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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結仇賣國賊

  就在項陽準備再次動手的時候,“住手,你們要干什么?還有沒有王法了。”一個聲音突兀的傳了過來。

  項陽絲毫沒有在意對方的話,手里面的撬棍,結結實實地砸在了那個人的胳膊上,引來的又是一聲慘叫。

  項陽的舉動,無疑激起了剛才說話的那個人的怒火,他氣勢洶洶的來到了項陽的面前,用手指項陽憤怒的說道:“你們真是無法無天,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打傷人,你們的眼睛里面,還有沒有王法了,你們是什么人?膽子這么大?”

  項陽此時方才看清楚了,站在自己面前嘮嘮叨叨說個不停的人,這個人看起來似乎有些身份,從他的穿著打扮上看,應該是一個認識字的人。

  項陽看了看他,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們是什么人,為什么要告訴你,膽子大不大,那是我自己的事情,與你有什么關系。”

  這個人看見項陽是這樣的態度,忽然,他說話換了一種語氣:“我姓范名萬里,山西人介休人,請問公子高姓大名?”

  項陽一看人家自報家門,態度改變,也就不好意思在冷冰冰的了,他開口說道:“我姓胡,也是山西人。”

  范萬里接著說道:“你們為什么毆打我的伙計,他們究竟做錯了什么事情,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否則,我會讓你知道我們范家,也不是隨便被人欺負的,一定向你討回一個公道。”

  項陽一見對方的態度強硬,說話也不客氣了,他言道:“范家,你們是哪個范家?至于為什么要打此人,你還是問一問他自己,或者是你們其他人吧。這個問題,我想你不應該來問我。”

  范萬里聽罷,扭頭看了看自己身邊的人,立刻有一個人附在他的耳朵邊,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詳詳細細地說了一遍。

  范萬里聽完這個人的一番話,沉默了片刻,開口說道:“你們的戰馬踢傷了我們的牲口,他動手打傷了你們的戰馬,此事就算是已經過去了,可是,你們為什么還要打人。”

  項陽聽見范萬里的不講理的說辭,心里面一下子就起了火,他說道:“我們的戰馬,難道就是隨便被人打的嗎?在我的眼睛里,這個人還沒有一匹戰馬值錢。”

  范萬里看了看那100多匹戰馬,說道:“這些是關外的戰馬,你們是從哪里得到的,難道你們和關外的人有什么聯系。”

  項陽看著他說道:“我們從哪里得到的戰馬,似乎沒有必要告訴你吧,和關外有沒有聯系,這個問題你也沒有必要知道。”

  范萬里說道:“我家老爺與關外的人,還有一些交情,如果,你們也與關外的人有來往,那我們就不追究你們剛才打人的事情了。”

  項陽一聽他這樣說話,就問道:“你們老爺是什么人?”

  范萬里說道:“我家老爺姓范名永斗,在山西的地面上還是能夠說上一些話的。”

  范永斗,項陽的嘴里面輕輕地念叨,此時,盧文煒來到了他的身邊,對著他的耳朵,悄悄地介紹了這個人的來歷。

  聽完盧文煒的介紹,項陽恍然大悟,怪不得剛才自己聽見這個名字的時候,感覺在那里聽說過此人,原來是個奸商,再加上個賣國賊的稱呼。

  范永斗,祖籍山西介休,生活于明末的張家口。

  早在大明王朝初年,范家就在張家口和內蒙古地區做生意,歷經七代,傳至范永斗已經成為,張家口地區的大富商。

  在大明王朝的末年,此人與王登庫、靳良玉、王大宇、梁家賓、田蘭生、翟堂、黃永發7個人,共同向建奴走私糧食等各類物資。

  這8個人,通過走私物資,獲得了驚人的財富,同時,他們的實際行為,也放完了大明王朝的一部分血。

  對于奸商,項陽從來就沒有好感,更何況,還是一個賣國賊的奸商,項陽更加是深惡痛絕。

  看見對方這些人,不可一世的樣子,項陽心里面的氣,就更大了。可是,這件事情接下來,該怎么辦呢?自己也沒有一個好辦法。

  看著項陽、盧文煒他們沉默不語的樣子,范萬里說道:“冤家宜解不宜結,既然大家都是山西老鄉,如今大家又都是出門在外,我看這件事情,我們不如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你們出一些醫藥費,這樣處理,你們看怎么樣。”

  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這是個什么意思啊。項陽一時間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既然對方,沒有提無理要求,項陽也就答應下來了,無論如何,是打傷了對方的人。

  一場眼看就是一次大戰,馬上就是血流成河的廝殺,就這樣無聲無息的消散了。

  看著范萬里面帶微笑,其他人是一副騎驢看唱本,咱們走著瞧的表情,項陽知道,這件事情現在好像是過去了,可是,不要忘記了,自己去的是山西。

  人家剛才也說了,范家的老爺在山西,還是能夠說上一些話的,這是什么意思,這分明就是說,山不轉水轉,這件事情后面還有戲呢。

  車到山前自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你有張良計,我有過墻梯,現在,什么也不說了,事情真是發生了,再見招拆招。

  這些人走了一會兒,項陽讓盧亮去找來了伙計,問他能不能夠找來,治療戰馬傷痕的獸醫,伙計點頭表示,并且,拍著胸脯說:“這些小事情,以后一旦需要,盡管吩咐就是了。”

  項陽讓盧亮給了伙計銀子,伙計看見銀子是眉開眼笑,高高興興地走了。不大一會兒,伙計就帶來了一個背著藥箱的人。

  這個人看了看戰馬的傷痕,表示這不是什么大事,僅僅是一些皮外傷,他給戰馬上了藥以后,手握10兩銀子,笑嘻嘻的離開了。

  忙碌完了這些事情,項陽抬頭看了看天色,已經漸漸地暗下來的天氣,看起來非常的不好,似乎是又要下雪的前奏。

  如果,明天天氣不好,雪一旦紛紛揚揚的下起了,唉!前面的路那可真是不好走,山路本來就難行,再加上雪,呵呵,到時候真是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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