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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客棧沖突

  兵法云:“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項陽、盧文煒兩個人現在,還做不到知己知彼,所以,他們兩個人商量了一下,也沒有想出什么好的辦法。

  正在這個時候,其他人都已經洗完了澡,來到了項陽、盧文煒的房間。

  拋去憂愁事,先把澡來洗。項陽、盧文煒兩個人,沒有馬上把剛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講給大家聽。

  熱氣騰騰,筋舒骨軟,痛快呀,泡在熱水里面,項陽渾身上下的每一個毛孔,仿佛都蘇醒過來,整個人都癱了。

  扭頭看了看旁邊的盧文煒,看見他現在和自己一模一樣,舒服的直哼哼,并且,興奮的開口吟出了一首詩:

  洗凈污垢一身輕,

  澡盆難容海中鯨。

  鯉魚不是江河物,

  英雄躍馬疆場行。

  項陽聽過盧文煒的這一首詩,心里面明白他自己的想法,父親英雄,兒子好漢,他是多么希望能夠重振家門。

  項陽沒有說話,他又剽竊了其他人的一首詩:

  雨過華清樹影涼,

  風來前殿玉龜香。

  至尊浴罷金輿出,

  嬪御分尋十六湯。

  這是清人史夢蘭的一首詩,項陽明白現在抄襲,是不會被人發現的,所以,他就無所顧忌了。

  盧文煒聽罷項陽的這一首詩,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舒服的洗了一個澡,兩個人又酸不溜丟的各自吟了一首詩,心情立刻大好起來,穿上衣服,項陽、盧文煒來到了房間。

  喝了一口茶水,項陽就讓盧文煒把剛才發生的事情,一點不漏的全部給大家敘述了一遍,他想集思廣益,聽一聽大家意見。

  大家伙,你一言,我一語,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最后,也沒有說出一個完美無缺的辦法來。

  項陽說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不清楚那些人的底細,但是,我們可以做好一切準備,今天,我們就在井陘休息一個晚上,明天,我們要開始檢查我們的戰馬和馬車,看一看有什么不足的地方,需要修整和補充,該準備什么,就準備什么,不要怕花錢,我們現在可以說是有錢人,最不怕的就是花錢。”

  大家聽了項陽的一席話,哈哈大笑起來,所有的不愉快的情緒,一掃而空,就各自散去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大家起來以后,吃過早飯,就開始忙忙碌碌的檢查戰馬和馬車,結果顯示,戰馬的馬蹄鐵已經不行了,應該更換了,馬車有幾輛也不行了需要修理。

  還有既然那些人是做,沒有本錢的買賣,對方手里面肯定有兵器,所以,項陽、盧文煒他們這些人就需要,除了每一個人的兵器,還需要給所有人配備可以防身的鎧甲。

  更換馬蹄鐵,修理馬車,這些事情西老六去找人去了,可是,這鎧甲可不是一幫人能夠弄來的。

  項陽想起了看客棧里面的那個伙計,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可是伙計卻是地頭蛇,井陘縣城里面犄角旮旯的事情,沒有他不知道的。

  常言道:車船店腳牙,無罪也該殺。這里面的店就是指伙計、店小二一類的人。

  這種人也有一個好處,那就是他們的消息靈通,三教九流的人,他們都非常熟悉。

  盧亮叫來了伙計,項陽把自己的意思試著說了一下,伙計開始有些推脫之意,項陽說道:“事情如果辦成了,給你50兩銀子的辛苦費,鎧甲一定要新的,你去試一試吧。”

  二刻鐘以后,伙計回來了,他帶回的話是150兩銀子一副鎧甲,東西絕對是新的,這一點可以保證,不過,交貨的時間和地點,只能是項陽他們離開井陘的時候。

  項陽一看事情差不多了,就給了伙計5兩銀子的賞錢,伙計高興地走了。

  就在項陽以為萬事大吉的時候,盧武急急忙忙的走了進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公子,你現在快去看看吧,少爺和我哥他們與別人快要打起來了。”

  項陽一聽,馬上站了起來,焦急的問道:“在什么地方?”

  盧武說道:“就在客棧里面的馬廄。”

  項陽聽罷這句話,二話不說,抄起撬棍就沖了出去,盧武也緊緊地跟在后面。

  項陽來到了馬廄一看,這個地方圍著許多人,雙方都在吵吵嚷嚷,手里面都拿著兵器,一個個大喊大叫,好像馬上就要開打似的。

  盧文煒看見項陽來了,就把他叫到一邊,將事情的經過大概說了一遍。

  原來,這些人也是剛剛才住在這家客棧的商人,他們的馬車也非常多,馬廄里面項陽他們的戰馬,與這些人的騾馬栓在一起,戰馬踢了一下騾馬,對方的人就用鞭子抽戰馬。

  正好項陽他們今天給戰馬更換馬蹄鐵,盧家三兄弟都在這里,發現了對方的不恥行為,就爭吵起來。他們仗著人多勢眾,就動手打了盧亮幾下。

  項陽走過去,看了看被抽的留出雪的戰馬,然后,就來到了這些人的面前。

  看著他們一個個氣勢洶洶的樣子,項陽不溫不火的說道:“剛才是誰動手打人的,現在給我馬上滾出來,還有那個抽戰馬的人,現在也給我老老實實的站出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希望你們痛快點。”

  對方這些人一動不動,沒有一個人出來,項陽罵道:“一人做事一人當,你們都是蹲著撒尿的東西嗎?既然有膽子做,現在為什么不敢出來認賬。”

  這個時候,一個橫眉豎眼的家伙,拿著一把刀跳了出來,大大咧咧的滿口臟話:“怎么,人是老子打的,馬是老子抽的,你剛才不是要找老子嗎?老子現在出來了,你能夠怎么樣?”

  項陽問盧亮:“是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嗎?”盧亮手指著對方說道:“就是他,他不僅僅抽馬打人,還有我們把戰馬賠償給他們。”

  “你是個什么東西,在我的眼睛里,你還沒有一匹戰馬值錢,就憑你這個下三濫的東西,也敢大言不慚的要我們的戰馬。你他娘的知不知道死,已經離你不遠了。”項陽一邊說,一邊朝那個人走了過去。

  快到對方的身前之際,項陽把手里面的撬棍猛地舉了起來,然后,就朝那個人的身上砸了過去。

  此人一看項陽的撬棍向他砸過來,用自己手里面的刀去架撬棍,結果,只看見寒光閃爍的鋼刀,一下子斷成了兩截,撬棍勢頭不減,啪的一聲砸在了此人的身上,啊的一聲慘叫,噗通,人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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