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五更十點半之前更新。////}
圣人墳墓中,幾名至尊正坐于其中,監視這仇笑天,或者說暗血蟲的一舉一動,但是它就好像徹底沉睡了過去一樣,一動也不動,看起來并不是太厲害,也讓人很難將它與張成說的那些聯想到一起去。
“咔——”
一聲物體碎裂的聲音,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在這個靜的落針可聞的墓穴內顯得格外的刺耳,所以,第一時間就被他們所察覺到了。
眾人循聲望去,之間那原本完整的血繭,此刻卻出現了一道醒目的裂痕,而且,裂痕還在不斷的增多,隨即“咔咔”之聲不絕于耳。
幾乎是幾個呼吸的功夫,裂痕便爬滿了整個血繭。
“這……”眾人被這一幕給驚呆了,因為他們意識到了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和張成之前說的那一切。
“嗡!”沒等他們反應過來,一股恐怖到極點的力量從其中爆發出來,而那血繭也在這股強大的氣勢之下崩裂開來,露出了其中滿身暗紅的軀體。
此刻的仇笑天模樣已經徹底的發生了變化,之前如果說他像是一具野獸的話,那么現在他儼然變成了一只野獸。
他身上所有與人相關的特征全部發生了改變,雙腿也發生了變化,變成了與狗腿一樣的形狀,雙手也發生改變,比之前長了許多。
指尖的指甲漆黑發亮,一道寒光從其中釋放出來,令人毫不懷疑它的鋒利程度。
尤其要說的就是,他此刻全身通紅,就好像剛從血液中撈出來一樣,似乎隨便一捏就能捏出血來。
他的嘴也發生了變化,嘴角就好像被硬生生的撕裂到了耳邊一樣,十分的猙獰,滿嘴尖銳而又堅硬的額牙齒,同樣也釋放著冷芒。
尤其是他的那雙眼睛,整個從眼眶內吐了出來,好像勒死之人死前的模樣,而且上面滿布血絲,是的他的面容變得更加的瘋狂和猙獰。
“吼——”一聲狂暴的怒吼聲從它的口中發出,四周的封印在這一刻竟然劇烈的顫動了起來,一股龐大的氣勢從其中透出,更是將幾位至尊壓得透不過起來。
要知道,之前它全力攻擊這個封印,也只是能讓它稍微的顫動一下,而此刻,只是一聲怒吼就讓封印產生了如此劇烈的抖動,可以預見它已經無法完成使命阻擋這只野獸了。
張成他們來到幻月位面的時候正直夜晚,由于之前的戰斗時的整個幻月位面的修士備受壓力,所以,幻月位面的夜晚也格外的寧靜。
他們幾個人回來之后,整個位面的溫度都提升了一分,不用多說也知道這是造化圣火的功勞了。
之后他們沒有任何的停留,直奔圣人墓穴而來。
可是,隨著他們的臨近,一種危機感出現在他們的心頭,尤其是張成和天靈子的這種感觸最為深刻。
“吼——”
隨即一聲近乎暴虐的吼叫聲從前方傳來,接著就是一股極其強烈的氣勢,如同波紋一樣,瞬間蕩漾開來,壓得他們都有些心生恐懼。
“不好,那東西要出來了。”張成和天靈子對視一眼,彼此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震驚和驚恐之色。
要知道那可是圣人級別的存在,一旦被它跑出來,那么將沒人能夠制衡它。
雖然張成帶來了造化圣火,但是有造化圣火也沒用,必須要打中他才行,可是一旦他獲得了自由,誰還能將造化圣火帶到它的身邊。
說話間,一群人已經朝著圣人墓葬之處沖了過去,然后設下陷阱讓它鉆進來,這也是張成之前的打算。
可是等他們來到這里的時候,卻發現封印已經被破除,同時地上也只留下了一具具殘缺不全的尸體,仇笑天已經不知了去向。
“還是晚了一步。”張成心中有些恐慌,之前只顧著考慮如何對付天靈子了,倒是放松了對暗血蟲提防,結果造成了如此巨大的禍患。
“別說那些沒用的,還是說說現在該怎么對付這東西吧!”天靈子的心情也變得異常的緊張,這東西可是不受任何人的控制,而且普天之下也沒人是他的對手,就算是他自己,遇到了這個怪物也是必死無疑。
“我也想知道怎么辦。”張成現在也慌了神,要知道那可是圣人級別的存在,圣人啊……這仗還怎么打。
“大家都別急,事情還沒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這樣,你們都聽我的安排。”趙山此刻已然能夠保持冷靜的頭道,倒不是他沒心沒肺,而是因為他這個人對待任何事情都這樣。
他知道時間緊迫,也不再浪費時間,迅速的將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然后讓他們兵分兩路,一路去布置陷阱,一路去吸引那只怪物。
仇笑天的逃脫打破的不僅僅是封印,還有張成和天靈子的計劃,迫使得他們無法在考慮個人的利益,只能全身心的進行合作。
現在,他們手要做的就是將這個怪物除掉,不然的話,不管是誰都沒有可能生還,那才算是真正的兩敗俱傷。
天靈子領著大批的人馬去追緝仇笑天,雖然他也很有怨言,但是沒辦法,誰讓他的造化法則不夠大,無法包裹造化圣火呢。
至于追緝仇笑天倒不是什么難事,因為身上的氣勢極其強烈,很容易就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難的事如何將它給引過來,畢竟這家伙的實力可是已經達到臉上圣人的境界,圣人啊,只要被它發現,那么基本上就沒有活下來的可能了。
所以,天靈子遇到了一個天大的難題。
最終智能下令讓人以生命為帶價去引他,可是,誰都知道做餌的人只有死路一條,誰還敢去。
天靈子是吩咐不了張成的人,但是自己的人他倒是可以吩咐,因為他們之間簽訂了主仆契約,沒人敢違背他的命令。
就這樣,以大量至尊的生命為代價,成功的將仇笑天吸引了過來。
“快,將他引往陷阱。”天靈子沖著眾人喊了一句,隨后他們便朝著張成布置陷阱的地方跑了過去,現在他們只能寄希望于張成他們布置的陷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