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你額頭怎么了?”
薛秀秀皺起眉頭,不由關心地問了一句。
林寶兒低著腦袋,把頭都快埋進了碗里,小口小口地扒著飯,也不敢抬頭看葉飛。
葉飛朝薛秀秀笑了笑,“剛才從寶兒房間出來的時候,沒太注意,撞墻上了!”
“你這孩子,也太不小心了,這么大的人了,怎么還跟個小孩似的,沒輕沒重的,家里還有些跌打藥,待會讓寶兒給你敷上。”薛秀秀嗔怪地說道。
用過午餐,葉飛就被林輝叫進了書房,林輝何等人物,現在是金陵名副其實的一把手,眼力自然不俗,葉飛前來拜訪,自然不會只是為了寶兒的病情。
“葉飛,這是別人送給我的畫,你看怎么樣?”林輝看葉飛跟著進了書房后,指著墻上的一副字畫對葉飛說道。
葉飛不解其意,這幫當官的就喜歡繞彎子,七拐八拐的,葉飛下意識說道:“林叔叔,我不懂字畫,你問我算是白問了。”
林輝一怔,接著不由笑了起來,淡淡地看了葉飛一眼,林輝這話是大有深意的,他不相信葉飛不明白自己的意思,這幅畫當初就掛在王元霸的書房中,證據就藏在這幅畫后面的暗格內。
葉飛不愿提及,林輝自然也不好強求,笑看著葉飛道:“你小子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只要是不違反原則的事情,我都可以答應你!”
葉飛暗暗鄙視了一下,不違反原則,你們當官的還有不違反原則的?
當然,這話葉飛可不敢直接說出來,只覺得答應唐荔枝的請求實在是唐突了一些,“林叔叔,我有兩個朋友被你們抓進去了?”
葉飛聲音低了不少,試探著說道,畢竟這事情他不占理。
“嗯!”林輝嗯了一聲,拿眼看了葉飛一眼,淡淡道:“你朋友叫什么名字?”
葉飛硬著頭皮說道:“一個叫夜鶯,一個叫無雙!”
林輝不由皺起了眉頭,道:“夜鶯,無雙,你怎么認識她們?是不是別人求到你那了!”
葉飛畢竟是有求林輝,也不隱瞞,對于葉飛的坦誠,林輝還是比較滿意的,“我給老高打個電話吧,既然是誤會,就讓他們放人得了!”
林輝的爽快,讓葉飛呆了一下。
看葉飛呆呆的樣子,林輝笑了笑,“怎么?你小子不相信我一個市委書記的說過的話?”
葉飛傻笑,他可不想和這種老狐貍多待,直接找個理由走出了林輝的書房。
葉飛剛走出林輝的書房,林寶兒就拉開房門,柔柔地叫了一聲,“葉飛哥哥,你來我房間,我給你敷藥!”林寶兒小臉漲得通紅,不敢看葉飛的眼睛。
葉飛笑了笑,就進了林寶兒的房間。
“葉飛哥哥,你躺臥床上去吧!”林寶兒伸手拉了拉葉飛。
“寶兒,我沒怪你的意思,你怎么這么害怕我呢?”葉飛笑著拍了拍林寶兒的腦袋,笑著道。
林寶兒眼睛一紅,可憐巴巴地看著葉飛,道:“我怕你生我的氣,以后再也不來我們家了。”
葉飛啞然失笑,多可愛的小蘿莉啊,多善良天真啊,葉飛不由有些自得,笑呵呵道:“寶兒,你想多了,我難道是那種小氣的人嗎?”
聽了葉飛的話,林寶兒心里舒服了不少,那點內疚頓時也消失的無影無蹤,可謂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葉飛哥哥,你躺下啊,你別這樣坐著,這樣我不方便給你敷藥!”林寶兒推了推葉飛。
葉飛心里一囧,怎么感覺像是被人給逆推了呢,葉飛只好按照林寶兒說得去做,平躺在了床上。
林寶兒看葉飛躺下后,從床頭柜里取出跌打的膏藥出來,然后也脫了鞋襪,上了床。
葉飛暗暗后悔,不該聽林寶兒的話,他沒想到林寶兒也會上來,孤男寡女,共處一床,即使葉飛心里沒有雜念,但也忍不往哪方面想。
“葉飛哥哥,你閉上眼睛,我給你敷藥!”林寶兒顯然沒有覺察到葉飛的不對勁,低著頭看著躺在床上的葉飛。
四目相對,林寶兒的俏臉不由紅了一下,葉飛索性直接閉上了眼睛,干脆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咯咯,葉飛,寶兒好有愛哦!”果果取笑的聲音在腦海響起。
葉飛懶得搭理她,直接以沉默應對。
葉飛額頭突然傳來一陣清涼,葉飛知道林寶兒在給他涂抹膏藥,沒過多久,葉飛就感覺到一雙小手按在了自己額頭上,輕柔地按摩了起來,爽的差點讓葉飛呻吟出來,這小妮子的手法實在太勾人了。
“葉飛哥哥,舒不舒服?”林寶兒看著閉目的葉飛說道。
“舒服!”葉飛有些窘迫地說道。
“這樣感覺怎么樣?”林寶兒又換了一套按摩的手法,替葉飛小心地揉起了太陽穴。
“嗯!”葉飛嗯了一聲,他實在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林寶兒了,只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在林寶兒面前出丑,毀了他好不容易豎立起來的光輝形象。
林寶兒看葉飛不想多說話,似乎很疲憊的樣子,索性自己也不再問了,專心的給葉飛按摩了起來。
“寶兒,好了沒有?”葉飛有些受不住了,兩人距離這么近,葉飛能清晰地嗅到從林寶兒身上散發出的處女體香,這無疑是一種催化劑,催化男人心中欲望的烈性春藥。
“葉飛哥哥,馬上就好了,你別老是說話,這樣會分散我的注意力的!”林寶兒天真地道,手法更輕柔了起來。
葉飛暗暗叫苦,你再這樣下去,保不齊就看到我大尾巴狼的一幕了,破壞了你心目的光輝形象,我找誰說理去。
“寶兒,就到這里吧,我感覺好多了!”葉飛找了個很牽強的理由。
“早著呢,我再給你揉一會,這樣也好的快!”林寶兒揉揉道。
“果果,你催眠我吧!”葉飛心里做著激烈的斗爭,最后只能選擇了這么個手段。
“咯咯,葉飛,你意志力好薄弱哦,我看寶兒對你很有好感,老是躲避也不是個問題啊!”果果明顯有牽橋搭線的意思。
葉飛懶得理她,果果也只能照葉飛說得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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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了多久?”葉飛起床后,發現坐在板凳上的林寶兒正睜著滴溜溜的大眼睛瞅著他。
林寶兒咯咯笑,看了一下掛在墻壁上的石英鐘,道:“有兩個小時了。”
葉飛搖了搖頭,下床穿上鞋子,對林寶兒道:“寶兒,你以后每天按我說的堅持修煉,體弱癥自可不治而愈,我再給你說幾個修煉的法門。”
葉飛交代完林寶兒后,就離開了林家,林寶兒卻從后面個跟了上來,“葉飛哥哥,我送送你吧!”
葉飛朝林寶兒笑了笑,點了點頭,道:“寶兒,你現在身體不是好多了嘛,今天不是周末啊,怎么沒去上學呢?”
葉飛也是才想起這個問題。
林寶兒俏臉一紅,沒有回答葉飛的話,和葉飛并排下了樓。
“寶兒,就送到這里吧,我自己走就可以了。”葉飛笑著攔住了要送他離開市委家屬院的林寶兒。
林寶兒點了點頭,“那我看著你走!”
葉飛無奈地笑了笑,只好點了點頭,獨自一人離開了家屬院。
林寶兒看葉飛離開后,這才回去了。
“寶兒,葉飛怎么說的?”林夫人看到林寶兒回來后,一把拉住了女兒,緊張地問道。
“你說的什么啊?”林寶兒不明其意。
“傻丫頭,當然是你的病啊,你說什么啊!”薛秀秀不滿地在女兒腦門上輕輕拍了一下,充滿溺愛地看著林寶兒。
林寶兒小臉忽然陰暗了下來,看女兒這個樣子,薛秀秀內心一痛,完了,完了,連葉飛都治不好女兒的病,以后女兒怎么辦呢。
“媽媽,你在想什么?”林寶兒忽然咯咯笑了起來。
薛秀秀一怔,很快就回過神來了,伸手在女兒屁股上打了一下,道:“讓你騙我,小丫頭片子,葉飛到底怎么說的,是不是現在病好了,就不用再調理了。”
林寶兒小臉不由紅潤了起來,不滿地看著薛秀秀,道:“我都是成年人了,你別老打我屁股好不好!”
薛秀秀一愣,接著呵呵笑了起來,“小丫頭片子,你才多大啊,還沒到成年呢,別轉移話題,趕緊告訴我。”
“葉飛哥哥說讓我堅持按照他說的方法打坐調息就行了,以后自然可不自痊愈!”林寶兒滿臉驕傲地看著薛秀秀。努力挺了挺發育良好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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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飛從市委家屬院走出來后,就看到了停在外面的法拉利,不由皺了皺眉頭,沒想到唐荔枝會跟過來。
“怎么樣了?”葉飛一上車,一直在等葉飛消息的唐荔枝忍不住率先開口問道。
葉飛沒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唐荔枝心中一喜,道:“我這就去接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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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鶯和無雙被接上車子后,唐荔枝臉色突然就變了,冷冷地看著兩人道:“以后要死就直接死遠點,別死在我眼皮底下!”
葉飛心里打了個顫,這個女人實在有手段,剛才為了這兩個女孩還忙前忙后呢,怎么一轉眼就變了臉子,女人翻臉比翻書快,這真是至理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