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這樣的事情,江源并沒有太放在心上,一個這樣的低階血族,要留下對方的性命并不是什么太難的事情。
他現在想要考慮的東西特別的多,加上了血族這事,更是讓他頭痛;就如同張元所說,能夠讓菲尼伯爵這種資深血族伯爵也如此重視的,唯有力量了;而自己的身體和血液組織等,確實是與其他人不同;能夠吸引菲尼伯爵也并不意外。
但一個菲尼伯爵并不能夠讓人太過緊張,但萬一若是被其他的血族都盯上了,那可是不小的麻煩。
這些日子,他對血族已經是相當的了解了,血族伯爵并非血族的頂尖人物,其上邊還有侯爵的存在,以及還有一些存活了數百年的遠古親王;這侯爵以及遠古親王都并非菲尼伯爵這樣的血族伯爵可以比擬的;
這若是自己被這樣的血族人物盯上了,那以后的麻煩事可就更多了;不過此時,他也顧不上再想那么多,這也只是稍稍地頭痛了一下,便將這些事放到了一邊;反正就算有,也是以后的事,現在還有更多麻煩的東西,需要處理。
飛機順利地在金陵機場降下,江源走下客梯的時候,早有幾輛車在旁邊等候了;
“江源醫士你好,我是監察部許新江,院委會要求你立刻趕回院內,參加質詢!”見得江源走下飛機,一位監察部所屬的一品醫士立刻面色嚴肅地走上前來,對著江源沉聲道。
旁邊,緊隨江源下來的張丈夫等人,聽得這話,臉色都是微微地一變,然后擔心地看向江源;這竟然剛下飛機,就有監察部的人來,帶江源去參加院委會的質詢。這可是相當的嚴重了。這若是旁人,不要說參加院委會的質詢,就算是碰到監察部的人上門來找,都有大麻煩,不知道這位江源醫士,這回能不能平安脫身。
只是,他們這順眼看去,卻見得江源臉上波瀾不驚,竟然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仿佛是聽到什么最普通不過的消息一般;這諸人心頭又是一陣的暗嘆:“這人跟人比起來。就是不一樣,眼前這位年紀比誰都小,但卻是在院里近乎是無所畏懼;這連天醫師都敢揍的人,確實是對于這樣的質詢會,并無多大感覺也是真的!”
江源輕輕地點了點頭,此次他貿然離院,而且又是去了國外;身為濟世鼎主,又剛剛拿到超品丹藥的單方,甚至還導致院里派出天位高手出國來支援自己。確實是犯了不小的忌諱,院委會做出質詢的決定,并不意外,不過唯一意外的一點是。還沒等到自己回到天醫院,便派出監察部成員來下令,督促自己回院接受質詢,這點似乎確實是有些太過激烈。
不過。江源也只是稍稍地一想之后,便又明了了,有那位朱世陽天醫師在。什么都沒有不可能的事情。
交代了一下其他人將冰棺和張元帶回院里之后,江源便直接地上了這位監察部成員車,然后朝著金陵而去。
這位監察部成員許新江一邊看著窗外,一邊隨意地通過后視鏡看了看后座上的江源,對于這位年輕的濟世鼎主,沒有人能夠不好奇,畢竟大多數人都與這位濟世鼎主并沒有什么太多的交集;
看著江源坐在后座之上,這時正閉目養神,那清俊的臉龐之上,連絲毫的緊張和擔憂之色都不見;這位監察部成員心頭也是不由地暗暗感嘆:“這其他人不論是醫士還是醫師,若是聽得要接受院委會的質詢,這一個個少有不驚慌失措的,這至少也是滿心緊張;但唯有眼前這位,仿佛真是不在意一般,這不單是臉上沒有任何的緊張之色,就從其他微小的細節看來,也看不出對方有任何的緊張。”
“江源醫士到了,請隨我來!”
小會議室,江源算是熟得不能再熟了,江源自己便在那接受質詢的位置處坐下,等著院委會成員們前來。
對于近期院委會成員連續的開會,各位成員們現在都已經麻木了,不少人都不是怎么愿意來參加這樣的活動;不過出于對江源最近動向的好奇,基本上各位委員會紛紛表示忙不贏的情況,還是會抽空來參加一下的;畢竟這樣的會議一般不會像以前的那些會一樣那么無趣,就當做是工作累了,來換換腦筋也不錯。
第一個趕過來的自然是羅天明羅老醫師,這一臉緊張地走上前,上下打量了江源一番,確認江源手腳俱全,并無甚損傷,這才松了口氣,狠狠瞪了江源一眼,正待言語,便見得江源樂呵呵地站起,道:“老師我給你帶了禮物!”
“禮物”這正打算發飆的羅天明羅老醫師,不由地一愣,這還有禮物?
“對很不錯的哦,在咱們院里絕對是獨一份的,您回頭去看,一定喜歡!”對于羅老醫師明顯地被自家的急智打亂了節奏,不用挨罵的江源,笑得賊兮兮的。
各位院委會成員們,走進來的時候,就是看到這樣的場面,被質詢者,笑得一臉的陽光燦爛,仿佛不是來被質詢,而是來參加慶功會一般。
朱世陽同志臉色黑黑的,江源平安歸來,他的心情就是最不好的,看到這情況,深吸了口氣之后,卻是忍著并沒有說話,他可是準備好了,等下要江源好看。
“江源你身為濟世鼎主,違反院規,私自出國,而且與外域勢力私斗,難道你想挑起我天醫院與外域的大戰嗎?”。這質詢會一開始,待得劉木陽進行了質詢會事件的大致解說之后,朱世陽天醫師同志便率先發難。
“與外域勢力私斗?”江源眨了眨眼睛,看著朱世陽天醫師同志,淡聲地笑道:“雖說我沒有申報,就私自出國不對,但誰說我是與外域勢力私斗了?朱世陽天醫師同志,請不要信口開河,給人亂按罪名,可不是什么好習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