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張揚今天本來就有些煩悶,也許這些家伙活今天活該倒霉,什么時候不能來?非要選這個殺神在的時候,非要選他心情不好的時候來這里。
可惜,這伙人顯然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處于危險境地,雖然被張揚的暴喝聲驚了一下。可是一見他只有一個人,那些家伙反倒笑了起來,其中一個便怪腔怪調地道:“哎喲,我好害怕喲!這是哪位大俠來了啊?聲音這么響,你以為你是張飛啊?叫兩聲就能把人嚇死?”
這人的話立刻引起那般家伙的笑聲。先前說話的那個家伙哪知道張揚已經愈來愈怒,還在那里不知死活地道:“兄弟們給我繼續打,我到要看看這位大俠怎么救人?”
那伙人一聽立刻便又欲動手,先前說話那家伙卻從一旁地摩托車上抽下一根鏈條,有些得意地望著張揚,那神情仿佛是說:“老子就不住手,你能怎么樣?”
可惜他那得意的神色剛剛現上臉頰,卻忽然發現張揚就站在自己面前。那家伙一下子反應不過來,剛才張揚分明還在四五十米開外,怎么忽然就在自己面前了?這家伙這么一呆,一時便連用鏈條打人都忘了,等到終于反應過來,剛一抬手,卻忽然手一疼,便軟軟地垂了下來。緊接著就被人想抓小雞一般抓了起來,身體一橫,耳邊立時就傳來呼呼的風聲。
那人急切間沒弄明白怎么回事,便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飛了起來,等他睜眼看時,赫然發現一雙驚恐的眼睛正飛快地向自己逼近。
那人一嚇之下,忙用自己那條尚能動的胳膊護住腦門,將將來得及做完這些,就聽一聲悶響,頓覺手臂劇痛。而和他撞上的那人慘呼一聲跌了出去。
張揚抓住那人,將他當根棒槌般地舞動起來。就以此人做武器向那群人砸去。一出手便砸飛了一個。
這一下,變起俄頃。眾人剛想繼續教訓那先前被踹倒在地的人,忽然看到自己的老大撞飛了一個兄弟,都有些傻,頓時便僵住了。等到看清楚自己老大原來是被人提著當棍子耍,才各自放開地上那人,向張揚撲來。可這么愣一下的功夫,張揚已經提著那個家伙一杵,就像個攻城錐一樣,又撞翻了一個。
那個被張揚提著的家伙是這一伙地老大,本來也算個打架狠的,可是這會兒被張揚抓著揮來舞去,根本掙脫不開,更不要說還手之力了,這會兒一只手上雖然纏著一根鐵鏈條。可是那胳膊軟綿綿地垂著,沒有一絲力氣。只得用另一只手死命護住腦門,老老實實地發揮他作為武器的功用。
這幫家伙今天是有備而來。摩托車上都裝備了鐵鏈、棒球棍一類打架的武器。一時看著沖不過來,機靈的早去取了武器在手,可是張揚提著他們的老大就像一個奇門兵器,沒人能夠靠近過去。手里地武器怎么也打不到張揚,揮舞的急了便招呼在自家老大身上,打得他慘呼不止。
而這個老大手里纏著鏈條。雖然自己胳膊軟軟地使不出力氣。可是被張揚舞得急了。總是順勢甩出。時不時地摔在某個小弟身上。小弟們被打得急了。也顧不得什么老大不老大。各種家伙也招呼過來。卻盡數被那個家伙地身體承受了去。哪里打地到張揚分毫?
張揚玩得興起。便將此人當成了自己當年地降魔棒。舞得呼呼生風。那家伙被甩來甩去。早就頭暈目眩。更慘地是時不時地還要受到鏈條、棒球棍地襲擊。總算他還意識還清醒。死命地護住腦袋。才沒有被打成豬頭。
張揚這降魔棒法一施展開來。那幫家伙那里抵擋地住?不過片刻之間。又慘叫著倒了七八個。有個壯實地家伙被打得急了。吼一聲:“奶奶地。老子跟你拼了!”仗著自己身高體壯。就向張揚撞來。滿擬撞開自家老大地身子闖進去。
可是張揚忽然后撤一步。倒轉手里那家伙地身子。使勁一掄。就聽啪啪兩聲。那老大地雙腳便一前一后地印上了那大個子地臉頰。就好似一個凌空連環飛腿。踢得那大個子碩大地身軀騰空飛起。直摔到五米開外去了。歷時暈了過去。
剩下地那些家伙見不是路。發一聲喊。拔腿就跑。可張揚又如何能讓他們跑了?追上去一“棍”一個。全部打到在地。
有個還算機靈地。竟然搶上摩托發動了。猛拉起車頭。向大路上疾馳。這家伙也是喪了膽了。死命地加油門。很快就躥出五六十米。
那家伙見跑得遠了,正暗自慶幸,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這一回頭,忽然一個黑乎乎的東西飛快地砸到,那家伙避無可避,被砸個正著。噗的一聲撞下車來,卻原來是張揚將手里那家伙當作暗器扔了出去。這一撞,人都趴下了,這家伙也完成了他作為武器的使命,化作暗器最后一擊,也算是有始有終了。
摩托車卻兀自駛出老遠才砰然摔倒,周圍終于安靜了下來,只剩下幾個尚未被砸暈的家伙在那里哼哼。
張揚剛才拿了根“人棒”使了一路降魔棒法,這會兒倒是覺得有些神清氣爽的感覺,剛才壓抑地情緒也去了許多。這時候看看倒了一地的人,便走過去踢了踢剛才那根“棍子”問道:“你們是什么人?到這里來干什么的?”
要說那家伙不愧為這幫人的老大,化身為武器打倒了這么多人,自己居然還沒暈去,這會兒不過是有些頭暈,兩條胳膊傷痕累累是動不了了,既然倒在地上,干脆就裝暈了。
不過張揚是誰?那是神醫再世,這暈不暈的自然騙不過他,見那人不響,便道:“我數到三,你不說話我就廢了你的腿。
張揚二字還沒出口,那家伙已經忙不迭地開口叫道:“老大,別,我說。你要問啥我都告訴你!”
“那就說吧!”張揚冷冷地道:“難道還想讓我再說一遍?”
“不敢,不敢!”那人連忙道:“我們就是飛車黨的,今天到這兒來可不是鬧事的,可是辦正事的。”
“正事?”張揚哼了一聲,忍不住又踢了他一腳,當然并不算重。又道:“用磚塊砸人家也算正事?”
“唉。這可是拆遷,那是政府工程,這些人拖著不搬怎么行?不給他們點厲害地,他們怎么會害怕,說起來,這一回,我們可是替政府辦事。”
“放屁!”張揚怒道:“政府讓你往人家里扔磚頭了?”
“呃,政府當然不能那么說了,可我們不扔。他們不搬,政府的事情也辦不成不是?”
“胡說!”背后忽然傳來一個聲音,張揚回頭看時。卻是個矮小的男子,正是剛才被那幫家伙打倒的那個人,此刻用右手拖著左手過來道:“什么政府了?還不都是開發商搞地。這些開發商在政府面前是一套在百姓面前又是另一套,這里說好了原拆原回的,可過渡房安排不夠,租房補貼又不到位。這叫我們怎么搬?”
那人越說越氣,又道:“我們不搬你們就來搗亂,一會兒斷水一會兒斷電,這我們都忍了。現在倒好。干脆來砸窗戶,打人!剛才把我兒子都砸傷了,你們他們的是人嗎?”
張揚打了一架,倒好像發泄了心頭的郁悶,這會兒心情好了些,見那男子說兒子被砸傷了,便又回復到醫生的角色,便問:“你兒子傷得怎么樣?”
“還好他媽媽護住了,就是被擦破了點皮。”那男子說著看了張揚一眼。又道:“謝謝你啊,這位先生。今天要不是你,我非得被他們打個半死。”
這時候有個女人從那屋子地窗戶上探頭出來叫道:“他爸,沒事吧你?”
“我沒事!有人救了我”那男子朝屋里喊了一聲,又對張揚道:“謝謝你啊!先生!真是太謝謝了。”
“你胳膊怎么了?”張揚問。
“不知道啊,疼得厲害!動不了了!”
“我看看!”張揚說著過去過去檢查了一下他地胳膊,那人疼得哎呦哎呦叫了起來,張揚卻說道:“還好,骨頭沒有斷。關節有些錯位。你忍者點,我給你正一下骨。”
那人剛才見張揚大發神威。知道他是個有能耐的人,當然聽他地。
張揚很快就將他錯位的關節復了位。說道:“現在沒什么大問題了,不過還會有點疼,一會兒可能會腫起來,不過問題不大。我現在身上沒有藥,你明天天去醫院看看吧。”張揚說著有抬頭看了看四周,道:“這里離添齡診所不遠,你也可以明天去那里看看,葉大夫正骨調理的水平不錯的。”
“葉大夫?知道知道!”那男子道:“我明天就去。”
張揚扭頭見那飛車黨老大還躺在地上眼珠溜溜轉著看自己,便道:“誰讓你來的?”
張揚聲音雖然不響,那人卻不敢不答:“是工程隊的!”
“這里拆遷哪個公司負責的?”張揚又問。
“是明華集團!”身后那男子搶著回答。
這個答案讓張揚有些意外,周明華一向給他地感覺還不錯,看起來是個有正氣的人,可是他的公司怎么會做出這種事情?采取這種野蠻地方式,雇傭流氓拆遷?張揚想著皺了下眉頭,掏出手機開始撥電話!
今天老經很凄慘地摔傷了,還好,傷得不重,現在看來沒有傷到骨頭。主要是走路不太方便。打字還可以對付,不過手有些疼,會慢些,恐怕要好幾天才能恢復。老經盡量努力,保持穩定更新。請大家繼續支持!