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置
上一章
下一章

第八部 鳳鳴青石山 第十九章 相見歡

  七道長虹落下之時,兩個跪在地上的小妖徹底的傻這七個祖宗,他們是再清楚不過了。這是他們花果山的老祖宗。聽猴族的前輩們說,這七個人可是有著準圣一般的修為。

  花果山為什么能夠在東海之上獨霸一方,他們這些只有天仙修為的猴妖為什么能夠東海之上恣意的縱橫馳騁,還不是因為有了這幾位祖宗?對于這七位祖宗,這兩個猴妖也只是遠遠的見過。

  此時,見這七位祖宗笑嘻嘻的和那白衣少年說話,并且在言語之中,對這少年很是親熱,好像多年不見的好友!兩個小妖對視一眼,同時發現了對方眼里的懼怕之色!這兩個猴子幾乎同時想起了剛才讓這少年叫爺爺的狂妄!

  就在兩個小妖面如死灰之時,大地開始震動起來。隨著一聲聲震動愈來愈劇烈,一個高大的壯漢跑了過來。那壯漢看到白衣少年,一把將他從地上抱起。對于這個壯漢,兩個小妖更加的熟悉,因為他們每天巡山之時,都能看到這位祖宗在花果山的山峰之上盤坐修煉。

  雖然他們不知道這個壯漢的身份,但是在一次巡山之時他們卻看到過他們老祖宗孫悟空的主人,花果山幾十萬水域的大王牛蒙跪在這大漢的身旁聽他的訓斥。

  而這個大漢對剛才的白衣少年竟然如此的親熱,那這個白衣少年究竟是什么來歷呢?

  就在兩個小妖暗自猜測時,牛堯天卻很是親熱的和青松靈石等人打著招呼。自從牛奔舒肉身破裂之后,牛奔舒就用地術之鼎的法力割斷了同青松道人他們的聯系。這一割斷,就是幾十年。

  兩個小猴本來就很脆弱的神經,再一次受到了摧殘。就在他們想著怎么向這位活祖宗般的白衣少年賠罪之時,又是幾十道光影從天空之中飛了下來看著曾經在他們眼中高不可攀的大人物在白衣少年的面前虔誠的跪倒在地,兩個小妖徹底的暈倒在地上!

  當兩個小妖被巡山的同晃醒之后,發現他們兩人依然在暈倒的那片地方。不過,那些在他們眼中高不可攀的大人物一個個沒了蹤影。當巡邏的小頭領問他們為什么睡懶覺之時,這兩個小妖對視了一眼,心有靈犀的什么也沒有說,默默的接受了巡山三日的懲罰。

  水簾洞中,一身白衣的牛堯天坐在位之上,慈愛的看著自己的一雙兒女。此時,不論是青松道人等牛奔舒斬出的七尸,還是靈石道人這個身外化身,都已經沒入了牛堯天的靈臺之內。

  在青松等人入牛天地靈臺之時們又成了一個人。牛奔舒這些年地經歷。地術之鼎地秘密。在青松道人飛入牛堯天地靈臺之時。就已經通過心神合一知道地清清楚楚。同樣。在和青松道人心神合一之后。對于這些年來發生在青松道人等身旁地事情奔舒也瞬間了如指掌。

  當年在南天門外。元始天尊然出手將牛奔舒地肉身打碎。并將董璇兒打地形神俱滅。但是在地術之鼎地反擊之下。他地三寶如意也受了很大地創傷。一道道裂痕。讓三寶如意隨時都面臨著崩潰地危險。無奈之下始天尊并沒有再出手對付牛奔舒地青松道人等人。而是揮手將三寶如意召了回去。

  在元始天尊地三寶如意飛走之后。玉帝和王母終于出面了!對于璇兒地形神俱滅。玉帝和王母雖然沒有表現出什么情緒。但是在托塔李天王要揮兵和花果山再戰之時遭到了王母和玉帝二人地嚴厲訓斥!

  在南天門外。雙方一時間都沒有了再戰下去地心思。臨時接過天兵指揮權地玉帝什么也沒有說帶領千萬天兵返回了天庭。心灰意冷地靈石道人。也帶領著青松等人離開了南天門。不過老牛卻再也沒有回來因為來到南天門外地太上圣人。讓他即回兜率宮。

  回到花果山之后著牛奔舒地群妖因為有靈石道人地鎮壓。倒也不敢興起什么大地風浪。不過對于這些好惹是生非地家伙。青松道人卻不愿意讓他們都留在花果山上。于是就由牛蒙按照各自地修為。一個人給了一片地盤。讓他們各領著屬下。在花果山之旁地海島之上休養生息。

  對于這些事情。牛奔舒基本上還是滿意地。不過在這之中。也不免有些遺憾。最為遺憾地就是沒有了云霄地下落。當年在南天門。牛奔舒地身軀被三寶如意打碎之時。他身上那兩顆輪回珠卻不知飛到了何方。在那兩色世界之中地云霄。也不知去了哪里。

  嘆息一聲,牛天,不,應該稱之為牛奔舒。(以后本書之中關于轉世白色元嬰的,還是統一稱之為牛奔舒)牛奔舒看著自己的一對兒女,憐愛的說道:“這些年,委屈你們了!不過孩子們放心,父親一定會將你母親救回來的!”

牛蒙和牛萱雖然對已然轉世的父親總覺得有些說不出的別扭,但是在牛奔舒的身旁卻是愈加小心翼翼。看著一對畏手畏腳的兒女,牛奔舒嘆了一口氣。父子三人又談了一會話,牛蒙和牛萱就起身告退。就在牛蒙快要走出石室之門的時候,牛奔舒突然問道:“牛蒙,思瑩住在什么地方  在花果山的深處,有一個小小的湖波。在這湖泊之旁,一座小小的繡屋立在湖邊。在繡屋的四周,各種各樣的鮮花燦爛的開放,將竹屋團團圍在中間,好似一片花海。繡屋,小湖,花海,在花果山上組成了一片人間的仙境。

  不過,這一片人間仙境卻不是什么人都能來的,為了不打擾謝思瑩的清靜,牛蒙對山上的小妖們下了死命令,把這小湖四周方圓五里的地方劃成了禁地,不論是誰,只要膽敢私自走進這禁地之中,都會嚴懲不貸不姑息。

眺望著花海之中的小屋,牛奔舒的臉上升起了一片黯然之色。雖然他是轉世重修,他的名字也成了牛堯天,但這并不能改變他就是牛奔舒的  一直以來就是牛奔舒,牛奔舒就是他。就是他大地之身的牛奔舒站在一起,他們也是一個人。

  來的時候,牛奔舒拒絕了牛萱帶路的好意。一個人步行來到了這小湖之旁。此時的他看著不遠處的繡屋,卻并沒有走過去。就在他看著繡屋發呆之時,繡屋的門慢慢的打開了,一身綠色衣裙,人猶如從風之柳的謝思瑩從中走了出來。

  雖然這些年來謝思瑩已經修為大進,但是同牛奔舒比起來還是有相當大的差距。再加上青松道人等七人的回歸是讓重生成牛天的牛奔舒有了準圣的修為。

  夜空一片晴朗,星光稀疏卻清澈,風并不大,卻潮濕溫潤。一身綠裙像透明的翡翠,思瑩從屋中走出,呆呆的看了一會兒湖面之上層層的水波色之中充滿了憂郁。此時,謝思瑩正有一件難以抉擇的事情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在牛奔舒來到花果山的第一時間,謝思瑩就已經知道了這個消息。和她最為親近的牛萱,偷偷的派心腹丫鬟來到這小湖旁,要她快到水簾洞中去見一下牛堯天。

  可是還是不去?一直環繞在謝思瑩的心中,從上一次牛奔舒回山之時,謝思瑩就一直不知道怎么面對這個讓自己愛了一生的人!當時,牛奔舒因為一心想著怎么救出董璇兒,也就沒有來看她。思瑩的心里豈是惆悵二字能描述得了的?

  隨著一聲嘆息思瑩的口中傳出,牛奔舒卻是再也忍不住了。輕輕的咳嗽了一聲大步向謝思瑩的小竹屋走去。本來正在為去不去見牛奔舒矛盾的謝思瑩,聽到這一聲輕咳從沉思之中驚醒了過來。

  看著眼前走來的白衣少熟悉而又模糊的身影,身材挺拔瘦適度,氣宇軒昂的翩翩少年,謝思瑩仿佛又回到了五百年前,回到了初見牛奔舒的情形。作為牛奔舒白色元嬰的轉世,牛堯天一直和牛奔舒長的如出一轍。隨著那白色身影的不斷走近,謝思瑩也情不自禁的迎了上去。

  重新見到的一瞬間,看著謝思瑩那清瘦的面容,牛奔舒覺得自己的骨頭縫里鉆進了一股寒風,刺著骨頭,心中不由的大慟!他知道,這一切都是為了他。在謝思瑩向他走來的那瞬間,牛奔舒本來沉靜如水的心情再次翻騰起來。隨著兩人的越走越近,牛堯天的手輕輕的抓住了謝思瑩柔弱無骨的玉手!

  他們雖然不說話,但是,溫卻在兩個人之間默默傳遞。在自己的手被牛奔舒抓住的那一剎那,沉醉在回憶之中的謝思瑩突然驚醒了過來,看著那被牛奔舒拉住的玉手,謝思瑩想要掙扎開,但是她的那只手卻像根本不受控制一般,緊緊的將牛堯天的手攥住。

  牛奔舒看著謝思瑩臉上慢慢泛起紅暈,柔聲的說道:“思瑩,這些年,苦了你了!”聽到牛奔舒那充滿溫柔和關愛的聲音,謝思瑩的雙眼一時間升起了層層霧氣。這一刻她等了五百多年,五百多年的艱辛,在這一刻讓她突然想淚如雨下!

  思瑩哭了,她法克制那突然之間涌上來的委屈,淚水潸然而下。年輕輕的,五百年了,伴隨著她的只是那個人的影子---蒙兒和萱兒。日久的清冷,凍結了她所有的欲望,她像冰山一樣散發著逼人的寒氣。牛奔舒的一句話,把思瑩冰山似的身心徹底融化了!

  當朝思暮想的那個人抱緊的那一刻,她渾身顫栗著撲進他的懷里!她兩手死死地摟著牛奔舒,她聽到了牛奔舒擂鼓似的心跳,感到了他胸腔的灼熱。

  盡管此時的思瑩臉羞得紫紅,紅的有些驚慌失措,但她仍然伏在牛奔舒寬大的肩頭歡喜地哭了!等這一刻,等得太久了!這么多年,她從來沒有讓男人抱過,想讓他抱的念頭,都懶散了,如今,當這個男人如此真真切切地抱著她的時侯,這一刻,卻讓她百味雜陳,感慨萬千。

  “你一個女人,心夠苦的!”牛奔舒這句話,更像一只手柔軟地觸摸了思瑩的心,這句話讓思瑩動心,讓思瑩溫暖,沒有抬頭去看牛奔舒,心卻熱得發燙,像母親的話在耳邊滑過一樣,臉孔便燃起火一般紅紅的光亮!

  看著淚水奪眶而出的謝思瑩,牛奔舒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緊緊的將謝思瑩擁入懷中,堅定的說道:“思瑩,以后不論怎樣,我都不會再讓你受半點兒的委屈!”

  牛奔舒的手很有力量,像繩子一樣勒在思瑩的腰上,思瑩覺得自己有一點兒透不過氣來,她張開嘴,喘了一口氣,還沒有來得及說話,牛奔舒的吻就重重地蓋在她的唇上,牛奔舒一邊親吻著思瑩,一邊剝蔥一樣剝掉了思瑩身上繁瑣的衣服。

  他蠻橫地把思瑩放在了地上,此時此地,在他眼里,什么東西也沒有,像一個空曠的舞臺。牛奔舒的身體和內心都充滿了力量,他的力量,火焰一樣的吞噬了思瑩!他的動作里面帶著一種不顧一切的勁頭,牛奔舒的吻落在思瑩的皮膚上,讓思瑩有一種火花飛濺的感覺。

  她的血在全身的血管里奔跑著來越滾燙,她的身體,像節日的夜晚一樣,正煙花飛舞!

  在牛奔舒的懷抱里,思瑩的身體輕飄飄地飛翔著,像陽光里的塵埃,徹底地暈頭轉向了!思瑩放心地閉上了眼睛,她在一種燒傷般的快感中,緊緊地咬住了牛奔舒的肩膀!

  牛奔舒瘋狂的表現,讓思瑩覺得陌生而欣喜。在思瑩的記憶中,她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登上頂峰的感覺。“思瑩,好不好?”牛奔舒的聲音,像從遙遠的水面飄過來的一團霧,濕潤而柔軟地包裹著思瑩。“我飛起來了,頭暈!”思瑩說話的時侯,舌頭上甜甜的,好像她的聲音是一大團霧,一張嘴就在舌頭上融化了!

上一章
書頁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