青衣死命穩住心神,也壓住要涌上來的鮮血,隨后目光清冷的盯著對方,哼道:“就憑你們這些鼠輩也能殺我?做夢!有本事你就過來,看看今晚死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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