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志遠帶人堵了宏德賭坊,并且當眾的打了宏德賭坊的三爺,并且要了一大筆的賠償,還將主薄朱山氣暈了。
這一次的事件以劉志遠的勝利而結束,橋縣的各村鎮也沒什么娛樂節目,所以這件事則是成為了人們飯后的閑談。
看到劉志遠竟然比宏德賭坊還要蠻橫,而且極其的護短,讓眾人也是增添了對劉志遠的認識。
一些原本對劉志遠不怎么爽的豪門大戶,原本還想著找個機會報復一下劉志遠的。
可是見識到了劉志遠天不怕地不怕后,他們的心里也是發怵。
要是他們真的招惹了劉志遠這個混世魔王的話,說不定他們的家都要被劉志遠給拆了。
所以看到自家子弟被劉志遠淘汰掉后,也不敢再存報復的心思,而是忍下了這口氣,不敢去招惹劉志遠了。
劉志遠也是通過這一次的事件樹立了一個極其護短的形象。
而巡檢兵們看到劉志遠這位巡檢使大人如此的維護他們,感激涕零的同時,凝聚力也是大大的增強了。
縣令張儒聽說了劉志遠大鬧宏德賭坊的事情后,也是泯然一笑,他覺得橋縣有劉志遠這樣的攪局者,倒也是一件好事情。
畢竟朱山這位主薄在橋縣的勢力那是盤根錯節,他這個縣令想做些事情,縱使受到了各方面的阻撓。
現在有劉志遠在前邊沖鋒陷陣,吸引了朱山這個主薄的注意力,他這個縣令做事情也會少了許多的掣肘。
縣丞李云得知主薄朱山在劉志遠的手里吃了一個虧后,非但沒有同情,反而也是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
朱山這幾年依仗著在云州有些靠山,所以對他這個縣丞管轄的范圍,也是伸出了手。
縣丞李云雖然隱忍不發,可是心里對朱山也是頗有意見的。
現在看到朱山被劉志遠一頓收拾,縣丞李云的心情也是大好。
當眾人在看主薄朱山的笑話的時候,此刻在橋縣一座占地幾十畝的大宅院內,主薄朱山鐵青著臉,面色及其不好看。
“這個姓劉的太囂張了!”
劉志遠當眾打了他的人不說,還敢頂撞奚落他,這讓一向高高在上的朱山哪里受得了,這才被氣暈了過去。
想到自己大庭廣眾之下被人氣暈了,朱山就感覺到臉上無光。
他現在甚至可以想象得到,自己的那些同僚說不定就躲在暗處笑話自己呢。
朱山不容自己的權威受損,面對挑釁自己的劉志遠,他也不打算放過。
“竟然敢和我作對,那我別怪我不客氣了!”
朱山在氣憤之余,也是決定對劉志遠展開報復,不然他咽不下這口惡氣。
可是劉志遠畢竟是橋縣的巡檢使,雖然職級僅僅是一個六品的芝麻官而已,可是卻也是有著官身庇護,朱山對此還是有些忌憚的。
“王三,你親自跑一趟三水縣,將這一封信送到黑山溝。”
朱山氣憤不已,既然不能明著對付劉志遠,那他就暗中的對付劉志遠。
朱山在橋縣當了這么多年的主薄,各種關系也是盤根錯節,想要對付劉志遠,也是有一些手段的。
宏德賭坊的王三被胖揍了一頓,也是對劉志遠恨之入骨。
看到自己的靠山朱山要對付劉志遠了,自然也是甘愿當跑腿的。
王三很快就離開了橋縣,帶著朱山的親筆信,趕赴到了相鄰的三水縣。
三水縣因為有三條河流而得名,縣里有一部分肥沃的河灘谷地,可是也有相當一部分的山區。
而黑山溝則是在山區內,盤踞著一股積年老匪,主薄朱山和這股土匪倒也是熟悉。
一旦主薄朱山遇到明面上無法處理的事情,都會暗中的指示這些匪徒暗中幫忙。
當初橋縣的一名縣令和朱山這個主薄有了矛盾,雖然朱山不敢明著對抗,卻暗中派人下手。
一次這名縣令下鄉巡視的時候遭遇到了匪徒的襲擊,直接身亡了。
雖然后來云州也是派出人追查兇手,可是畢竟手段有限,加之朱山的掩蓋,導致后來這個事情不了了之,隨便找了一個替罪羊結案了。
而隨著這名縣令的身亡,朱山這個主薄則是鞏固了自己在橋縣的地位,一直到現在。
黑山溝的匪徒雖然兇悍,也是需要衙門里的人幫他們銷贓甚至打掩護,所以和三水縣,橋縣一些衙門里的人都有千絲萬縷的聯系。
因此黑山溝的匪徒在得到了朱山的密信后,也是迅速的展開了行動。
他們知道劉志遠的厲害,畢竟橋縣境內大青山的匪徒就是被劉志遠給剿滅的。
那時候劉志遠還僅僅是一名白丁而已,而現在劉志遠麾下有幾十名精銳的巡檢軍兵,黑山溝的匪徒縱使再大膽,也不敢正面硬鋼劉志遠的。
好在劉志遠現在有了巡檢使這個官身,生意也是迅速的在壯大。
劉志遠不僅僅在橋縣境內開設了劉府酒酒莊,而且還將店鋪開設到了三水縣,云州等地。
劉府酒隨著名氣的增大,價錢那也是水漲船高,一瓶酒已經賣到了一兩銀子的高價。
要知道普通的百姓一年都掙不到一兩銀子,而劉府酒卻能賣,那是因為劉府酒走的是高端路線。
劉志遠不想去掙那些窮苦百姓的辛苦錢,所以他走高端路線,也是變相的劫富濟貧。
雖然劉府酒的價格昂貴,可是賣的卻不差,凡是能夠喝到的,無一不是達官顯貴,他們也不缺那個錢。
而這次黑山溝的土匪就盯上了劉府酒的運輸車隊,因為橋縣的酒水要運輸到三水縣和云州去,勢必要經過他們的勢力范圍。
劉志遠自然是考慮到了劉府酒的運輸問題,所以特意的聘請了鏢局護送的。
鏢局的這些人行走各處,與各方的關系都是融洽,所以運輸一直沒出什么問題。
只是這一次黑山溝的匪徒得到了橋縣主薄朱山的授意,所以這一次也是下了狠手。
他們對運輸劉府酒的車隊進行了襲擊,連同鏢師在內的十二人全部被殺,三大車的劉府酒也全部被劫了。
當在橋縣的劉志遠得到了縣尉徐虎的通報消息后,也是滿臉的鐵青,心里相當的憤怒。
“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我看他們是活的不耐煩了!”
“無論是這次劫車隊的人是誰,我定要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