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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杏林圣手是奇人

  白孕彩風風火火的大步出門去了,老管家在后面緊緊地跟著,房間里面就留下了項陽、盧文煒兩個人,他們面面相視,不約而同的笑了。

  不大一會,項陽就看見白孕彩手拉一個人,嘻嘻哈哈的走了進來,在他們的后面,還跟隨著一個少年。

  項陽看見此人也就是30多歲的樣子,少年也就是10多歲的年紀,兩個人長得非常相似,大約是一對父子。

  白孕彩拉著這個人,來到了項陽、盧文煒的面前,他指著剛剛進來的那個人,熱情的說道:“我現在給你們互相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可以推心置腹的生死之交——傅山,字青主,陽曲人,那個是他的兒子,傅眉。”

  項陽聽到這個人的時候,沒有什么反應,盧文煒就不一樣了。

  吃過午飯之后,項陽、盧文煒離開白府,在路上,通過盧文煒詳細的敘述,項陽方才知道這個叫做傅山的是個不一般的人。

  傅山,陽曲人,他是不僅道家思想家、書法家、醫學家、詩人。同時,他還是一位博藝多才、重氣節、有思想、有抱負的著名人物。

  他的聲譽和影響在三晉大地幾乎是家喻戶曉,婦孺皆知,頗受大家擁戴,乃至于在大明王朝也稱得上是聲名遐邇。

  傅山出生于官宦書香之家,家學淵源,傅山少時,就受到嚴格的家庭教育,15歲補博士弟子員,20歲試高等廩餼。在就讀于三立書院時,受到了山西提學袁繼咸的指導和教誨,是袁氏頗為青睞的弟子之一。

  崇禎九年十月,山西巡按御史張孫振,捏造罪名誣告袁繼咸,擬逮入京城,書院的學子之中,以傅山、白孕彩、薛宗周3個人為首倡議,去京城為袁繼咸伸冤,由傅山撰寫訴狀,最后,有103名秀才在上面簽名。

  在京城,傅山、白孕彩、薛宗周他們上告不通,隨后開始在京城里面散發傳單,并投遞到京城各個衙門及宦官廠衛,以致朝野上下,一時轟動,被人們稱為“伏闋訟冤”案。

  不久,在崇禎皇帝的過問下,袁繼咸官復原職,張孫振被貶官發配邊地充軍。此次,傅山以義舉而名揚天下。

  袁案結束以后,傅山回到了故鄉,他無意官場仕途,開始了博覽群書,與顧炎武、黃宗義、王夫子等并稱為六大師。

  傅山通曉諸子百家,精與醫文書畫,民間以“字不如詩,詩不如畫,畫不如醫,醫不如人”,來稱贊其人格之高峻。

  這可是一個大大的人才啊!項陽不在乎傅山的詩書畫,他真正的看重的是傅山的醫術。在這個一感冒也許就掛了的時代,如果,能夠找到一名杏林圣手,哈哈,那就基本上就是買了保險了。

  項陽、盧文煒回到了同福客棧,在路上,項陽就在暗中盤算,怎么樣才能夠,把傅山這樣的人弄到自己的身邊來,金銀珠寶是不行的,這一類人往往都有心高氣傲的毛病。

  既要讓他心甘情愿地在大家的身邊,又不能夠讓他發牢騷、生怨言,如此,那就必須得想出來,一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

  項陽把自己的想法,對盧文煒認認真真的講了一遍,盧文煒聽完后,神情激動,表示這件事情應該馬上開始準備。

  至于用什么辦法,盧文煒說道:“不如我們兩個人,在自己的手心里面,各寫一個字,看看你我兄弟兩個人的辦法,是不是一模一樣的。”

  項陽笑了笑,就開始在自己的手里面寫字,他寫完以后,看見盧文煒也剛剛放下了筆,兩個人把各自所寫的字亮出來的時候,不由得會心的開懷大笑。

  誘,墨跡未干的字,說明了項陽、盧文煒他們兩個人的想法是一致的。

  對于一個身懷絕技,不是浪得虛名的奇人異士來說,要想讓他能夠心甘情愿的為你忙碌,人世間,估計剩下的辦法,也就只有一種了。

  這一種辦法那就是,充分利用他們對自己所追求的東西,有一種好奇和精益求精的探索思想,使他們不斷地奔跑在,永無止境的人生追夢路上。

  項陽明白,夢想,這個東西的威力是如何的巨大,盧文煒能夠想出來,同樣的辦法,這就充分說明了,盧家的優良基因是多么的驚人。

  項陽的底氣為什么怎么足,那是因為,在他來到了大明王朝的時候,他帶來了一件寶貝,是什么樣子的寶貝呢?

  寶貝就是那個醫藥箱,盧文煒可是知道這件事情的,因為,他姐姐盧文玉,就是吃了項陽醫藥箱里面的藥片,病很快好了的。

  就在他們兩個人高興的時候,孫義來了,他說孫家的那位主母,現在是牙痛不已,需要請一位大夫來看病。

  這真是想什么就來什么,辦法剛剛才有了,這不是,理由現在也冠冕堂皇的出現了,萬事俱備,只欠東風,那還等什么,趕緊備車立刻去白府請人。

  這牙痛不是病,可是,痛起來能夠要了命。盧文煒自告奮勇,親自趕著馬車去白府請傅山,來客棧給孫家的主母看牙痛。

  項陽看見盧文我煒離開了客棧,就悄悄地找來了盧伯,讓他去把自己的那個醫藥箱給拿過來。

  過了好大一會兒,盧伯倒是來了,可是后面還跟隨著盧文玉,以及盧伯的老婆盧嬸。項陽看著他們走進來,心里面十分納悶,這是個什么意思啊!

  盧伯哼哼唧唧的說,是小姐自己要來的,不是他叫小姐來的,

  項陽一聽,就更加的疑惑不解,小姐是自己來到自己的房間里面的,可能是有什么事情吧。

  于是,項陽起身說道:“盧小姐,有什么事情,你讓盧伯帶個話就可以了,你的身體才剛剛好了沒有幾天,還是要多多的注意自己保護好的身體。”

  盧文玉紅著臉說道:“是我自己要出來的,我就是想來問一問你,這個醫藥箱你可是準備要回去嗎?”

  哎呀,鬧了半天,原來是怕自己要回來這個醫藥箱,項陽實在是沒有想到,會是一個這樣的結果。

  項陽耐心的解釋道:“我不是要這個醫藥箱,而是想從里面找一找,看看有沒有一種我需要的藥。”

  盧文玉此時才定下心來,她把醫藥箱放在了桌子上面,靜靜地站在旁邊看著項陽,看他剛才說的是不是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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