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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6章 怎么死

  南宮越歸順楚天的消息,最先落入喬治王子耳朵里。(看小說請牢記)聽完親信匯報的他微微皺眉,他是一個聰明人,所以能從葬禮的細節推敲出一些東西,他呆愣了久久十分鐘才嘆息一聲,隨后把眼鏡摘下來揉揉眼睛,他知道自己犯了一個錯誤,致命的錯誤。

  “南宮越和楚天不是一伙的。”喬治王子把價值十萬美金的眼鏡丟在桌上,伸手倒了一大杯烈酒喝著,隨后一臉苦笑的望著詹姆森:“可惜他們現在是主仆了!是我把南宮越推進楚天陣營,讓那小子白白撿了一個大便宜!”

  詹姆森沒有回應主子的話,只是一臉無奈地苦笑,南宮越在葬禮的表現已經傳遍了英國各角落,南宮家族萬眾一心的歸順,讓帥軍變得更加強大更加讓人忌憚,也讓英官方再也無法輕易動手。最譏諷的是,喬治王子等來了想要的結果,折磨南宮越激出楚天一起報復,現在后者公開宣布從屬關系,喬治卻發現根本無法打壓楚天,爆炸案件一點都扯不上兩者,前期努力似乎都沒意義。

  “王子,你要小心。”詹姆森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的開口:“南宮家族的葬禮已經結束,南宮越也已經調整完畢,還當眾歸順了楚天,他一定會有所動作的,你以后出入還是小心為好,免得遭受了南宮越暗算。”“他敢?”

  喬治王子冷哼一聲,繼而掃過所處的環境回道:“就算南宮越有膽量敢對我報復,他也進不來白金漢宮,我這個月就住在這里不出去了,我看他怎么報復?有本事他就抱著炸彈沖進來嚇我!”

  詹姆森笑了笑沒說話,但手指卻輕輕放入口袋,不引入注意的捏著小物體,如果有人翻開他的口袋,必能見到一支昂貴雪茄被他捏成粉碎,濃郁煙味像是毒氣般彌漫在袋子,熏陶著他的右手。

  “不說了!”喬治王子把一杯醇酒倒進嘴里,繼而就向自己的臥室走去:“昨晚沒怎么睡好,現在再睡個回籠覺,詹姆森,你這幾天也不要去局了,就呆在這里吧,免得南宮越找不到我就對你下手。”

  詹姆森微微低頭:“謝王子!”喬治王子也不再說什么,推開房門就走了進去,只是厚實木門剛剛關上沒兩分鐘,喬治王子就發出一聲尖叫,聲音還帶著一抹驚懼和恐慌,訓練有素的保鏢立刻閃現,二話不說就踢開門進去。詹姆森遲疑了一下,落后半拍跟過去,

  保鏢隊長剛剛持刀沖入,就覺得有東西撲飛過來,常年訓練形成的條件反射,讓保鏢隊長一偏刀口,先快意識半拍的把物體斬落,只聽見咔嚓一聲,清晰的脆響頓時灌入他和其余同伴的耳朵。房外亮光透入,保鏢隊長一眼見到斷截物體:那是一條烏黑可怖的螞蟥!

  水蛭又稱螞蟥,一般棲于淺水中,但在亞熱帶的叢林地帶,還有一種旱地螞蟥,螞蟥致傷是以吸盤吸附于暴露在外的人體皮膚上,并逐漸深入皮內吸血,被咬部位常發生水腫性丘疹,不太痛。

  但因螞蟥泌液有抗凝血作用,傷口流血較多。“這里怎么會有螞蟥?”保鏢隊長氣急敗壞的吼道,接著揮手一刀挑飛一只旱地螞蟥,還一腳踩在它軀體上,讓他驚訝的是,那條螞蟥竟然安然無恙,安靜數秒又開始爬行起來,在地上拖出一灘痕跡,讓人心驚膽顫。這時,他見到房間又彈射出不少螞蟥,順著領口褲腿等空隙就往身體里面鉆,這種東西雖然不致于要人命,但生命力頑強的卻相當折騰人,特別是被它們貪婪咬住后,不扯出一道血跡不松口。“飯桶!快來幫我啊。”

  在保鏢們自顧不暇時,喬治王子一邊扯著衣服一邊向他們罵道,接著就扭動身子向門口走來,保鏢隊長割開半只螞蟥后,護主心切的他就不顧腿上兩三只螞蟥,握著刀子向喬治王子奔了過去。

  天生具有密集恐懼癥的喬治王子處于高度緊張中,見到保鏢隊長持刀奔來就以為他要殺自己,于是二話不說就飛起一腳踹開他,接著還大聲喊叫起來:“刺客!有刺客!快拿住這名刺客!”

  保鏢隊長一臉苦笑的被同伴撲倒在地。“快來幫我啊!”喬治王子這時已經把全身衣服脫了個干凈,只見背部、胸口、脖子和小腿都有螞蟥緊緊吸附,遠遠看去就像一顆顆黑痣,而且這些螞蟥因為吸到鮮血慢慢膨脹,因此讓喬治王子顯得猙獰可怖。聞訊趕來的保鏢立刻手忙腳亂處理。“噗!”“噗!”雖然保鏢竭盡全力的用小刀挑飛螞蟥,但這些東西吸附能力實在太恐怖,每次螞蟥被彈射出去都會聽到撕扯聲音,接著就清晰見到喬治王子多了一道傷痕,鮮血更是不可遏止的向外慢慢流淌。詹姆森呼出一口氣:“讓我來。”

  一名保鏢閃開一個位置給他,詹姆森伸出手指輕輕一捏,螞蟥也不知為什么,很順從的被他從喬治王子身上拿下,幾乎沒有對抗的撕扯,頃刻之間,詹姆森就在保鏢目光中捏開了十余條螞蟥。

  “詹姆森,謝謝你。”體無完膚的喬治王子投來感激目光,或許是因為過度恐懼,他絲毫沒有嗅到詹姆森手上的煙草味道,待最后一條螞蟥被摘取下來后,喬治王子就在保鏢送他去醫療室時,對詹姆森發出了指令:“把害我的人挖出來!老子要讓他萬蛇吞噬。”詹姆森點點頭:“王子放心,我一定找出兇手。”

  這次螞蟥事件雖然不算太嚴重,卻讓喬治王子全身多了幾十個傷口,最重要的是,天生具有密集恐懼癥的喬治王子心里有陰影,這就要求他躺在床上療養傷口之余,也必須接受心理醫生輔導。這讓喬治王子的精力,從南宮越身上暫時轉移到傷口。而詹姆斯介入調查這起詭異事件。

  “喬治王子能消停個把星期了。”在帥軍總堂書房里,楚天輕輕拍著丁茂業的肩膀,臉上閃過一絲得逞笑意道:“也不枉南宮越高價從國外密運這些旱地螞蟥,丁叔叔,咱們不能辜負這大好光陰,明天就飛佛羅倫薩做事吧。”

  丁茂業恭敬回道:“明白。”兩天后,佛羅倫薩監獄。在類似《肖舒克救贖》的監獄格局中,由電子鐵門往里去,一直走到通道的最里端,有一處窗戶對著蔚藍天空的單人牢房,一位中年人正愜意的獨自飲著酒,享受著一般囚犯享受不到的待遇。這位就是盧西亞當,盧西家族昔日掌控財政的最高負責人,在被丁茂業釘死罪名之后,他就被扔進這監獄承受應有的罪孽,只是他掌握著盧西家族幾塊資金密碼,讓盧西家族始終無法放棄它。畢竟那些錢是盧西家族發展基礎。

  盧西亞當也是聰明人,橫心告知家族非出獄不交錢,哪怕殺掉他妻子老小也不交,他生怕自己老死監獄或被殺人滅口,盧西家族威迫利誘甚至斬了他兒子手指威脅都沒用,最后只能想法營救。

  當初盧西阿諾就是為營救他才跑去香港找丁茂業,要后者幫忙再打官司營救回盧西亞當,結果卻因楚天和軍刀他們鎩羽而歸,營救無果,盧西亞當只能繼續呆在監獄,盧西發展也是大受阻滯。用盧西阿諾生前的話說:去哥倫比亞買白粉都要賒賬。

  不過惱怒歸惱怒,在沒問出密碼之前,盧西家族還是不想盧西亞當橫死,所以在監獄里由上至下都有人打理,盧西亞當過地日子還算舒適,旁邊的牢房里押著一些囚犯都用艷羨的目光看著他。只是今天,盧西亞當嗅到一抹殺氣。

  這抹殺氣,也讓他停下自飲自樂的酒瓶,他微微凝聚眼睛掃視門口,就聽到咔嚓聲響,房門被緩緩打開了,接著他就見到三名冒出來,依然是一臉旺盛笑意,帶著一抹討好,諂媚和恭敬。盧西亞當瞇起眼睛:“有什么事嗎?”“有人要見你。”一抹帽子,訕笑回道:“在醫療室呢!估計是好事。”

  “好事個屁!”盧西亞當狠狠罵了一句,但還是起身跟他們去醫療室,他心里清楚,來人肯定是家族成員,千篇一律要他交待資金和密碼,特別是盧西阿諾死了后,家族大小勢力都來監獄‘熱情’探視自己。

  果然,他在干凈明亮還有消毒水氣息的醫療室,見到家族一名第八次登門的要員,后者正一臉笑意看著他開口:“亞當,究竟要怎樣才能交出東西?你開個條件吧,我盡全力滿足你的要求。”“我上位很需要這個籌碼,只要我上位絕不會虧待你。”“條件已經重復上千遍了。”

  盧西亞當坐了下來,捏起一根褐色雪茄開口:“讓我光明正大走出這監獄,再保證我出去后的安全就足夠!如果連這條件都無法辦到,那咱們也不必再談了,總之,誰是未來主事人我不管。”

  “誰讓我出去,我就把東西交給誰。”家族成員冷笑一聲,手指在桌子上輕敲:“亞當,我這是第八次上門,面子、誠意全都給你了,的卻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是不是真以為自己捏著東西就不會死了?告訴你,我不要了!”

  “我要殺掉你!”他眼里迸射出一抹殺機,拳頭微微攢緊:“與其讓別的兄弟有機會把你弄出去上位,我還不如現在把你殺了少留后患,大家堂兄弟一場,你不給我爬上主事人機會,那我也不給你活命機會。”

  “沒有那些東西,老子咬牙撐著就是。”家族成員一指盧西亞當:“沒有性命,看你還怎么囂張?”“殺!”在他的示意中,醫療室瞬間冒出四名穿著醫生服飾的漢子,二話不說就把盧西亞當撲倒在地,兩人死死按住他的手腳,一人則堵住他要喊叫的嘴巴,還有一人則起身拿過一支早就備好的針筒。

  殺意在室內洶涌!盧西亞當見到家族成員的猙獰笑容,就知道后者確實起了殺心,只是此時后悔也沒用,對方已經不會再相信自己,就算相信自己也沒意義,家族成員獲取秘密后必然滅口,免得自己將來報復。就在他雙腳晃動,躲避針孔時,門忽然被撞開了。“醫療室不是殺人室。”

  一個少年不緊不慢的走了進來:“有點公德心好不好?”說出這兩句話時,這名少年也漫不經心的出手,面對沖來的魁梧大漢,他就像是捏死小雞般把四人一一殺掉,待盧西亞當連滾帶爬還咳嗽著爬起來時,少年已經站在家族成員面前,一臉笑意。家族成員驚愣不已:“你是誰?”“楚天!”少年輕輕吐出一個名字,這兩字不僅讓盧西亞當身軀一震,也瞬間瓦解掉家族成員的斗志,他們齊齊把目光落在楚天身上,眼里有著畏懼和驚慌,要知道,這個名字于盧西家族來說就是噩夢。

  兩人幾乎同時出聲:“你要干什么?”家族成員想要摸向靴子中的短槍,卻被楚天目光掃視而不敢輕舉妄動,而且楚天已捏起那枚有氰化鉀的針筒:“別怕!你們今天遇見我就等于中了彩票,我會讓你們兩人的人生都開始輝煌。”

  在兩人愣然中,楚天先指著盧西亞當開口:“你不是一直想出去嗎?我有辦法讓你光明正大走出監獄,丁茂業律師已在著手準備你的案件,你很快就會走出這鬼地方,還能回去家族做頭目。”丁茂業昔日為感激楚天和減少后者麻煩,就把盧西亞當案件細細推敲,最后總算理出一個翻案可能,他還整理好文檔交給楚天,讓楚天能夠應付盧西阿諾解決恩怨,誰知造化弄人變成這地步。

  所幸,這案子終究幫到了楚天。“真的?”盧西亞當眼里射出光芒,欣喜如狂:“我真能出去?”楚天輕輕點頭,隨后又望著臉色凝重的家族成員:“哪個誰,你今天見到我也有好處,看你找盧西亞當這么密集,想必是對主事人位置相當感興趣,行,我幫助你也讓盧西亞當幫助你上位。”

  “真的?你肯讓盧西亞當幫我!”家族成員瞪大眼睛,隨后補充道:“我叫盧西卡尼。”“嗯,你上位,他出獄!”楚天把玩著手中的針筒,語氣平淡的開口:“你們皆大歡喜!不過我有兩個條件,那就是老家伙必須死!唯有老家伙死了后,盧西家族才能被你們徹底掌控,當然,你們不要想著干掉對方!”

  “那只會招致我雷霆報復。”說到這里,楚天把針筒刺在桌上,一字一句的道:“在老家伙死了之后,盧西家族不得跟帥軍為敵,如果可以,咱們就簽訂幾份保密協議吧!如果你們不答應,這針筒的藥水,一人一半。”

  “答應!”兩人齊聲應道:“絕不為敵。”感受著兩人絕對不掩飾的暗流涌動,楚天嘴角很愜意地彎起,接著就輕輕拍手,丁茂業詭異的從外面走了進來,在盧西亞當他們驚訝時,丁茂業已經把九份文件放到他們面前,笑容溫潤旺盛。兩個小時后,數輛轎車緩緩駛出監獄。

  “少帥,干嗎要扶持兩個傀儡呢?”丁茂業把那些文件緩緩放入黑色箱子里,帶著一絲好奇開口:“我以為你只扶持盧西亞當上位,想不到你還讓我通過舊關系把盧西卡尼也引去,在我看來,掌控兩個人遠比一個人要難得多。”

  “剛才的生死劫,已讓他們敵意已存。”楚天靠在座椅上,意味深長地一笑:“一個組織的存在絕對不可能只有至尊的王權,王權之下的制衡之術才是上位者的精粹;制衡,兩條互相敵視的狗永遠要比齊心協力的狗容易控制的多。”“而且我可以讓普文洛放心,免得他認為我掌控了盧西家族。”

  他揉揉自己腦袋補充:“如果老主事人一死,盧西亞當財大氣粗上位,普文洛肯定會追根究底,看看盧西亞當是如何從監獄走出來的,咱們到時必然暴露,所以我們需要盧西卡尼這障眼法。”“就算迷惑不了普文洛,后者也會因有制約而放心。”楚天抬頭望著天空:“那就不至于直接殺掉盧西亞當。”

  丁茂業恍然大悟點點頭:“明白。”楚天坐直身子,手指一揮:“在佛羅倫薩多留幾天,看看盧西老頭怎么死!”

  “南宮越無法出境,只能讓我替他看兩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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