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區是一個奇怪的國度,有著點歪的科技樹以及獨特的社會人文。
神通戰士最初就是在十一區發明或者說發現的,不過卻并不光彩。
根據展廳里的資料,一個叫做坂本隆二的男人,在美軍和自衛隊與異次元巨像戰后的東京廢墟中占據了一個地下停車場,將一個一個的車庫改造成囚室,然后到處搜捕年輕女性作為“玩具”。
至于為什么會有美軍出場,只要是類地球背景的時空,大約就都不用多做解釋。
異次元災害最初發生的八十年代,因為時空與時空的微小差異性,某個被稱為“廣場協議”的事件沒有或者推遲發生,碩大的經濟泡沫還沒來得及戳破,異次元巨像便閃亮登場,所以十一區的國力仍舊處于巔峰期。
而因為本章開頭的那句話,所以在這個時期,什么左翼、右翼、奧姆真理教,連十一區的社團勢力也是處于峰值狀態的。
這個叫做坂本隆二的男人,恰好就是東京某個社團的中級頭目,而在十一區諸多的暴力美學作品中,坂本隆二又恰好是那種因為殺貓或者殺狗覺醒了黑暗屬性的“深井冰”,還是復合型的,不但對殺戮有著異樣的快感,也不拒絕,并且還點出了民間科學家的天賦,同時還帶有一定的長短波(sm虐待狂)因子。
另外一個巧合就是,降臨在十一區本土東京的第一波異次元巨像,剛好是坂本隆二所在社團頭目開會地點,國際化正規化以及集團化嘛,要與時代接軌,所以社團也定期召開管理層會議——劉安從這些展覽板上的文字里感受到了深深的惡意。把背景交代的這么詳細,還用了一個非常經典的描寫手法“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
沒有了頂頭上司的壓制,本身又是覺醒了多重屬性的“深井冰”,同時手中還掌握著一定的人力資源,并且這個人力資源的顏色泛黑,而這個時期。八十年代版本的“外星人毀滅地球”、“世界末日論”也很有市場,所以不難想象,盡管從整體來說十一區的社會秩序沒有崩潰,但坂本隆二個人的喪心病狂就不難理解了……
被囚禁的婦女——也許抓來時還是少女,但很快就不是了,至于發生了什么,本著本作品一貫又黃又暴力的風格,十一區又是很多世界上自認變態第二沒人敢認第一的神奇國度,老司機們肯定有所領悟。
總之。坂本隆二先生自己做色魔不說,還將這個職業拓展到整個團隊,提升了士氣,還綁架了整個社團,就好像林沖入伙梁山時,被要求提一路人頭作為“投名狀”那樣……同時發揮著“民間科學家”的鉆(bian)研(tai)精神,將從東京廢墟上收集而來的巨像殘片移植到玩膩的婦女身上。
(寫到這里才反應過來,坂本隆二這個名字……orz)
異次元巨像有著“吞噬”的能力。把人類吸附到身體外表上,就能像海綿吸水那樣吧人吸收掉。這種能力甚至在巨像死后也依舊存在,只不過過程緩慢,而且主導這一過程的也僅僅是巨像皮膚的生物特性。
原本這應該是異次元巨像的一種補充能量的方式,像其他生物需要進食一樣,出現在野外地帶的異次元巨像也有類似的行為,比方說野生動物。而通常異次元巨像在出現在地球以后,活動時間只有三天,三天后如果這期間沒有得到補充的話,就會啟動次元門回到異次元中去。
這種進食方式可以延長它們在地球上的活動時間,目前有記錄的最長時間為15天。
而在異次元巨像被打成碎塊。應該是通常意義的死亡以后,它的皮膚的這種吞噬能力仍舊存在,坂本隆二將大大小小面積不等“異次元巨像皮膚”移植到不同的女性身上……說是移植,其實就是將這些皮膚貼到這些女人背后,為了防止她們抓撓導致脫落,直接用針線縫合,讓這些巨像皮膚吞噬她們的血肉。
過程是殘忍的,根據幸存者的描述,她們似乎都可以感到巨像皮膚從細胞層面在吞噬自己,無法忍受的瘙癢令她們恨不得直接撕下那里的皮肉,但她們卻辦不到,因為那個變態(坂本隆二)讓人禁錮了她們的雙手,根本夠不到背后那里。
而結局在坂本隆二這個“深井冰”看來,是有趣的。
一部分女人死了,也不能說是死了,而是變成植物人一樣的存在,對外界的一切刺激毫無反應,并且整個身體也具備了微弱的直接“吞噬”能力。
一部分女人活了下來,發生了異變,皮膚變得堅韌,神經退化,對一切感覺變得遲鈍和退化,以前一個巴掌就可以讓她們畏縮,現在扇到手痛卻好像在給她們瘙癢,力氣也變得很大,但沒有“吞噬”能力。
坂本隆二敏銳的把握住了關鍵,變成植物人的都是移植了較大巨像皮膚塊的女人,而發生了異變的那些則是移植了較少巨像皮膚塊的女人,看上去,在巨像死了以后,因為沒有意志去控制皮膚上的這種生物特性,使得這種能力由“吞噬”變成了“同化”。
巨像皮膚大于人體同化時,連腦子和神經也被同化成巨像皮膚細胞,所以就變成了植物人;而巨像皮膚小于人體同化時,部分肌體產生了異變,人體大腦和神經仍舊占主導地位,于是產生了強化……
這個發現讓這個變態的“民間科學家”之魂熊熊燃燒,變得一發不可收拾或者說變本加厲,他嘗試了用巨像皮膚對不同位置的“侵蝕”,掌握了用不同大小厚薄的巨像皮膚對人體進行“侵蝕”而不變成植物人的關鍵,以及不同侵蝕程度,人體異變后的不同能力數值,他喪心病狂的對十三個個女性進行了過量侵蝕實驗,目的是想要看一看能否還原出一個人形大小的巨像來……
甚至他還讓手下對不同侵蝕程度的女性進行了受孕實驗。包括變成植物人的,想要看一看她們能夠孕育出怎樣的后代。
十個月的時間很漫長,漫長到巨像皮膚已經不能滿足這個變態了,他開始搜集巨像的骨骼、體液、器官……任何和異次元巨像有關的亂七八糟的玩意兒,當時出現的初代巨像還沒有外骨骼結構,他直接用重型車倆拖了一具被打爛的巨像下半身……
展廳的資料在這里突然變得不著調起來……例舉了當時十一區的社會狀況。“雖然混亂但并未徹底失去秩序”、“工業力量保存完整,有安置東京難民以及清理廢墟的能力”、“防衛省內部發生震動,若干高官下馬”、“警備力量相對完整,但卻撤離了市區”……
劉安摸了摸下巴笑起來,顯然有人發現了坂本隆二進行的人體試驗,而且很可能是美國人,他做了這些人想做卻不能做的事情,而且有了進展,所以某些人選擇性的“失聰”了。
而結果也正如他所想。在那些接受受孕的女人即將臨盆的時候,一直在打醬油的國際刑警組織破獲了坂本隆二的犯罪集團,解救了三百多名受害婦女,美日雙方扮演了正義使者的角色,坂本隆二在行動中拘捕被擊斃,所有的實驗結果被美日雙方接手。
世界的本質是殘酷和生存,正是因為這樣的齷齪,才有了后來可以從正面硬上異次元巨像的“神通戰士”。人類獲得了生存下去的權力,經歷了無數歷史洗禮的劉安早就看穿了這一點。
“如果是以前。我會怎么做?”
“大罵這些該死的家伙,然后想辦法讓他們付出代價吧,因為我有能力做到……雖然不是第一次感慨,但這該死的成長的代價,呵……”
“理智上接受,情感上卻厭惡。這算不算某種形式上的口嫌體直?”
劉安并沒有繼續看下去,他的心情有些郁悶,用精神力掃描了整個博物館就離開了這里,之后某一時刻回過神來的時候,發覺自己已經無意識的步行穿越了半個市區。走在一條相對僻靜的昏暗通道里。
這里的街道狹窄,光線也有些昏暗,地面距離洞頂的距離也不是那么大,這一切似乎都給人一種奇怪的心理暗示。
道路兩旁是各種色彩鮮艷的招牌,“xx會館”、“xx會所”、“xxxclub”等等,稍微用了些精神力,能聽到左右兩邊的建筑里充滿了各種音樂、調笑之聲,一些像是鐘點房的白房間里,還有許多激情男女在上演著肉搏之戰。
原來是地下區域的紅燈區。
此外,還有許多的麻將館跟棋牌室,氛圍也沒什么不同,一片煙霧繚繞,充滿了興奮、不安、焦躁混合的投機心情。
看了眼手上的腕表,已經是晚上的飯點兒,一天的假期就這么晃悠過去。
稍微辨認了一下方向,劉安直奔地鐵站而去,打算回去吃飯,開始晚上的夜生活。
然后嘛,他察覺到了一處暗巷里正在發生的事,一個和他穿著相同校服的少女在地面上奮力掙扎,兩個大漢一個騎在少女胸口一個蹲在她腿上,正在扒她的校服,欲行那強推之事……
“謝特,怎么又遇到這種展開,我特么的是里番拯救者?”
但是想一想,他有著超人的感官,能發現常人難以奇跡的犄角旮旯,而欲行那強推之事一般都在這種地腳兒,似乎也沒什么值得吐槽的——轉進路邊的胡同里,確定沒有視線在自己身上后,劉安消失在原地。
下一秒,他就出現在事發地點距離地面1米左右的高度,坐在少女膝蓋上的大漢正一臉興奮的把校服褲子從不斷掙扎的兩條腿上剝下來,還說著慣用的臺詞:“啊哈,老子早就想嘗一嘗……”
一腳掃出,大漢口鼻噴血,轉身1720°飛了出去,突襲者凌空擰身換了個姿勢,再度一腳掃出,前邊的大漢也步了后塵,兩個混混兒與地面呈現出45°的夾角,啪嘰兩聲像年畫一樣正面貼在對面的墻上,三秒后,在墻面上拖出觸目驚心的血跡,滑落在墻角。
“哇哦,那可真疼”劉安輕飄飄落在地面上,縮了縮脖子,又攏了攏自己的學生鍋蓋頭。
在墻上有一道凸出來的墻裙,兩個大漢又處于色心大起的“凸”狀態,飛出去的兩人在“特別的踢人技巧”下,襠部剛好大力杵在墻裙上,凸對凸顯然混凝土的硬度更勝一籌,兩個倒霉鬼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在巨大的疼痛下直接暈了過去。
地上的少女正咬著牙,兩手護胸,處于呆愣狀態。
校服的上衣拉鏈已經被扯壞,里邊的小背心吊帶雖然落在手肘上,露出胸口一大片白花花的肌膚和一道不應該出現在花季少女身上的深深的事業線,但總算沒有露點,健康平坦的小腹,頗具誘惑力的肚臍,可愛的藍白條紋胖次套在成熟婦人才有的迷人的臀部曲線上,下邊是兩條雪白扎實的大腿……
劉安打了一個流氓哨,少女才像驚醒過來似的,扭著身體把膝蓋上的褲子拉上來,一骨碌爬起來,把左右兩片校服拉攏,一切美妙的景象消失了,有那么一瞬間,劉安確實感覺到了一股怨念,男生們對這種運動服校服的痛恨……
少女站起來各自頗高,穿著平底鞋也有1米75的樣子,比他高半個頭,扎著常見的學生單馬尾,左邊的臉頰有一片紅腫,有輕微的淤血,眼睛都被打的出了血絲,嘴角也有血漬——難怪沒有大聲呼救呢。
盡管如此,也仍舊有著想讓人再把她按會地上的美麗。
這個女孩他認識,雖然對方不認識他,她是這學期三十八中男生的話題,一年級新生中兩個格外出色的美少女,一舉把二年級跟三年級的前浪拍死在沙灘上,跟另外一個毛妹少女并列新晉第一校花,似乎叫夏小童的樣子。
傳說課間操的時候,連領操老師都在偷看她那遠超同齡人的乳含量,所引起的波の感動。
夏小童兩手揪著衣襟,回頭望了一眼撲倒在墻根的兩個大漢,就明白了發生了什么,眼前這個比自己矮半頭的男生救了自己。
而劉安卻在思考另外的問題。
拯救最主要的不是當前,而是過程或者后續。他經歷了許許多多的場景,想要救人結果卻反而把人害死的事例。
打倒兩個大漢許多人都可以做到,包括眼前的美少女,給劉安調教幾個月,打倒一打這樣的貨色都不在話下。
住在這樣的地方,卻讓自己遭遇了這種事情,就說明夏小童或者她的家庭在處理社會關系方面有所欠缺,雖然她是受害者,但卻很可能因為自己插到了兩個流氓,遭到報復或者其他方面的傷害,像是面子或者幫派在這一帶的威嚴之類的,也有可能是輿論軟暴力。
這取決了這個社會在道德建設方面或者法制建設方面是否成熟,如果成熟的話,自然可以接手拯救之后的后續,從而保護眼前的少女。否則的話,只能造成悲劇。
悲慘的經歷未必都是不幸,人在苦難中可以快速成長,夏小童如果經歷了慘劇能夠站立起來的話,就認清了世界的殘酷本質,此后諸如此類的傷害都不能再度擊倒她,她也就有在這個世界生存下來的本領,或許過程不美好,墮落,成為經營皮肉生意的站街女,被男人包養……但她可以生存下來。
劉安是生存主義者。
在一瞬間他考慮了很多,然后無奈的發現,最簡單的方法還是對其進行強推,然后自己也就有了庇護她的理由……
或者,像他在歷史場景里那樣,只作為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