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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無意拖,劇情失控篇

  所以激戰之中,宮行烈與陣癡都有些小心翼翼甚至畏手畏尾的架勢,無形之中,兩人戰力都削減三層以上。

  “這樣打下去不是辦法,這老妖婦越打越精神,我們卻越打越吃力,此消彼漲之下,我怕我們兩個,反而會被她一口吞下。”

  宮行烈在一次險惡的交擊之中,險險擊退了韓鳴,卻被自己身后,一名受到魅惑的門人轟個正著,自絕性命的禁術催動下,就連宮行烈的護體真元罩都被轟到了幾近崩碎的地步。盡管那名反叛門人被他回手一劍,轟殺至渣,但老頭也是搖搖晃晃,險些失足跌倒,他畢竟才煉氣八層頂的修為境界,雖然真實戰斗力不遜色煉氣九層境,但他畢竟不是真正的煉氣九層境,氣脈悠長與護體厚度,都差了數籌。

  “糾纏許久,早就想與她做個了斷了,但你這個前面使劍近戰的不說,我這個在后方輔助的陣法師更不好說,等你這句話好久了。”

  接到宮行烈的神念傳音之后,陣癡哈哈大笑,赤著雙手舉步上前,宮行烈的戰力不遜色于尋常的煉氣九層境,但比之韓家老祖韓鳴,卻是遠遠的不如,他之所以能夠和韓鳴爭斗許久,卻是其身后輔助的陣癡發揮著巨大的作用,當然,身為輔助者的陣癡也是一身煉氣八層頂的修為,如果沒有宮行烈,他甚至做不出像樣的反擊,便會在短時間內,被韓鳴輕易秒掉。

  只是這一次卻稍稍不同了,看著沖自己直接走來的陣癡,韓鳴眼眸之中閃過一絲狐疑之色,下一刻,這丫的居然轉身掉頭,遁身而去,反正四周都是兩宗門人,到哪殺不是殺,實在沒有非得啃咬這對硬骨頭的道理,這就是狐的智慧,雖不剛硬,卻實際至極。

  只是剛剛遁身起步,韓鳴的腳下便有一道小型的陣法瞬間閃爍,與一個陣法大師相處于一片空間,許久光陰,幾乎必然會受到暗算。盡管這個小型法陣只能阻止韓鳴少許時間,但對于陣癡來說,已經完全足夠用了。

  從懷中甩出一塊刻畫著繁雜陣圖的大大布錦,陣癡一臉莊重嚴肅的步步走近,在韓鳴強行掙開那道束縛法陣的瞬間,一道熾烈的赤焰牢籠已經在陣癡手中的布錦之內,幻化而出。

  層層疊疊,變幻轉動,足足九條熾烈靈火所組成的火焰牢籠將韓鳴生生硬硬的困于其中,而宮行烈似乎早就料到陣癡的這一招術法,早在陣癡逼去時,就已經控劍轉元。身為五道達境的強者,在五道之中每完成一道達境,修行者都有機會凝煉出一道幾乎不遜色于大神通術的可怕神通,就連朱鵬的父親,朱鐵鎧這個新晉的達境強者,都擁有自己的達境秘技,更不要說,一身修為困于煉氣八層頂,只能在達境之中長期浸淫修煉的宮行烈了。

  說來長久,其實只是稍稍的聚氣,下一刻,宮行烈的周身劍氣便猛然爆發,手中細細的鐵條之上,卻詭異凝聚著強猛的苦寂劍氣,匯聚形成一個恍如實質的真元劍形。下一刻,宮行烈前身一躍,劍光驟甩:“妖婦,吃我一記天劍心罰。”

  劍光未至,一種強烈的心神沖擊就已經轟在了韓鳴的心頭,本來就因為難以突破火焰牢籠而心煩意亂的女人,此時更是被那熾烈的劍氣,可怕的心神沖擊駭破了膽子念頭。眼看這個戰力可怕的韓家當家就要死在這雷霆一劍下,可是黑暗的陰影之中,卻猛然竄出一道恍如黑龍般的霸烈身影,手中劍器在激烈的風中瘋狂的嘯。“吼”人無聲,劍氣激昂,恍如龍吟怒嘯,與宮行烈那道凝煉的真元劍光直直撞在了一處。

  只可惜,盡管那突然躍出的劍客修為不俗,卻也沒有本事倉促之下,強行攔截宮行烈匯聚自己心神與劍術精華的強猛一擊,只是稍稍的阻擋之后,便被那道真元氣劍排斥擊飛,重重砸在一根銅柱之上,發出一聲巨大的響。

  只是這稍稍一阻,卻已經給了韓鳴緩和心神的機會,女人眼中有厲色一閃,面對那道可怕的劍氣,周身上下驀然升騰獸性而極烈的真元。滿頭束縛的白色長發都在遠見的環境中飛揚激舞,下一瞬,在場諸人眼眸一花,一只巨大到不可想象的妖狐虛影就已經自火焰牢籠中撲殺而出,沖著陣癡直咬而下。

  韓鳴為了避過宮行烈的劍道絕殺,施展出極為損耗本命元氣的真靈妖狐變,雖然只是一瞬間的變化,但依然讓她突出了火焰牢籠的束縛,直接躍空,撲殺最讓她忌憚痛恨的寒山院陣癡。只是陣癡面對那兇惡撲來的妖狐,卻是一臉的坦然平靜,下一刻,其腳下有一道藍色的小型光陣閃爍,當韓鳴所駕馭的妖狐幻影真正撲下時,陣癡已經借助陣法,瞬間挪移到了殿中另一處所在。

  “上古挪移陣?”周身狐型幻影消散的韓鳴緩緩回頭,原本殷紅的雙唇有些微微的失血發青,卻顯得更加惹人憐惜,動人心神。只可惜,陣癡卻看都不看她,只是緊盯著自己那雙破布舊鞋,似乎想從上面看出來一朵花兒。“沒錯,就是上古秘傳的挪移法陣,是我自己的術道秘技,一點都不利害,但用來逃命,卻是管用。”

  得到回應,韓鳴再不理會陣癡,有了挪移陣,自己瞬間撲殺他絕無可能,這種術道秘技看似毫無殺傷,但卻涉及到了空間之秘,實在高明到了一定地步,讓人不得不感慨陣癡在陣法一道上的高明成就。

  這個時候,那個駕馭靈劍從陰影中救了韓鳴一命的修士,卻支撐著從銅柱下站了起來。他看起來只是一個頗為普通的青年人,只是一頭黑發之中,卻有小半是淡淡的灰白,為他增添了幾分滄桑頹廢的味道。

  只是他的右手除了緊緊握住一柄盤附著龍形的兇悍靈劍外,眼眸之中,只是癡癡呆呆的看著靈狐老祖韓鳴,似乎除了手中的劍,與眼中的人外,這個世間,沒有其它任何一點東西,值得他去注意與傾慕。

  “辰龍,這一次多虧了你,不然奴家,真是必死無疑。”“我是你的男人,維護你就是我生命的意義,你又何需在意……”(不拖劇情了,此處省略一千八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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