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不要勾引我 胃里不斷翻涌,梁夕忍了幾次后終于還是一口酸水吐了出來,喉嚨火辣辣得疼。
費力地睜開眼睛,雙眼片刻后便適應了四處的光線,梁夕仰頭了一下,驚訝地自己好像是被關在一個房間里,但是四面都沒有窗子,身下鋪著的是紅色的羊絨毯子,軟綿綿的,自己的身子都陷了進去。
雙頭老祖不知去向,房間里也沒有任何家具,只有頭頂上吊了一個巨大的水晶琉璃燈盞,里面燃著的蠟燭發出的光線經過水晶琉璃的無數次折射,將這個二十幾平米的房間照得透亮。。
梁夕全身骨頭酸疼,環境的突然變化讓他愣了好一會兒,這才扭動著身子撲騰了幾下坐了起來,他的手被反綁在身后,不知道是被什么東西綁住的,他用力掙了幾次都沒有掙開。
坐起身子喘了幾口氣,梁夕估計暫時沒有什么危險,雙頭老祖受了那么重的傷,現在要么死了要么正在療傷,不然早就挖出自己的眼睛了,哪里還會先把自己關在這兒。
梁夕挪動著屁股想要找個墻壁靠一下身子,兩手在身后一寸一寸摸索著,突然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咦,這是什么,摸著怎么這么滑?還帶著溫熱?”梁夕砸吧著嘴,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樣,兩手順著這個奇怪的東西緩緩往上移去。
“恩——”身后突然傳來一聲嬌喘,把梁夕嚇了一大跳,他急忙一個轉身,差點扭了腰,這才看到原來自己身后還躺了一個人,剛剛自己摸的就是這個人小腿,這個人的裙子都已經快被自己撩到大腿那兒了。
光滑筆直的小腿,晶瑩的皮膚好像是在牛奶里泡過一樣,散發著點點光澤,如水葡萄一樣溫潤動人。
梁大官人咽了口口水,艱難地把視線從光潔雪白的小腿上移到躺著這人的臉上。
“咦?這不是臭丫頭嗎?”梁夕驚呼一聲,但是隨即又否定了自己的論斷。
因為眼前這個人的個子比薛雨柔矮了一些,眉目雖有七八分相似,但是眉眼間還有一絲沒有褪去的稚氣,此刻閉著眼睛,呼吸均勻,似乎是暈過去了,還未發育完全的胸部隨著呼吸一起一伏,梁夕只瞄了一眼,就更加確定她不是薛雨柔了。
因為薛雨柔的尺寸,梁夕可是親手鑒定過的,明顯比這個要豐滿許多。
之前穿越了時空之門,梁夕此刻的腦子有些亂,盯著眼前這個女孩子清麗的容顏過了好一會兒才記起了她的名字——薛雨凝,是薛雨柔的妹妹。
梁夕和她有過兩次正面接觸。
一次是剛上山分宿舍時的沖突,第二次就是前不久她威脅自己要離她姐姐遠一些,梁夕還口頭調戲了一下她。
只是梁夕有些不明白,雙頭老祖抓她回來做什么?
抓自己回來是看上了自己的邪眼,可是眼前這小妞要修為沒修為,雖然是個美人胚子,但是還沒張開,充其量只是一顆生澀的果實。
“難道雙頭老祖除了喜歡人面蜘蛛那樣的重口味,還喜歡孌童?”想到這兒,梁夕全身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目前情況不明,梁夕第一件事就要弄清自己身處哪里。
他努力蜷起身子,把被綁住的雙手從身后繞了出來。
梁夕左看右看也不明白綁住自己的是什么材料,觸感冰涼,黑色的沒有一絲光澤,即便自己使出再大的力氣也沒法掙脫開。
當時雙頭老祖沖向自己時,他就提前將坎水刃收進了空間戒指,或許是雙頭老祖傷勢太重,讓他沒有精力搜梁夕的身,所以空間戒指還在梁夕的手指上套得好好的。
梁夕意念一動,坎水刃便握在了手中。
和梁夕掌心相觸的剎那,從梁夕的手肘到坎水刃的劍柄便通過一條墨綠色的線連在了一起。
經過血煉的武器給了梁夕血脈相連的穩定的感覺。
定了定神,梁夕嘗試著用坎水刃割了下綁住自己的奇怪繩子。
出乎他的意料,坎水刃竟然很輕易就把繩子割斷了。
梁夕恢復了自由,在這個屋子里轉了一圈。
屋子沒有窗戶沒有大門,準確地說就是沒有進出口,梁夕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進來的。
現在著急也沒有用,所以梁夕選擇了靜觀其變。
身邊能說上話的只有還倒在地上昏迷的薛雨凝。
梁夕握著坎水刃蹲到她面前,盡力讓自己的注意力不要放到少女那筆直修長的兩條腿上去。
這一次新晉弟子的服裝不知道是誰設計的,男弟子和女弟子的式樣不一樣。
女弟子的服裝更加貼身,此刻薛雨凝雖然還在昏迷,但是已經發育有模有樣的身材完全展示了出來,凹凸有致,青澀中別有一番滋味。
梁夕心里不斷默念著“我只是幫她弄斷繩子”,然后伸出手握住了薛雨凝的腳踝。
細膩的觸感在掌心劃過,梁夕敢發誓,這時候不會心猿意馬的一定不是男人,或者至少不是一個合格的男人。
這兩者梁夕都不是,所以他心跳一陣加速。
薛雨凝的腳踝握在手里就好像是抓住了一塊上好的溫玉,指尖放在上面,竟然會自己滑落。
潔白的肌膚在燈光下泛出了一層淡淡的光輝,晶瑩剔透中就連里面淡淡的青筋都能夠若隱若現。
女孩子特有的體香一陣一陣飄進梁夕的鼻孔。
梁夕深深吸了幾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告訴自己現在可不是占便宜的時候。
屏住呼吸將薛雨凝的身子放平,女孩子似乎有了感覺,鼻腔里傳來一聲輕輕地嗯聲,兩條如藕似的手臂往兩邊一揚,衣服頓時松散了開來,露出一截渾圓的肩頭。
梁大官人倒吸了一口涼氣,手忙腳亂捏住她的衣角將她露出的春光遮住。
但是薛雨凝不知道在做什么夢,呢喃著竟然又將梁夕好不容易替她遮住的肩頭扯開,而且這一下力氣還挺大,不僅將原先雪白細膩如蘋果般的肩膀露出來,更是露出里面鮮紅的褻衣,發育的胸部高高挺起,不斷起伏著。
梁夕的手就在她胸口的正上方,直感覺到無窮的熱力從那火紅的小衣里面撒發出來。
感覺到兩股暖流在自己的鼻孔里緩緩流動,梁夕這時候都想哭了。
別人都羨慕期望不已的艷福,自己現在居然能把它當做洪水猛獸。
梁夕知道薛雨凝一直就對自己有誤會,雖然他也不自認是正人君子,但是這種非正大光明揩油的事情他是絕對不會做的。
雖然我是流氓和色狼,但是我也要做一個有職業道德,有職業操守的流氓和色狼。
像現在這種偷偷摸摸占女孩子便宜的事情,對于梁夕這種有高志向的流氓和色狼來說,是不屑于去做的。
“但是要是我不小心碰到怎么辦,這丫頭胸這么大,波濤洶涌下不小心震傷了我的手怎么辦,要不要先收一點補償?”梁夕蹲在薛雨凝身邊搓著手裝模作樣遲疑著,眼角鬼鬼祟祟在女孩子身上瞥著。
最后還是理智占了上風。
“算了,先脫險再說,算你小丫頭今天占便宜了。”梁夕氣得哼哼,小心翼翼捏住薛雨凝的衣角,想重新幫她把衣服遮回去。
“按照小丫頭對自己的成見,如果她現在醒了,恐怕自己趁她昏迷的時候偷吃她豆腐的罪名這輩子都刷不掉了吧。”梁夕心里都佩服死自己了,“像我這種正人君子,現在打著燈籠都難找,小丫頭你可千萬不要醒過來呀。”
梁夕搖頭晃腦,嘴里念叨著,或許是上天聽到了這番話的最后幾個字,就在梁夕手捏衣角懸在薛雨凝胸口正上方的時候,女孩子嚶嚀一聲,鮮艷的紅唇一張一兮,清亮的雙眸緩緩睜了開來。
薛雨凝蘇醒的第一眼,就看到一個滿臉齷齪的人蹲在自己身邊,哈喇子流得滿下巴都是,手掌就在自己的胸口正上方,捏著自己的衣服,而自己則衣衫不整躺在地上,酥胸半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