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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第二十八章  楚歌苦笑著端起碗來,說實在的殺小野之前楚歌沒有一點胃口,現在倒有點餓了,雖然高尾的面條下的實在是一般,不過楚歌還是吃的很香。

  “楚君,你還沒說給我獎勵呢。

  ”高尾在一邊繼續纏著楚歌。

  “你想要就說吧,只要我能辦到的。

  ”楚歌很隨意的就開出條件,反正買點禮物花不了多少錢,小姑娘總不至于找自己要房子珠寶吧。

  “說話算話?”高尾確認了一下。

  “恩!算話!”楚歌說著又咽了一口面條。

  高尾雪子的臉上露出狡猾的笑容說:“這可是你說的哦。

  那么,我們做吧。

  “咳咳咳!”楚歌被面條嗆到了,還好嘴巴里的面不多,不然楚歌被面條噎死那才叫冤枉呢。

  高尾趕緊靠到楚歌身邊,伸手幫楚歌拍著后心。

  “雪子,這個玩笑不好開的。

  ”楚歌正色道。

  “誰和你開玩笑了嘛,人家這是真心的,雖然我已經不是處女,可是人家喜歡楚君,想和你做有錯嘛。

  ”高尾雪子一付委屈的樣子,似乎楚歌不睡她還有錯了。

  “這個是絕對不行的。

  ”楚歌堅決拒絕,開玩笑,淺間還尸骨未寒呢,自己就上了別的小MM的床,這怎么能說的過去。

  再說哪有高尾雪子這樣玩的,說做就做。

  又不是畜生,又不是找發泄生理需要。

  高尾雪子聽楚歌如此堅決,站起身來在楚歌面前轉了一圈道:“我地身材很差?”

  “你身材很好。

  “那我的樣子很丑?”

  “不,你挺漂亮的,是個美女。

  “那你為不肯和我做?我們班的同學都說,我的屁股最性感了,又大又翹。

  用后背式最舒服了。

  跟嘛?楚歌覺得腦子已經被這家伙弄的跟糨糊一樣了,這還是地球嗎?以前看過日本一位作家大江健三郎的。

  里面描寫地情景楚歌還以為是加工過的,現在看來日本年輕一代對于性地享受上來說,時間上絕對超前于自己的觀念了。

  現在看起來,以前在大學里,學校里的女生到校外的酒吧去臺,賺點花消,這些都實在是小意思了。

  “來嘛。

  和楚君最愛,我一定會達到高潮的。

  ”高尾雪子說著竟伸手朝楚歌的下部探了過來,楚歌被嚇的猛地丟下面碗,站了起來。

  “雪子,你先停下來。

  ”楚歌趕緊先出言制止高尾雪子的繼續靠近,腦子緩了緩后才說:“首先,你要明白,我是一個中國人。

  中國人在性方面是有保守傳統的,至少我是這樣的人。

  性確實是美好的,可是,我們講究的是兩情相悅,之后才能談的到做,你明白么?”

  高尾雪子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斜著腦袋問楚歌:“那楚君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我承認,我喜歡你,可是……”楚歌地話還沒說完,高尾雪子已經打斷楚歌道;“那不就沒問題了么,我是很喜歡楚君您的,所以我們之間做應該沒問題了?”

  楚歌苦笑著解釋:“那是不一樣的,我對你的喜歡,是一種哥哥對妹妹的喜歡,我是一直把你當妹妹看的,再說。

  我已經有相愛地人了。

  我不能對不起她。

  “是這樣嗎,那我真是失禮了。

  ”高尾雪子總算的放棄了該死的念頭。

  楚歌這才坐下。

  語調低沉的說:“我要離開日本了,明天一早還要去和愛人見面,所以我也該走了。

  “是一直陪著你的那個姐姐嗎?她在家里等你是不是?”高尾雪子露出幾分遺憾。

  “是她,不過她在很遠的地方等我。

  ”楚歌這樣說也不算撒謊吧。

  “原來是這樣啊,那么我有個請求,楚君晚上能不能在我家住下呢,我一個人住著有點害怕。

  看著高尾雪子充滿希望的眼睛,楚歌無聲的點了點頭,回去未必是最好的選擇。

  清晨的露水還沒有散去,楚歌已經出現在公墓里,這次是來和淺間告別地,這一走也不知道時候能回來,再回來就是找某些人清算一切地時候了。

  死活要跟著楚歌一起來的高尾,看見淺間地照片時,眼睛里已經有點模糊了,現在她多少明白一些楚歌的心情了,看著楚歌的眼神也更加異樣。

  百合在晨風里微微的抖動,默默的站在淺間照片前的楚歌好半天都沒動,只是呆呆的看著照片里淺間那永遠不變的微笑和溫柔。

  “時候不早了,我們回去吧,我還要收拾東西。

  ”楚歌終于從哀傷中轉了出來,默默的朝公墓外走去。

  高尾這時候也表現出一種溫柔,上前攬著楚歌的手默默的陪在楚歌身邊。

  楚歌還走出公墓,突然四下里涌出一群人來,呼啦一下把楚歌給圍上了,而且還朝楚歌撲了過來。

  面對突然發生的這一切,高尾驚恐的伸手捂著嘴巴,還沒等反應過來是事呢,已經被人從楚歌身邊拉開。

  五個撲出來的漢子想把楚歌按倒在地,可是現在的楚歌又哪里是那么容易制服的,但見楚歌雙手揮舞幾下,撲上來的漢子一一被摔倒在地。

  這時候外圍的幾個手上拿著槍的人朝天鳴槍,槍聲在靜謐的早晨傳的很遠。

  “我們是警察,放棄抵抗,不然我們就開槍了。

  ”為首的警察楚歌覺得有點面熟,似乎當初在警察局里做筆錄時就有他。

  既然是警察而不是“光復會”地人。

  楚歌自然沒有抵抗的必要,反正殺小野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的,他們應該沒有證據把自己怎么樣。

  停止抵抗的楚歌,任憑幾個警察把自己拷上。

  這時候剛才還嚇的發抖的高尾,聽這些人說自己是警察,頓時就來勁了,狠狠地在拿著自己的警察手腕上咬了一口。

  吃痛地警察一放手立刻就沖到楚歌身邊,對兩個拷楚歌的警察又踢又咬。

  哪里還有溫柔少女的形象,完全是護犢的母獅子。

  “你們憑抓人。

  ”一邊撕咬還一邊罵著。

  “雪子,不要鬧了。

  ”楚歌出言制止高尾的舉動。

  聽了楚歌的話,高尾雪子這才停了下來,沖到領頭的那個警察面前喊道:“我父親是議員,我要投訴你們爛用職權。

  “這位小姐,楚歌涉嫌一樁謀殺案。

  我們要帶他回去調查。

  ”領頭地警察還算很有耐心的跟高尾解釋,畢竟日本的議員是有相當的權利的,惹毛了他們自己的日子也不好過。

  “早就聽說警察都是窩囊廢,以前我還不信,現在我算是明白了,你們全都是在浪費納稅人的錢,你有證據懷疑楚歌是上人嫌疑犯?”高尾很不客氣的譏諷著這些警察,這可是一篙子打翻了一船人。

  所有地警察都露出憤慨的表情。

  “小姐,本來我們沒有義務向你解釋,不過你既然問了,我就告訴你,昨天晚上,東京大學的一位教授被謀殺。

  我們懷疑和楚歌有關,所以才想帶他回去調查。

  這時候的高尾已經完全鎮定下來了,聽了警察的這個理由,更是臉帶譏笑的說:“我還真沒冤枉你們,昨天晚上楚歌一直和我在一起,他哪來地時間去殺人?”

  楚歌一聽這話,頓時心里發現,這小丫頭,還真敢大包大攬,昨天晚上見到她時都快10點了。

  她居然說整晚上都在一起。

  這樣也好。

  讓這小丫頭給警察搗點亂也好。

  再說這些警察聽到高尾的話,頓時也愣住了。

  居然有人能證明楚歌沒有作案時間,那自己帶人來抓楚歌,那就有點鹵莽了,看來都要怪那兩個負責監視楚歌的傻蛋,居然沒盯好。

  “小姐,既然是這樣,那么也請你回警察局去協助調查,總不能你說就是吧,我們需要時間調查。

  “好,我跟你們回去,不過我要求立刻通知我的律師,你們只有權利拘留楚歌24小時,超過24小時不放人,我投訴到你們丟飯碗。

  高尾說著就掏出電話來,撥通之后遞給警察道:“你想問跟我的律師說吧。

  由于高尾這么一鬧,警察們立刻就客氣了許多,就連楚歌的拷子也打開了,反正楚歌表現的還算配合,警察們也就懶得去惹麻煩。

  兩人剛到警察局,高尾的律師已經等在門口了,見了警察很不客氣的說:“我的當事人說你們執行公務時使用了暴力,我要求立刻進行醫療檢查,如果有任何問題,我立刻就投訴你們。

  ”警察們聽了律師地話,一個個頭都大了。

  從進去到出來,前后不過三個小時,高尾地律師提出保釋,警察在沒有明顯的證據下只好同意。

  兩天后警察地結論下來了,由于有充分的證據表明,楚歌沒有在作案的時間,所以楚歌的嫌疑被排除了。

  原本還以為要鬧騰一段時間的楚歌,通知查理,去美國的時間可以提前了。

  8月14日晚,日本東京明治花園,上千名來自韓國,中國臺灣還有日本的民眾,在這里舉行集會,抗議首相參拜靖國神社。

  抗議的民眾個個手舉蠟燭,用燭光排出英文字母“靖國神社NO”的字樣。

  當晚楚歌也在抗議的人群中,身邊是同樣舉著蠟燭的高尾。

  雖然楚歌的心思未必和這些人一樣,但是有一點,楚歌對日本首相對靖國神社的參拜,絕對是深惡痛絕的,所以他們抗議他們的,楚歌抗議楚歌自己的。

  次日,楚歌踏上了飛往芝加哥的航班。

  開始了新地旅程。

  這一年的8月后發生了很多事情,上海林家的家主林老爺子,在一次偶感風寒后去世,林淵橋正式接掌了林家的全部權利。

  少年阿遠在柳眉的安排下,在國內學習了一段時間的中文后,就讀于上海某中學,據說正積極學習。

  準備明年高考。

  柳眉也在家庭的壓力下開始正式進入家族生意中幫忙,由于精明能干。

  很得柳家地老太爺喜歡。

  今川原秀在楚歌離開后也被爺爺放了出來,盡管今川原秀四處查找楚歌的下落,可是楚歌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今川怎么都查不到楚歌地去向。

  蕭云媚在娘家人的抗議下,林淵橋解除了對她的監視,蕭云媚以養病為理由,回到娘家修養。

  一年后的10月。

  美國,芝加哥市的某街心花園內。

  氣候也些涼了,公園里的法國梧桐開始往下掉葉子,每每有風掃過,總有幾片葉子很不甘心的在半空中掙扎著不肯落下。

  公園地中心是座噴泉,飛濺的水池四周是個巨大的廣場,鴿子在噴泉周圍放肆的啄著食物。

  噴泉對面的長凳上,一個東方青年如凝固一般的坐在那。

  青年身穿一件黑色的風衣,頭發被風吹的有些亂。

  青年似乎一直坐著沒動,即便是有落葉掉到身上也懶地去理,只是這樣靜靜的坐在那,兩只大膽的鴿子甚至停到青年的肩膀上,囂張的在青年的耳邊咕嚕著。

  “嗨!拿來吧。

  兩百美圓,我贏了。

  ”肯特第一地朝新來的杰米伸出手來,杰米很不甘心的掏出200美圓,看著十米外那張長椅子上的青年道:“也許只有上帝才知道,為他能在那一坐就是兩個小時不動。

  肯特哪里管他的抱怨,接過鈔票就笑道:“要不我們再打一次賭,再過一小時,老板還能坐在那不動?”

  輸了錢的杰米很不服氣,居然有機會當然要扳本,狠狠的答應道:“好。

  我賭了。

  這次我們賭500元。

  ”肯特的臉上露出狡猾的笑容,似乎是嘴巴里掉著小雞的狐貍。

  “杰米。

  我們成交。

  不過我還是很有同情心地告訴你,我剛跟著老板地時候,我的前搭檔就是用這辦法贏了我400美圓。

  哈哈哈!”肯特很得意地笑了起來,似乎這500元已經是自己口袋里的了。

  青年不知道自己身后發生的一切,依舊紋絲不動的坐在那,廣場上來往的行人很多,青年的樣子很容易就成為人們注意的目標。

  一些少女甚至很大膽的走到青年的面前晃來晃去,可惜卻沒能吸引到青年的注意。

  “嘿!我要贏了,你看見沒有,一個東方美女找老板說話了。

  ”杰米看見一個東方少女走到青年的面前時,得意的笑著小聲跟肯特說。

  肯特看了一眼,毫不在乎的說:“兄弟,別高興的太早,我跟了老板半年了,每天中午他都會在椅子上坐三個小時以上,見過主動找他說話的漂亮姑娘多了,就沒見過老板答茬的。

  杰米有點不信的說:“怎么可能嘛,你看那姑娘多漂亮,要不是跟著老板,我馬上就回去勾搭他。

  “嗨!你好!”樸英子走到長椅前,沖著椅子上的青年打了個招呼。

  可是青年只是看了他一眼,根本就說話的意思,繼續發呆。

  一向對容貌極度自信的樸英子有點惱了,伸手在青年的面前晃了幾下說:“嗨!你好,打擾了。

  結果青年依舊是像雕塑一樣,半點搭理的意思也沒有,樸英子氣的一跺腳,往回走到自己的同伴中間。

  這是一群由各種膚色都有的青年女子組成的一群人,樸英子剛回來,一個金發的女子便上前摟著她的肩膀道:“英子,別泄氣,這不是還有我嗎?今天我們非得讓這家伙開口告訴我們,拉非爾賓館怎么走。

  “琳那,算了,你去也白搭,我們還是坐出租車或者問別人吧。

  ”樸英子很不服氣的說。

  “哦!我們的英子是怕琳那問成了丟面子吧?無錯網不少字”十幾個姑娘聽了一起哄笑起來,氣的樸英子直跺腳。

  “還是我去吧。

  ”眾人一看。

  說話是居然是來自中國地李蕓蕓,這可是從來不肯出風頭的家伙,怎么今天轉性了?論相貌,樸英子自信比李蕓蕓強,可是學校里追求李蕓蕓的,硬是比追求自己的多出不少。

  “嘿!你們看看,我們的圣女動凡心了。

  ”樸英子總算找到可以轉移注意的目標了。

  眾女聽了也是一陣哄笑。

  李蕓蕓根本不在乎同學們的取笑,而是邁著沉重地腳步。

  慢慢的走到青年男子地面前,原本這些女同學們還想取笑李蕓蕓的,可是看著李蕓蕓莊重的表情,一個個都閉上了嘴巴。

  其實看見楚歌的一剎那,李蕓蕓還以為自己看花眼了,學校組織學生來美國進行大學之間的聯誼,以李蕓蕓的成績和人緣。

  很自然的被選上了。

  哪曾想再有兩天就要回英國地時候,在這異國的街頭看見了曾經深愛的男人。

  看到楚歌落寞的表情,李蕓蕓感到一種錐心般的疼痛,都已經過去一年多了,難道他還無法忘記?

  “楚歌!你還好嗎?”無錯網不跳字。李蕓蕓的聲音有些顫抖,鼓起了所有的勇氣才說出這句話。

  聽到李蕓蕓的話,長椅上地青年身子猛的一震,緩緩的抬起頭來。

  頭頂上的落葉也悄然的滑落,無聲的回歸大地。

  “是你?”楚歌終于開口說話了,但沒有站起來地意思。

  李蕓蕓從楚歌的眼神里感覺到一種陌生,心不由的又疼了一下。

  “他鄉遇故知,不請我坐下么?”李蕓蕓盡量讓自己保持的笑容,可惜聲音里的鼻音出賣了自己。

  楚歌把身子往邊上挪一挪道:“坐吧。

  ”聲音雖然還是那么冷。

  可是李蕓蕓已經感覺到楚歌眼神的變化,那曾經是一種熟悉的東西。

  李蕓蕓默默的坐下,習慣性的伸出手來,為楚歌掃了掃肩膀上的一片落葉,楚歌身子似乎動了一動,最終還是默默地接受了這一切。

  “嘿!肯特!我贏了,老板動了,還和那女人說了話,還給她讓地方坐下。

  ”杰米得意地低聲笑著說,肯特當然也把這一切變化看在眼里。

  眼睛瞪的跟牛眼一樣地說:“上帝。

  難道這女的是圣母瑪利亞?”

  “嘿嘿!肯特,這女人對我來說是圣母。

  對你就不一定了,少廢話,給錢。

  ”肯特一邊不爽的掏出500美圓,遞給杰米后突然想起了,猛的摸出電話,撥通之后對著電話低聲道:“查理先生,好消息,老板和一個女人坐在一起說話呢。

  電話那頭的查理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再次確定的問:“你肯定?”

  “我以我祖父的名義發誓,我肯定。

  “滾蛋,你連你祖父都不知道是誰,你還拿來發誓,你好好盯好了,注意保護了楚歌的安全,最近日本人不老實,明白么?”

  “天啊,那帥哥居然讓李蕓蕓坐下了,圣女就是圣女,平時對男人不動心,看見好的一出手就是個準。

  “你不是在英國么?怎么派芝加哥來了?”楚歌終于又說話了。

  李蕓蕓習慣性的攬起楚歌的胳膊,楚歌似乎想掙脫,可是最終還是沒有這樣做。

  “學校組織的一個活動,我順便跟來轉轉,反正也沒來過美國。

  你呢?我剛到英國的時候,柳眉告訴我你去日本了,怎么也出現在美國了?”李蕓蕓在楚歌面前已經沒有了以前那種大膽和潑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端莊和沉靜。

  “說起來話就長了,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以后有機會我再告訴你。

  對了,你在美國還呆幾天,芝加哥我很熟,可以帶你去轉轉。

  ”楚歌臉色比起剛見面時好看多了,臉上居然有點微笑。

  也許是想到剛才樸英子在楚歌面前吃癟的樣子,李蕓蕓忍不住撲哧一笑道:“剛才你很酷哦,我們班的同學都被你氣死了,那么一個大美女找你說話,你居然直接無視。

  楚歌聽了苦笑了一下,這些日子在美國,楚歌最不愿意招惹的就是女人了,“光復會”還在,大仇還不算徹底的報了,楚歌不想被身邊的女人所拖累,所以寧愿找那些花錢的女人,或者去一夜酒吧去解決生理上的需要。

:覺得有點不舒服,可能是白天覺沒睡夠,盡量堅持著弄出2更來繼續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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