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姨娘說今晚我可以不回去 “梁夕!”爾雅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抬頭看到梁夕微笑看向自己,輕泣一聲撲進梁夕的懷里,緊緊抱住他。
溫香軟玉抱了個滿懷,鼻間滿是少女淡淡的體香,梁夕雖然這時候很想和小蹄子進行一些深入的交流,但是身邊還有龍神和敖烈在,于是只能作罷,裝出一副很道貌岸然的模樣在爾雅背上輕輕拍著。
看到他們兩人濃情蜜意的模樣,龍神似乎想起了什么,默嘆口氣垂下頭,眼角似乎有一絲亮光在閃動。
但是這絲外露的感情很快就被她掩飾過去,片刻后龍神抬起頭是臉上滿是微笑:“皇兒,你確定帶著爾雅回去嗎?”
“肯定的。”梁夕毫不猶豫點頭。
梁夕堅決的態度讓爾雅幸福得都快暈過去了,死死摟著梁夕不松手,整個小腦袋恨不得融入他的胸口。
梁夕撫摸著爾雅的背脊,感受著小丫頭過度發育的胸部在自己身上帶來充滿彈性的感覺,喘了口氣道:“母后,這次回去后如果門派有事暫時不能脫身的話,小狐貍就請你代為照料了。”
龍神點點頭,心道:“怎么說也是我未來的兒媳,哪里會怠慢了她。”
默算了下時間,梁夕拍拍爾雅的后背,示意她直起身子,然后對龍神說:“我最好在明后兩天內出發回去,回去前我去見見小狐貍。”
因為梁夕現在是龍族的太子,所以他也有了自己的寢宮。
告別龍神后他就徑直回到寢宮,鎖上房門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后掏出從桑竹瀾那里得到的空間儲藏戒指研究起來。
這枚戒指乍一看感覺很普通,但是梁夕灌注一點真力進去后就感覺到了戒指里真力的回應。
這枚空間儲藏戒指使用十分簡單,只要戴到了梁夕的手上,就聽從他意志的支配。
梁夕嘗試著把房間里的那張月白玉床收進戒指里,心念剛剛一動,只見一道紅光從戒指上的寶石里射出來,朦朧的光線很快就籠罩住了整張玉床。
梁夕再次眨了下眼睛后,那張足足占了房間三分之二面積的超級大床就這么憑空消失在他的眼前,留下一大片的空蕩。
梁夕心里又想:“把床重新放回原地。”
心思剛動,就感覺到戒指微微一震,紅光閃現,眼前一花,大床回到了原地,仿佛一直沒有移動過。
“真的是個寶貝呀!”梁夕興奮無比,抱著戒指在床上滾來滾去,臉上滿是得意的笑容。
“鱷魚族他們自己找個機會給他們說些好話,畢竟收了人家的好處。”翻滾了一陣,梁夕心想。
正憧憬著明天回去后大家看到自己的表情,房間的門突然想了三聲。
以梁夕的身份,能不經過他同意就進入寢宮的人屈指可數。
如果是龍神和敖烈來的話,也一定會象征性地通報一下,現在默不作聲就出現在臥室門口的,除了爾雅這個丫頭,絕對沒有第二個人。
梁夕把空間儲藏戒指在手指頭上戴好,起身打開房門。
不出他所料,房門剛一打開,香風撲鼻中一具柔軟的身子就撲進了他懷里。
“壞人。”爾雅抱著梁夕的腰,可愛的小腦袋頂著梁夕的下巴,“想我了沒?”
不等梁夕回答,爾雅聲音輕輕柔柔飄來:“雖然只分開這么一會兒,但是我想死你了,姨娘說,她說——”
見小丫頭支支吾吾的,梁夕稍微松開臂彎,一根手指挑起爾雅細滑的下巴騷騷笑道:“我母后說什么了?”
小丫頭此刻臉色白里透紅,漂亮的大眼睛里仿佛一灣秋水輕輕飄蕩,鮮嫩欲滴的紅唇一張一兮,體溫正在逐漸上升。
這時候梁夕能忍住他就一定不是男人。
梁夕想也沒想,俯下身子含住爾雅的嘴唇。
鮮滑柔軟的感覺仿佛是吻上了兩片花瓣,爾雅嚶嚀一聲,眼睛睜大,心跳在這一刻仿佛停止一般。
感覺到梁夕的舌尖撬開自己的貝齒,爾雅逐漸閉上眼睛,伸出自己的丁香小蛇和梁夕糾纏在一起,大口吮吸著兩人的津液。
感覺到爾雅身子不住地顫抖,鼻腔里逐漸粗重的喘息,梁夕知道她已經情動,一手摟住爾雅的肩膀,猛地一彎腰抄起她的腿彎就將小丫頭抱在了懷里。
爾雅喉嚨里發出如小貓一般的輕泣,兩條雪白的手臂緊緊摟著了梁夕的脖子,從梁夕身上傳來的濃濃男子氣息讓她腦袋一陣一陣的眩暈,只想著永遠沉溺其中那該多好。
爾雅的呢喃和她一聲一聲的嬌喘也讓梁大官人感覺有些受不了,下身一股邪火燒得厲害,脹得他此刻只想找到一個發泄點。
將爾雅一把扔到大床上,梁夕重重吸了幾口氣。
爾雅好像故意挑逗梁夕一般,趁著落到床上的趨勢在床上滾了幾滾,原本就寬松的衣服腰帶更松,領口歪到一邊,露出一截細膩的脖子和渾圓的肩頭,眼中春水蕩漾,輕輕咬著下嘴唇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仰頭望著梁夕。
“勾引!這他媽就是赤裸裸的勾引啊!”梁夕鼻子里都快噴出火來了,“臭丫頭這是在對一個男權主義者最直接的挑釁!這是對一個自認為坐懷不亂的人最大的考驗!”
純潔淡定如柳下惠再世的教條此刻已經不知道被梁大官人拋到七界的哪個角落里去了。
低吼一聲撲到爾雅身上,嘴唇觸碰著她細膩的脖子,梁夕的一只手神不知鬼不覺從她的衣服下擺伸了進去,準確地握住了一團豐滿的雪膩。
“嗯——”爾雅嬌喘一聲,從喉嚨深處發出銷魂蝕骨的呻吟,“相公——我要——”
這句話無疑是最好的催情藥,如同一根被點燃的引線迅速燃燒起來,兩個人的激情在瞬間一下子完全爆發出來。
大手在爾雅光潔如玉的身子上摸了幾把,梁夕卻突然一下子停了下來。
爾雅正意亂情迷,突然感覺不到那雙在自己身上游走的火熱大手,不由奇怪地睜開眼看著梁夕:“相公,你怎么了?”
眼角瞥了瞥相公兩腿間的凸起,小丫頭心頭這才定下來:“原來不是相公出了問題。”
如果梁夕知道爾雅現在想的是什么,估計會氣得當場吐血。
梁夕緊緊盯著爾雅,嘴角帶著一縷若有若無的壞笑,眼中銀絲陣陣閃過,點得爾雅心跳加速,恨不得從胸口蹦出來一樣。
“相公,怎么了嘛?”小丫頭眨眨眼睛,她這個動作坐起來和梁夕幾乎一模一樣,搖著梁夕的手撒嬌道。
梁大官人眼神盯著爾雅胸口的一條深溝一眨不眨,吞咽著奔騰而出的口水騷騷笑道:“我是在想,剛才你說母后對你說了什么呀。”
說到這件事,爾雅的臉騰一下子仿佛罩上了一塊紅布,嚶嚀一聲轉過身,光潔不帶一絲瑕疵的背脊對著梁夕,聲音顫抖著道:“姨娘,姨娘她說——”
“嗯?”梁夕豎起耳朵。
爾雅轉過臉偷偷瞥了眼梁夕,小聲說:“姨娘說爾雅今晚可以不回去睡——”
“知我者,母后也!”梁大官人這時候真想仰頭大笑三聲,但是轉念一想,“母后這暗示也太明顯了吧?她都知道些什么了?”
看到剛剛還得意無比的梁夕臉色變了幾變,爾雅忍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緩緩挪到梁夕的身邊,兩手環著他的脖子躺到床上。
“是了,爾雅是我老婆,母后這句話無非就是說希望早點抱孫子呀!”想通之后梁夕頓時釋懷,一口含住爾雅胸口的一枚粉色葡萄,兩手撥拉著把大床的帳子撤了下去。
大床一陣聳動,嬌喘聲連綿不絕……
寢宮外敖烈正要來找梁夕商量點事情,突然感覺腳底一陣晃動。
“怎么回事?”敖統領驚訝地問駐守太子寢宮外的侍衛。
“震了。”一個侍衛說。
“震得很厲害,衣服都震掉了。”另一個侍衛說。
敖烈閉上眼感受了一下,點點頭:“是啊,還震得很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