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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查案時間很緊迫

  社長韓宇杰之前對石婉儀只是暗戀,而且隱藏的很好。此時事情被公開后,屋子里的氣氛變得有些尷尬了。

  李探長可顧不上誰尷尬不尷尬的事情,拿著勘查報告對韓宇杰問道:“你能解釋一下這是怎么回事嗎?”

  韓宇杰嘆了口氣,說道:“既然如此,我也不想隱瞞什么了。從兩年前在校園中,看到婉儀的第一眼開始,我就愛上她了。

  后來她加入了津鷹社,我們朝夕相伴,但是我礙于自己社長的身份,一直都沒有向她表明。我害怕被她拒絕,放不下自己那些可憐又可笑的自尊心。

  時間真是走得太快了,一晃之間我已經四年級了,在學校和她在見面的機會可能不會太多了,所以上周的時候我寫了一封情書。

  就在我一直猶豫該不該將情書交給她的時候,突然這封情書在辦公室里消失不見了。”

  李探長道:“你確定情書是從辦公室里丟失的?”

  韓宇杰點了點頭道:“是的,大約是這周周二的時候丟失的。因為這件事情比較尷尬,所以我也沒有聲張。”

  李探長道:“劉伯榮約你見面是要說這封情書的事情嗎?”

  韓宇杰道:“他只說要和我見面。我以為是要談競選的事情,至于情書是被他拿走這件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李探長道:“知道不知道只是你的一面之詞了,現在看來屋子里被翻得那么亂,很可能就是你惱羞成怒殺了劉伯榮后,翻箱倒柜地找這封情書。”

  韓宇杰苦笑了一聲,說道:“你說的我都理解,我只能說我不是那種沖動的人。下面還請警方來查找真兇吧。”

  李探長又對高炳林說道:“你給石婉儀的字條印記被人拿走了,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高炳林攤攤手,說道:“這個我之前真不知道,不然起碼會約石婉儀在學校外面見面。我是今天和石婉儀聊完合作之后才發現這個事情的。

  我在辦公室里停留了十幾分鐘,就是在思考是誰從我的筆記本里撕走了一頁。”

  李探長將字條筆記的拓印給他看了一下,問道:“這個字條是你寫的嗎?”

  高炳林仔細看了一下,說道:“沒錯,就是這個。因為我從小就練習隸書,所以寫字力量會比較大,估計是劉伯榮趁我不在,拿走了我寫字條下面的那一張紙。”

  李探長道:“李伯榮生前沒有用這個字條威脅過你?”

  高炳林攤攤手說道:“真的沒有,你們愛信不信吧。”

  李探長又向石婉儀問道:“也沒有威脅過你嗎?”

  石婉儀道:“今天是我和高炳林第一次見面商量這個事情。如果他威脅過我,我應該就不會來這邊和他見面了。不是嗎?”

  姜聽云心道:看來這個學姐不僅是長得漂亮呀,智商和心理素質也很過硬,在這么亂的局勢下還能找到縫隙將自己摘出來。不簡單呦!

  李探長顯然并不贊同石婉儀的觀點,說道:“先不要那么快摘清自己。據初步的勘查報告,屋子里發現了你的腳印。這個你怎么解釋?”

  石婉儀道:“昨天的時候,劉伯榮也曾拉攏過我,但是被我拒絕了。”

  李探長道:“但是也可能是威脅你,然后今天你和高炳林聯手殺了他。”

  石婉儀道:“那就請探長先生去找我殺人的證據吧。”

  詢問到此為止,基本上就算告一段落了。

  劉家的人來了,劉伯榮的父親劉國錦怒氣沖沖地要求警察廳盡快查出真兇。

  韓、高、黃、石四家的人也來了,同樣要求警察廳盡快查明真兇,還自己一個清白。

  張三立在和楊以德通了電話后,要求韓宇杰、黃元夕、高炳林和石婉儀四個人暫時不要離開小劇場。如果到劇場以外的地方必須有警方的人進行陪同。

  離開小劇場后,張三立、李探長又帶著姜聽云幾人回到了津鷹社的小會議室。

  張三立說道:“因為這四個人身份比較特殊,家里都給楊廳長打過電話了,所以最多只能扣留到今天晚飯前。時間很緊迫了。”

  李探長也對姜聽云道:“小兄弟,實話實說,我們真的要努力了。這個案子是發生在學校里,死者身份又特殊,案子是一定要破的。

  現在就你一個身份差一點的,真要是破不了,你可以就很危險嘍。”

  姜聽云道:“要拿我頂罪?”

  李探長道:“我當然不想干這種缺德事了,不過就怕最后這只能是唯一的選擇了。我們警察局很黑暗的。”

  張三立對李探長說道:“你怎么能這么說呢?警察局還給你發工資呢!另外我跟你說一下,目前我們沒有這種選擇。這個姜公子身份也不簡單呀!”

  李探長道:“從學校提供的學生登記表上,沒看出來呀。”

  張三立道:“跟你說過了,臨城火車劫案的時候他的表現就不簡單。而且剛剛有容茶社也給楊廳長發了消息,讓他善待姜公子。”

  李探長驚訝地問道:“是楚老板親自給楊廳長打電話了?”

  張三立道:“比這個更恐怖。楊廳長上廁所的功夫,回來一看桌子上就多了一張紙條。有容茶社為了他甚至不惜暴露自己的實力,你說這種人你敢拿他頂罪嗎?”

  李探長道:“不敢。那還不如拿我自己頂罪了,起碼落個家人安全。”

  這個李少良探長倒一個直來直去的人,姜聽云對他問了一句:“李探長以前是學什么專業的?”

  李探長笑了笑,說道:“我哪上過大學呀?我就是老龍頭火車站負責檢票的。托站長的關系介紹到了楊廳長那,面試合格就上崗了。”

  張三立跟姜聽云說道:“楊廳長自己以前就是老龍頭火車站賣票的。這個職業會接觸各個社會階層的人,很善于察言觀色。

  后來楊廳長又從火車站招了不少人,然后從底層的警員干起,靠本事往上升。”

  姜聽云對李少良說道:“看李探長也就三十多歲,您升職升得可夠快的!”

  李探長道:“之前是僥幸破了幾個案子,才被楊廳長破格提拔到這個位置。其實關于查案這工作,我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

  姜聽云道:“慢慢學吧,多看看偵探小說,拓展一下思路。”

  李探長道:“還看什么呀!這個案子破不了,我怕我的仕途就要到頭了。”

  姜聽云道:“先別這么悲觀,樂觀的看嫌疑人數量有限,總比大海撈針強多了。咱先再仔細看看現場的勘查報告和相關的證物再說吧。”

  和剛才直觀的看案發現場不同,此刻收集到的各種證物和細節還是挺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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