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男爵和獵牛之間的實力差距。但獵牛可能并不清楚。
他還以為對方是500卡的實力。
實際上巔峰時期,男爵恐怕有800卡的實力。
那相當于一拳可以打死一個強森的實力。
獵牛雖然強,但認知上,還以為他只是500卡,哪怕重傷,也根本不是它對手,很容易誤判。
“我一個人實力不夠,那么我呢?”
獵狍從雪堆里站出來,他原本灰黑的頭發,此時已經完全變得雪白,整個人宛若老了數十歲。
“還有我!”
燒草叔也跟著站起來。
三人完好無損站在眼前,讓諾言又驚又喜。
他還奇怪為什么之前,沒見到獵狍等人,
原來是來到這里。
可是他們怎么知道這個位置?
他可沒告訴他們!
“是我把他們召喚道著這里的,詳情之后再說。”
“對方的實力,我充分了解了,你去做更重要的事!”
獵牛連聲道!
“是否追尋王子?”
一道選擇浮現!
諾言看了看迅速接近懸崖的王子,咬咬牙道:“打不過就逃,一切等我!”
他轉身朝王子沖去。
“他走了。這下我們就可以好好和他算賬了。”
獵牛低聲說道。
“是啊,大人的事大人去做,沒必要將小孩子也拖進來。我的罪,我自己來結束。
今日,終于可以血債血償了!”
獵狍笑了笑,笑容充滿苦澀,充滿愧疚說道。
“為大木報仇!”燒草叔言簡意賅,堅定無比說道。
“你說大木?就是那個在我過來時,試圖追蹤我痕跡的螻蟻?”
男爵齜牙笑道:“可惜他不知道我血統進化了,誤判了我感知范疇。”
“不過他被我抓住的時候,死前慘叫的味道還不錯。”
他露出殘忍笑容,看著獵狍:
“尤其是你在旁邊山峰上看著,想下來又不敢下來的恐懼神色,我很滿意”
“本來想留你一命,讓你在恐懼中過完一生。”
“看來給你的恐懼還不夠啊!”
他用僅剩的左手豎在嘴邊,做了個“噓”的動作,滿是嘲諷地說道。
“你的實力,我很了解,用大木的性命,徹徹底底了解了,所以我找到獵牛,我知道我一個人做不了任何事。”
獵狍低聲說道:
“我的確很恐懼。”
他指著自己頭發,滿頭發白,嘴唇哆哆嗦嗦說道:
“在我逃跑那一刻,我所有的勇氣,所有的驕傲和尊嚴,都隨著這一刻離開。”
“所以現在的我,已經是個廢人了。”
他沙啞著嗓子,一字一句說道:
“所以現在,主攻手不是我。”
獵牛將雷牛木擊弓交給獵狍,指向自己,接過話題說道:
“突破我們的陣容,那么就能殺死我們,來吧!”
一道箭矢飛過的聲音響起,獵狍充滿仇恨地射出,雙手毫不猶豫地連連抓著箭矢,釋放他的恐懼和仇恨。
第一箭!
...
王子噗嗤噗嗤地喘著氣,朝著懸崖上走去。
他感覺渾身的血液都涌上大腦。
原本數日的勞累,此時在興奮中完全彌消。
心臟不斷砰砰汞著血,將血液凝聚在大腦上,為亢奮的大腦提供養料。
他的臉因為興奮而滿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