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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冤家路窄

第三十九章冤家路窄  “不知何年何月得償所望啊!”哼著小曲,楚歌丟下小白羊一樣的孟季云,溜進洗手間里放上熱水,走出來的時候孟季云還是很老實的躺在那,一點沒有揭竿而起的意思。

  孟季云現在就像是即將被押赴刑場的死囚,安靜等待著傳說中風雨,可是等了好一會卻沒等來下問,被楚歌撩撥后懸在半空的情緒頓時有點不上不下的感覺。

  雖然還是第一次還沒送出去,可是不等于孟季云就都不懂,別的不說,BT下載點無的回來,看上一便就都知道了。

  孟季云很想翻過身來看看楚歌到底在做?可是打死后不敢正面把自己徹底的在楚歌的眼球之下,雖然該摸的地方都被摸了,可是讓自己擺好poss給楚歌看,這是孟季云打死都不干的事。

  孟季云首先想到的是楚歌是不是不行,這個猜想很快就被孟季云給否決了,因為剛才那一通接觸中已經發現這個猜想是多余的。

  其次孟季云很快就想到了蠟燭皮鞭捆綁之類的東西,里里這些招數似乎都是日本人很擅長的,楚歌在日本待過,是不是也染上了之類的習慣捏?

  孟季云還在胡亂猜度,叼著香煙一直在看活人寫真的楚歌估計水也放的差不多了,楚歌已經不是當初的此中菜鳥了,從中國到日本,從日本到美國,又從美國殺回中國。

  期貨市場上壓力之大。

  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到了,所以長期從事此行業地人是需要時常發泄一下的,只不過看你選擇樣的方式而已。

  走到孟季云跟前,一把將孟季云抱起,不知所以的孟季云覺得有些突兀,很自然的睜開眼睛問:“干嘛?”言下之意,你不好好的繼續做該做的時。

  把人家從床上抱起來做?

  楚歌冽嘴一笑道:“干嘛?洗洗啊,衛生很重要。

  你沒見你身上有味道么?”

  孟季云一聽頓時大驚,難道自己身體還有隱疾不成,急忙將胳膊伸到鼻子下一陣亂嗅,可是沒異常啊,和平常一樣,香噴噴白嫩嫩地,抬起頭來看見楚歌一臉的壞笑。

  孟季云頓時明白著了這小子地道。

  ,頓時雙拳舉起,高喊著:“我打死你”的口號,被楚歌抱著進了洗手間。

  從洗澡到被抱回來,又到被楚歌變成一個,這個過程現在孟季云已經記的不是很清楚了,只記得當巨大的快感如潮水將自己淹沒的時候,自己有一種死在楚歌身下的就此不醒的想法。

  靠在楚歌健壯地胸口上。

  孟季云懶的連動一下手指頭都不愿意。

  經歷了孟季云的楚歌,終于知道,女人和女人還是不一樣的,“侍兒扶起嬌無力”這個形容用在小米和淺間身上未必適當,但用在孟季云身上就絕對沒問題了。

  記得以前有段時間,老是有人喊超越自我。

  楚歌覺得現在自己干下的這些事,雖然有很大程度上是被孟季云點起的火,但也不能否認,自己的潛意識里還是有一種意念,一種將這些出身不錯,相貌不錯,修養不錯的女人壓在身下地意念。

  事實證明,剛才孟季云叫的最起勁的時候,也是楚歌覺得最刺激的時候,由此楚歌又得出一個結論。

  女在床上和床下。

  完全可以用天壤之別來形容。

  越是看起來高貴無比的女人,往往表現的更。

  不管她地女還是,幾乎可以當成一條定理來使用了。

  早晨起來的時候,孟季云發現楚歌已經不在身邊,心里的惶恐可想而知,第一個想法便是楚歌可能已經負案在逃了。

  可是便覺得不對,這家伙沒理由跑啊。

  做起身來的孟季云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立刻掀起被子從床上坐起來,也顧不上身體那點不適了,慌亂的在床單上亂找,第一眼沒看見預計中的圖畫時,孟季云的心里頓時咯噔了一下,還好床上某個區域還墊著一條毛巾,孟季云掀起毛巾后,終于確定自己要賠酒店才床單錢了。

  發現圖案的孟季云還是很開心的,比起一條床單地錢,這事可重要多了。

  至少在孟季云地記憶中,男人對這事總是看的很重。

  其實楚歌只是到街上去找了家藥店,買了點云南白藥而已,因為楚歌從孟季云昨夜地流量上來看,覺得她傷的不輕,作為肇事者楚歌覺得應該有點救死扶傷的覺悟,所以起來后就溜了出來,沒有叫醒孟季云。

  揣著白藥開門進來的楚歌,第一眼就看見孟季云光著身子在床上找著,這個場面令楚歌頓時又是一陣發熱。

  “你找呢?”

  聽見楚歌說話的孟季云,立刻被嚇的一激靈,回過頭來看見笑瞇瞇看著自己的楚歌,孟季云這才放下心里,可是身上涼涼的感覺立刻又讓孟季云發現自己現在的處境。

  “啊!”孟季云尖叫一聲,慌張的拿起被子,快速的往被子里一鉆。

  多年以后孟季云總是拿“笨手笨腳”這個詞來形容楚歌,每次楚歌被孟季云這樣說時,總是默默的承受不進行反擊。

  因為楚歌當時的表現確實有點笨,笨到一直害羞不躺著不敢睜眼的孟季云最后自己跳起來搶過藥瓶。

  電話響起的時候,楚歌很是不爽,正和孟季云在那圍著小桌子吃早點呢,蔣名揚這個不開眼的家伙,居然打電話來騷擾,這讓準備找機會打下半場的計劃破滅了。

  蔣名揚打電話來原因很簡單。

  房子地事已經落實了,人家已經親自把鑰匙都送到蔣名揚那去了,作為楚歌的法律顧問,蔣名揚當然要第一時間通知楚歌知道。

  楚歌本不想去,惦記著讓蔣名揚接收一下就完了,錢回頭打過去就是,可是孟季云知道了卻認為這是正事。

  男人應該以事業為重。

  孟季云的這種觀念楚歌覺得不敢茍同,男人的事業固然重要。

  但身邊的人對楚歌來說,那才是更重要的,這是楚歌在失去淺間之后得出結論。

  孟季云堅持要楚歌去,楚歌只好妥協,不過孟季云也沒打算讓楚歌自己去,而是堅強的從床上起來,只用了二十分鐘就穿戴完畢。

  陪著楚歌一起出門去也。

  其實孟季云也知道自己完全沒必要這樣,只是剛被人做了地孟季云,心里總是有一種不安的感覺,總覺得楚歌這小子變壞了,要看緊一點,不然以后完全可能沒有自己事。

  孟季云地這種危機感并沒有好奇怪的,當初母親才去世半年,父親就能回來一個千嬌百媚的后媽。

  這個記憶在孟季云的腦海里留下一片陰影,認為男人都是花心善變的。

  其實孟季云還是有點冤枉楚歌了,楚歌雖然腐敗,但只限于金錢交易,和女人談感情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不過楚歌還是喜歡孟季云的,這個女人也確實有讓楚歌喜歡地本錢。

  楚歌親自開車。

  肯特和杰米打了輛出租也跟了上來,楚歌雖然沒有刻意的交代他們做點,但他們總是很自覺的想做好份內的事。

  看見肯特和杰米打車的樣子,楚歌覺得自己應該買車了,就算以后殺回上海,這里留守的蔣名揚也該有幾輛支配的車不是。

  蔣名揚的事物所外已經沒有了以前地那些時常出沒的身影,一輛奧迪A6停在樓下的院子里,樓梯的拐角處停著蔣名揚那輛除了喇叭不響,別的地方都響的電瓶車。

  早已經等在樓下地蔣名揚走上先來拉開車門,當看見車里鉆出千嬌百媚的孟季云時。

  蔣名揚也是一愣。

  畢竟最近新聞上孟季云沒少出鏡,電視鏡頭似乎對孟氏集團的這位女老大也格外照顧。

  所以蔣名揚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雖然印象中楚歌和孟季云是認識的,可是看見孟季云親昵的攬著楚歌的胳膊時,蔣名揚還是覺得這世界變化真快,本還以為那個長著一對柳葉眉毛的女孩才是楚歌的馬子,沒想到這位才是正主。

  李全原本不打算帶陳玉鳳一起來的,可是陳玉鳳卻對這個也叫楚歌的外商產生了興趣,想看看相同名字地人到底長地有不同,所以也跟來了。

  作為客人,蔣名揚謝絕了他們下來接楚歌的意思,而是讓他們在樓上等著。

  站在樓道上看見一輛寶馬開進來,李全便猜到應該是楚歌來了。

  當楚歌從車里鉆出來時,李全只覺得自己被雷劈了一般,下意識地看了看身邊的妻子,發現陳玉鳳也是臉色蒼白,嘴唇被牙齒咬的毫無血色。

  都說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只是這轉變來的這樣的快,快的這對夫妻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

  看見楚歌身邊光彩照人的孟季云時,陳玉鳳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一年前的夏天,在上海某家賓館里,楚歌燒掉那張支票的場面似乎就是在昨天,那句“我會讓你們跪在我叫下哭泣”的豪言,似乎還音猶在耳,陳玉鳳的腦子里閃過昨天自己對丈夫說的一句話:“莫欺少年窮啊!”

  楚歌并沒注意到樓上那對夫妻的反應,人家是來送東西的,自己太拖拉就是不禮貌了。

  所以楚歌和孟季云快速的朝樓上走來。

  看見李全和陳玉鳳的時候,楚歌的腦子也是卡了一下,這個世界太小了,繞了地球一圈才發現,自己又回到了原點。

  孟季云當然也發現了楚歌的古怪,只是自己不是主人,不好亂說話。

  蔣名揚也看出了其中的不對勁,可是不知道原委的他,也不好說。

  楚歌就這樣站在樓道上站著沒動。

  冷冷的看著對面這一對夫妻,前塵往事猶如潮水一般地涌來,該如何面對他們,是感激他們逼著自己遠走他鄉,還是將他們羞辱一頓掃地出門?

  “這兩位就是湘南建筑的老總李全先生和夫人…………。

  ”蔣名揚覺得自己很有必要給大家介紹一下,就當是緩和氣氛好了。

  楚歌可以不恨李蕓蕓,可以把繼續把李蕓蕓當朋友一樣對待。

  可是不等于楚歌也可以善待眼前的這兩位,因為楚歌沒辦法忘記。

  永遠也沒辦法忘記,那個夏天自己的心一度有多冷,冷到外面的毒辣的太陽都被自己無視了。

  正是由于這對夫妻,當初那個性情淡泊,隨遇而安,想著老婆孩子熱炕頭了此一生的楚歌,遠走東瀛。

  經歷了人生里地大起大落,悲歡離合,也留下了一生都難以磨滅的傷口。

  “名揚你不用介紹了,李伯父和伯母,一年多不見,一向可好?”楚歌打斷了蔣名揚地介紹,似乎是在問候眼前的這對夫妻,可是楚歌的表情卻讓每一個人都明白。

  楚歌確實是在“問候”對方,問候的李全夫婦都在顫抖,顫抖的似乎連話都說不周全了。

  距離楚歌最近的孟季云感覺到一種冷到骨髓里的氣息,還有一種只能用怨毒來形容地味道,孟季云的記憶中楚歌一直是很隨意的一個人,似乎都可以看的很開。

  甚至連600萬都隨手捐了出去,萬萬沒有想到,楚歌居然還有另一面。

  “不能在這個時候發作。

  ”楚歌的腦子里閃過這么一個念頭,在這發作,會留給孟季云和蔣名揚印象?

  所以楚歌笑了,很隨意的笑了,只不過笑的有點難看而已。

  “真是不好意思啊,要伯父和伯母親自送上門來,楚歌失禮了。

  交接手續似乎辦的很順利,楚歌一直在笑。

  不過楚歌越笑地開心。

  李全夫婦就越不自然,兩層寫字樓計650個平方的使用面積。

  每平方3萬塊,按照劉湘安的意思打了7折,楚歌只要付1365萬就能得到這兩層黃金地段的寫字樓。

  李全夫婦走了之后,楚歌的臉色鐵青的嚇人,孟季云看見了心里不禁擔憂,可還沒等自己勸楚歌呢,一只茶杯已經在楚歌手里變成了碎片,楚歌地手心被碎片扎的鮮血橫流。

  孟季云心疼的托起楚歌的手,又急又鬧的說:“楚歌,你混蛋,有大不了的要傷害自己。

  ”邊說著孟季云邊往下掉眼淚,也忘了勸楚歌,張羅著要送楚歌去醫院。

  楚歌沒有去醫院,只是讓蔣名揚領在在附近的一家小診所進行了簡單的包扎,完事后回到蔣名揚的律師事物所時,楚歌的臉色已經好看很多。

  “楚歌……”孟季云剛想說點,便被楚歌伸斷了。

  “蔣名揚,不管你用辦法,花多少錢,我只要李家夫婦破產。

  ”楚歌地聲音冷地似乎是從地獄里傳出來的,這一刻孟季云才發現,雖然自己已經很楚歌把夫妻間地事做下了,但自己對楚歌卻沒多少了解,也就是這一刻,孟季云從心底里對楚歌產生了一種畏懼感。

  “劉公子,你要救救我啊,楚歌這小子是不會放過我的。

  ”李全站在劉湘安的面前,哭喪著臉在苦苦的哀求。

  “你搞?讓你去送點東西,卻把楚歌給惹了,我家老爺子為了楚歌的事都把我給罵個半死,還說要不是因為有親戚關系,事情還不知道怎么地呢。

  ”劉湘安見李全這樣,心里很不耐煩,也有點惱火,挺精明的一個人,怎么就惹上了楚歌?

  坐在辦公室的靠椅上,享受的女秘書按摩的服務,劉湘安很是不屑的看著李全,要不是看在他有個漂亮女兒的份上,劉湘安根本連帶他玩的興趣都沒有,更別說為他去找楚歌求情了,劉大公子的面子很值錢的,是亂拿來賣的么?

  李全聽了這話,頓時叫起了冤枉道:“劉公子。

  我們和楚歌之間的恩怨,都是因你而起啊?”

  劉湘安一聽就不高興了,猛地站起身來,抓起面前的杯子往地上一砸道:“放你屁,老子和楚歌連面都沒見過,你憑說是因我而起。

  李全這會真實啞巴吃黃連,有庫難言了。

  到是跟她一起的來陳玉鳳性子倒也剛烈,見丈夫被罵的如此不堪。

  猛的竄了起來,沖到劉湘安面前吼道:“不是因為你是因為誰?不是因為你,我女兒也不會被我們逼著和楚歌分手,不是因為你,我女兒也不會一去英國一年多,連主動打一個電話回來都沒有,……”

  陳玉鳳越說越激動。

  大有沖上前去撕打劉湘安的意思,李全一見趕緊抱住妻子,拉著她往外去。

  再說劉湘安,這一下總算是明白一點了,原來楚歌就是當初李蕓蕓地男朋友,李蕓蕓就是因為他不肯和自己交往,還跑到英國去了,這還真的是冤家路窄啊。

  劉湘安可不是善男信女。

  對于李蕓蕓地事一向是耿耿于懷的,而且至今對李蕓蕓還是念念不忘的。

  劉湘安后來還和李全有生意上的來往,完全是想著有天李蕓蕓回來了,自己還能有機會得到她。

  想到楚歌居然是上過李蕓蕓的男人,劉湘安的心里立刻就冒起一團邪火,眼前似乎出現李蕓蕓在楚歌身下婉轉承歡的場面。

  劉湘安猛地一把拉過身邊的女秘書。

  也不管門還是開著的,坐回椅子上,把女秘書塞到桌子底下。

  也不管桌子底下女秘書的死活,劉湘安拉上褲子的拉鏈,快步就出了辦公室,一個小時后出現在自家里,這會邊清華正在屋子里看電視,劉湘安二話不說,伸手把電視給關了,邊清華雖然有點惱火。

  但還是沒發作。

  這兒子被自己慣的多少沒點邊了。

  將自己和楚歌之間的恩怨和母親一說,邊清華很是不滿的瞪著兒子道:“你這個糊涂蛋。

  那楚歌是來頭你查過么?別地不說,孟氏集團的財力擺在那的,萬一他真的是孟氏集團的駙馬爺,事情沒準就鬧大了。

  所以你就是想搞他,也不能在面子上露出來,這事還不能讓你爸爸知道,不然肯定饒不了你,他對那個楚歌可喜歡著呢,那天晚上回來,足足在我面前夸了一宿。

  “那李全那里怎么辦?楚歌要是把他往死里整,他急了出來亂說怎么辦?”劉湘安有點不甘心的問老娘。

  邊清華一翻白眼道:“傻東西,你去找人通知李全,就說他和楚歌之間地恩怨我們不想管,李蕓蕓那個丫頭你不是也沒得手么?你就說這事你沒法插手,頂多給楚歌遞個場面話。

  就沖李全嚇成那個樣子,估計楚歌輕饒不了他。

  至于其他的事,你警告他,要他嘴巴緊一點,別亂牽扯,不然他死的更難看。

  劉湘安邊說邊點頭,劉湘安不是傻瓜,不然也不可能在湘省呼風喚雨了,也是有些手腕的,母親這里只是先留下點印象,以后出點事在父親面前也好有人說話。

  至于李全,管他怎么死,只是楚歌那邊有點難辦而已。

  想到李蕓蕓和楚歌之間的事,劉湘安心里越想越不舒服,這就好比大熱天里你看上一個冰棍,可是還沒等下手呢,已經有人搶先在冰棍上添了一圈。

  看著兒子似乎點頭在聽自己的話,邊清華其實心里比誰都明白自己這個兒子,從小心眼就小,從來吃不得一點虧,估計自己以后得多多的幫他在丈夫面前圓場了。

  搞定母親這邊,劉湘安便打算走人,沒曾想母親一把拉住他,伸出鼻子來在身上亂聞,皺著眉頭道:“怎么一股騷味?”

  劉湘安這才想起來,桌子下面那個女秘書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前門后門一起開,還真的夠她受的。

  不過劉湘安并沒有多上心,這種一年花十幾萬包下來的女人,就應該有這種覺悟,就應該有做一個馬桶地覺悟。

  想到馬桶這個比喻,劉湘安突然發現,自己還是很有文采地,當初大學里怎么就一連四年,年年都補考現代漢語捏?

:在戰的頗投入,更新地就晚了,抱歉抱歉老斷也是頭一次在論壇里問候人家的母親,還是用性器官問候,真是慚愧所以在文里就不問候那兩個家伙家里的女性成員了閑話扯完,開始拉票:兄弟們,俺現在已經淪落到要在賣身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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