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江源的身側,感覺今兒似乎有些怪怪而且相對沉默的江源,馬小睿終于忍不住地轉頭問道:“你…沒事吧?”
“嗯?”江源看了眼旁邊的馬小睿,然后笑了笑,搖頭道:“沒事!”
“一定有事…今天你給人感覺很怪啊…”馬小睿一臉不信的模樣,盯著江源搖了搖頭,突然古怪地笑了起來,道:“有心事,是不是喜歡上什么人了?”
“呃?!怎么可能?”聽得這話,江源終于失聲笑了,忍不住地伸手捋了捋馬小睿的頭發,笑道:“我已經有女朋友了,而且要是會再喜歡上人,估摸也就剩你了…”
“去…”向來大大咧咧的馬小睿難得地臉紅了紅,揮手將江源的手擋開,丟下江源大步地超前走去。
看著馬小睿穿著一條熱褲邁開兩條長腿,大步前走氣哼哼的模樣,江源忍不住地笑了笑,然后也加快腳步,追了上去。
“你跑什么呀…別生氣…開玩笑的行不行…”
“不行…你走開…”
“哎…別呀,你別對我這個樣子成不…最多那積分還算我欠著,到時候還還你…”
“不要…”
“媽蛋啊…那你到底要鬧哪樣?”江源撓著頭,郁悶地無語道。
“不要你怎么樣…哼…你走開…”
看著馬小睿這模樣,江源頭疼地嘆了口氣…
坐在沙發上,看著對面徐啟柳天醫師看著自己的模樣,江源的心頭不由地微微打顫,強笑著出聲道:“院長,您找我什么事呢?”
“嗯…沒什么大事。不過剛剛長老院又來了正式的質詢通告,所以你最近一定要低調一點,好好在院里呆著,別出去惹事…”徐啟柳天醫師和江源說話倒是越來越不客氣了,端起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之后,便看著江源道:“可能,長老院還會對你進行第二次質詢!”
“什么?還要玩?”江源臉色一變,惱火地道:“這上次不是過了嗎?那胡明宇難道不是他長老院的代表?這不帶這么玩人的吧?早知道這樣,我還冒那么大險,跟那胡明宇打死打活的干嘛?”
這一陣的火氣飚出。看著對面的徐啟柳天醫師依然一臉淡然地看著自己,江源這不由地有些訕訕然了,干笑了兩聲之后,這才小意地問道:“院長,那胡明宇既然能代表長老院,那他說出來的話。總不能不算數吧?那長老院還好意思拿這個來質詢我?”
“胡明宇年輕妄為,長老院的胡光洋次席長老已經訓斥過了,要求胡明宇面壁思過一個月…”
聽得徐啟柳天醫師的言語,江源一陣的發愣,這有這么無恥的么?而派了孫子出來當代表找好處,這好處沒撈到,立馬就罵一頓。然后明目張膽的就出來說訓斥過了,然后要求重新撈,這也太不要臉面了吧?
看著江源那瞪大了眼睛,一臉愕然的模樣,徐啟柳天醫師嘆了口氣,然后放下手中茶杯道:“長老院成員,都是我天醫院曾經的高層,為我天醫院操勞一生,現在雖然潛心研究和修煉,但他們關心院里的事情。這…偶爾不放心,也是很正常的…”
聽得徐啟柳天醫師這有些無奈的語氣,江源伸手無語地捂住了臉…解釋就是掩飾,雖然徐啟柳天醫師這言語之間,仿佛說的理所當然。但是卻也無法掩蓋所謂長老院的這群老屁股們,就是一群…一群…那啥…
“好了…不管怎樣吧,你最近都老老實實呆在院里,別亂跑就是了…”對于江源的舉動,徐啟柳天醫師仿佛如同沒有看到一般,淡聲地道。
想起自己這剛準備去做的事情,江源的臉不由地苦了起來,看著徐啟柳天醫師干笑試探道:“我不亂跑…但我在院里干什么啊,這院里實在是沒什么干的,要不我先出去一段時間,有事您給我電話,我立馬飛回來…”
“哪里也不準去,要是敢亂跑,我讓你老師打斷你的腿…”徐啟柳天醫師狠狠地瞪了江源一眼,然后又吐出幾字:“到時候院里報銷醫腿的藥物,我想你老師一定會很開心的!”
“呃…”江源摸了摸自己的腿,想起自家老師最近情緒似乎確實是并不太穩定,保不準就真答應了,當下趕緊地是自覺的點了點頭,干笑著道:“哈…哈哈…玩笑,玩笑…我一定老老實實在院里呆著,絕對不給您和老師惹半點麻煩…”
“明白就好…下去吧…”徐啟柳天醫師端起茶杯,走回了辦公桌前。
江源應了一聲,便小心地退了出去,不過剛走到門口,便聽得徐啟柳天醫師的聲音從后邊傳來:“別太讓你老師擔心了,他也不容易…從今天開始,你每天給我呆在小會議室,沒我的命令,不準出門…”
江源臉色一僵,腳下一軟,遲疑了一下,終于訕訕然地小聲道:“那里不能洗澡…”
“十天不準洗澡,敢洗澡也打斷兩條腿…現在就去!”
走出院長辦公室的大門,看著江源那哭喪著的嘴臉,馬小睿又干巴巴地湊了過來,一臉好奇笑意地道:“怎么了?挨院長訓了?”
“沒有…”江源低著頭,一臉郁悶地道。
“沒有?那你為什么這模樣?”馬小睿好奇地道。
抬頭瞄了眼滿臉好奇的馬小睿,江源搖了搖頭,老實地交代道:“沒什么…院長讓我閉關修煉…”
“閉關?到哪里閉關?不會是懲戒室吧?”馬小睿伸手可愛地撓了撓下巴,奇道。
江源深吸了口氣,搖了搖頭,然后道:“小會議室!”
“小會議室?!”馬小睿愣住了,看著江源,呵呵地笑道:“開玩笑的吧?”
“當然不是…”江源轉過一條過道,直接朝著小會議室走了過去。
“啊…”馬小睿愣愣地看著江源走去的方向,驚呼道:“真的啊?院長真讓你在這里閉關?”
江源默默地走到會議室之前,伸手輕輕地在指紋驗證版上按了按,果然那門輕輕地自動打了開來,走進去,看著那個赫然還擺在中間的大鼎,稍稍地一愣,似乎意識到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