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攻擊自己的又是那羽蛇德魯伊后,扎克的臉上露出一絲惱怒。“你這家伙真的好煩!給AI當狗當上癮了嗎!!!你這個該死的人奸!!”
扎克話音剛落,右手再次快速向著空中扇去,而這一次他的手掌被一片邪能火焰籠罩,明日要是被這火焰巴掌刪中,怕是不死也傷。
就在扎克準備抓向空中明日的時候,從地面咧開的縫隙中,帶著倒刺的觸手扭曲的向著扎克腿上纏繞。
下一秒,地面猛然破裂,一張巨大如同七腮鰻嘴巴的大嘴的咬住扎克的右腿。嘴中的帶著倒鉤的立齒快速旋轉,企圖把血肉從腿上割下來。
逃出生天的明日雙眼大睜,向著地上的血肉生物看去。原來這才是薩拉塔斯的真正形態,果然不愧為上古之神之一。
薩拉塔斯看起來就像一個由觸手跟眼球拼接的豬籠草,光腮看就讓人感到心中不舒服 當看到扎克彎腰準備清理薩拉塔斯的時候,明日雙翼一展,地面的血水迅速飛起在空中凝集成血矛,向著扎克的眼前扎去。
在他們正在糾纏之時,艾澤拉斯遠征軍的其他部隊也沖了上來,既有也有身材魁梧的牛頭人戰士,也有騎著機械陸行鳥的侏儒。
哪怕他們在巨大的扎克面前如同螻蟻一般,但是為了身后的家園,所有人都沒有退。
而在空蕩蕩的風暴要塞之中,先知維綸帶著納魯向著里面快速的走著。看著這四周熟悉的環境,他那雪白色眉毛下面的眼中滿是留戀,當初他們就是乘坐這艘飛船逃離自己的故鄉阿古斯。
作為風暴要塞的臨時控制者山姆也在一旁陪同。
當一行人來到當初明日擊敗鳳凰的地方后,維綸左右看了看布滿皺紋的右手在光滑的墻壁上輕輕一按,“唰”的一聲,旁邊的墻壁出現了一道暗門。
看到這一幕,山姆心中暗暗稱奇,他還真不是這里居然有一道門。
當一行人順著半透明的螺旋樓梯走到下面,發現下面是一個圓形的雪白色的臺子。
先知維綸一側身,把自己法杖上的白色水晶拿了下來,尊敬的遞給身后不斷發著金光的納魯。“愿圣光祝福您。”
懸浮在空中的純能量生物什么都沒有說,帶著拿塊寶石向著臺子走去。
當納魯剛剛在那臺子上站定,“嗡!”的一聲,耀眼的圣光籠罩了整個房間。
而就在此時,正在控制著血矛遠程攻擊的明日仿佛感應到了了什么,他扭頭向著黑暗之門方向望去,發現此時的風暴要塞已經鍍上了一層金色。
“維綸的攻擊終于要開始了。”半空中的明日喃喃的說道。
此時的過來阻攔的遠征軍死傷的異常殘重,就連地面上顯出真身的薩拉塔斯幾乎被扎克撕成了兩半。
就在扎克正在打算把地上的血肉徹底殺死的時候,他巨大的頭顱猛然一抬,正在散發著詭異的光芒的飛船引起了他的注意。
巨大的惡魔仿佛能感受到風暴要塞處傳來的巨大威脅,他顧不上四周的螻蟻,把手中的血肉隨手扔在地上,雙手在胸口前快速張開,一顆斷扭動的綠色能量球在他手中快速的凝聚。
看到這一幕的明日立即就明白這家伙要干什么。“不好,他要徹底遠程摧毀風暴要塞!!”
他心中不由的心急如焚起來,要知道小牧師他們可都在那邊據點呢!!
遠處的所有玩家們眼中帶驚恐的向著這一切都發生,雖然他們知道那惡魔要做什么,但是面前這實力異常強大的對手,弱小的他們根本無能為力。
看著遠處的戰場,小牧師抱著手中發法杖默默的祈禱著。“大貓加油,”
血精靈少女的面容在明日腦海中快速的閃過,明日腦海中快速思索著辦法。
就在扎克的手中的能量球越來越大的時候,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低頭對著地上已經半殘的血肉生物大聲吼道:“薩拉塔斯!把地面陷下去!!”
巨大的血肉生物上大小不一的眼球齊刷刷向著明日看去,它一瞬間明白了羽蛇的目的。
隨著那些斷裂的觸手不斷扭動,本身就破爛不堪的地面崩裂的越發厲害。
就在扎克握緊手中的綠色能量球向著黑暗之門拋去的時候,地面忽然崩裂,隨著扎克那巨大的右腳陷入地面,巨大的能量球微微向上拔高了一部分。
帶著尖銳的呼嘯聲,巨大能量球擦著黑暗之門向著遠處漆黑的虛空飛去,隨著遠處一道白光從遠處炸響,一股震耳欲聾的爆炸聲灌入所有人的耳中。
跟著光線跟聲音后面的是讓所有人都站不穩的沖擊波。
所有人眼中都帶著驚愕的看著遠處的爆炸點,一想到如果那東西剛剛直接砸在玩家中心,所有人都忍不住感到后怕不已。
而看到這一幕的明日也重重的呼了一口氣,所有人的命終于保住了。
就在扎克手中再次凝集起一顆能量球的時間,發著金光的風暴要塞飛到半空中。
“滋!”一道金色的光幕從風暴要塞下面射出,不等扎克反應過來直射到他的胸膛。
“怎……怎么可能!我執行了這么久的計劃,怎么可能結束!!”
就在扎克滿臉難以置信說著這些話的時候,金色耀眼的光柱直接把他胸口洞穿,從他背后射來出來。
光幕維持了足足三秒后才徹底消失,胸口出現一個大洞的巨大惡魔在所有人的注視下向著身前倒去。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著遠處的一切,就在嘯青山都要忍不住歡呼起來的時候,讓所有人都絕望的一幕出現了。
“轟!!”那扎克那擎天柱般的右臂忽然對著面前地面一撐,把他那倒下的身體撐住了。
他抬起頭來看著遠處的黑暗之門據點嘴角勾起一絲弧線。“怎么樣,我剛剛是不是裝的有點像?以前那些家伙老說我一天到晚太悶了,其實我覺得我蠻有幽默感的。”
隨著他支起身子,所有人這才看到他胸口那幾乎致命的傷口正在快速的恢復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