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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8章 怎么能這樣子呢

第1078章怎么能這樣子呢  一陣濃郁的血腥味從人群后方傳來,眾人疑惑地轉過身去,頓時只覺得全身寒毛乍豎,有膽小的女賓客捂住嘴尖叫了起來,其余的男賓客也感覺靈魂都快被抽離了身體一樣,發炸的頭皮幾乎把天靈蓋掀開來。

  他們想要把眼睛閉上或是轉移時間,但是在極度的驚恐下,他們的身體根本就不受控制。

  之前那個手下站著的地方只剩下了一灘污血,因為身體飛出去的速度太快,從身體毛細血管里面飚射出來的血霧還保持了他之前站立的形狀。

  而手下的身體則是以閃電般的速度被砸到了人群的后面,此刻一半露在墻外,另一半則直接變成了肉泥嵌進了墻壁,肉末混合著鮮血在墻壁上濺出觸目驚心的放射線形狀。

  梁夕收回手,漫不經心地道:“哎呀,不好意思,剛剛手勁好像用得大了一點,唉,我最討厭和別人講話的時候有人插嘴了。”

  見到梁夕大庭廣眾下一巴掌就把人扇成了肉泥,眾人只覺得喉嚨干澀。

  都說打狗還看主人,梁夕今天揮手間就殺死了楚戰儀的兩個手下,重傷項保文兩個手下殺死一個,臉色變都沒有變,就像是捏死一只螞蟻一樣完全沒有感覺。

  這種視挑釁自己的人于無物的可怕氣勢,讓四周的人都從心底發寒,雖然明知道梁夕不會對自己怎么樣,但他們依舊有種想要立刻逃離這里的沖動。

  可惜的是此刻他們的雙腿都像是灌了鉛一般,根本沒法移動分毫。

  項保文身后剩下的三個手下,雖然從一定程度上可以說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亡命徒,但是面對梁夕這種睥睨生死的氣勢,他們再也沒有一點反抗的心思,仿佛梁夕就是他們生命的主宰,在他的面前就只能匍匐。

  梁夕把視線重新轉移到項保文身上,嘴角淡淡的笑意讓項保文嚇得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文王,愿賭服輸的道理應該不需要我再講給你聽吧,你的手下剛剛仗著自己身強體壯想要欺負我,幸好大家都擁有極強的正義感喝退了他,不然我恐怕會被他打得吐血三升半年起不了床。現在雖然我沒有受傷,但是受驚過度,至少需要五百萬銀子的精神損失費來買藥,這些銀子由你賠給我,你沒有意見吧。”梁夕剔著指甲淡淡道。

  面對如此赤裸裸的敲詐,項保文只能點頭,心里只想著趕緊逃得遠遠的。

  “口說無憑,你還是立個字據吧,到時候我也好有個憑證,周圍的大家都是人證,要是你想要賴賬的話,有人證和借據,我也就沒什么好擔心的了。”梁夕揮揮手,爾雅將準備好的筆墨紙硯送到了項保文的面前。

  要是梁夕真的想要收錢,恐怕就算是借給項保文一百個膽子他都不敢賴賬,此刻讓項保文當著眾人的面立字據只是為了羞辱他一下,誰讓他之前那么囂張跋扈。

  項保文心中的苦楚和怨氣根本無處發泄,只能欲哭無淚地寫下欠梁夕五百萬兩銀子的借據交給了他。

  抖了抖借據望了一眼,梁夕將紙張折疊好交給爾雅,然后指著項保文的褲腰帶道:“現在你可以脫衣服了,記得要全裸哦。”

  眾目睽睽下項保文這時候自殺的心都有了,要是自己今晚真的裸奔了,丟臉也就罷了,這個項國太子的位置恐怕也就不保了。

  “脫不脫?”梁夕的聲音在項保文聽來仿佛就是從地獄深淵里傳來的。

  狠狠咬了咬牙,項保文的手顫抖著伸向腰帶,牙齦被咬破滲出鮮血,口中滿是血腥味。

  腰帶被拉開的剎那,項保文只覺得天地都仿佛塌陷了一般。

  “梁夕,我看今晚就這么算了吧。”一個悅耳卻清冷的聲音從人群里傳了出來。

  眾人齊齊左右望去,這時候謹王爺和清遠白都沒有講話,他們想看看還有誰竟然有膽子阻止梁夕。

  不等眾人找到自己,鈴音就已經緩步走了出來,清涼的眼睛沒有一絲波瀾地盯著梁夕:“算了吧,你已經贏了。”

  梁夕靜靜看著鈴音,氣氛一時間安靜得有些詭異。

  人群中已經有人不敢看了,按照梁夕剛剛的手段,敢挑釁和反對他的人,下場都是格外凄慘,哪怕鈴音是個美女,哪怕鈴音是公主,他也是完全不在乎的。

  敢逼著太子脫衣服裸奔的人怎么可能會去忌憚一個公主?

  “啊,哈哈哈,你說的是啊,我只是在和文王開玩笑呢。”梁夕突然撓著腦勺,臉上滿是人畜無害的笑容,“鈴音你一定是誤會什么了,人稱待人友善一公子的我怎么可能威脅人呢,你說是吧?”

  見梁夕翻臉如翻書,態度變化之快恐怕就連早泄也自愧不如,周圍眾人眼珠子落了一地,下巴像是脫臼一樣張著嘴目瞪口呆。

  梁夕轉身笑嘻嘻走到項保文面前,見對方衣服已經拉開來一半,可以清楚看到里面松垮垮的肥肉,正了正臉色道:“哎呀文王你這是在做什么?身為一國未來的皇帝,你怎么能在大庭廣眾下做出解開衣服摸自己奶子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呢?快點把衣服穿好,我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相信我!”

  見梁夕誠懇的模樣,項保文目光直直盯著他的臉,片刻之后噗的一聲口中射出一道血箭,在侍妾的驚呼聲中向后仰倒不省人事。

  “唉,幸好我阻止及時,不然項國太子是露陰癖患者的事情一旦傳出去,后果不堪設想啊!”梁夕一副如釋重負的模樣。

  見他裝模作樣把自己和剛剛發生的事情撇得干干凈凈,眾人一陣無語,心中都在想梁夕這廝的臉皮到底是什么做的,這么厚的臉皮要是拿去做城墻,恐怕湊齊了北門神兵七把武器都是沒法刺破的吧。

  項國的太子在玉宇瓊樓遇到意外,雖然是他有錯在先,但是謹王爺自然不會讓他再遭意外,很快就安排人將他送去最好的房間,請來城中最好的醫生給他醫治,那三個寶箱自然暫時也由專門的人看押了。

  見到亂哄哄的人群中那三個寶箱被抬走,梁夕突然懊惱地一拍大腿:“哎喲我操,忘掉項保文和我打賭的時候說過,要是他輸了的話這三樣寶物可以讓我挑走一樣的。”

  這時候去追要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想到這里梁夕的腸子都悔青了,站在原地捶胸頓足懊惱無比。

  手臂揮舞間突然感覺像是碰到了一個軟綿綿的東西,梁夕下意識反手又捏了一下:“咦,哪里來的饅頭這么軟?”

  話音剛落,鼻中就用來一股香氣,同時傳來重重一聲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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