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魂殿的實力之所以被稱為大陸最強,甚至可以與兩大帝國相比,與七大宗門中下四宗的支持是分不開的。七大宗門里,上三宗的七寶琉璃宗一向是支持天斗帝國皇室的。而藍電霸王龍家族雖然名頭上是保持中立,但也偏向天斗帝國皇室。昊天宗雖然支持星羅帝國皇室,但已經被趕進深山老林了,只能暗中活動。而下四宗則與武魂殿關系密切,已經石錘了,他們已經投奔了武魂殿。
古榕微微一笑,道:“看來,這一屆的全大陸高級魂師學院精英大賽越來越有意思了。果然是年青一代的崛起。只是不知道在總決賽的時候,還會有什么隊伍出現。今天史萊克學院的對手是象甲宗,結局已經注定,沒什么看頭了!”
寧風致微笑道:“對我們來說結局已經不重要了,過程才更加有趣。等等,小天怎么會親自出戰……”
正在說話之間,寧風致已經看到了正走上中央比賽臺的雙方隊員,唐天居于史萊克正中位置,十分顯眼。
輕拍自己額頭,寧風致無奈的搖了搖頭,向身邊的骨斗羅道:“真沒看頭了,估計是無腦暴力輾軋。”
一邊說著,寧風致的目光下意識的飄向雪夜大帝另一邊的白金主教薩拉斯,正好捕捉到薩拉斯一臉懵逼的表情。
這一刻,寧風致也隱隱明白薩拉斯將天象呼延震叫來的真正目的了,只是沒想到最后搬石砸腳,要讓小天知道的話,薩拉斯往后的日子恐怕過不好了。
全大陸高級魂師學院精英大賽是由武魂殿主辦,兩大帝國協辦。雖然在規則上盡量體現著絕對公平四個字,可是,此時寧風致心中卻只有四個字:暗箱操作。不過這些小手段在今天的絕對實力面前已經沒有什么卵用了。
薩拉斯這次明顯有意在史萊克學院聲名鵲起之前將其打壓下去,只是還沒查清身份就貿然動手,給自己找了麻煩。
想明白了這一點,寧風致的臉色瞬間都變的古怪起來,隨后又偷偷瞅了一眼呼延震,居然驚奇的發現這個人的表情和吃了屎一樣。雖然不明白為什么會這樣,但寧風致還是忍不住幸災樂禍,遇到自家女婿,什么天才都得跪。
賽場上,史萊克學院的隊員們在真正看到自己的對手時,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這些真的是人么?
象甲學院的七名隊員在蹬上中央比賽臺的時候,整個比賽臺都在隨著他們的步伐而不斷顫抖。蹬上比賽臺的,根本就不像是七個人,而是七座山。
七人全部都是一身黑色衣,按照高矮依次排成一排,其中身高最矮的也有兩米出頭,中間最高的那個,身高已經過了兩米五。和史萊克隊員的標準身材相比,象甲學院完全是居高臨下 身高其實還不算什么,最恐怖的就是他們的體重了,唐天目測,最高七個人體重最小的一個也要三百斤往上,中間那個超過兩米五的,恐怕至少得五百斤開外了。面對這樣的對手,如果沒有魂力,完全是輾軋局。
幾人留著同樣的黑發,兩側是剃光的,只有中間的頭發梳成一個奇怪的馬尾,黝黑的皮膚比他們身上的衣服差不了多少。七個人在那里站成一排,氣勢非同小可,仿佛就像厚實的城墻一般擋住了史萊克學院出場隊員全部的視線。
站在中央的,是那個身材格外彪悍的大漢,他上前一步,兩腿開立,比賽臺地面上轟轟兩聲,劇烈的震蕩了一下。
“象甲學院戰隊,隊長,呼延力。四十五級防御系戰魂宗。”這位隊長的聲音甕聲甕氣的,身上的肥肉似乎都隨著自己的聲音在輕微的震顫,一雙小眼睛瞪視著面前的唐天,兇光閃爍,仿佛下一刻就會出手撕碎唐天一般。
唐天上前一步,淡淡的道:“史萊克學院戰隊,隊長,唐天。暫時是三十級的輔助魂師。”
“雙方隊員,行禮。”裁判大聲喝道。
以唐天和呼延力為首,雙方一共十四名參賽隊員同時向對方彎腰行禮。場中的氣氛幾乎在一瞬間就變得凝重起來。
“預選賽第二輪第一場,正式開始。”
同時進行的五場比賽,幾乎同時宣布了開始,也就在那一瞬間,五場比賽,十所學院的七十名學員在這同一時刻開啟了自己的魂環。驟然間,整個天斗大斗魂場內都變得炫麗起來。觀眾們的歡呼聲也在這一刻同時爆發。
武魂附體,器魂召喚。剎那間耀眼的魂環光暈彌漫。
站在史萊克學院戰隊面前的七名象甲宗直系子弟在同一時間甩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一身肥肉。很快,他們就用自己身上的變化告訴觀眾們他們為什么要將上衣脫掉。
原本就無比雄壯的身體,在武魂附體的爆喝聲中再次膨脹,有些松垮的肥肉竟然飛速紋起,變成了夸張而恐怖的肌肉,一層暗黃色的角質層浮現在皮膚表層,閃爍著金屬光澤。更令他們看上去非人類的是,他們的鼻子也在同時延伸、變長,同時,上唇翻起,兩根獠牙足足長出一尺。
七個人同時抬起右腳,再重重的跺在擂臺上,轟然巨響中,不但吸引著觀眾們的眼球,同時也讓所有人在擔心,這比賽臺能否承受的住它們如此狂暴的力量。
七個人全部都是兩黃兩紫四個魂環,頂級魂環的一個配置。區分他們的實力強弱很簡單,看個頭,身體越高越大的實力就越強 貴賓席,白金主教薩拉斯看向身旁的肉山,呼延震滿臉憤怒的表情,對薩拉斯道:“阿力乃是我象甲宗年青一代最出色的弟子,同時也是我的長孫,先天稟賦比我當年還要好上幾分。我是指望他能夠在未來成為象甲宗第一位封號斗羅的,現在你竟然要他對戰那位大人,你這明顯是坑我,趕快叫停比賽,我們要棄權。”。
薩萊斯喃喃的道:“可是,比賽已經開始,應該來不及了吧。”
呼延震的臉色頓時變得極其難看,自言自語的道:“怎么會是他?怎么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