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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農之時,天雨粟,神農遂耕種之;作陶治斤斧,為耒耜徂耨,以墾草莽,然后五谷與助,百果藏實“。

——逸周書  烈山降生拜師,得授三不朽。但是要想名垂不朽,就得先努力。如今的烈山氏自然是從基層抓起,體驗人間疾苦了。

  如今西戎族姜姓部落亦是百族聯盟之一,尊伏羲共主。部落氛圍淳樸想和,部落族人淳樸憨厚,不像其他部落那樣野蠻。也許是因為姜姓部落的圖騰是牛的緣故。

  烈山氏已經花費了一年的時間走完整個部落,從部落繁榮之地,到莽荒人煙稀少之地都有他的身影。但這些觀察并沒有讓烈山氏真正悟道,直到一件事情發生……

  “快~,讓一讓,快讓祭司過來,隊長快不行了!”

  每一個部落都有自己的狩獵部隊,畢竟這是部落的食物來源。

  部族中的祭司掌管著部落中祭祀與巫藥,一方面溝通神靈,一方面為族人看病。其在地位中與族長并列,一個是王權的代表,一個是神權的代表。

  “祭司來了,祭司來了,不要慌張,大家讓一讓,讓祭司看一眼!”

  一個高大的部落勇士一面大聲吆喝,一面將圍觀的族人擠開,為祭司清理障礙。

  實際上他做的有些多余,部落的祭司在族人看來是神秘的,詭秘的,邪惡與正義雜糅的矛盾體,人們對他是又敬愛又畏懼。如今一聽祭司到了,連忙讓開一條道路,讓祭司查看傷員情況。

  “祭司,求您一定要救救隊長啊!他被一條九頭妖蛇傷了!”

  “九頭蛇?”祭司聽到這個名字頓了頓,腦子里將傳承下來的神獸對應了一遍。

  “是相柳嗎?他怎么會在這附近?”祭司有些頭疼,這種上古的妖神不是他這個道行能夠對付的。

  祭司將身子靠近傷員,伸出枯瘦的手掌,仔細觀瞧傷口。只見傷員胳膊上臂有兩個嬰兒拳頭大小的血洞,血洞處的血肉如今早已潰爛,散發出陣陣惡臭,而傷員的整個身子也開始發紅,有的地方甚至出現了紫紺。

  祭司面色凝重,對著身邊的人急忙道:

  “快,將他抬到圖騰柱去,我先回去取藥!”

  旁邊的人不敢耽擱,連忙和祭司兵分兩路。一個去圖騰柱,一個去圖騰柱邊上的神殿。

  烈山氏對這件事情比較感興趣,隱隱感覺此事是他的機緣,也跟著大部隊往圖騰柱下跑。

  希言估計,現代人愛湊熱鬧不是后天決定,從祖先那就傳承下來了,這是本性,沒辦法。

  圖騰柱不近,幾個部落小伙或抬頭,或抬腳,七手八腳地將族人防止到圖騰柱土臺之下。高聳的牛圖騰柱詭異神秘,冥冥中有一股力量降臨,加持到受傷的族人身上,讓他不會現在死去,最起碼能續命幾個時辰。

  正午的太陽很大,有的族人受不了酷熱就各自散去了,還有幾個仰慕祭司的留在這里。

  祭司終于趕過來了,畢竟年紀有些大了。手里提著一個獸皮袋子急匆匆趕來。烈山氏看在眼里,秉承著尊老愛幼的原則,上前幫助祭司提起獸皮袋子。

  祭司有些差異,看了烈山氏一眼,眼睛一亮,然后便徑直走向傷病的族人。

  “那個年輕人,可以把我的袋子還我了吧!”祭司蒼老的聲音突然傳來。

  烈山氏愣了一下,連忙將手中的袋子遞給祭司。

  “我看你對此事很有興趣?不如在此看一看?”余光掃到烈山氏的錯愕,祭司開口邀請道。

  烈山的確有看一看的想法,連忙道:“好啊!還請祭司多多指點!”

  說完,也不管下面族人的指指點點,徑直走向祭司邊上,然后稍后祭司半個肩膀,跪坐下來。

  祭司暗暗點頭,便不在注意烈山氏。看了一眼傷員,面色有些凝重。

  輕輕翻動獸皮包,祭司拿出一個石碗和一柄骨刀。那石碗有些斑駁,但是被盤的有些發亮,表面刻著神秘的符文,而那個骨刀就要簡單一些,上面僅僅刻著一個巫字。

  烈山氏眼帶好奇,腦袋晃了晃,定了定神,便繼續看祭司施為。

  老祭司神情肅穆,緩緩將傷員的胳膊抬起,然后將石碗放在下面,骨刀輕輕滑動,傷口處便有血液流出。血液發黑,且腥臭無比。

  烈山氏有些嫌棄地捂住口鼻,但看到老祭司仿若未聞,覺得有些尷尬,便將手緩緩放下,繼續挺著。

  老祭司此刻可沒有時間注意烈山氏的小動作,自己觀看自己的石碗,帶血液差不多有一半之時,便將石碗拿出,放到了自己的面前。

  老祭司輕輕吐了一口氣,又起身翻找自己的獸皮袋子,一會投一塊黢黑的骨頭,一會投一片藥草,在一會又投一把骨粉,反正有許多奇怪的東西。(其實中醫有許多藥材就很奇怪,而且上古時期巫醫不分家,巫師就是醫生,所以材料很奇怪)

  祭司將這些東西都投入之后,那石碗里的血液竟然沒有絲毫的漲幅(現代物理在這仿佛是廢物,這就很自然了)。下面的人也沒覺得有什么奇怪,甚至覺得有些神奇。

  老祭司緩緩站起,然后端著石碗鄭重地向圖騰柱拜了三拜,然后抓了一把圖騰柱下的浮土扔了進去。

  旁邊一直盯著老祭司的烈山氏雖然道行被封,但是感知還在,只感覺在老祭司把土扔進去后,那石碗里的東西有了一些神秘的力量。

  但是,這些還沒有結束。老祭司坐完這些,又跪坐在傷員邊上,從懷中有些肉痛地取出一根羽毛,然后丟到石碗中,沒什么反應。

  老祭司拿起骨刀,對準自己的手腕輕輕一劃,便有血液滴落石碗中,一滴兩滴……,老祭司的臉越來越蒼白,就在快堅持不住的時候,石碗中的羽毛無火自燃。

  老祭司輕吐一口氣,然后對著手腕輕輕一抹,那傷口便結痂脫落,仿若什么也沒發生。

  而再看碗中,火焰騰起,仿若有神鳥在其中舞蹈,讓人著迷。

  “唉,那是我最后一根青耕鳥的羽毛!”老祭司長嘆一聲。

  狗血,申請好久上架沒回應,然后突然通知上架。不管了,明天上架,也不爆更,也不宣傳,平平淡淡,咱們好度過最后的二三十掌。完美,愛你們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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