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地方據說是度假村,周婭妮把這里的菜說得如何如何好,不過在張揚看來,這里生意實在似乎也就一般。
這一棟房子是度假村的餐廳,張揚和周婭妮被安排在一個小包間里,房間里的布置倒是不錯,純中國風格,清靜雅致。
對于馮一曲那個“高人”的稱呼,張揚也未置可否。不過既然對方客氣,他也就打個招呼。
帶他們進了房間,馮一曲也沒和張揚多說什么,倒是與周婭妮打趣了一會兒便走了。
菜很快就送了上來,卻不并不全是外面大街上那些飯店招牌上寫的那種“生猛海鮮”,而是魚肉蔬菜一應俱全,看起來做得很是精致。
周婭妮顯得很興奮,高興地道:“連馮伯伯、孫伯伯都說你是高人,看來張揚你可真不簡單啊!”
張揚微微一皺眉,問道:“你說的這馮伯伯、孫伯伯都是什么人?”
“剛才的那個就是馮伯伯啦,是這里的老板,最精通風水學。孫伯伯也是個高人,精通相術算卦,預測吉兇,他們兩個都說你是高人,看來你真的是不凡啊!”
張揚微微一笑,原來如此,剛才看馮一曲的樣子倒不像是江湖騙子,也許是兩位研究易學的高人吧?
“馮伯伯和孫伯伯都是我舅舅的朋友。”周婭妮又道“你舅舅?”
“對啊,我舅舅,就是韓克的爸爸。這個地方開始的時候也是韓克帶我來的,韓克還說要跟馮伯伯學風水之術呢!”
張揚聽了點點頭。怪不得韓克這家伙整天說風水怎么怎么樣。還說自己壓住了龍頭什么地。感情是在這兒學地。看韓克地樣子就知道他父親必然是個有錢人了。有錢人跟這種看風水地、測吉兇地人熟悉也是正常地事情。通常。似乎越是有錢地越容易相信這些。
“馮伯伯這里地菜做得最好吃了。上次韓克帶我來吃過之后我就忘不了了。總想來吃。今天特意帶你到這里來吃。這可是我吃過最好吃地菜了。你快點嘗嘗。”周婭妮說著夾了一顆菜心放在張揚碟子里道:“你吃吃看。青菜也很好吃地。”
張揚夾起青菜吃了。果然不錯。看著是尋常地青菜。滋味倒是不凡。怪不得像周婭妮這樣地富家小姐也這樣推崇。這個馮一曲這里地菜做得果然好。
不過對于張揚來說也就是覺得不錯而已。不像周婭妮那樣吃得興高采烈。
周婭妮之所以高興當然不止是因為菜做得好。更主要是因為和張揚一起吃飯。首發www.shuDao.net
“張揚。”周婭妮心里高興。又問張揚道:“你上次在海邊用地是氣功嗎?好神奇啊。那么大地風。你一弄。我就不冷了。要不然那天晚上我非凍死不可。”周婭妮說著有些臉紅。畢竟那晚自己地狀態實在有點羞人。
“嗯,是吧!”張揚答了一聲算是認了,心里卻也有些無奈。自己這個功法比之尋常的氣功不知道高明多少倍,不過現在要跟周婭妮說明白可也真是不容易,也許氣功就是最好的解釋了吧。
“嗯,我就知道是氣功,你真是好厲害啊,在水里都能憋那么久!”周婭妮說道這里忽然有點想哭,想想那天自己差點就死了,要不是張揚拼著用他自己儲存的氧氣來救她,自己就兇多吉少了。
一想起當時的情景。周婭妮就有些感動,她覺得張揚簡直太偉大了。而且,當時那個場景也確實有些旖旎,張揚當時用這種方式救了自己,雖然周婭妮也知道這是不得已而為之。不過每次她想起來都覺得這簡直是一種有些凄美的浪漫。
“你身手是不是也很好?上會一下子就從我車上跳過去了,我還以為撞上你了呢,把我嚇壞了。”
“嚇著你?那算輕地!”張揚沒好氣地道:“那天站在馬路中間的如果不是我,而是個孩子或者老人,你這一下還不要了人命?”
“我知道錯了!”周婭妮哭喪這臉道:“我都答應你了。再不在有行人的街道上開飛車了,要是你還生氣,你就罰我好了!”
“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憑什么罰你?你好自為之吧。要知道生命是要尊重地。”張揚說著又道:“看你上次在新華醫院能站出來和韓克一起救人,還算是有良心的,以后別再干這種危害無辜的事情了。”
“哦!”周婭妮老老實實地答應了一聲,眼珠卻在轉動著,不知道動著什么腦筋。
過了一會兒,周婭妮忽然道:“要不。干脆。我拜你為師吧?你教我氣功。你那個氣功很厲害啊,如果我學會了一定也很厲害。再說。如果這樣,你是我師傅了,我再犯錯,你就懲罰我好了!”
“算了,我現在沒收徒弟的打算,再說,你這樣的大小姐,我怕是教不了。”張揚道。
“為什么?”周婭妮道:“我會聽師傅話的,一定好好學,不會給你丟臉的,怎么樣?手下我這個徒弟好不好?”
“不好!”張揚說了一句,也不想再解釋,自己吃起東西來。書道首發 周婭妮見他不答應,心里有些遺憾,卻不敢再說,怕又惹張揚不高興。只是不停地給張揚介紹她認為好吃的東西。
兩人不再討論這個問題,只是慢慢地吃著東西,等到他們吃得差不多的時候,馮一曲又適時出現了。
“張先生覺得菜還合意嗎?”也許剛才稱呼張揚小友卻沒見張揚表現出應有地熱情,這一次,馮一曲改稱他張先生了。
“不錯!馮先生這里的菜色香味都好,而且還頗有特色。”張揚給予了很高的評價。
“呵呵,”馮一曲笑了起來,轉而問周婭妮:“怎么樣?小婭妮還滿意嗎?”
“滿意!馮伯伯這里的菜,婭妮一向覺得最棒了!”周婭妮的評價顯然更高。
“那就好、那就好!”馮一曲道:“你們要是吃完了,一會兒就請到茶室用茶吧!”
“馮伯伯你真是太客氣了!”周婭妮有笑嘻嘻地問道:“今天請我們喝什么好茶啊?”
“來這兒就是我們度假村的客人嘛,”馮一曲道:“我自然要盡這個地主之誼了!”
馮一曲笑笑又說:“你們先慢用,我先去準備一下。一會兒再來請你們。”說完便開門出去了。
“哇,今天馮伯伯好客氣哦!”馮一曲走了,周婭妮有些語氣夸張地道:“以前我來了那么多次都沒去過那茶室唉,看來今天還是沾了你的光啊!”
“那個茶室很高級嗎?”張揚問。
“是不是很高級我不知道,”周婭妮道:“我只知道,這里雖然有客人都能去的茶室。但那都是對外開放的茶室。不過我知道馮伯伯有一見平時不開放地茶室,通常只有他親自請的人才能進去。
我以前雖然也在這里喝過茶,可是從來都是那種開放的茶室。可是今天馮伯伯既然這么鄭重地親自過來請,還說要先去準備,那肯定是到那間特殊的茶室去了,張揚你的面子不小啊!我也可以更著去見識見識呢!”
張揚笑了笑并沒有答話,茶室再高級也還是間茶室,他也沒覺得怎么樣,不過人家既然客氣。也不必拒人千里之外。而且他也想看看這個馮一曲有何許神通?上次韓克跑到自己那里去說的那個什么龍頭、龍尾地理論,雖然有些裝神弄鬼之嫌,卻也不像完全是胡說。既然韓克是從這個馮一曲這里學的。那么從這里或許能看出點端倪。
果然過不多久,馮一曲便過來請二人移步茶室。
茶室卻意外地簡單,幾乎沒有任何裝飾,桌子是簡單的圓桌,圓桌中間還有個小炭爐,上面架這個小壺,正燒著水,邊上還有準備好了地茶具。圍繞著桌子設有八張凳子,也是最簡單地圓凳。一點也不花哨,唯一有些奇怪的是這些凳子雖然式樣相同,可是卻似乎材料各異。
這種簡簡單單地樣子倒讓周婭妮有些意外,她本以為如此重要的茶室,即便不豪華,也應該雅致脫俗才對。心里雖然奇怪卻也沒有吱聲,似乎到了這里就讓她覺得不該再問東問西似的,而且有種莫名地不安心,讓她下意識地緊緊跟在張揚身后。
“張先生請隨便坐!”進了門。馮一曲便道。
張揚看了看這個簡單的屋子,也沒問什么,徑直過去繞過小半邊桌子,看了看,隨意選了個位置坐了,卻正對著壺嘴。見他如此,周婭妮也跟過去緊挨著他右邊坐了。
馮一曲一直看著張揚,直到他坐下了才過去,在張揚對面坐了。也不說話。便動手開始泡茶。
張揚也沒說話,靜靜地看著馮一曲操作。看得出來。馮一曲泡茶相當講究,先用開水溫了茶具,才慢慢地開始沖泡,在茶盞中放了茶葉,先加入熱水,微微晃動,將水倒了。才又注入熱水,在茶盞中浸泡片刻,才緩緩倒出茶水,將茶杯推到二人面前道:“請用!”。
相比之下,張揚喝茶就看起來遠沒有馮一曲那般地鄭重其事,只是輕輕拿起茶杯,微微聞了一下茶水的香氣,便一飲而盡。
周婭妮對于茶之一道并沒有太多地研究,見樣學樣,學著張揚一般地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馮一曲看著張揚,那神情好象是在等他評論。張揚靜坐了一會兒,似乎在品位那茶水的香味,良久,依然沉靜,卻似乎并沒有評論的想法。
馮一曲坐了一會兒,見張揚沒有開口的意思,便問道:“張先生對風水可有了解?”
“沒有研究!”張揚道:“聽說韓克曾經跟馮先生學過風水之術,我曾經聽他跟我說過些風水的事情,卻不知真假。”
“哦,他怎么說?”馮一曲問。
“韓克說,我所在的那個醫院是個龍形,而我所坐的那個位置是龍頭所在!”
“哦?”馮一曲似乎有了興趣,又道:“原來張先生是位醫生,看張先生的樣子不像有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想來是壓住了龍頭了。”
“韓克也這樣說!”張揚淡淡地道:“聽說韓克地風水之術是向馮先生學的,想必馮先生是易學高手,那么以馮先生看,我的名相如何?”張揚這樣問,只是有些好奇,想自己的身份一定是很特殊的,不知道在這修習易學之人的眼睛里自己會是怎樣?若他們真有本事,是不是能看出自己曾經是神仙?
“呵呵,張先生誤會了,我雖然也修習《易經,卻不精通相術,只是修習風水而已。我只能從風水的角度來說說,不滿你說,張先生到來之前,我曾接到好友一個電話,這位好友倒是修習相學,占卜之術,頗為靈驗。據他說我這里到了一位高人。”
馮一曲又道:“我一時好奇,便迎了出去,起先看到婭妮,還以為好友與我開玩笑,不過隨后便遇到了張先生,對于相學我所知不多,不過既然張先生是韓老四邀請的客人,想來必有不凡。因此請來這茶室飲茶。”
“這茶室有什么講究嗎?”張揚問。
“是有一些,”馮一曲道:“這茶室的設置暗合了五行八卦,這本來也沒什么。只是這里地桌椅所用材料特殊,暗含生克的道理,普通人進了這里恐怕會心神不寧。”
“不過很顯然,”馮一曲說著又笑道:“這些對張先生沒有什么影響。非但如此,張先生一坐在乾位之上,整個房間的生克妨害似乎都消與無形。就連剛開始進來的時候有些不自在的婭妮坐兌位以后也顯得安心了。”
“哦?哪又說明什么?”張揚又問。
“這個我也不能完全說清楚,”馮一曲道:“我只知道張先生一坐在乾位,似乎就四方平穩了。乾即是天,而乾、兌生坎,想來張先生和婭妮認識應該和水有關!”
張揚倒是有些微愣,看了周婭妮一眼,心里道“可不跟水有關嘛?都在水里跑了大半天了!”
馮一曲說著又呵呵笑道:“我就說這些了,既然韓老四已經邀請你去他那里了,想必一會兒你會遇到孫老三,張先生如果想了解吉兇的事情,或許他倒可算得一 “哦?原來韓克說的聚會馮先生也去。”張揚道。
“是啊,還有幾位,都是老朋友。”馮一曲道:“時間也差不多了,不如我們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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